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天斗其雷无穷(穿越 女变男)上——跳雨

作者:跳雨  录入:06-05

晌突然说,“总觉得你今天不大一样呢。”

我心惊肉跳,在家里的时候对于我的变化并没有太多人知道,有所发觉的也大多以为是失忆所致,因为人情太疏离,恐

怕从前池牟宸的习性也未必有几个人了解,可是这个皇帝却似乎是和池牟宸很亲近的人,身份又如此特殊,万一他发觉

我不是原来的池牟宸,不知道会怎么处置我?

索性打定主意不再动,他爱闹就陪他闹吧,万事安全第一就好,熬过去,依旧回家享我的清福。

于是我低下头不去看他,有些事不解释反而能奢望蒙混过关,皇帝轻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刚才的惊吓,我总觉得这笑

声里有太多淫邪和冷酷的意味。他伸出手两下挑开我的外衫衣襟,“平日里你喜欢怎样都好,只要记住别把性子使到皇

宫里来,你们家的事你自己最清楚,把池顺祀父子遣到那么远去任几个肥缺,不过是一个名义上的意思,如今京城里若

不是看在和你的情分,池家的人我一个也不会留。”

依然是笑里藏刀的语调和表情,最后一个字吐出的时候,我已经衣衫零落,皇帝凑过脸来吮咬我的锁骨,我依然被他刚

刚的话震惊。

难怪池家的人把池牟宸奉若至宝,原来他不过是献祭给皇帝的一颗棋子,曲意逢迎,卖身承欢,换取皇帝对池家的一点

通融。一直当池家是什么皇亲国戚,没想到送出的不是某个女儿,却是七少爷池牟宸!

我逃离了现世转换了身份,再没有个余钦对我百般折磨,却成了皇帝的一介男欢。

以前看到有的女同学拿着BL漫画在那耽啊腐啊,我还觉得不以为意,男人和男人,怎么说也违反自然定论吧,尽管我没

有什么反感,却绝对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BL的主角,而且还是不可能有机会翻身的0号!

我就知道那么完美的事绝对落不到我头上,老天好不容易扔张馅饼也一定为了把我砸晕。

现在,能怎么办?这个时候反抗,说自己不是原来的池牟宸?我不是白痴,从皇帝的态度来看绝不可能是真心爱恋,他

不过是把池牟宸当作玩具,那么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是原装还是进口他才不会在意,只有真爱的人才会去疼你的灵魂。池

家如何我当然无所谓,但是我却不愿意成为冤死鬼,尽管我杀了余钦,却也是为了好好的活下去,所以偿命的事我决不

去想,这半生煎熬没有过快乐,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好好的,安稳的活,在那之前所有的痛苦我都可以承受。

于是我不再反抗,不再挣扎,任由皇帝撕破我最后的遮掩,尽管是别人的身体,耻辱却没有减少一点,就在这四处通透

的水榭里做这样的事,他居然也不知道羞耻?可惜我即使有也要装作没有,因为这是他要的,而他的手里握着我的命。

“宸儿,你居然脸红了?”皇帝一边轻薄我一边抽空说,我“嗯”了一声侧过头,暗骂废话,难道池牟宸做这种事从来

没有脸红过的?他脸皮得多厚的说,即使是女儿身的时候,我也是朵纯正小黄花啊,某意义上来说这个臭皇帝也是我第

一个男人了,更何况现在这具身体连我自己都不熟悉,说出来不怕丢人,在池家第一次去WC我还是蹲着解决的呢。

唉,果然美人是祸水……

皇帝还真是热情,生生把我折腾得死去活来,他进入的时候我还是痛得挣扎了,却被按住腰硬挺了进来,身体宛如钉在

刑具上,火辣撕裂的疼,据说男人也是可以有快感的啊,可怜我还凝住精神感觉了一下,结果更疼了,不禁埋怨我那几

个腐女同学,光听人家说的好听,误导了纯洁善良的我。

等到皇帝满足了,我也基本没了半条命,总体来说伤害程度没比余钦的机器差哪去,只不过痛苦比较集中在身后某处而

已,以前也有人鄙夷我是不是余钦包养的女人,可惜要是能的话我倒宁愿被他包养,当时觉得做个情人总比做只白老鼠

强上百倍,现在我算知道了,情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皇帝自己整理了衣襟站起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我,“宸儿回去吧,到了外面自有人送你。”说完好整以暇的走了出

