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下+番外——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6-05

质地微微鼓跳,让人想起吃吃扭动的搅拌着黄土的蚯蚓。

秃头用手上坑坑洼洼的指甲慢慢划过乔风兜着风似的不断颤抖的肚皮,微眯着眼很是深邃美好的样子,仿佛这比抚摸女

人胸乳的曲线还让他着迷。

“哦,真是不可思议。”赞叹和着口臭扑腾在他嘴里,一个怪诞的笑容浮起,他突然用力,将乔风推趴倒,又提起男人

的双腿,让他全以肚子作为支撑地悬在半空。

不!乔风木然地睁大眼睛,在腹部着地的一瞬间,慌乱地用手支撑起,但由于肚皮实在过于庞大,根本没法以长度有限

的手臂将它与地面隔离,更要命的是,竟然有一颗小石头垫在下头,顶着他的肚脐。

“嘶……”他深吸一口气,勉强移动身体,试图换个可以缓解艰巨的姿势,后面的男人却不等他就绪,就大大分开他的

双腿,他心中大骇,反射性地想出声阻止,但那一口怒喝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倔强的心情和保全孩子的无力在他心

中形成坚不可摧的对峙。

幸而秃头并没一举推进,而是用舌头慢慢恶心他的穴口。那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沿着菊穴边缘婉转带来的煎熬味道,让

他很想吐出来。同时承受着自己大半体重的下腹有些不可抑制地变形,胎儿受到压迫不安地微动起来,乔风只好抬起手

掌,以指尖着地,这是十分累人的,但他为了孩子的平安不得不这般辛苦自己。

而秃头仍在后面猥亵至极地舔着,舌头上涌动的唾液湿润了乔风的整个花朵,一寸一寸掰开臀瓣,舌头在股沟轻轻刷着

,并嵌进菊穴边的褶皱飞快地伸缩,“恩……”乔风不可奈何地一声轻喘,坚韧的神经一软,手掌便重新跺在地上,下

腹感受到那块石头充分的坚硬。

“嘿嘿,大侠,老子舔得你爽吗?”秃头在男人风吹草动的阴茎上捏了把,同时把自己的舌尖‘呼’地一下送入那蠕动

出几滴透明液体的缝隙里,乔风‘啊’地一声弓起身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海马,立刻意识到什么,忙把身体凹回去。

秃头脸上颤动着冷笑把舌头卷成一个勺,更加地深入进去,触摸里面羞答答的内壁,同样是软体,侵入的那根却一派强

势,在里面放肆地翻卷抽送着,舌头下面突起的味蕾,一遍又一遍地摩擦着媚肉的光滑,很快就惹乱了男人的呼吸。乔

风的身体经历过无数高端的情事,变得格外敏感,怀孕的体质无疑又让敏感变本加厉,他受得了摧残,却受不了挑逗,

只要有一点快感,就会引起质的反应。

来来回回抽送了一会,那根舌头突然抽搐起来,变得狂乱,飞速地在穴口里一寸的位置激抖着,像一只受惊的蝴蝶疯狂

地翩然,“呃……”乔风咧开嘴斜着牙齿喉咙‘赫赫’地咕哝着,淫穴被这般奇绝刺激得频频收缩,肉壁上的突起颗颗

自爆,发出‘吱吱’毁灭的声音,秃头见状赶快抽出舌头,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棒在淫洞缩住即开的那一刹那狠狠捅入

