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好磨蹭哦,看来你的双挥绝学应该晾一边啦。”香篱朝四爷挤眉弄眼,连朱元璋都笑了,“这孩子,就是不懂规矩,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父王,您就别奚落香篱啦,香篱是想激励一下四哥的斗志嘛。”香篱“哀怨”地撒著娇,引得旁边的年轻大臣们惊不已。──这个小公主还真是讨人喜欢呐,怨不得深得皇上的宠爱。
“哈哈,把四王爷的画也呈上来吧,让朕瞧瞧他们的画工如何?”
“嗯,不错,不错。宋卿的百菊纳香含蓄而清雅,老四的菊圣朝阳则热情而狂放,侧重点不同所表现的神韵就不同,算是各有千秋啦。”
“皇上英明,只两句话就将两人的精髓抓了出来,厉害,厉害啊。”得了吧,这离著英明什麽事呀,连个马屁也不会拍,受不了。
“说起来,四爷与宋公子的画工也当真了得,下官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吐吐吐,太夸张了吧,人家只是画了一副画你就五体投地,如果改天来个风筝会你是不是还要投到天上去?
“哈哈哈,来人呐,赐酒。”
“谢父王。” “谢皇上。”
“起来吧,咱们也别坐著了,赏菊去,这院子里菊花著呢?”
“呃,唔……”谁?!一把被推到假山角落里的人根本还不能适应光线的聚变,只感到黑压压一个影罩了上来,乱恐怖一把的。“干什麽呀,不就是没听话开溜了吗?犯得著这麽吓唬人。得,我乖乖回去伺候人行了吧。”
铺天盖地的吻袭了上来,然後,满嘴里充斥著的,是那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强悍滋味。凡响这才反应过来,死命地挣扎。不,不行!说什麽也不可以沈沦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了。
“嗯,你放开,你……”不要截断我的呼吸,你这个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唔,哦……”该死的,自己为什麽要发出这种暧昧不明的声音。
“啊。”四爷抽回舌头,惊讶地看著凡响,怎麽连自己的吻都感觉不出来,难道是别的男人混淆了味道?!
“你,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哎呀,明摆著只打雷不下雨嘛,应该直接这样:来人呐,救命,非礼啊……)
没有应答,只有,──暴风雨来袭。四爷右手拖住凡响的後颈,左手则捏紧了倔强的下巴逼迫著凡响张开嘴,然後惩罚意味明显的吻盖了下来,灵活的舌近乎粗暴地强烈刷过口腔的每一寸,最後更是狂卷住无助的脆弱吮吸、舔弄、吞吐。
“唔,嗯……”娇弱的呻吟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想象,刚刚还顽强抵抗的双手也不知什麽何时缠上了对方的颈项,紧紧地交叉著十指。(响爷啊,这也是为了你的面子著想呀,你知道要是不这样的话响爷您就会因为腿软而没形象地瘫在地上了。)四爷的吻也由粗鲁变得缠绵煽情蛊惑人心。
“噢……呼……呼”别,别这样,凡响意乱情迷地眯著眼,手指无助地插进四爷的发中无意识地揉搓著,敏感的脖子昂成一个柔媚的弧度快把种草莓的四爷逼疯了,“小乖,哦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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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的激情
乱了,全乱了,所有属於自尊的意志都随著这声压抑而煽情的“小乖”缴械投降。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挤到了小腹,快到让人眩晕的地步。
四爷第一时间内感受到了凡响的激情,以及──完全的臣服。大手颤抖开始从大开的衣襟底钻入了胸膛,然後从容地游走在两颗红樱桃之间,刻意逼开最上端突起的结局是让它们变得更加敏感红,
“呃,嗯……不要。”
“不要这样,还是不要停?”四爷闪电般触摸了右边一下又闪开,引得焦躁的身体自动贴了上来,难耐地摩擦著。一只手扣住凡响的身体,另一只手继续自己的严刑逼供,不过此时他的路线已经移到了下放的焦点部位,“真的不要?”一把握住火烫的中心,熟练地揉搓。
“啊……不!”天那,眼前的金星一颗颗爆炸开来,绚烂得可怕,“哦……”为什麽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受不了啦!
