魔兽争霸之暗夜血魂————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5-14

      咬牙切齿地一声怒喝,穆罗萨高高跳起,从半空中落下致命一击。若中了这一招,非死即伤,运气不好,那是得开肠破肚的。但对於加之来说,要躲过,轻而易举,要反击,不在话下。
      “呃……” 受了那人阿轮转的特殊照顾,穆罗萨往前跌倒。却被加之揽住。
      “不用行什麽大礼,大家礼尚往来,谁都用不著客气。”
      穆罗萨全身僵硬,感觉那人的手指在抚摸他的耳朵,在战场上,怎麽可以做出这种举动呢。抬头,松了口气,原来是那人太过温柔的鼻息从中作梗。
      加之的霸气喷在手下败将的身上,穆罗萨的怨气将侥幸得胜的敌人围绕。加之低低地:“穆罗萨,不要这样看著我,我和你一样,不能输。无论是谁躺在地上,无疑都是在告诉自己人不用打了。”
      把怀中的人转了个圈,阿轮转的尖端抵著其脖子,加之大喝:“住手!”所有的人都停下,维持著搏斗的动作。“兽族的再动一下,这人的命就不保了。”
      回应他的却是大大的出手,暗夜连声惨叫。穆罗萨哈哈大笑:“加之,你犯了个错误,兽是不受任何威胁的,就算你手里有它的老祖宗!”
      “是吗?”一屡杀气蜿蜒而来,加之手一拉,穆罗萨的胸口就多了一个血洞,还被一脚揣翻在地上。
      加之玩弄著手中的兵器缓缓靠近:“那麽说,我就算在这里把你凌迟了,也没有人手中的武器会顿一顿罗?”
      穆罗萨捂著伤口:“他们没有围观,就已经算是一种恩惠了。再说,以我的死作为代价换取兽的骄傲和动力,有赚无赔。”
      加之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将人转过来,让两人的视线对碰出火花,那火花照亮了穆罗萨眼中的无惧,那是对战争理解的升华,以及照出了侩子手眼中的赞赏和欣慰的快意。
      
      37
      “援军到了,援军到了!”一声呐喊後遍地欢呼。
      萨穆罗扭头,目睹千万只狮鹫奔腾而来。几乎散播至整个天空。
      这一刻,他愿意承认,人族的确是强大的。
      但暗夜并没有慌乱。加之更加若无其事。
      爱仑披著一件偌大的斗篷,高举魔法杖,出现在战场中央。圣骑士的神圣之光照耀天际。
      他们终是赶到。
      加之翘著嘴角:“爱仑,怎麽现在才来,又想偷工减料?”
      爱仑抖出一笑:“少嚷嚷,什麽偷工减料,我只是不想前功尽弃罢了。”
      加之:“你站在那边看热闹就是了,别给我添乱子。”
      爱仑:“不能坐收渔利,作壁上观又有什麽意义?”
      “坐收渔利,也是要靠本事,就你那点能耐,即便是坐在那里,也只是独钓寒江雪。”
      兽全族郁闷呐,来了不开打,尽侃些暧昧的废话,什麽玩意儿啊。
      萨穆罗也觉得奇怪,怪得惊心。这决不是简单的抬杠,单纯的斗嘴,关键时刻,人心往往禁不住考验的。
      加之看见那人露出迷茫得近乎刻薄的表情,朝大法施了个眼色。
      大法师这才转过来和他的盟友对话:“萨穆罗,我来是特意告诉你,人族和兽族的盟友关系到此为止。虽然这是临时做出的决定,我想以後也不会有什麽实质性的更改了。”
      说完看了一眼那人,发现他并没任何怒色,可以说十分平静。这是不可能预料得到的,但萨穆罗的样子,就好象早就识破了一样。
      “很不好意思。其实人族也不算反悔,毕竟两家只是口头结盟,并没落下白纸黑字。在下只能对兽的失利表示惋惜。不过你们主动投降的话,我会提出优待战俘,还可以保留你的官职。”
      萨穆罗笑了。不算失笑,也不算大笑。就像很自然的攻击输出一样,狠狠打在爱仑脸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你瞧,兽族长得再难看的都有,就是没人长得像条狗。”看到大法师的脸色渐渐变了,“当然,我不是说你是狗,你这麽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怎麽能和狗媲美呢?只是有个地方我非常纳闷,你既然不是狗,又为何拖著一条狗蚁巴招摇过市?”
      “哈哈哈哈……”众人轰笑。
      大法师脸都气绿了。
      笑声不但没止,还更加昂扬。
      仗打到现在,所有的兽族战士,没有一个是不带伤口,没流血的。但血腥打开他们的胸襟,命都不当回事了,失败又算什麽?顶多一个大冤头。战士们的嘴无一不大张,无一不酣畅淋漓地笑,看起来是光棍一般地笑,走投无路地人身攻击,也让人心中一跳。
      那状态就是个荒诞不羁,骂骂咧咧。死也要死得好看,死得轰轰烈烈。萨穆罗第一次被他们感动了,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拥有这麽了不起的士兵。就是人族拉来上万的空军又怎样,那不过是放鸟;就是暗夜地面军队再多又如何,也不过是放狗。谁有兽那般的气质?有兽那般的英勇?天下的英雄就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在萨穆罗眼中,也不敌自己战士的一根脚趾头。
      

