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黯然神伤一再的失落就暴戾了起来,可以说是尽全力地捅着这具一向跩得不得了的身体,而他挺着的下腹摩擦着王世
祖的阳具,那话竟也挺了起来,张冰一言不发将刀子架在那人的龟头上,王世祖赶忙就软了下去,威胁刚拿开,又挺了
起来,张冰当然将刀子又比了回去。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为何会怀孕吗?”
张冰停下动作,抬起下巴指着他,双眼冷冰冰,示意他说下去。
王世祖叹了口气:“那次我伤你……太重,发现连灵丹妙药都救不了你,只有动用了家传秘方‘一命抵一命’。顾名思
义,就是用一个人的命换另一个人的命。而作为引子的牺牲品,必须要有显赫的命途,比如皇亲国戚。于是我杀了公主
……但是这副秘方十分邪恶,用这种邪术救回来的人必须承受可怕的后果,那就是……呃……”
“你真他妈的狠呐!”张冰的肉棒再度变得凶恶,一下一下像要折断自己似的贯穿着,王世祖被干得说不出话来,他本
来就失血过多,虽说不至于毙命,但也感到心有余力不足。他躺在一片狼藉上的身体有些微抽搐,脖子向后弯曲,后背
弓起,目光一会散乱一会汇聚,不断有摇晃的发丝拂过他半睁的眼睛,嘴唇白中带青,呻吟微弱得刚吐出就消散在空气
里,这副无助的样子在张冰眼里完全就是晴天霹雳,他盯着王世祖的眼带着血丝,下身加快了频率,撞击出‘啪啪’的
水声,回响在曲折的内壁里,就和战鼓无异,张冰的龟头上的马眼被快感深深触及,淌出一丝白浊,再忽地射了出去,
不偏不移正中男人美轮美奂的花心。
71.
乔风自从那天被带回来后,一病不起。
病来如山倒,就是医术高明的庞龙,也感到有些棘手。
高烧不退,上吐下泻,病魔把乔风折磨得骨瘦如柴,而日趋变大的肚子不知是雪上加霜多一点,还是雪中送炭多一点。
他根本无法独立行走,就是躺着,也被腹部的重量拉拽得不好受。但是为了孩子,又必须活下去,这个孩子既让他感到
温暖也让他觉得寒冷,仿佛置身于水火交融之中。
这样的囚禁,别说自由,连穿上褥裤的权力都没有。姓庞的总是以他即将临盆的借口,对他的后庭没日没夜地进行着稀
奇古怪的摆弄。
和往常比起来,今天这样被四肢大开地吊在屋梁上算是优厚的待遇了。
“把腿张大点!”多日来,乔风已经习惯男人对自己下达各种各样露骨的命令。
他没有抗拒的资本。只有尽可能地忽视伪装成例行检查里的侮辱之意。
随着那双腿的大开,恶臭扑鼻而来,庞龙嫌恶地捂住鼻子,用手挥了挥臭哄哄的空气。至从那人被贼人强暴以来,穴道
便生出暗疮,大概是由于那个秃头平时有兽交的癖好,而染有怪病,毕竟山上没有女人,这些卑劣之徒以母兽的后阴来
发泄淫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庞龙撇撇嘴,给男人灌上碗口粗的空心玉势,然后用钝刀的尖端在烛火上烧红了,伸进去将里面的暗疮挨个烙烫。整个
过程乔风痛得发抖,但是没有哼出一声。
腐烂的暗疮被鼓出的水泡笼罩,庞龙随之从自己的百宝箱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铁刷,伸出手拍了拍对方变得惊恐的脸,似
乎等乔风做好心里准备似地轻刷着他的阴毛,温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就过去了。”
“啊──”不管是硬生生地插入小孔还是向下搜刮带来的痛楚皆不分上下,脓包的皮削暗疮的碎片和着血液被铁刷带出
顺着大腿急速奔流而下。
庞龙从鼻孔里发出‘嗤’的一声,手上的力道放轻了许多,就像给妻子梳头小心翼翼充满爱护,在乔风的惨叫垮掉变作
重吟的时候,又突然用力变作给皮厚的马刷毛那般,男人的呻吟一顿抬高了起来,变得沙哑而粗犷。
