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生子)下+番外——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06-05

美人更爱江山’的贪婪罢了。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做为男人就该轰轰烈烈,利利落落。只不过,你所说的有难同当恐怕

是害人害己,有福同享不过是残羹冷炙,互相慰籍也是一己之私,彼此扶持乃利用而已。别以为我是瞎子,看不清你那

狂妄无耻的心思。”

这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王某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牙切齿,忍下锥心之痛,说:“我看你是越来越蠢了,阳关道不走,

偏行独木桥,你怎么如此迂腐啊!哼,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劝你最好考虑清楚,别逼我……”

“不用考虑了。”张冰打断他,直接就断了自己的生路。“我张某生要堂堂正正,死也光明磊落。志不同不相为谋,你

我算是完了。”

“好,很好,”王世祖忍住天旋地转的感觉硬是把身体撑住,“来人,把他给我关到地牢里去!不准给他吃喝!不准让

他合眼!不准出恭排便!”

张冰躺在阴暗潮湿狭隘的地牢里,已有整整三天。

那人果然说到做到,不给水不给食物,连光线也彻底隔绝了。在牢门关上之前,狱卒在他的马眼和后穴里分别植入阻塞

之用的硬木块,三天过去,尿泡早就撑到了极限,而体内的粪便堆积在小腹,让他格外痛苦。

唇早就干裂了,稍微蠕动就有血渗出,他赶忙舔干,实在渴得不行的时候,只有咬破唇瓣,汲取血液,唇再也挤不出一

滴血的时候,就咬破舌尖,饥渴难挨痛楚难耐,在充满腐气的黑暗里,血肉之躯总会变得异常敏感,心跳清晰可闻,光

阴在空虚里寸断。

没有一个人进来过,就连在牢外看上一眼也免了。只有老鼠发出的吱吱唔唔的叫声,在茅草上窸窸窣窣地奔窜着,能他

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活物,虽然那种极度饥饿恨不得把内脏啃掉的感觉龌龊地舔吸着他的神经,他忍来忍去忍无可忍了,

无法入睡的那种绝望的清醒,无时无刻都在腐蚀他越来越薄的淡定。最后他一头磕在地上,硬是把自己弄昏了过去。

昏沈之间,善恶难辩,他做了个梦。梦到把他拉扯成人又做父亲又做母亲的萧竹,冲着自己碎碎念着什么,听不清楚,

正迷惑,从他一张一合的嘴里突然发出桀桀的怪笑声,他惊醒过来,迷蒙了一会,痛苦又渐渐鲜明忍受又极限起来。张

冰躺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地大口喘气,心脏紧紧一缩,有种濒临死亡的幻觉。

这时,光溜溜的腿上似乎是爬上来一只老鼠,他吓了一跳,却又没有力气挣脱,只有抖着一身鸡皮疙瘩,忍受着它肮脏

的碰触。在那个大家伙趴在他后庭正用触须挠他痒痒的时候,他突然崩溃,爆发出一声嘶哑的悲鸣,哪知老鼠受惊一下

子就窜入男人的后穴之中。

74.

乔风的肚子已经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比寻常快生了的孕妇还要大上一圈,就像一坨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圆豆腐。托在手

里,会压下去形成尖尖在上的桃子形,并像鸽子一样咕咕作响,里面吃力地搅动着硬硬的一团东西。

而男人被前方雄伟的障碍这么一衬,越发显得瘦了,身上的肉都垮成烂泥,变成一片片虚浮的痕迹。平时他都不下床走

动,撒尿也在床上解决,除了排泄和必要的扩宫练习,那时至少需要两个帮手托住他的肚子,不然会被前面的重量拉到

地上去,一旦如此,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乔风已经有好几夜没睡上觉了,那是因为夜晚频繁的宫缩所致,虽然并不剧烈,时间也不长,但是一点都不规律,让他

无法择时而睡,而他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根本抵不住这般细微又专注的收缩,导致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做一些轻度噩

