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下+番外——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6-05

笑话他。倒是那大汉,男根被乔风这么一卷,心一痒就淫笑起来,把裤子踩到脚下,便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其余人见

了,也掏出肉棒,将春宫图合力谱写。

既然已决定放弃一切,乔风也就彻底放开了生命的意义。人只能靠自己,当你无能为力,也就顺着痛快去,不过就是承

受而已。他露出婴儿一般纯洁俏皮的样子,大大张着双腿,让禽兽们好把自己瓜分殆尽。

大汉甲早就按耐不住,眼前的人儿生得英俊,身材也好得滴血,这盘中餐当然一粒都不得剩在那里。他本性难堪,很容

易就入了奸淫的状态,扑上去,找到那守株待兔的洞子,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菊穴边的褶皱猛地就被折了

进去。

“嘶……”乔风仰着一脸的快意,“我说兄弟,既然已经登堂入室,还不快点偷腥?真是的,快点动起来啊,没看见后

面的兄弟心急火燎,正瞪着你这个龟儿子?”

大汉正蓄着一口气,怕漏了猛劲,没答话,狠狠在里面抽插了几下,被里面的湿热熏得飘飘欲仙的,满足地吐上一口气

,才用粗短的手指在乔风额上弹了一下:“贱人,慌啥呢,没看见爷正乐着呢?我绝对会让你爽得哭天抢地!你看看,

那些排着队的哥们尺寸都不下于我,老子不把你弄松点,呆会你难免不受苦……啊,好样的,你竟然还夹哥哥,老子先

把你插烂再说!”

乔风撇撇嘴,翻了个白眼,埋怨道:“废话真多……呃……”随即沉沦到男人的彪悍中去了。

那小穴已被那根黑乎乎的阴茎插得红润,就像一张微启的朱唇,一不小心又诱人三分。大汉低头一看,虚荣心滚滚而来

,便越发卖力,在淫洞里无怨无悔地开垦。捅了一会,又给男人换了个匍匐在地屁股高翘的姿势,自己则半跪着玩那方

圆之地,勤恳得没话说。一会扭着腰往里迂回地揉着肉棒,一会又直直开进传统地抽插着,兴致高涨便立起身子居高临

下地灌着,总之花样百出,搞得乔风也来了快感,在他身下哼哈哦哦。

这副身子真是没有救了,乔风自嘲地冷笑着,恐怕插自己的是头猪也会无限快乐。便也越发放纵,尽情玩耍,不去苛刻

。他挂着一抹媚笑,承欢得很是激爽,甬道时不时还夹一夹,缩一缩,尽管那大汉阅人无数,也快当当地射了,很没面

子地被乙给拉开,在一旁垂首顿足。

乙的那话比甲细多了,但东边不亮西边亮,倒是长有三千丈。能进到特别深的地方。他比较热衷坐骑式,便让男人坐在

自己腿上,好穿透花心,到达甬道的尽头,享受那与其他天壤之别的破城之乐。“啊……啊……”乔风被顶得轻似拂柳

,似乎随着空气漂流,那花心被男人仿佛瞎子的棍子一阵乱刺,淫水便也洪水猛兽,滔滔不绝,把长江都给比了下去。

乙在男人水淋淋的管道里极度煽情,龟头触到软绵绵的花心,在上面按摩并不全力刺激,乔风哪里受得住这般的戏逗,

只觉花心被一股热潮拖着,不上不下的,格外空虚。“呃……用力啊……求求你……”细如蚊鸣的声音,扰得大汉方寸

大失,一下把男人压在地上,频繁针刺,乔风被插得愤愤哭泣,眼泪却不知所云,全然被欲望给压得没了底气。

乙射了之后,第三个前仆后继。这家伙的阳物又粗又长,如同天造,一进去就险些捅破他的内脏。这个时候,乔风已无

多少体力,只有随着男人的疯插打着妖娆虚弱的哈哈,渐渐下腹竟然有了些坠意,肚子也感到了一股悱恻的疼痛,乔风

咬着牙关笑起来,快是要掉了吧,心中浮上一股淡淡的哀恸,他自取其辱不就是为了将肚子里尚未成型的孩子流掉么?

下一个显然心理有问题,看到前三位个个都战功显赫,惹人眼红,自己也不肯服了输去。便把乔风折成一种可怕的形状

,方便逞凶,好角逐耐力和力量的冠军。乔风的头颅被扭着撑在地上,极为难受,尽管如此,他依然叫嚷着的‘不够’

的声音,把男人激得越发狠戾,那淫洞已被搞得格外臃肿,肉壁更是被擦得肿成肉团,花心也淌着口水,被撞得站立不

稳,就要从中脱落。“呃……恩……”久而久之,乔风的呻吟也有些困乏,带着隐约的痛楚和讨饶,但那表情却十分不

满足,矛盾在一起,于是大汉将他侧放,挑起他一只腿,再将男根‘吱吱’地挤入,一滩滩淫水从缝隙里流出,把地上

的雪都融化了。

60.