“叫什么叫!”‘啪’地一声,庞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如果不把暗疮连根拔掉,以后产道烂穿了,如何能亡羊补
牢?所以说,我是为了你好。”口气无比地语重心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乔风也就闭紧了嘴巴,决定咬牙治病。就算他知道男人故意小题大做,说的话真假参半,也只有
无奈的份。可笑他曾经以为庞龙是个好人,只是明珠暗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王世祖打交道的人没狼心也狗肺啊。
花了不少时间,甬道里的异物总算是清理干净了,但本完好的地方也给刷烂了,乔风两腿全是血。庞龙不耐烦地草草用
抹布擦了擦,再搬来一根木桩,放在男人胯下。乔风低头一看,差点咬碎一口银牙,那木桩有桶粗,半人高,头部被削
成了锥形,越往下越粗,黑色的树皮上竟然还有虫在爬,那庞龙一点都不像做了亏心事的样子,笑得十分和善,指着那
木桩说:“这是我历时一月,专门为你打造的天然玉势,这树是上佳的药材,可熬可吃可敷,而且据我所知阁下那里太
窄小,就算分娩之时开了关口,怕也是异常紧致,到时候胎儿必然窒息而死,母体也会因为大出血命在旦夕,所以从现
在起,你每天得含着它练习腹部受力,当你适应了这样的大小,就是一胎生九子也不会有问题。”
老子又不是猪!乔风暗地翻了个白眼,接着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吊着他的铁链缓缓降了下来,庞龙一手托着他的腿,将
下面的淫洞对准木桩的头部,使尖端没入一点,再继续放下铁链,让乔风一点一点坐下来。
本来男人的甬道经过刚才的一番掏刮满是血,正好充当了润滑,木桩前半部分进入得比较顺利,只是到了最粗的地方卡
住了,但庞龙却没有停下放铁链,似乎想靠男人的体重去突破阻碍。
“不,快停,停下……”下身传来的剧痛让乔风受不了地呼救,他仰着脖子眼睛直直瞪着房梁又不太敢动作地屈着身体
,庞龙只是将铁链下落的速度缓了点,一只手重重击打他的屁股,嘴里喝斥着:“屁股转起来,转起来!”
乔风无奈,只有左右扭动胯部,旋转着将木桩吃力地吞下,这样总比直直插入痛苦要少得多,但有增无减无可回避的痛
苦仍旧让他吃不消,只好努力地深呼吸放松身体胀大自己的承受力,“哦,啊……”甩掉眼角的泪滴开始主动上下耸动
身体配合转动的臀部,只听一连串‘吱吱嚓嚓’甬道撕裂和树皮脱掉的声音,木桩显露的部分渐渐消失,最后庞龙将铁
链突然放到底,乔风‘啊’地一声大叫,屁股‘咚’地一下跺在地上,木桩连点影子也不剩,一滩鲜血流了出来,向四
周晕开。
这个可比象鞭要粗得多,肠壁绷直了,几乎变成薄薄的一片,稍有不慎就会破掉,乔风不敢动,连呼吸也放得轻柔,生
怕一个不留意,那里就会扯碎,鲜明的痛苦只有靠加大呻吟来分散。他直直地坐在地上,脸都憋红了,汗水不停地从毛
孔里滚滚泄出,庞龙转过去解开他身上的手脚镣铐,对跌在地上痛得原地抽搐了一圈的男人说:“自己试着站起来。”
“这不……可能……”庞龙不管这么多,拉住他的肩膀就把他往上提,“呃啊,轻点轻点……”乔风使劲锤着他的胸膛
随之又拽紧手中的衣裳,咬着牙关在男人的协助下慢慢打直屈着的膝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站起来一半,
双腿无法合拢外八字得厉害,乔风靠在那人肩膀上歪着脑袋一阵急喘,不由自主又把脚向外排开些,身体才撑着庞龙的
往上爬,这时旁边的支撑物突然离开,乔风猝不及防失去重心一下直直地摔在地上,“啊──”因为痛楚他下意识地蜷
曲身体,不料被体内的木桩给弹了回去,剧烈的痛楚让他口吐白沫边呛边抽搐。
72.
