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开心,那里也可以,不过要注意安全。”丹夏,上半身仰起,回应席星的挑逗,然后他感觉席星在他耳朵上
带了个什么,大概是耳钉之类的东西吧。他好奇的摸下耳朵,席星除了送过自己一本诗集还没送过自己其他东西,虽
然他的耳朵受了一些罪,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他有些兴奋的一直摸着耳朵。
“这是什么?”丹夏想找镜子看下。席星扯回他,热烈的吻他:“明天再看。现在。。。。。。我们。。。。可以做
一些事情。。!”
“今晚,你可以。。。。。到我身体里来。。。。。。”席星和丹夏在几分钟后翻滚回床铺。席星在亲吻着丹夏带了
守护的耳钉的那只耳垂,说着惊天动地的诱惑话。
“可以。。。。。。。。。吗?”丹夏的声音流露出惊喜。然后蹦起来到一边的柜子里快速的翻找。
“恩。。。。。可以。你在找什么?”席星坐起来好奇的看着那个人。
“润滑剂,第一次会有些不适。”丹夏欣喜若狂的声音。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会不适。。。。。丹夏!”席星再次抚摸下心脏。
“找到了。。。。。。恩,你没有令我不适,我很开心的星。。。。。。。只要是你。。。。我怎么也愿意的。”丹
夏连忙解释,是啊,他愿意啊,怎么会不适呢。
“哈。。。。。”空气里,席星突然发出了不属于他的软软的声音。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舒服吗?抱歉,还是我来吧。”丹夏觉得很心疼。
“不。。。。。。。。现在很好。。。。。恩。。。。。。真的。。。很好。。。。。!”
熊九悄悄从屋顶蹦下,离开了那个地方。不久他来到外面的门岗。士兵在打着瞌睡。熊九命令他回去休息,然后他从
门岗拖出个凳子坐在院子的角落,不久他点然一根香烟,在角落吞咽吐雾,他今天晚上心情不错,甚至想听老歌了。
也许是席星第一次做那种下面的事情,他第一次没在习惯清醒的时间睁开眼,看吧,懒惰就是这样养成习惯的。他在
丹夏的骚扰下睁开眼睛,今天觉得所有的事情都不同,比如他现在的心情,踏实,满满的踏实感。
“恩。。。。。怎么?”席星看着丹夏问。
丹夏指着耳朵,那里还有些发红:“这个,这个。。。。。。!”
“他们说它叫爱之守护。喜欢吗?”席星摸着他的耳朵,他很喜欢这耳钉。他也准备起来给自己带上另外一只。
“我可以问他的价格吗?”丹夏迟疑了下。还是问了。
“忘记了。”席星耍赖。
“你花了分给你的所有的钱吗?”丹夏有些心疼,他知道席星没概念,但是叫他花那么多钱他自己都舍不得。万分感
动啊。这可是艳红啊。别说女人,男人也经受不住的。
“我爱你。”丹夏突然坐到床边傻傻的说了句。天知道,不是为那耳钉的价格。
席星坐起来冲他笑,他抱住丹夏,什么也没回应。不过。他的心疼症显然好了。丹夏站起来穿衣服。
“你要去那?”席星问他,现在还早的很。
“去买另外一只。”丹夏。
“另外那只在这里。帮我带上。”席星把手伸到枕头下拿出另外一只递给丹夏。
三个小时后,丹夏意气风发的坐在自己的总统专车上,他今天的头发完全被干净利落的梳理到脑袋后,多么精干的马
尾头型啊,那只闪闪发亮的爱之守护格外显眼的在他耳朵上闪烁。闪烁!
他学着罗亭的样子夸张的伸着他的胳膊,翘着二郎腿。他的脚上赫然穿着一对滑稽的米黄色的长毛拖鞋。
罗亭此刻正坐在丹夏的对面,他看着那对守护,瞎子才看不到:“恩,很漂亮的耳钉。”他无奈的赞叹。天知道,他
实在不想赞叹。
丹夏更加得意洋洋,他下作的晃着腿,没教养到顶点:“有眼光啊。。。。。嘿嘿!”