去,我赤裸裸的倒在地面上,紧紧合上眼,果然是玩具啊!原来我还有希冀,希望皇帝对池牟宸是有一点感情的,没想

到仅仅是欲望。

也许无论我怎么不淑女怎么男性化,到底还是被女人的思维影响了二十年,即使坦然决定了要以男人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我心底依然不能免俗的期望和依恋自己初欢的男人,之前的什么男人被轻薄也无所谓,反正没有那层膜的想法不过是

自我安慰。

我在冰冷的地面上躺了良久,微微有了力气才爬起来,贴身的里衣已经被撕碎,被我拿来废物利用,抹去大腿上的血迹

,直接套上外衫,费了牛劲站起来。

外面太阳已经高升,湖面上风动间都是满满的荷香,环境倒真是清韵,我踉跄的走到拱桥上,刚刚水里的还是个意气风

发的美少年,这会儿却落魄憔悴,我无奈的露出一抹苦笑,想不到换了个身份依然能看见这种狼狈残破的自己。

走出角门果然看见刚才的太监还在等我,见我出来恭敬的行了礼,也没有奇怪我一身的狼狈,看来池牟宸是经常受这种

优待了,我点点头,这种事儿不提才是最好,于是原路随着太监出宫。

来的时候还气恼皇帝待客不周,现在我倒理解他了,有谁私会情人还大大咧咧走正门的。

[5]另一个我

马车上可真是苦了我了,来的时候不觉怎样,回去却是带着伤的,一路颠簸下来我的生命力成倍缩减,好在池家离皇宫

不是太远,等到月见出来扶我下车,我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的份了。

“月见……”我看了她一眼,总想问她一些话,却又说不出口,强撑着迈进府门,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离开前我还在

感激苦尽甘来,成为豪门富家子,没想到回来却落魄至此,半日间翻天覆地的转变,让我心里五味陈杂。

想好好的做一个男人,原来也是不行的。

我尽量保持正常的步伐回房,总不该在仆人们面前露出马脚,这种人我还真丢对不起,没挪几步池家老爷就迎出来,我

凄凉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并未看出多么担忧,只是看见我一身白衣时愣了一愣,“宸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去了?”说着

瞪向我身旁的月见,“少爷进宫要打扮妥当,难道你都不明白吗!是不是嫌打的少了皮肉又痒?”

月见低头靠向我,我心头一片冰凉,世上竟有这样的爹,甘愿把儿子拾掇得不男不女送给别人玩弄,之前我还可以想象

他是无奈为之,而现在他当着池家的奴仆随从竟也这么直接地说,看来池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此行是去做什么。

我苦笑了一下拦住月见,“是我硬要这么穿的,月见犟不过,爹不要怪她。”一看我开口,池老爷皱起眉头,没再多说

月见,只是过来扶住我,“一会我叫雅非给你送药过去,月见,好生照顾七少爷回房。”

月见应了一声,接过我的手臂,我索性直接靠在她身上挪回房,既然地球人都知道我是皇帝老儿的男宠,我还装什么纯

真少年郎?

勉强由月见帮着清理了身体换好干净衣裳,我一头倒在床上死过去,“娘”果然过来送药,先是问候了几句,后来便含

蓄的提醒我以后不该穿那么朴素,“咱们家就指望你撑着了,上次的事你委屈爹娘都知道,可是时事不容我们,你可怜

多担待些。”

什么上次的事?是那次落水?难道落水也是有原因的……

我记在心里淡淡一笑,“娘别这么说,我都知道,只是上次见皇上已经对我有些冷淡,想来他身边红脂香粉素来不少,

对我有兴趣不过因为新鲜,如果我也涂脂抹粉,恐怕他不久也不在意了。”

这着实是我编出来的话,但是“娘”似乎很受用,恍然的附和。

我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两天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虽然他们还是对我诚惶诚恐的照顾,我却无法再安心接受,为了减少

某处的痛苦,我连饭都不敢吃,整整喝了两天的水。

幸好“娘”送的药膏非常见效,养到第三天上,我行动已经没有大碍,恢复活力的第一件事就是翻出池牟宸所有的衣服

,光艳四射的带熏香的全部丢掉,委实是烦躁,奈何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帝王,我暗暗打定主意,这个家决不能多留,有