“我什么都没有了,家被人抄了,教也毁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也被我杀了,为了你我逆天行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
…”对着王世祖那张一旦哀怨起来就变得倾城倾国的脸,张冰只得讷讷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不知不觉,男人竟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心不由变得柔软起来。以前,他只知道这个男人狠毒,那种极致了
的狠毒,他曾经试图从厉害无比的男人心中找出一点厌倦和寂寞,以此慢慢接近他感化他终有一天他不会再那么妖魔,
但是他错了,这家伙简直不是人,根本不会在榨取权势的快感之后而染上孤独的窒息,也不会在淫靡的漩涡里混浊了肉
身而强烈了精神上的洁癖,他完全是以恶为食,以淫为本,而如今这样一个混世魔王竟然会乖乖从良,和自己一起大隐
于世,过那风平浪静像白开水一般的闲暇日子,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冰儿,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要求你什么,但孩子是无辜的,你就留下他好不好,算我求你了……”男人说着悄然无息
地把脑袋枕在了张冰的胸上,又是楚楚动人地愁着眉毛,又是沈鱼落雁地抿着红唇,说到最后,还极为悲惨地咳了几声
,身体快不行了地颤着,下面开着的小洞抖出些白浊,在被褥上绣了朵妖冶的莲花儿,张冰手往鼻子一捂,两行红色从
手掌下流出。
“啊呀……”张冰提刀的猛然劈入,让王某唇形一圆娇喘了声,手绕上男人的脖子,一只眼闭着一只眼也快闭了地媚叫
着,那样子实在尤物得很,叫人恨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轻,轻点,可别动了胎气……”王某本是好意,但突然冒出的这一句实在是煞风景,张冰刚才还如同要打要杀的张
飞的阳物,一下子就软成被主将逮着的逃兵。他重重重重地哼了一声,冷冷地抽出阴茎,那样子就好像被人夺走玩具尔
后抢回来的小孩说着‘这是我的’,然后提起裤子,大肚子一挺,无视某人咬着指甲分外悔恨哀恳的模样,大踏步地走
出去,门一摔,说不回头就不回头,一副鸟样。
待那人的脚步声远离,王世祖一下坐了起来,刚才脸上的苦苦矫情,化作有些凶狠的表情。他一脚把被子从床上踢下去
,怒声高叫下人端上桶沐浴。
一个男人局促地站在一块布帘前绞着手指。
这人正是上次那个须眉道士。
帘子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格外大声,可以猜测里面的人多用力地洗刷着。他从来没见过主子如此怒气腾腾,连洗澡
都满怀怨恨。
“姓张的怀孕有多久了?”半天里面才冒出一句。
那人赶快答道:“接近两个月罢。”
又听王世祖说:“他怀里的胎儿到了该食肉的时候了吧?”