罗亭有些愤恨:“你这个该死的,奢侈的花花大少。买这么贵的东西,那些国民那些报纸又有的说了。”
丹夏继续得意洋洋:“管他们呢,早不新鲜了,这个是礼物,礼物明白吗?它叫爱之守护,爱之守护啊!多么好的名
字。”
罗亭呆了下,迟疑着问:“星送的?”
丹夏更加得意,几乎要仰天长啸了:“恩,恩,恩!”
罗亭要提席星心疼钱了:“你这个走了狗运的家伙。妈的,真令人嫉妒。”丹夏继续一脸傻笑。坐在前面的熊二竟然
也悄悄咧嘴笑了。
连续三日的好雪,是新年丹夏送全城的礼物,完全的人工降雪,要知道,已经许多年没下可以积起来的雪了。新年,
没有雪怎么叫新年呢。
席星坐在提亚接待办公室,每个星期一是提亚接待日,普通的老百姓可以来这里把一些他们觉得很大的问题提出来。
有时候总统先生会给大家意外的惊喜。
“您很漂亮。”这是一位来申请养老院床位的老太太对席星的夸奖。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今天他是来送新年礼物的,
她的礼物是一双为总统先生亲手编织的毛袜子。
“谢谢。祝您健康,麻烦通知下一位。”席星客气道谢,并命令秘书通知下一位,今天他要见上不少人呢。
“那些积雪,压踏了我家的牲畜棚,我可怜的一窝小猪都被压死了。”这是一位来问罪的农民大人。
“您会得到赔偿的,相关人员估价后,会为您送去赔偿款项,当然,我们对您那窝小猪的命运表示深切的哀悼以及万
分的遗憾。祝愿您新年愉快,下一位。”席星。
房门再次打开,然后,一个大家期待已久的人,终于走了进来。
海蓝。亚当斯走进接待办公室,他在对面坐了一个月了,他一无所获。所以他来这里碰下运气。
席星一见来人就乐了,要知道提亚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第一特助先生最咬牙切齿的人。第一特助先生每天都要看N次
的人。海蓝亚当斯是第一次见到席星,他先是呆呆的看了几秒,然后他坐到他该坐的位置。迟疑了下终于问了出来。
“我来向您打听个人,他大约比我低一点,很漂亮,当然没您漂亮,我的意思。。。。。。。。。。。。!”海蓝。
亚当斯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描述的乱七八糟。
席星和助手对视了下,那个做纪录的助手手里的笔一直在颤抖。肩膀一直在抖。
“我能问您,您找这个人的目的吗?要知道我必须为提亚每个人的安全问题考虑,我必须知道您的目的。”席星继续
露着他客气的微笑。
海蓝。亚当斯面露尴尬。是啊。目的是什么呢?他和那个人三次见面,两次见血。他连他名字都不知道:“没没目的
。就是想见见他。”他的话很白。
席星低头假装看文件。这个人很有趣。
“不可以吗?抱歉。”亚当斯有些失望。他站起来离开那里。他出去后,卫兵和秘书先生爆笑出声。席星也无奈的笑
着摇头。
走出提亚的海蓝。亚当斯被一阵寒风吹的打了个冷战,他紧了下大衣扣子。他有些发烧,前天就开始了。该死的,他
也许对雪花过敏吗。他现在万分需要一张温暖的床铺和一碗温暖的热汤,新年快到了,他却不想回家。他实在不想回
去看哥哥那张洋洋得意的脸。还有家人的唠叨和抱怨。是啊,都是为他好,为他着想。他无奈的摇头后。把手插进口
袋再次回到提亚对面的那家店,坐到老位置上发呆,然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罗亭从附近工地发放了最后一批新年物资后,回到办公室。母亲去乡下的姐姐家了。今年她要去许多地方,她最近可
是找了许多乐趣,多年没见的同学,亲戚能联络的她都联络了。罗亭不介意拿出大把钱叫满足母亲的虚荣心。只要她
老人家快乐,钱又算什么呢。
席星把工作推给秘书晃进罗亭的办公室。看样子罗亭很忙,他在核对一些数据。席星坐到罗亭对面:“晚上开始放年
假了,六天,我要和丹夏出去住几天。去丹夏堡。”罗亭没抬头:“一路顺风。”
“没人陪的新年很凄凉啊。”席星最近学的很坏。口气完全模仿罗亭。罗亭放下数据。看着席星:“你来告别?”
