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准备干什么?席书缘离去躺到铺好的床铺上叹息。米格丢下香烟:“玩够了吧?”席书缘站起来乖乖点头,
米格抱起他:“感觉如何?”席书缘:“恩,出了汗,有些疲倦。”米格:“这些药是这样的。等过了这个疗程就不
会这样无力疲倦了。那个时候你想到附近溜达也是可以的。”席书缘笑了下,他看着阿贝:“阿贝老哥,帮我看好房
子,我是要回来的,地上的东西全部送你。”阿贝惊喜的不敢相信天上会掉这么大一块馅饼。他看着那位大人抱着那
个人离开了。阿贝:“人长的漂亮果然讨便宜,我要再年轻几岁就好了,想当年我也是相貌堂堂的。”阿贝看下左右
迅速收拾起满地的东西,真是太幸运了。米格帮席书缘拉好被子。这个身体因为常年的不调理,自我糟蹋,已经残破
不堪。他自己大概也觉得确实出了问题才会来的吧。爱丽丝和自己找了很多配方,制定了方案,恢复是早晚的事情,
就是过程很痛苦,可是这个人始终很开心的配合着。从来没反抗抱怨过,不管是每次不停的呕吐,还是酸疼。他都那
样温和的笑着。米格关掉灯要出去。“米格,不要关灯。”席书缘睁开眼睛。米格抱歉的笑下,点开灯。转身离开了
。那个人在拘禁室落下的毛病,害怕黑暗和狭小的空间。爱丽丝站在走廊里。骡子依旧光着脚丫子。米格看下骡子:
“今天开始,你跟着他,他想做什么就叫他做什么。只要不跑远,每天适当的运动是允许的。”骡子惊喜的点头。爱
丽丝端着器械进了屋子,不久大声的呕吐声传来。米格心疼的靠在墙壁上,微微向后磕了两下:“该死的,什么也为
他分担不了。”
来自初始的风40. 大象的故事
莫尔从外地很快的办理完事务。以前都没见他这么勤力的。回来的飞船上。莫尔一边看着身边的大堆的礼物,一边笑
,衣服,当地的零时,包括内裤。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手下看着老大在那里笑着发花痴。这几日简直是恶梦来的。老
大带着一群武装齐备的手下,流连在当地的商业街。他和老板娘夸奖爱人有型的屁股。和女人混在卖香水的柜台,一
瓶一瓶的闻着味道,手下狼狈的肩挑手抱着打叠的包装盒跟着他采买。自己可是堂堂世界出名的雇佣军,海盗的后裔
。莫尔办理完事务,拉开抽屉拿出厚厚一落子的菜谱。都是他亲笔抄写的。莫尔很认真的研究着。手下悄悄向外挪动
了几下,接着落荒而逃,此时不逃等老大一会扎上围裙,那么大家会沦落为老大那些新研究的菜色的试验品。
席书缘大口的喘气,潘西心疼的拉着他的手,每次注射完这种药物就是这样的反应。席书缘喘了会疲惫的闭住眼睛苦
笑了下。自己真的是够贱的,明明知道只要从戒指里拿出来一个初始果,这种折磨就会离他远去,可是他就是要这样
把自己整的疲惫不堪。当肌体疼痛到顶点,他就会有睡眠的欲望,不会做梦,没有感觉的深度睡眠。这几年他就是这
样折磨自己,七八天不睡觉,拼命干活,挥霍自己的生命。本离开的日子,他甚至服用过迷幻剂,他喜欢那样的感觉
,飘在云彩里。身体没有重量非常快乐。有时候本还会出现在梦里。后来他玩的自己快死了之后,才吃了一个初始解
毒。他做过最累的搬运工。别人生日舞会里的小丑。他喜欢一个走在无人区默默的流浪,有饿的感觉了就随便吃点,
困了打开毯子就睡。就这样的自虐生活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本的愧疚,对本的抱歉,失去爱人的锥心刻骨。每次痛