乔风承受着后面的猛攻,肚皮在雪地上已经擦破皮,里面更是泛起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顿时觉得恶心不已。“恶……”

再也忍不住地干呕起来,乔风突然觉得周围出奇的冷,尽量控制住发抖的身体,和挣扎的本能,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地

浪叫着。

王世祖一直在边上坐着,也看出乔风快不行了,但他并没叫停,让那第五个第六个轮番上去,就算男人的下身开始淌血

,并有越流越多的趋势,也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住手!”一个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响起。

王世祖一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就一个头两个大,他揉了揉太阳穴,压住不耐烦的感觉,冷怒地朝跌跌撞撞过来的张冰

呵斥:“谁叫你出来的?!”妈的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一个人都看不住,他暗骂一句。

张冰只着了一身单衣,在风雪里显得特别淡薄。但他现在还哪里顾得着可能会要了自己命的寒风凛凛,狠狠瞪了王世祖

一眼,就奔过去向压在乔风身上的男人踹过去。

王世祖十分无奈,不得已喊停,走过去拉开踢红了眼的男人:“给我回去!听见没?”

张冰眼睛一扭,转身就一耳光朝那混蛋打去,却被王某轻轻松松接住,拽进怀里:“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里没有你插

足的余地。”

“放开我!”男人疯狂地挣扎着,尖锐的吼叫差点震聋王世祖的耳朵。实在是烦得很,他不得已地威胁着:“给我住口

!你是不是想你乔大哥被男人操死在这里?”

张冰这才安静下来,止了那歇斯底里。但那双眼睛恨恨地瞪着坏人,脸极度扭曲。

“很可惜,到了现在你仍旧没和他划清界限,如今还妄想包庇,除了害人害己,恐怕没有其他的用处了。如果还想让我

放过他,现在,你就给我乖乖地回到房间里,否则休怪我不给你面子。”

男人心平气和的说教和警告显然没有多大用处,张冰依然朝他瞪着杀人的目光:“王世祖,你个混账!你以为我是这么

好哄的?会相信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吗?哼,今天我算是彻底看清了你,你简直不是个东西!我再也不想留在这里,和

你这样的禽兽度日!”

王世祖冷冷一笑:“张冰,我王某在你眼里不是个东西,你在我眼里同样不算个东西。你以为,凭你就能左右我一切?

最好搞清楚,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价值,留着解闷还可以,多的恐怕就省了去。”

“你……”张冰全身都在发抖,他抬起哆嗦的手指,指着男人的鼻子,脸上一片悲意:“哈哈,真是可笑,我张冰竟然

对你抱有希望,还盘算着和你怎样好好地过日子,看来我真是个傻子!从现在起,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说,你要怎样

才能放过乔风,让他下山去,就算要我留下命我也认了!”

王世祖脸色陡变,狠狠给了他一耳光,把人给扇到了地上去了。他咬牙切齿上前一步,踩住张冰瘦削的身体:“忘恩负

义的东西,这么快就想和情哥哥私奔下山去?你不是想救他,好啊,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你当着大家的

面,把他上了,给他的惩罚便就点到为止,我便再不会没事找事!”

“哈哈,”张冰怒极反笑,隔开男人的脚,站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王世祖的眼,‘唰’地一下脱下裤子,就在

原地自慰起来,嘴里喘着愤恨的粗气。

动作极其野蛮地搓了好一阵,男根差点搓出血,才勉强抬起半个身子,张冰仰起头,望着天空,出了一口气,手里突然

多了一把匕首,朝分身狠狠割下去。

“你疯了?!”王世祖抓住男人的手腕,差点气得吐血。差这么一点一点,这一刀下去,男人就成了太监,说不定当场

暴毙,他了解他现在的身体,是经受不住那么狠的失血的。

张冰望着王世祖,脸上缓缓升起一片绝望,他动了动喉结,没说出话来,哽咽了一会,才慢慢找回了已经不属于自己的

声音:“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到底要怎样?!”调子陡然升高,再嘶哑地走调,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清晰,这样一来

,便更显凄厉:“你要我死我就死给你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张冰从来不是重情重义的人,但是我无法忍受你这样对

待我唯一的兄弟!你要玩就玩我,有什么招数尽量往我身上折磨!什么大风大浪都打不倒我!可你不要针对无辜的人,

行不?将心比心,如果有人这么对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张冰,没有关系的……”乔风双眼无神,躺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般地轻言细语:“你不需要为我出头的,咳

咳,真的,我乔风在这世上生无可恋,这里,”手移到心窝,“早就被困在了地狱,只是徒留一副躯壳罢了,我实在想

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心甘情愿地转动眼睛,去看上那么一眼……”脸上露出一种困惑得近乎哀伤的表情,“我以为

在肉体上加诸超重的痛苦,能让自己感觉好一些,可我发觉,也只是一场空洞而已……”

61.