      38
      终是输了。兽。
      二打一不输那是文章有漏洞。
      没有输掉尊严就已经是奇迹了。
      如果不能创造神话,就留下奇迹吧。
      尸体,断肢,鲜血,到处都是。一片狼籍。不是狼籍,怎麽能用狼籍来形容呢,只能说是惨烈。
      与惨烈挂钩的人,是没有梦想的,只有欲望天堂。即使下地狱,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地狱的酷刑还不及自己半分的残忍,有什麽可怕的?
      只是──失去太多了。太多。
      当一心想保全性命时,只会一再地失去。而失去生命时,却有意外的收获。
      伦理实在可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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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加之掏出一把弯月形的手铐时,那人失笑:
      “拜托,别拿这麽娘娘腔的东西来锁我,如果真的怕我反抗,就废了我的手,不想我逃跑的话,就砍断我的脚。”
      看著血从剑圣一开一合的嘴里流出来,就是闭住了也藕断丝连的,加之谩骂般地嘲讽:“就你这样还跑得掉?”一只手将东西收入怀中,另一只手抬高他的下巴,“哼,就算给你一双翅膀,你的洞也不够插上。”
      萨穆罗气极,一咬牙,逼出一口血就要吐出去。加之眼尖得很,一下子用手掌堵住他的嘴,再一拳打在他的腹部,萨穆罗吃痛,‘啊’地张开嘴,血顺著牙齿滴下从嘴角流出来。
      醒来时,後面传来一阵软绵绵的刺痛。好半天才感觉出来,是来自羞耻的股间。由於是趴著,看不到那温柔得令人淫荡的恶魔。只觉得那根长长的东西,在他的肠道内猥亵地拉扯,变化著精致的角度,在他的小穴里打造极乐。
      那体重也是极端猥亵的,配合阴茎挺进的频率一起一伏。萨穆罗感觉自己的背被那人的两个乳头吸附著,按摩著,他不由发出呻吟,呻吟得非常得言不由衷。这次的性爱说不出的温柔,男人在他身後呵护般地穿刺著,感觉就像一个人睡意朦胧般地轻轻往被子里拱著蠕动。萨穆罗实在无法抗拒那潮起潮落的快感,忍不住再度呻吟,但太过虚弱,一张嘴就是咳嗽。
      男人停下来了,等他咳完了,才继续律动。速度有所增加,达到一个不痛不痒的高度,又逐渐递减,这让萨穆罗很是痛苦,小穴深处是酥麻的痛。他想翻个身,但力不能及,只能难受地扭动。顿时被一只大手按住,而另一只潜下去,拨弄他的小球,弄了几下,又用指甲轻轻掐住球面,小幅度地拉拉扯扯著。萨穆罗全身都绷紧了,结果导致伤口裂开疲劳过度。
      也许是怕他昏过去,男人加足了马力,开始肆无忌惮地开拓。但也不乏技术,或三浅一深地,或一浅一深地窜动著。还不忘左右开弓,斜上斜下。到了最後,几乎是鞭打著肉壁,抽打了一阵後,时机刚好地射了。
      萨穆罗的食指扭曲著中指地窒息了,脚趾也蜷曲得快要断了,酷刑终於宣告结束。但男人并没因为他的乖巧给予奖励将他翻过来,而是离开。一会又回来,在他背上放了个东西,那东西先是冰冷的,後越来越热,发烫,烧著,萨穆罗‘呃’了一声,再度痛昏了过去。
      