席星摇头:“不啊,今天有个人在接见办公室打听你。”
罗亭:“沃家那边的人的话,不必理会,我早说了,我这辈子,下辈子也不会和他们交集。”
席星的手在监控器上动了几下,镜头里,海蓝。亚当斯靠着老位置在那很可怜的缩在那边睡觉:“他找你。”席星指
着镜头里的亚当斯说。
罗亭立刻烦躁了:“不必理会他。”
席星点点头站起来:“那个人从早上就在那里了,对面的店员说,他也许在生病,真是可怜啊,大新年的。在那里已
经呆了七八个小时没人管了。”席星说完离开了。
罗亭继续埋头统计数据,结果越算越错。最后他烦躁的拿起那些数据丢到一边。他的手在监控上开开关关。外面突然
热闹起来,席星和丹夏在和大家告别,他们要去丹夏堡过新年了,席星喜欢那里。罗亭站起来,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一
个互相告别,提亚越来越安静,他的身后,海蓝。亚当斯还缩在镜头里可怜的睡着。
42.新年到来的客人们
新年的夜是寂静的,提亚大部分的灯光灭了。街角一些流浪的动物快速的跑过街区。它们可以在提亚后门的地方得到
丰富的食物,那是席星的新年礼物。
“先生,先生。。。。。”服务员无奈的推着亚当斯,24小时连续营业的,但是现在是新年,他们也需要过年假的。
亚当斯看样子真的不妥。店员正在考虑是不是帮他叫个救护车。
客人摇晃的站起,他的脸红的发涨,他先是摇晃了几下。服务员再次紧张:“要为您叫救护车吗?”亚当斯摇头,从
口袋里拿出一把钞票丢在桌子上。离开了那里。
世界是摇晃的,呼吸是沉重的,亚当斯脑袋发沉,他靠着店门口附近的柱子,他需要叫个车子回学校宿舍。十多分钟
过去了,外面车子越来越少,亚当斯觉得世界无限扩大,他觉得无限委屈,他过去的一个月他在干什么?终于,他的
世界完全黑了下来。于是他仰天倒下。。。。。
没有预想到的寒冷地面的触感,亚当斯迷糊的睁开眼,仔细的看了好一会,突然笑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接着他闭起了眼睛。现在他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新年到了,街上人迹罕见,罗亭背着亚当斯在积雪的道路上走着,他没有回他和母亲的住宅,在这里附近的提亚公寓
,他有一套临时休息的小套房,那房子本来是分给提亚中层职员的。罗亭蛮喜欢那个房间,光线好,风景也不错,最
重要的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路。,许多时间,他都在那边休息。
熊八面无表情的从钱包里拿出三百块递给熊一。熊一看着监控器里背着亚当斯的罗亭:“多谢。”看样子这两个人中
间有个赌约,显然熊八输了。熊一看下熊八:“你不去帮忙?”熊八摇头:“我想先生他不想我们看到,我们还是假
装看不到吧。”屋内的几只熊一起点头,深以为然.