“啊──”极度的快感灭顶而来,乔风仰起脖子,眼里溅出一滴清泪来。后穴不由自主地环住那根棒子紧密地绞起,秃

头也发出一声变态的喟叹,往里挺进,触到里面被快感激得竖成一排的挺拔的颗粒,拔了出来,又猛地插进,推平了那

情不自禁的阻碍,“哦,啊,啊……”乔风的身体左右乱晃颠了起来。

孕夫的体内十分温润,带着一股蒸腾不已的湿热,就像沼泽里喷涌的沼气,将那根东西托起一截,放下去,又托起另一

截,爽得秃头差点晕倒在地。乔风更是哼哼不已,那人的肉刀刮得他心里直痒痒,胀痛和着钝痛迟缓在剧痛里,酥麻酥

麻的,甜滋滋喜盈盈,却又可恶的快意。秃头哈哈一气,丑陋的鼻子随着抽动撞在男人后颈,过长的鼻毛都撞歪了,他

紧紧把住乔风的腰肢,剧烈耸动,耸三下插三下捅三下,把握住男人的感觉计划出深浅的搭配和撞击的快慢,折磨得男

人像猫一样蜷着鼻子喷着呻吟。

乔风的双手早就无力,因而肚子压迫得厉害起来,腹中的胎儿随之不满,竟然动了起来,搞得他父亲猝不及防,赶快用

手掌托出下腹,但显然毫无用处,只好咬着牙忍受宫缩。

秃头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极品,而乔风也没料到碰见如此悟性之高潜力之强的阴茎。那肉棒在穴壁的夹弄中竟然勃到前

所未有的长度,正好男人被逼出宫缩,门户大开大合,而那阳具见缝插针,一举攻入,恰巧被倒下的门软绵绵地夹住,

秃头似乎意识到什么,便没有再抽出,而是继续朝里挺进,竟然刺入一个更小巧更紧致的门户,他也没想到竟然门中有

门,套中有套,可乐了。

“不!出来!求求你出来!啊!”乔风似乎也知道脱轨之处,不可置信地睁圆眼睛,又闭上眼脸哭成一团,随即被剧烈

的胎动给断了哭声,喘不过气地抽泣着。秃头又好奇又兴奋,便再度往里挺了挺,没想到深处的窄洞竟然回应他似地将

龟头箍住,他大笑一声,更为动情,用龟头狠狠蹍那神秘的套子。不料他侧脸不经意地看到男人胡乱摇晃仿佛即将瓜熟

蒂落的大肚子,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失了本声地高叫:“天呐,我的天,莫非那是──我没想要强暴你的儿子啊,

老子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竟然‘一箭双雕’,哈哈!”

众人被秃头的胡言乱语给搞蒙了,又看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乔风,全然不知怎么回事情。那秃头几个力挺,撅起缺嘴夸

张地吐了口浊气,达到了高潮,将堆积半辈子的精液出鞘,洒在了乔风胎儿的雏菊里。

事后,他依依不舍地撤出软作一滩烂泥的棒子,摸了摸乔风悲恸的侧脸断裂的剑眉,好整以暇地以专业的语气说道:“

你好像胎位不正呐,要不要我把你肚子里的胎儿捅个圈,这么一个没节操的孽种你大不必为它难产啊,你说是不是?”

69.

屈辱的感觉再一次鲜明起来,明晃晃地扎在乔风心底。

他以为自己曾经受过那些伤害,已经把脆弱的心脏磨出了茧,不会再为同样的事情溃掉防线,即使流出眼泪也不是软弱

这般无助的意义。但是没想到,当屈辱再次发生时,他仍能将痛苦滋生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随之心脏沉重地共鸣,脸

上无法再维持自以为能够海枯石烂的冷漠。从而发现一个真相,他依然是个人,就算是被摧残得不再像个人,不想再做

人,终究逃脱不了这个悲哀的本质。

这个认知让乔风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极限毁灭之后又构成新的极限,人原来可以吸收源源不断的伤害,而保持在伤

害里时而挣扎时而冷静的欺骗。

而凌驾在他身上的秃头发出刺耳的奸笑。即使此刻他强势得没有一点道义,但这无法阻止他穷其一生最响亮的快意。记

得他逃到山上的时候,首领认为他无能而不收他,这的确也是无可反驳的事实,于是他花了一整夜画出不少五花八门的

春宫图纸,因为他知道这些臭男人肮脏的隐私。果然,第二天首领笑着接纳了他的聪颖。

而一边被人押住的林风始终保持沉默。从头到尾,他都静静地观望着。仿佛已经忘记眼前那个正饱受凌虐的人曾经无可

厚非地影响着自己的心情,似乎否决了那冥冥中一直的心存爱意。再说他现在要趁机发难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但他的表