道士应了声:“是。”接着说,“属下在去年冻极了的时候,特意去了天山一趟,找了七天七夜终于找到山顶的雪莲,
在上面提取了不少肥大的‘雪虫’。待它们在宿体上吃饱喝足,便捉下放于我调制的药粉之中,给胎儿食下,一只可强
身健体,两只百毒不侵,三只金刚不死,四只任督自通,当吃上五只后,便怀上一种诡异的内功,就是一根指头也能称
霸天下。”
里面的人却无半点兴奋,而是冷笑着质问:“搞半天,你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吧。”
道士一听慌忙道:“主上放心,那‘雪虫’搅拌的药粉正是有催眠的效用,我不能将他变得过于呆傻,即使那样他听命
于你但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纰漏百出,所以只是催眠的话他的脑里只回响着你下的命令,而不择手段地去完成,能用自
己的智慧去做判断去分析敌情……”
还没说完,就被王世祖颇为愉悦的声音打断:“很好很好,恐怕谁也不会想到,我放弃一片天地就是为了得到整个天下
的。哼哼,等我的宝贝出世之后,天下大乱,为我是从,哼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皇帝佬儿也该让一让了。”话
锋陡然一转,“只是张冰那边怎么说呢?一旦他知道自己怀的是我培育的杀人工具,那不闹翻天才怪。”
那道士笑道:“人妻无才便是德啊,只是张公子乃一世龙门,云中白鹤,是血性方刚有思有想的男子汉,自愿为你怀子
,本来就是极不易的事,如果让他知晓了真相,寻死觅活那是不会少的,只怕他会不要命地伤害胎儿残害自己,天涯何
处无芳草,他死了倒没事,万一肚子的种给弄掉了,主上的宏图大志不是就落空了么?”
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间里一片安静。
“那你说怎么办?”从王世祖谨慎的语气能看出他十分关注这个问题,那是肯定的,要不是为了稳住张冰的心,他怎么
会使那苦得不得了的苦肉计,让那人用刀子随便出气,还把身子给献了出去?他几乎是点了自己的穴才止住欲掐死那人
的手指,虽然对张冰有点感情,但那并不代表就得委屈自己,等到事成以后他不加讨还才怪,哼。
73.
“杀了他!”帘子里突然发出一道凌厉的声音,随着剧烈的水声响起,摇晃的帘子上多了一滩红色的水印,道士似乎明
白了什么,闪身而去,王世祖随后掀开挡布拉上衣服快速走了出来,“别让他跑……”脚步陡然顿住。
道士站在那里姿势极为尴尬。
而他旁边的男人正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王世祖撇过眼睛,走过去一耳光就把道士扇得愣一愣的,别看他面无表情,其实心头慌极,才胡乱找人掩饰。
“王世祖,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张冰的声音轻得好似在湖上打水瓢的石子,让王某越发不安,但是覆水难收,
在和张冰欢好之时他故意说出气人而又不过分的话将人激走,但没想到他竟然会半路折回,阴差阳错地听到了他们讲的
话,老天要坼他的台他又有什么办法?
仅仅着单衣头发还滴着水的男子,身体没来得及擦干湿透了身上的布料,胸膛上道道狰狞的伤口透过紧贴肌肉的衣衫隐
约可见,就算底子再好嘴唇也显了白。王世祖心想我和他完了就完了吧,眼睛便焕发出绝处逢生的炙热,却又因为心底
浮现出的那份不甘放弃,又堪堪黯淡了下去。
突然之间王世祖发现一切全乱了,他玩腻了和张冰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明明那人无论身体还是心已经陷入他的掌控之中
,为何最后还是蛋打鸡飞一场空?他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害怕男人就此离去还是舍不得鹏程万里的断绝?
“张冰,你听我说,”最后还是决定放手一搏:“自古以来,情义两难全,忠孝两难全,万事两难全,但我王世祖骗不
信邪。十年修得同船渡,我愿与你共同君临天下,闺房私语,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互相慰籍,彼此扶持,做那功成身
就的神仙伴侣,岂不是世间最完美的快事?”见那人不置可否,又趁热打铁,字字恳切:“我承认我欺骗了你,一次又
一次,但那是逼不得已。雄飞雌伏,男子汉自当野心勃勃,得步进步,并无过错。再说人生苦短,花好月圆又有几多?
”
张冰听完淡然一笑:“王世祖,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我也不会有一点动摇。你说的这一切,不过是掩饰‘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