“这是惩罚你擅自逃离,你知道我找你花费了多少精力吗?”四爷变本加厉地折磨著手中的小人,不停舔弄著凡响耳垂後的动脉,引得凡响全身颤抖。
“我,我没有。”谁逃啦,是你的手下太毒辣了,竟然还怨我。
“还嘴硬。”下面的食指终於忍不住滑了进去,“我让三宝去保护你,你却躲起来,连天顺都无法察觉到你的行踪,看来是我太低估你的调皮程度了。”
更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啊!一听说你失踪我甚至忘了分寸地追上去,惟恐那个宋齐云对你不利,把你当成他前进的筹码,利用你作诱饵钓那些个江湖门派的臣服。──可是,你太没有自觉了,竟然一个人跑到皇宫里来为所欲为,也迸大胆了点吧。
“嗯,你真的是派三宝保护我的吗?”他不是来完成你揭发李有财的计划的吗?你以为这麽容易揭穿的谎言我也信?
“那是允炆的意思,不除掉你那位齐云哥的爪牙,我怎麽对付那些叛党。”
“我也是叛党,你不要抓我吗?”
“是不是我的动作太柔了,所以才让你有这麽多‘抱怨’的话。”深入身体内部的手指加快节奏地套弄,感觉那种窒息缠绕过来,四爷的吻又开始变得狂野热情了。[三]
“唔,哦,……你不要转移话题,啊……”左腿被刷得抬起,缠绕上四爷精健的腰,然後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右腿也惨遭同样的命运,没有支撑的身体被挤在宽厚的胸膛与假山之间,为了不掉下去只能死死地夹住对方的腰,“啊……噢”四爷的一触即发是那麽鲜明地顶在自己的‘门户’上,咦?!自己什麽时候已经赤裸裸了!──太,太,太阴险啦,刚才的交谈原来只是为了方便他行凶,这个遭天杀的。(响爷,是你自己太後知後觉了吧)
越是骂得狠越是感受到对方的炽热,这种欲拒还迎的效果同时折磨著绞缠中的两人,四爷满含著欲望的双眼直直地射进凡响的瞳孔中,恨不得连里面的自己也要融化了。
“啊……你,你到底要不要进来?喔……”凡响的手紧紧地攀著四爷的肩膀,那种要人命的欲念让他完全抛所谓的面子低呼起来。
“这麽热情的邀请我又怎麽可能错过呢?”四爷用力向上一顶,将自己完全地埋入了最深的旋涡中去。
“啊……”两人同时一个激灵,感受著熟悉又陌生的激情。
“四哥,四哥!”香篱公主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你在哪?柔儿姑娘来了,等你去猜菊令呢。你们也到别的园子找找吧。”
“有人,哦,啊……”最後的呻吟声全被四爷的吻接受了,──结合的身体没有松开,甚至四爷的进攻都没有一丝的停顿,只是他们所在的位置却在瞬间转移到了假山里面一个人工洞穴里,“嗯,哦……”压抑著近乎痛苦的呻吟在靠近的脚步声中,更是一种禁忌的折磨,仅一墙之隔的身影喃喃,“奇怪了,刚才侍卫明明说进了这个院子的,怎麽没有呢,这个鬼四哥,跑得就是快。”
“哦……呼……”如果再这麽深吻下去,自己肯定要死在这个人的手里了,“啊……啊……”越来越快的进出已经超出了凡响所能承受的范围,“爷,饶命啊。”
“记住这个,记住我怎麽爱你,小乖。”四爷完全不顾凡响的求饶只是带领虚弱的身体向著一座又一座的高峰前进。
52
风波又起
“圣公公,圣公公。可找到您了,皇上正派人寻您那,咦,您的脸怎麽这麽红啊,不会生病了吧?”小太监担忧地望著蹲在地上的凡响──不是这两天监督皇上寿诞的事劳累过度吧。