情呈现出的却又是一副残酷的袖手旁观。是的,他承认,他恨乔风,他从来没有受过一点侮辱,而乔风无疑给了他最致

命的羞耻感。再者,在那个胎儿的生父未明确之前,根本不值得为其付出自己的果敢。又或者,他根本就没理清和男人

之间的关系,所以冻结了一切救援。

而张冰早就被泪痕割花了脸。

“美人,为什么这么伤心呢?是不是怪哥哥冷落了你?”秃头转过来,揪着张冰麻木着哀伤的脸蛋,语气带着温存的得

意。“要不要让老子也帮你进去看看呢?”说着拉过男人的手臂,鼻孔里吹出一阵亲昵的气息。手伸进毫无反应的孕夫

的衣襟里,色情地划出一丝丝猥亵的火星。

下一秒,张冰的脸上溅满了鲜血。那个试图与他肌肤相亲的山贼的脑袋滚落在地。所有的盗贼都紧张地拔出刀子,屏住

呼吸,提防突然而来的杀机。又是一抹精光,防不胜防,解决掉了那个首领,暗杀者才从山上翩然而下,脸色同他手上

的长剑一样冷峻。

山贼们全被吓傻了,愣了一秒,才落荒而逃。庞龙身形一动,一盏茶的时间而已,地上就躺满了尸体。

重获自由的林风站起来,越过重重死尸,走过去狠狠给了来人一耳光。庞龙哼了一声,慢慢擦掉嘴边的血迹,转过脸不

削地:“林风,你现在已经不是教主了,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你又凭什么扇

我的耳光?要不是现任教主要我护着张冰,你又怎有机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哩?”

乔风还以冷笑:“庞护法误会了,我打的不是你,而是王世祖,竟然想利用我们来保护他的男宠,这才叫毫无自知之明

。”

庞龙听言哈哈大笑:“林风,你真是可笑极了,你宁愿看着乔风被人强暴,也不肯被我教主小小的利用一次,你说你和

那小肚鸡肠的贱人有啥两样?最后鹿死谁手,已经不是悬念了。”又哈哈笑了两声,“实话告诉你,你是斗不过姓王的

,他要我放你们走,一是为了保张冰的周全,再者就是为了惩治你。你敢说这件事情之后你和乔风还回得去?就算他是

圣人也不会原谅你。”

林风脸一下就白了,似乎被人重击一掌地退了一步,眼里充斥着强烈的惧意,而庞龙带着一张笑开花了脸,与他擦肩而

过,朝张冰走去,搀扶起那个人的孱弱,他总算圆满地完成了任务。

“右护法不负重托,把放出去的鱼又吊了回来,而且我要的人完好无损,本座肯定会重重嘉奖,给于表彰。”王世祖躺

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幔懒洋洋地说。

庞龙丝毫不为意,他正因为得到新主上的赏识而雀跃不已,脸上尽是有志者事竟成的笑意。

“多谢教主赏赐。”

床上的人淡淡恩了声,“下去吧。让张冰进来。”

庞龙退下后,不一会他就听见迟钝而沈缓的脚步声。于是收起那点优雅的惰性坐起身,波动着微妙柔情的指尖慢慢挑开

了纱帘。

70.

王世祖不经意地拢了拢歪掉的头发,挂上妩媚中带点面善的笑脸,这不单单只是为魅惑男人而准备,他更希望以此让张

冰忘记他的可恶。

不过,就在情趣调到一半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拉开了他半天都拉不开的纱帘,男人看见他时并无惊动,满脸都是鄙夷的

黑线:“王世祖!你怎么这么狠,连乔风心中最后一点感情,都要扼杀得干干净净,你他妈的简直不是人!”