到顶点他都会默默对自己说,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这是你的原罪。
莫尔指挥着手下把大包的东西堆放了一屋子。潘西端着食物下楼。莫尔走上去急急的问:“他如何?”潘西放下盘子
无奈的叹息:“他根本没求生意志。虽然和配合,但是成效不大。”莫尔:“现在呢?”潘西:“睡了,好不容易睡
着的,你晚点上去。”莫尔点头。潘西厌烦的:“有烟吗?”莫尔惊讶的看下他,潘西根本不会吸烟。潘西很生涩的
吸了口烟,学他们往肺叶里咽,结果咳嗽到耳朵里出烟。莫尔笑了下抢过他的香烟。潘西靠着桌子看着墙壁上的油画
:“以前读一个故事。故事说,大象知道自己提前要死去了,所以他会默默离开人群,到大象的墓地等死。所有的大
象都死在那个地方。大象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死在一个地方。大人大概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其实他是来告
别的。他也许希望能死在我们身边。”莫尔丢掉香烟。他蒙的站起来:“潘西,麻烦你把这个屋子的人都赶出去。”
潘西看下他拍拍手,屋子里的人都跟他出去了。莫尔扣上门深深吸气。快步走到席书缘的房间。席书缘根本没睡着。
他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听到楼道的脚步,他迅速合住眼睛。门被猛然的打开,一个人重重的骑在他身上。席书缘睁
开眼,莫尔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开丢到一边,他脱下自己的裤带抓起席书缘的手捆了起来。席书缘叹息:“莫尔,你
想要我是会……!”莫尔扯了他的绵衬衣扭成团堵住他的嘴巴。席书缘看着莫尔,莫尔脱下他的裤子没有任何润滑的
突然一顶。席书缘颤抖了下,眼睛睁的很大。莫尔:“疼吗?”他大声问。席书缘摇头,竟然露出笑意。莫尔大喊一
声狠狠的向上顶着:“这一下是为本。”一些血顺着股勾流在床单上。莫尔大力的顶着嘶叫着:“你这个混蛋,为个
死人把自己陪葬了。亏我为你默默哭泣了多少次,该死的,我是那么的爱你。该死的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吗?白痴,
猪,笨蛋……”席书缘默默忍受着。莫尔巨大的凶器划在他干涸的地带,每一次的冲击都给他带来无比的痛苦,甬道
里那个小小的凸起被折磨着。“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哭。哭啊笨蛋!”莫尔突然狠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他把他倒过
身子,双手抱着他纤细的腰大力的顶起来:“这个是为潘西给的,立夏给的,米格给的。这个是我给的,你以为你死
在我们身边就偿还我们了吗?该死的!”席书缘的身体起了密密的汗珠。痛苦中他一直软软的玉颈慢慢的在折磨中竟
然昂立起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很久没有了。莫尔翻过他的身子看到那个昂立。他扯掉他堵在嘴巴里的衬衣。一口
啃了上去,莫尔的舌头在席书缘嘴巴里翻着花,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一只手上下套弄着。席书缘剧烈的喘了几下,