亚当斯觉得很舒服。很温暖,他甚至闻到了森林的味道。他睁开眼睛,调整镜头。首先进入眼睛的是一个莲花型的水
晶顶灯。然后是灯光笼罩下的米黄色的光线。这是那里??亚当斯带着疑问摇晃了下支撑着坐了起来,他四下观望着
,这是一个很小的卧室,一排原木衣橱。地板上是简单的驼色地毯。没有任何花俏。床也是原木材质,很古老的设计
式样,睡的这张床的上面铺着成套的大蓝格子款式的床上用品,布料非常舒适,亚当斯深有体会。床铺对面是个古式
壁炉,那里面无烟无污染的仿真木材在发着温暖的热能,这种人造木材比真的好许多倍,一包木料可以燃烧一个星期
,价格不非,没有任何真正木材的缺陷,它很完美。亚当斯在一些奢侈品杂志上见过它的介绍,,新大洲这边似乎并
不流行这个。用能源散热是大家都喜欢的,这个是制造气氛的东西。亚当斯再次倒回松软的枕头,他有些迷茫。他举
起胳膊显然他穿着别人的睡衣,那袖子上绣着一朵漂亮的莲。
卧房的房门被推开,罗亭走了进来。亚当斯再次坐起,他看着罗亭,这个人穿着一条薄牛仔家居裤,最纯的黑色衬衣
,他高高的挽着袖子,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一碗热乎乎的冒着热气的什么东西。罗亭还是那副没表情的
模样,他把托盘放到床头,打开柜子拿出一套新的睡衣翻身丢到床铺上:“换下衣服,你出了一身臭汗,喝了汤,洗
个澡,然后给你家人联络下离开吧。”说完他转身推门出去了。
亚当斯的手抚摸着面前的睡衣,转头看着床头冒着热气的汤,他端起汤闻了下,很香,然后他大口的咕咚。咕咚的一
气喝完。拿起睡衣打开被子站了起来,看样子某人真的病的厉害,他再次无力的坐到了地板上。如果您能看到他的表
情一定会惊讶的,他在笑。
罗亭在外面听到这边的声音走了进来。啊。他无奈了,他欠了这个人的吗?每次见他都没好事情,他走过去把手托住
这个人的腰扶他站好。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亚当斯自己也觉得很惭愧。罗亭没说话,他把他扶进放好热水的浴室。几分钟后亚当斯坐
在了温暖的原木浴池里。罗亭转身离开。
泡在热水里的亚当斯浑身舒服,这种舒服已经很久没遇到了。是发自内心的舒服。他四下打量着,这里是那个人的家
,那个人的东西。大块的白色毛巾叠的异常整齐的被码在浴池附近的墙凹里。这里没有任何瓶装的液体洗液,浴池边
上的凹格内十多块手工皂散发着淡雅的香气。亚当斯取出一快绿色的,捏了几下,丰富的泡沫产生了出来,空气里淡
雅的青苹果的香气越来越浓烈。
罗亭一边换着床罩被罩,一面无奈的听着浴室里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很没品,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带回家,这个窝,除
了他,连席星他都没邀请他来过。城市的上空突然一连串的响起巨大的新年钟声。罗亭打开窗帘,啊,新年到了。他
开始感慨起来。
罗亭晃下脑袋,把一些念头甩出去,他努力把思维转到丹夏堡,那两个人现在很快乐吧。
没错。丹夏和席星前所未有的放松着。丹夏没参加任何的社交集会,包括佩蒂的邀请请柬他都丢进办公桌,繁忙的半
年,压榨走了他所有的精力,他需要和席星完全的享受生活。除了社交月其他时间都是寂静的,即使这里四季如春。
已经上午十一点,他和席星还腻在床上
“饿吗?”抓着席星的胳膊亲吻
“还不怎么饿,你饿了?”席星放下手里的书籍。看着上半身赤裸的丹夏,他的上身全是爱的痕迹。昨天晚上,他把
他累的够呛。最近他这个淡欲的人,可以用热情如火来形容了。
“一会,去马厩看下吧,戈比说,那里多了两只小马驹。你挑一匹。”丹夏把被子悄悄向上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