这恨极了的声音,让王世祖好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正沮丧,那人一个大鹏展翅就扑了过来,这投怀送抱也太过嚣张,动

机莫名其妙,但王某哪里会多想,身体自然而然就迎了上去,这种时候自作多情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果然,只听‘扑哧’一声,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满屋荡漾。王世祖只觉胸口一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张冰又是一

刀扎了下去,拔出来的时候带起一串血滴,有的落在了金色被褥上,有的溅在那人狰狞的脸上,王世祖只觉得视线发晃

,伸出手勉强握住第三次朝自己刺下来的锋芒,张冰已经杀红了眼,手上狠狠用力想挣脱抗拒自己的力量,在发现匕首

扎下恐怕无望,便用自己的肚子猛地向那人的伤口压下去,痛了仇人也痛了自己,但是他管不了这么多,大不了流产而

已,反正自己做梦都想打掉这个孽种,王世祖似乎也懂他的意思,看出了他眼里的决绝,便松开手,放任张冰一身杀气

这纵容的一刀,刚好扎进男人的心窝里,刀尖在滑进去后,张冰停止了用力。看着王世祖满身是血的狼狈样,他不禁狂

笑:“我只要再用力一点点,你就完蛋了,知道不?”他很慢很慢地告诉男人自己即将大获全胜的事实,那口吻有点类

似调情,“王世祖,我一直都想杀了你!”他大声地说,声音掩饰不住兴奋而微微发抖,眼里的猩红是极度的渴望,王

世祖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男人对他的恨终究盖过了对他的爱,此刻那人心中没有任何一点矛盾,更不会有下不了手的可

能,回心转意的奇迹永远不会发生,被激发出血性的男人再不会给他一次补过的机会。

王世祖用惨白的眼神直直地眷恋着这个男人,其实他只需要说几句实实在在的话,张冰再怎样也会软这么一点下来。但

是他不想再迷惑面前这个被自己伤透了的男人,他一直想得到张冰直白的感情,哪怕只是恨意,也不想错过一点一滴。

毕竟这是男人唯一一次对他释放出强烈到毁灭一切的感情。

躺在床上的人慢慢闭上了眼睛。他浑身沐血,摊开着开满红梅的身体,凌乱着美的发丝,俊美的脸庞有种凄冷的静谧,

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停靠在雪白的皮肤上,整个人显出透明的哀伤。苍白的唇瓣微微开启,可以看见里面黯淡的牙齿,嘴

角淌着一缕鲜血,顺着修长的脖子蜿蜒而下,染上衣襟。嘴唇旁边,那个藏着酒窝的位置,渐渐现出一点自嘲的痕迹。

“你手里的匕首是哪里来的?”

本来张冰正为自己愤怒的情绪里出现了迷茫的阴影而苦痛万分,而王某突然来这么一句,彻底让他推翻了要不要饶过这

个人的犹豫不决。“他妈的,你都要没命了,还对这样的屁事感兴趣?”张冰的语气中有种怒其不争的无力,他一把抓

起男人的衣领拼命摇晃:“我杀了你!!”

王世祖扯了扯唇角,很无奈很释然很淡定地说:“你杀吧。是我亏欠了你,又还不起。”

张冰忽略男人充满悔恨的句子,把住刀柄在他的胸膛上划来划去,划一刀吼一句‘我杀了你’。

王世祖无语。

张冰无语。

王某人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就在男人眼神突然狠戾起来时,双腿一蹬蹭下了自己的裤子,在那人目瞪口呆之时,

缓缓分开了双腿,抬高腰肢,露出中间若隐若现的淫靡地带。

张冰的脸上露出古怪的表情,似乎受了沉重的打击,他甩了甩脑袋,用指甲挖了几下额头,使劲捏了捏鼻子,重重‘哼

’了一声,似乎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又咳了几下,一直瞪出的眼睛缩了回去在眼眶里撞来撞去。

“怎么,你不想要?你大可以先奸后杀的。”王世祖这一笑像一盆淫水倾进了他干裂的心脏,张冰怪叫一声,同归于尽

般轰了上去,拉下裤头,把男人的双腿拉成一字,捉起阳具就往里挺。

但男人那里实在是窄得出奇,怎么也挤不进去,张冰便操起匕首在穴口上划了道口子,借着鲜血和打开的空隙冲了进去

,王世祖喘了一声,两手紧紧拽住被单。

而张冰此刻已经成了疯子,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把这个魔鬼压在身下尽情蹂躏,误入虎口的羊竟然把虎给霸了

,这实在是不可思议。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在这一刻宏伟起来,以前的懦弱终于可以安详地逝去,想起原来的一厢情

推书 20234-06-06 :特级宠物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