“没什麽,刚才偷喝了两杯不小心摔了一脚,你小子可不要告诉别人那。”
“呵呵,奴才明白,您就放心好了。”小太监恍然大悟,贼嘻嘻地盯著凡响红苹果一样的脸,这麽个喜庆日子谁还不偷喝两口啊。嘿嘿,您还别说现在这位公公的脸还真可爱的紧那,怨不得才伺候两天就荣升皇帝面前的红人啦。“要不要奴才我搀著您,我看您真有点醉了。”
“算啦,你先到前面回禀一声,就说我不小心掉花坛里了,怕身上脏污了喜庆,回去换身衣裳就来。”我这假太监还要不要当了,要你搀。凡响盯著小太监走远了,才倒抽了一口冷气小心地扶著岩壁想要站起来,双腿抖得实在不象话,下体的抽痛伴著黏液直接流到大腿上的感觉真是要多丢脸有多丢脸。(──响爷你呀纯粹是咎由自取,拼了命不要某人的爱护,非自己回去不可,现下知道厉害了吧。响爷:什麽跟什麽呀,难道还真要他抱我回去。你弄清楚状况好不好,大白天一个太监被四王爷抱回去像什麽话。更何况皇帝老儿那里不是在等著他吗?这麽久不回准要被怀疑了。你不要笑得这麽小人好不好,难道他这麽久不回怨我?你再挤眉弄眼试试,看我不恼羞成怒,呸呸呸,我是说我要急眼了,哎呀,怎麽说都说不清楚啦,总之不许你在旁边笑话我。否则响爷我可翻脸不认人,哼!哎吆,痛痛痛,我跟个小人罗嗦什麽呀。──做贼心虚呗,嘿嘿。)
“紫烟,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压抑的声音一下子停顿了凡响所有的动作,只见他向下缩了缩身子,把自己完全埋进了旁边一人多高的菊花阵中。
“允殿下难道没有觉察爷的不对劲吗?”紫烟根本不顾及对方的不耐烦自顾自说下去,“前两天还痛苦焦躁的人今天一到宴会上就神采飞扬了,这未免太不合情理。”
“这才合情合理呢,皇爷爷的寿辰他能不高兴吗?除非他想落别人的口实,宫里的人复杂著呢。况且他又除了李有财那根钉,自然有理由高兴。”
“事情没那麽简单,我跟在爷身边那麽久,除了那个凡响还没见别人能让他喜形於色呢。我知道你不爱听,可这都是实话,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爷绝对是那种深藏不露的主。”紫烟的话直接刺到了皇长孙的软肋上,他狠狠得瞪了不知死活的人好一会才咬牙切齿地说到,“叶柔不是说那小子死了吗,难道其中有诈?我不相信她会好心放走自己的情敌。”
“是不会,可也不排除被他偷溜的可能,毕竟那两个手下死得不明不白。”
“中了软骨散的人会自己逃走?你想得也太多了,紫烟。”
“是不会,但也不排除别人那,你可不要忘了他的身份。”
“这……”皇长孙果然沈思起来,好半响都没有声音,听得凡响手心里全是汗,比刚刚怕被香篱发现时还紧张,“莫非宋齐云今天也是来探听消息的。”
“恐怕是,而且他好象对做驸马很有兴趣呢。皇上一直以来都想找个有分量的武林人士管理江湖上的琐事,只要宋齐云透透风这事准成,至少香篱公主那关已经过了。”
“驸马?哼,他想做的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小小的驸马。”瞥了一眼紫烟,觉得这个女人知道的实在太多了,“这两天多留意一下外面的动静,我不相信宋大堡主会没有行动。”
“紫烟明白,若没有别的事紫烟先告退了。”
“嗯,你先下去吧。”皇长孙点点头,却又在紫烟离开之前叫住了她,“对了,我那天晚上让你做的事做的怎麽样了?”