梦,少不了神经衰弱,即使睁着眼睛也不是完全醒着脸上并不由自主地带点忧郁的神色。

最近他的食欲出奇的好,就是怎么也长不胖,肚子却仍旧在失控地膨胀,上腹无法形容的轻松感和下腹苦不堪言坠胀对

比十分鲜明,即使大夫诊断说没事,他仍旧莫名地担心,另外,呼吸可怕地轻快,庞龙说是因为胎儿进入盆骨子宫下降

的缘故,那么说他快生了,这让他更加惦惦不安。

“右护法,我……我能见林风一面吗?”有一天,孕夫终于闪烁着一眼脆弱可怜巴巴地央求着。

庞龙虽然很不耐烦,但也知道自己并不会看不起他。这个时候的乔风,是生理的软弱传染了精神的虚脱。可以想想,一

个大男人像个娘们样挺着个大肚子,不知是福是祸,最后又是什么结果。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无依无靠,只有对那个叫

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望穿秋水。说不定,那人已和他生死两茫茫了,除了期待着一份昨日黄花的期待,痛苦着一份痛定思

痛的悲哀,又有什么东西可以镇住他的惶惶不安?

庞龙安慰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让他好好躺在床上,将其穴中的巨大木桩小心翼翼地抽出来,男人嘤咛一声,甚至把腿张

得更开,大概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果然教主的心思狠毒,庞龙暗想,在生产之后,这个男人恐怕也很难恢复到正常人

那样毫不矫揉造作地隐蔽私处了。

果然,一缕带血的粘液流了出来,这是分娩即将开始的一个征兆。“呃……”男人身体突然周折,蜷缩着腿叫出一声,

昭示着为打开产道而逐渐猛烈的宫缩开始了。男人的面容渐渐挤满痛苦,先前淡淡绝望的色彩像天色一样模糊。“啊─

─”他突地踢腿,身体急急一侧,似乎想在床上翻滚一圈来缓解难受,但又被巨大的肚子给梗着,只好重新摆正了身体

,奋力撑起半个身子,扯出身下的床单,胡乱拧做一条,嘴里使劲哈着气,就往脚上绑。

“快把我捆住,不然我怕自己会……受不了。”乔风把‘绳子’递在他手上,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盯着他瞧,里面荡着一

股暖气,那是对他不得不灌注的信任。现在他孑身一人,旁边的大夫虽然缺乏温度,没有人情,但是唯一一根救命草。

他只能抓紧他,然后不必想太多只管像小丑一样大呼小叫。

越来越多的血性分泌物从大张的穴口边流出,污了他最后一点矜持和骄傲,他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被痛苦寄生了