“教主!”薛云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林风,林风却狠狠甩开他,缓缓转过身,顿了一下,疾步而去。

薛云也愣了一会,才心神不定地追了上去。说实话,他在教中做了十年的左护法,从来没见过教主如此悲观的模样。今

天总护法走之后,他就急急唤自己跟着,秘密追着王到府外。先前自己不知道是什么事弄得如此慎重和危机,到了目的

地便水落石出,原来教主只是担心一个男人罢了。

他也知道教主和那人纠缠不清的事情,本以为乔风一定是惊为天人,好歹也有过人之处,没想到竟是一个卖烂了的风尘

男妓。那人在男人身下浑身战栗着快乐辗转,在陌生人的轮暴下扭动着射精,实在是没一点骨气和规矩。而旁边的教主

死死地瞪着这不堪的一幕,脸色惨白,身体似乎被钉在了雪地上,僵僵的冷却。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去阻止

这场暴行,与总护法反目,他只是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却又心如死灰地,渐弱了呼吸。

薛云困惑不已,林风又何尝不是。尽管乔风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显出脱轨的心思和陌生的笑容,但他还是无法想像

他竟然真的变得不再有从前的影子。他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交谈,乔风即使抱着耻辱着的身体,也依然对他微笑得没

有一点死气,也毫不掩饰对自己惊世骇俗的着迷。

原来,他是不会巧笑的,是那么宠辱不惊,面对逆境反应微微生涩,但从不妥协,就连软弱也透着股硬气。哪里会像现

在深不可测,笑得咬牙切齿哭得那么算计,全然没了羞耻之心,会权衡利益,糟蹋生命,任人摆弄躯体戳穿灵魂就是保

守着面具。可以说,他看到男人这个样子的时候气疯了,却又不敢伸出手去,他是没有立场的,失去资格的,又如何介

入乔风的容光焕发着的抉择和孤注一掷的复仇中呢?

于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去。揪着心。

那边的王世祖也和林风同样惨兮兮。他本是有意折磨乔风的,却又无意中知晓了张冰对自己的感情,且面临决裂。但他

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下于一个男宠的威逼下失了自己的威信,坦白他一向不削于顾的感情?在教中他向来铁面无私,掌

管着刑部,念着宏伟大图,这儿女长情是他永远杜绝的玩意儿。他要的是紧捏生死大权,让人闻之色变的快意,而不是

和一个同性谈情说爱,私定终身,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无聊游戏。

他笑了。因为他明白了,自己要的东西永远只是由血淋漓的尸体堆铸起来的,而不是靠和另一个人合二为一而强大起来

的。无牵无绊才会无忧无虑,无情无义才会不平不凡。

“张冰,我不会要你的命,也不会杀了乔风的,我宁愿大费周章地去捏死一只蚂蚁,也不愿沾上一点你们身体里低贱的

血的。我可以宠你,顾你,想你,但你不要妄想根深蒂固在我的心里,那是不可能的。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要跪上一次

的男人,都让我鄙视,我王世祖不是和你们一路人,所以说,你的一厢情愿,爱我如昔,在别人那,也许举足轻重,伏

地叩谢,但我这里,只是身下一块丑陋的绊脚石。你明白了吗?不要像个女人那么幼稚,我劝你。”

张冰听闻,竟然哭笑不得,他本以为男人对自己至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感情的,如今把话说白,再怎么样也不至于顽固于

此,没想到……

他也学着王世祖淡淡一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我这样的蠢驴只配栓在猪圈里,又怎敢劳烦阁下像传家之宝好生

藏在暗阁里?还浪费人力守着,周围布置让人有去无回的陷阱?”

王世祖心里一惊,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珍惜他到如此地步了吗?简直难以置信。便狠狠打翻了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冷

着声音:“放你走是不可能的,不如阁下就住到地牢去吧,你说得不错,你这样的人只配和老鼠睡在一起。”

张冰脸上的笑慢慢退去,连伪装也没了力气,只是挺直了腰杆,让横眉冷眼的家丁押下去,临走时,回头望了望乔风,

便不再争取。

就在这时,闯进来一个血人,撞翻了一个仆人,倒在王世祖脚下吐出一口淤血:“总护法,不好了,快去救教主……我

们半路遇到埋伏……他们很多人……而教主竟然有伤在身……我也打不过他们……”

“什么?!”王世祖愤怒地扯了扯嘴角,眼里凶光毕露:“那些老东西真是活腻了,竟然敢耍阴的,老子现在就去端了

他们的窝!”朝血人转过头,口吻严厉:“薛云,是不是正派那些人干的?”

左护法躺在地上吐着血沫喘着粗气:“他们蒙着脸……但在打斗中,我看见一张脸……露出的是崆峒派掌门的……”

王世祖听到这,便不再多说,招了死士,带上配刀,吩咐大夫照料伤患,便匆匆而去。

62.

乔风鼓了鼓眼皮,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继而发现自己身在刑室。

而刚才怒发冲冠,带人前去救援的男人,竟然就坐在面前,望着自己。

他狠狠一惊。一是因为肚子里不知还在不在的孩子,另一个便是因为王世祖这个最不应该出现的人竟然出现在这里。

他猛地抬头,嘴巴张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看见林风,浑身赤裸,被硕大的铁链穿透琵琶骨,吊在高大的刑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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