终于泻了出去。当那些液体喷发,席书缘终于哭了:“莫尔。抱我,我冷~~~~~~~~~”莫尔抱着起他坐在自己的昂立
上,席书缘大声的哭叫着,很直白的痛苦和很直白的享受。一次,两次,席书缘骂着他,咬的他的肩膀鲜血淋漓。他
要发泄,他要呐喊,那口气积压在心里好难受。好痛苦。他总是无法喊出来,总是无法哭出来。他想做点什么,就是
不知道做什么好。
两个小时过去,席书缘哭泣留出去最后的存货。他犹如小孩一般甜腻的哭泣着哀求着那个人帮他发泄出来。他保证好
好活着,为自己活着。为本活着。那个混蛋终于饶了他。他终于可以昏过去了。接着他做了个好梦。几年来第一次。
他真实的看到了本。本坐在百花盛开的山坡上温柔的捏着他的面颊,本说:“你要好好活着,为自己,为那些守候你
的人。”本叫他保证。他们签字画押,还按了手印。席书缘昏睡了一个星期终于清醒过来,他整开眼睛。莫尔一脸胡
子茬的趴在他身边睡觉。席书缘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第一次发现莫尔的头发很柔软。很有手感的样子。莫尔惊喜
的仰起头,席书缘吓了一跳。莫尔两只眼睛变成了熊猫的乌眼青。左脸犹如被猫抓了一般有十几道子的血痕。嘴角被
人揍的青紫而且肿了一大块。他看着席书缘含糊不清的问:“你~你醒了。要上厕所吗?还是吃东西。”席书缘伸手
摸他的脸:“发生什么事情了。”莫尔低头跪在床铺上指着眼睛:“这个是潘西为你打的,脸颊是爱丽丝抓的。嘴角
是米格打的。你看不到我的背,立夏长的低可她最狠毒,这个恶婆娘竟然咬我。”席书缘张张嘴巴,他大笑起来,虽
然浑身疼痛,不过没关系了。他很痛快的发自内心的大笑,爱丽丝他(他)们惊喜的跑进屋子看席书缘痛快淋漓的大
笑,直到笑出眼泪。
“哎。潘西,我要吃华夏菜。爱丽丝我要吃你做的小甜饼。我真的是饿坏了。”席书缘对他们要求着。这一刻他的眼
瞳里有了伸缩。有了感情,发自内心的流露着感情,他竟然对大家撒娇。潘西答应的利落,擦下眼泪出去做东西吃了
。米格跟在他身后唠叨:“那些东西他现在不能吃。”潘西:“为什么,阁下好不容易主动要求吃点什么。”米格叹
息的按着他的肩膀:“孩子你还小,他这几天只能吃流食。”潘西呆了会,脸突然红了。
来自初始的风41. 再见故人
席书缘悄悄吃了初始果。他现在还不敢说出秘密,不然大家知道了,自己的结果肯定不会比现在的莫尔好多少。席书
缘靠着松软的大枕头看书,他扭动了下疲倦的腰:“莫尔。”莫尔立刻从身边的椅子上蹦起来:“在!”席书缘:“
背疼!”莫尔立刻走过来慢慢帮他揉起背。
楼下。爱丽丝和米格惊讶的看着席书缘的身体检查报告。爱丽丝惊叹:“做爱,是奇迹啊!”米格迷惑,隐约着觉得
那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总之席书缘清醒后短短三天身体数值迅速以非正常人的速度恢复着。米格:“还是叫他继续
卧床一星期。就怕反复。所以要好好观察才是。”爱丽丝点头:“药剂降低吧,原来的十分之一就好,总之这几天都
是好消息。不是吗?”米格笑着点下头。潘西在厨房的地板上拿着一把小斧子快乐的劈着牛的大腿骨,他哼着歌子拿
小勺挖骨髓。立夏看着他打个寒战:“琴。感觉潘西好变态,你想像下午夜杀人魔。分尸,还吃尸体。”琴看下潘西
大力的幻想起来,过了会琴捂着嘴巴跑出去。立夏吃颗瓜子:“琴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吃牛肉喝骨髓汤了吧!”