的可怜虫而已。他将遭受自己骨血的折磨,对一个女子来说,这也许是伟大的时刻,超越卑微的性别成为了一名浑身沐

血仰天长啸的战士,而对于他来说,这是难堪的,毫无目的和希望的一次脱离,被另一个生命坚决的抛弃而已。

“我这个样子很难看是不是?”乔风躺在那里,姿势如此无力,连蠕动唇也显得费力,也许是宫缩已经过去,男人说话

不再那么要命,但是那双眼睛很伤很碎,黑色的瞳孔像搅动的深渊,里面似乎藏着一具千年尸骨,散发着看不见的生冷

寒意。“我很傻吧……”他自言自语般,重复问着同一个惨然的问题,眉间舒缓得拾不起,“恩,呃……”又一次剧烈

的宫缩来袭,男人的指头掐紧了手心,眉头像夹子般‘哢嚓’合拢,身体微微扭动,撑住后再吐出一丝叹息般的呻吟。

而庞龙没有理会他,专心致志地给男人准备灌肠的工具,他在乔风身下垫了个枕头,肥大的肚皮向上腹倾斜,压住男人

的胃让他干呕不已。大夫在他嘴里塞了点干粮让他嚼着,好蓄备体力,分散注意力。随着净水的注入,那人的肚子又大

了不少,能看见水在下腹的皮肤里滚动翻覆的样子,眼见稳在手中的肚皮已经撑得稀薄,墨绿的血脉像树根一样布满表

皮,整个肚子完全挺立,像个坚挺的包子,庞龙才用肛塞塞住口部,坐在凳子上等待着。

乔风的样子十分难受,但是灌肠是接生的必要步骤,一来可以清理肠道的污垢,二来可以通过挤压松弛内部。男人极力

忍受着排泄的欲望,光是这样已是十分辛苦,却没想到偏偏这时宫缩又来凑一脚,腹痛难当腹涨欲裂的极限感让他赶紧

夹住底腹,就像受伤时捂住伤口可以缓解疼痛,他剧烈地喘息着,下身一阵阵痉挛,庞龙见事不对眼尖手快地堵住差点

被挤出来的肛塞,一指推到深处,手腕恰巧碰到那人挺直了的男根,便顺手挠了几下,男人又是几声急喘,喉结上下滑

动,在庞龙技巧性的逗弄中一泄而出时,下面的塞子也同时拔出,一股黄色液体陡然喷溅,射入后面早准备好的倒着的

水桶里。

75.

乔风大大松了口气,眼睛半闭地慢慢缓气。庞龙本来想再灌一次,怕男人受不住,也就不那么钻营。经过一番折腾,孕

夫的那里已经变得湿滑红润,如一张血盆大口,庞龙伸出手探进去,用食指检查宫颈打开的程度,那里经过宫缩的牵扯

和胎儿第一步突进,逐渐展平扩张,只是乔风是头次生孕恐怕过程十分缓慢,只有在宫口开大后产道的扩张速度才会加

快,现在男人只开了一点,远远不够扩宫的条件,需要再加把劲才行。

庞龙准备把手撤回去,发现有什么不对,便又摸了一会,结果脸色大变,他发现男人竟然不是顺产,胎儿的头部不在下

面,但是他镇定着,凭他多年的经验,虽无法正产也不会难产,或许乔风的体质也许就是逆产,本来他怀孕的原因就十

分蹊跷,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看来那个山贼说得没错,那时他暗自偷听以为是他胡言乱语,但这也不能怪他失策,到底怎么样还是要亲自进去才知道

,但他哪里又有这么长的阴茎,想想不禁失笑。

“羊水还没有破,看来你还得疼几个时辰。我先让人给你煮碗肉粥。”乔风一听脸就刷白,但持续的宫缩让他无力摆出

受惊的表情,特别是越到后面越严重,他感到内脏被狠狠挤到一块再被一把扯得七零八落似的碎疼阵疼一蹭一蹭地疼,

他人瘦,盆骨本来就小,所以说这场分娩本来就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灾难。

乔风感觉自己就像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根荒草,被狂风撕揉,被孤独密封。他突然十分想念以前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

在大草原般的自由里大展拳脚,看鹰击长空,悟狡兔三窟,叹落花流水,饮酒如疯。想着想着有了尿意,他垂下手探到

床下的尿壶,将男根置于壶嘴里,却怎么也尿不出。庞龙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便帮他轻轻揉搓小腹:“不要急,胎儿