“殿下放心,人已经安排好了,保管对她的一行一动了若执掌。”
“那就好,我可不希望走了一只狐狸又引一只狼来。那个凡响毕竟是个男人,即便四叔喜欢也成不了气候,更何况四叔一时贪新罢了,过一阵子就忘,女人可是不同,一旦有了名分就会贪求一些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愚蠢难缠地紧。”
狐狸吗?你奶奶嘿,小瞧我!响爷我可不单单是狡猾的狐狸,我是只毒蝎子,非蛰得你哭爹喊娘不可。你以为只有女人会贪婪会玩花样,告诉你响爷我邪呼起来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凡响冷眼看著一张张兴奋莫名的脸,嘴角职业性的笑可是冷笑的笑。既然你长孙殿下使了墩行术,我也就给你来个障眼法,看咱们谁斗得过谁。
“叶卿,说起来朕也算委屈你们家姑娘了,事先没个准备就行这订婚式。”朱元璋笑呵呵地对著下首的叶丞相,又转过脸看看园子里倍受瞩目的一对璧人。
叶洪诚惶诚恐地当地跪下,“皇上您这说哪的话呀,能借著皇上的七十大寿确定柔儿的终身,这是叶家几世修来的福分那,老臣荣幸至极,荣幸至极。”
“呵呵,你不介意就好。来人那,赐四王爷,准王妃酒。”
四爷与叶柔赶忙拨开祝福的人群,赶上来接受皇帝的御酒,“谢父王。”“谢皇上。”
凡响走下台阶把盛著红酒的杯子分别送到两人的手中,然後乖巧地退到一边。
“好酒,好酒啊,劳犯公公。”──哼,干吗笑的好象我在吃醋似的,欠扁。你可不要误会,我是因为找不到酱油才把醋倒进去的。(谁让吃海鲜沾醋呢)得,你不怕酸就不怕好了,笑得那麽阴险真的很讨厌哎,我知道你幸福,你得意,可也不至於要把嘴裂得那麽夸张吧。
“四哥,恭喜你。”香篱不管不顾地跑过来拉住四爷的袖子乱摇一气,“当然还有柔儿姐姐,嘿嘿,你们什麽时候办喜事呀,不要忘了我的大红包哦。”
“你呀,就会敲竹杠。当心父王连你一块指婚明天就把你嫁了。”
“你瞎说,父王才不舍得我这麽早出嫁呢?柔儿姐姐快帮我,四哥他老欺负人。”
“好了好了,我们到别处赏花去,不理你四哥好不好。”叶柔深情款款地望了四爷一眼,红脸拉著香篱的手离开了。
“四叔,允炆恭喜您。”──现在轮皇长孙上场了呀,甭披著那张人畜无害的外表到处招摇撞骗,我知道你心里想什麽,哼!
“你是不是也要跟在香篱後面要红包啊,四叔现在可是身无分文。”
“呵呵,被您看出来啦。”允炆不好意思地看看四爷,“侄儿那点小伎俩怎样也瞒不了四叔。”──我呸,你还小伎俩呢,脸皮真厚,拿尺子量也嫌短。
“我知道你是想要我的黑风,改天四叔把他调教好了送给你总行了吧。”
“啊,真的!谢谢四叔,我就知道四叔对我好。”──惊喜地表情陪上天真的笑容,你还真是了解四爷的心思那。
“允炆又敲你四叔竹杠啦。”朱元璋宠腻地看著皇长孙,“这孩子从小就乖巧懂事,尊贤敬老有大家风范。不过就有一样,特粘老四,比对他父母都亲,这也是缘分啊。”
“皇爷爷您这可错了,我呀,最粘的人不是四叔而是皇爷爷您。不过我也知道您忙,只不敢去打扰。”
“听听这张嘴,甜著呐,哈哈。”所有的人都跟著笑起来,就连凡响都忍不住要拍手喝彩了。想我龙门客栈的金嘴响都没你能掰呀,一个字:强。
“什麽人?”刚打开自己卧房就被一双手袭击了胸部的凡响实在转不过弯来,什麽人这麽变态竟然摸一个太监的胸部。
“咦,真的没有哎,这太奇怪了。”
“你才奇怪呢,没事干吗摸我的胸部?香篱公主,怎麽是你!”
“呵呵,当然是我,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四哥?”香篱一边好心地替凡响关上门,一边扶他坐在凳子上。
“你,你……”吃惊地盯著香篱,不明白她竟然说出这种话来。
“我怎麽知道的,很简单呀,下午你们欢好的时候我听到了呀。”响篱一付理所当然的表情,无辜地看著凡响的大便脸,“好激烈哦,不过你的胸部是怎麽会事?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个太监,那我可要背过气去了。嘿嘿,不过四哥的眼光还真是独特呢[自由自在]?”
“啊,这,这……”这怎麽说呀,丢脸丢大了。
“哎呀,你不要伤心哦,人家也只是一时好奇嘛,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哭啊,我知道没有胸部的女人很自卑,可是四哥喜欢不就行了,想开点想开点,呵呵。”(笑得好勉强)
啊,这哪跟哪呀,我可怎麽想得开呀。(天那,玩笑开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