“再吃口吧。很好吃的。”莫尔殷勤的劝阻。席书缘挡住他的碗,“我以前就很少吃肉类。现在虽然吃了,可你也不
要把一只大象装进我的胃里啊。四碗了。”莫尔笑了下,放下碗:“起来。量个体重。”席书缘翻白眼:“刚吃了东
西,这个算毛重吧。等两个小时再说。这几天我的裤子都穿不上了,腰围大了一个半码。”莫尔很开心的捏下席书缘
的腰露出满意的笑容。席书缘向上靠了下:“他们说,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莫尔帮他打开信息器看节目:“再长
十斤就可以了。”席书缘叹息:“养肥了就可以拖出去宰了吃吗?”莫尔瞥他一眼:“你要是猪就好了,我把你关起
来养,总好过操心。伤心。每次做恶梦都是你死了,又悄悄消失了。这样的折磨寿命都缩短了。”席书缘:“好了,
好了总归是我错了,可是你那样对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莫尔立刻伸手投降:“说吧,你要做什么。”席书缘
笑了下:“抱我出去吧。外面的阳光很温暖呢。”莫尔打开窗户,恩。真的是不错的天气呢。春天吗?“其实我现在
可以自己出去,我甚至可以驾驶机凯。”席书缘抱着莫尔的脖子。莫尔抱着他向楼下走:“想都别想,最近几年,任
何耗费体力的活计都别接触。最好记住我的话,不然你死定了。”
周末,难得全家一起吃饭,席书缘和大家有的没的聊天。他的眼睛盯着时间,最近迷上一部家庭肥皂剧,说的是一个
从前线回家的男人,发现自己的妻子有了外遇。被怀疑的对象有四个,这个男人每天设了各种陷阱抓那个奸夫。已经
抓了二十多集了,还是没抓到。潘西叹气,拿起遥控打开信息器。席书缘这个时候通常会很乖,任何食物送到嘴巴边
就吃。但是看东西吃饭不消化啊。肥皂剧还没开,现在的电视正在播放一个访谈节目。非常意外的是,被采访的对象
竟然是那个很久没有谋面的蓝。埃斯波西托先生。潘西紧张的想换台,席书缘:“潘西,按回来。”虽然他现在很少
用原来的语气和命令式口吻说话。但是无疑这句就是了。主持人:“您是现在还非常爱他是吗?”蓝。埃斯波西托留
着小胡子。很雅皮的样子。他露着悲切的表情:“是的,我依然爱他,即使他到死都不知道我所承受的委屈。那个时
候我的母亲以死相必。我还受到威胁,那个扎卡恶魔,派人来说如果我不指正他,就会在杀害我的家人。现在想起每
每悔不当初。”爱丽丝突然冒了句:“放屁。”琴细声细气:“很臭。”主持人:“您能给介绍下您的这第二本书吗
?”蓝。埃斯波西托:“这个是为了纪念,我的爱人席书缘阁下逝世四周年的回忆录。书里纪录了许多我们那个时候
的感情经历。那个时候,您知道的许多人爱他,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我。现在伴随我的就是这些宝贵的回忆了。”潘西
拿着叉子戳了几下盘子,盘子发出刺耳的声音。
主持人:“您在第一本回忆录里写到,阁下有神奇的能力,他给你和本先生服用过一种神奇的果实,那种果实可以提
高人的肌体,细胞。思维能力。这是真的吗?”蓝。埃斯波西托:“千真万确,要知道认识阁下之前,我和本只是个
普通的少校,本比我还平凡,可是服用了那种美妙的果实后,我们短短十五天就学会了多种语言,身体更加灵活,思
维反应提高多倍。您知道的,阁下他是拥有特殊能力的人。这和那种果实是分不开的。”
主持人:“那蓝。埃斯波西托先生,既然您这样说,说明阁下对您恩深义重。可是具我所知。你以前的职位是阁下推
荐的,您的地位是阁下给的,包括您惊人的天赋都是阁下赐予的。为什么在黑色春天那一年,您是第一个跳出来和阁
下脱离关系,在最关键的时候又是您对阁下做出了虚假的证词,为了这个证词您还被指控伪证罪关押过一年。您能解
释您对阁下您所谓的爱吗?”米格:“说的好,下次贝因托的广告都给你了姑娘。”蓝。埃斯波西托尴尬的停顿了下
:“我解释过了,我的母亲以死相必,我的家族受到威胁……我是迫不得已。”主持人突然丢开稿子飞了蓝。埃斯波
西托一脸,她看着屏幕微笑着说:“导演,我无法对这个人渣采访下去了。他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人。抱歉。”主持
人走出镜头。镜头里没人说话,蓝。埃斯波西托尴尬的坐在那里。过了一会开始插播广告。莫尔:“潘西,联络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