压住了你的尿泡,要尿出是要困难些。”庞龙耐心地给他导尿,但收效甚微,乔风脸都涨红了,尿道口才滴出几滴,生

产时屎尿必须排尽,以防分娩时失禁,造成污染。大约磨了半个时辰,尿壶里终于恶贯满盈,庞龙才拿出一把小刀,剃

光了他的阴毛。

接下来忽强忽弱频繁的宫缩,把男人折磨得上气不接下气。庞龙也没少检查,发现宫口开启得过于缓慢时,便只好再用

肥皂水灌肠了一次,灌肠能通过反射作用刺激宫缩,加速产程进程。男人已是冷汗淋漓,第三次灌肠的时候竟然猛然抽

搐眼睛翻来翻去休克过去,这可把庞龙给吓着了,赶快拿来糖开水加了药给他灌下去,他才悠悠转醒,庞龙想来肯定是

这人在多日的劳累中心疾过重,有这毛病的人是不宜灌肠的,他不禁捏了把汗。

庞龙计算了下时间,大概两三个时辰,宫口才开一寸,初生潜伏期特别长,要完全打开起码要是十个时辰。到了速开的

阶段,分娩也就完成了一半。但这样慢慢消磨也不是办法,后期必须要靠孕夫用力,如果被疼痛折掉了太多的体力,要

想轻松生产难于登天。庞龙又探指进去,发现宫颈很硬,子宫变薄,似是快了,本来检查不能过于频繁,但他实在不放

心整个进度。

男人不时发出软软的吟哦,连陷入浅眠的时候,也眉头紧锁,看来被宫缩折腾得厉害。又一次紧而强的收缩迎来,乔风

被生生疼醒,仰着肚子甩了几下脑袋,才凄厉地叫了出来。然后庞龙听见从腹中传来一声闷响,果然羊水已破,从穴口

滚滚而出。但那人的宫颈才开了三指,竟然有缩回去的趋势,这下可把他难住了:“用力屏气!”他吼着,男人哪里还

有力气,恹恹地撇了他一眼,肚子小幅度地挺了挺,半昏迷了过去。

庞龙怕出问题,趁他昏睡之时,跑到王世祖那里去请示。但王世祖正忙着张冰的事,哪里还顾得上乔风的死活,硬是不

多派人手给他,只给了个半吊子的接生婆。原来那道士算错了胎儿食肉的时间,在他把张冰关进地牢的日子,那小家伙

就早早成熟,在老鼠钻进张冰体内啃嚼甬道深处的木塞时,惊动了胎儿,便给胎儿吃了。等他打开牢门时,发现牢里竟

然一只老鼠都不剩,中间躺着的男人双腿大开,腿间血肉模糊,在里面一掏就掏出一把血淋漓的鼠毛皮,他顿时明白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就气得下令斩了那老道。哎,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庞龙没有办法,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有什么办法对付胎位不正的?”那接生婆道:“可用胸膝着床,臀部高举的姿势

纠正,或者用香烛烙烫两小脚趾外侧的至阴穴,坚持十天就可以,如果实在不行,就得让大夫帮忙,用手在腹壁上摸到

胎儿的头后,把胎儿的头慢慢转到骨盆腔里,再把臀部推上去……”

“够了!”庞龙没好气地打断她,“我是问如果已经快临盆,胎位不正怎么办?别老说屁话!”

老婆子一听吓了一跳,不知是因为庞龙恶劣的语气还是这个可怕的消息。她想了想,抢救道:“第三种方法或许能行。

庞龙不再多说,推开门,当接产婆看见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而下身不着寸缕挺着大肚子却带把的‘孕妇’时,差点吓

昏过去,她膝盖一软一下跪在地上,舌头都打结了:“大人,请饶……小的不死!”

她知道自己见着这等秘密,过后过河拆桥那是少不了的。这些老婆子别看人老珠黄,最是精灵,“只要你别搞成一尸两

命,不仅能活命还会重重赏赐。”

接生婆忙‘诶’了声,站起簌簌发抖的身子,一脸焦急地小跑过去。

76.

男人尖锐的惨叫声差点掀翻了屋顶。

乔风的手脚被绑得死紧,被勒得渗出血来,并且伤口不断和绳索摩擦,杜绝平息结痂,但这样的痛也不能独占鳌头,可

以说不及胎儿被人手硬生生扭转的痛的万分之一。

“完全扳不动。”老女人对急得团团转的右护法说。

本来也是,无论这个法子多么可行,但它毕竟是极度原始和野蛮的,就算下手再技巧再注意,也是会对母体产生极大伤

害造成无限痛苦的。而一个人的承受力和生命力不一定成正比,再说这个胎儿天生就有股倔性,他就爱倒着你能把他怎

样?

再看床上的人,经过刚才那翻极限的折腾,基本上没啥指望了,难产尘埃落定了,谁也改变不了。男人最终死路一条,

这是多么残酷的事情啊,他的爱被人害死尸骨未寒,他的恨如此飘渺还没来得及变数仇人的命运,还要像吃撑了般死去

,陪葬的不会有怜悯,不会有惋惜,更不会有相思,他的死甚至不会导致那脍炙人口的因果报应,恶人自恶,善者自善

,他的离开连空气也不会为之动乱……

“我不会让他毁了我一世英名的。”庞龙重新冷静下来,看着那张惨白的脸,硬是扼住了乔风对人世的困倦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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