      40
      再次醒来时,萨穆罗对自己的存在心生疑窦。他不知道这是否又是一场梦。屋里空荡荡的,除了他身下这张床,就是放在窗边的巨大的镜子。他裸著身体,走到镜子面前,看……呆了。
      基本上每一块肌肉上都布有一个吻痕,而血管粗壮的地方被吸出了个硬块。股间的血沿著大腿流得悠长。精液漂浮在血液之上。身上的伤口,几乎都变了形,估计是被那人的牙齿弄的。
      微微偏身,他看见了自己的背,顿时微微颤抖起来。上面黑色素凌乱一片,那是个烙印,图形很干净,一看就知道取自阿轮转。
      一拳就砸了过去,镜子没有碎,单单裂了条缝,礼尚往来地自己的手也裂了条口。镜子不会流血,而他流了。萨穆罗一下子跪在地上,用手捂住了脸,头垂点了几下,又发泄似地把血涂在眼睛上,额头上,到处都是。
      不管是那人的恶作剧,还是占有欲,都让他恐惧。他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样,自己还会变成怎样。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一双高筒靴踢踏而来。在镜子面前顿了顿,再度迈开步伐。萨穆罗通过指缝,看见来人在他面前蹲下。
      手被掰开,一双血红的眸子跳了出来。加之的眼神是同情的口气却微带戏谑:“怎麽,不喜欢背上的东西?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的。”眼睛来回地轻扫他的脸庞:“我为你生下了月石,你只是为我背负一个图案,就这麽心不甘情不愿的?”
      说著将人扶起,扶到床上,找到他扯掉的绷带重新把他伤口缠好,手温柔,嘴劲道:“萨穆罗,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有什麽想不通?既然你推崇胜者为王,也要承认败者为寇。你可以承受完胜这个颠峰,又为何不能接受惨败这个极端?”朝伤员贴近,“你要天下,我可以给你,你想打倒我,我可以让你,但你是否愿意接受这份施舍?你不接受,心里又不服,接受了,又觉得连乞丐都不如。”
      最後几句,嘴巴是贴著萨穆罗的光头在动。“如果你不能征服我,就换我来征服你。如果你不能进入我,我就进入你。让你进来,你也只会肤浅肤浅的,而我进去,可以达到你的心底。”
      萨穆罗冷笑,虽是不动声色的,也被加之察觉了。他狠狠将萨穆罗双腿一拉,下身就嵌了进去。借著糜烂的润滑,两三下就登堂入室。
      萨穆罗干脆冲他大大方方地冷笑:“加之,你就是这样到达我的心的?”
      平淡无其无波无澜地挺进著,加之:“也许永远到达不了,也许已经走过了。”声音带著埋怨意味的撒娇。
      大概是没打算射,只是进来回味回味,打发打发时间的。加之弄了一阵就退了出来,看了萨穆罗一眼,就低下头用口腔包住了那看起来没有胃口的小东西。
      完全没料到那人会发这种神经,萨穆罗失态地惊喘。只觉得一股酥劲窜出来,慢慢变异,成了酸麻胀痛。萨穆罗不一样,他是打算要射的,但是一想到加之的诡异多端,狠绝离奇,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其实他们很像,是同一类型,但是两种人。萨穆罗是残忍,而加之是阴狠。
      41
      完事加之一个翻身,就把萨穆罗像小鸡一样圈在怀里,头抵在他的颈窝睡了。萨穆罗紧张地稍移,见他确实‘倒毙’了,才半放松地与瞌睡虫相亲。朦朦胧胧中,那人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换了多少种体位。一会把他抱在怀中,一会把他夹在胳膊下,一会把他压得人格扭曲,总之,没他好过的。
      萨穆罗终於忍无可忍,找了个机会,从他的蹂躏中脱离出来。刚脱离组织,就被寒风刮得没有言语。很冷啊。他引以为傲的肌肉都长‘肉瘤’了。待他把瘤子摁扁,便转头去看。那人的睡相真的是丑不可言。不是所有的男人睡著了都像小受,不是所有的杀手睡著了都像孩童。加之就那睫毛也算得上锋芒了。只是飞扬跋扈的态度跌下来了,却仍维持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亵玩又亵玩不了的状态。
      心头正骂得欢,那人便醒了,好象有第六感。“怎麽,不睡?还是,失眠?”加之耷拉著眼皮瞅著他。
      兽最是精力旺盛。但一般同眠共枕的经历几乎没有过。可以说这算兽唯一的处女膜。
      萨穆罗:“我怕做噩梦。”
      加之也知道,萨穆罗说这句话是有意调笑,自己也跟著将娱乐拔高:“噩梦?笑死了。谁不知道兽类只做春梦。这便是兽短命的原因所在,做春梦把自己给做得精尽人亡了。”
      哪知那人并不附和,而是选了个陈词滥调:“我想知道,人族为什麽背弃兽族,你们到底给了它什麽好处?”
      “好处?”加之嗤之以鼻,“需要吗?好处并不比威胁来得有效。”
      萨穆罗懂了,“哦?那说说你的高明。”

推书 20234-05-17 :望青天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