了机会一定逃出生天。

我爹大概是听了娘的传话,见我丢掉那些艳丽衣服也没有说什么……很快叫人送来几件新定做的衣服,质地极好,样色

虽然比之前的素简,但是仍不乏华贵之气,我也只是看了看,信手丢在一边。

皇帝再宣我的时候我的旧伤刚好,还没活蹦几日,这次知道了此去的目的,我反倒平静了,不过是换一种方式折磨,痛

苦我是不怕的,只要活着就好。

本来以为还会是原路,没想到这次是晚上去的,直接进了宫门送到皇帝寝宫,我是哭笑不得了,上次还能理解为以观赏

荷景为由私相授受,这次就太直截了当了,幸亏没像古代妃子那样剥光了用被子卷起来扛进去,好歹还给了我一点含蓄

的机会。

寝宫里黑漆麻呜的什么也看不见,隐约只有几盏烛火,也没人告诉我怎么走,我就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黑暗处有人说,

“过来。”

想到即将遭遇的事,我还是有些忐忑,但依然乖觉的走过去,没行到一半,脚踝突然被绊倒,我一声尖叫,以极不符合

美少年优雅的姿势落地,四脚朝天的倒在一个人怀里,那人在黑暗里轻笑,志得意满的感觉,我认出是那个狗皇帝的声

音。

他伸手点了旁边角桌上的一只灯,周围亮起来,我才看见自己的右脚被绳索系住,我不解的看着皇帝,他伸出手握在我

脖子上,冷冷的问了一句,“你的功夫呢。”

我登时懵了,功夫?什么功夫?难道池牟宸原来还是个练家子!我欲哭无泪,只能强作镇定,“我身体还没好全,所以

功夫也未恢复……”

如果有氧搏击操也算的话,我想我还是个高手。

“哦——”皇帝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突然饶有兴味的看着我,“宸儿大病一场之后,和原来很不一样了呢,那日之后

,我便总记得。”

脖子上的手渐渐握紧,我以为他要掐死我的时候,他突然向下滑动,剥开了我的衣领,“等宸儿身体大好了,咱们再切

磋一下武艺,你说可好?”

“听凭皇上差遣。”我想算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你说我是男宠我就是男宠,你说我会功夫我就会功夫,走一步

算一步。

皇上的手停顿了一下,我的心也跟着一惊,别是看出来了吧?然而他只是继续轻轻解我的衣服,我感觉似乎在被人细嚼

慢咽,每露出一片肌肤,就被他的眼神灼烧一片,这变态的东西,当我是奶油派呢?

等我彻底干净到没什么可剥的了,狗皇帝拿过我的衣服,将我两手缚起绑在桌脚上,“皇上……”我想说你不必废这事

的,为了性命着想我不可能反抗,但是他示意我噤声,然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根针样的东西,我顿时想到“动用私刑”

!当初看还珠的时候紫薇被人折磨的情景刷的闪过脑海,“不要……”我挣扎着想坐起,右脚却被另一端的绳子束着—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绑住我了!

皇帝俯身亲吻着我的胸膛,痒痒的,在痛苦到来之前我先忍不住笑了,他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连忙

颤颤的闭嘴,露出他大概比较喜欢的委屈的表情。

他伸手在我下身的男性特征上揉弄了几下,我难受得重新开始挣扎,那东西我还都不怎么会用呢,被人碰触的感觉异常

奇怪,皇帝笑了一下,“你比以前敏感了呢。”我正捉摸着他的话什么意思,突然一声惨叫,那根我以为会将我变成雨

打沙滩的针状物体,已经被他刺进我的下身,刺骨的痛让我顿时一阵抽搐,拖着哭腔惨叫连连。

狗娘养的死皇帝,原来我是低估他的变态程度了!

我的大脑开始唱大悲咒,坚信肉体的折磨是为了灵魂的超脱……等到皇帝把整根针几乎都穿进去,我也只是侧过头张着

口喘息,他有些诧异也有些不甘的扑上来吻我,分明已经是啃咬,我突然想起了真正的池牟宸,对他而言离开这具身体

是不是一场解脱?

但是我和他不一样,我是受着折磨长大的,我比较能够习惯忍受,也比他更渴望活下去,所以当皇帝刺穿我身体,狠命

的蹂躏时,我只是紧紧的闭上眼,那些落在身体上的热蜡和着勒痕渗出的血迹在身体的轻颤中凝固,我没有放开了去哭

,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唯一不同于余钦的是,这皇帝居然有SM的恶趣味,并且还在期间卖力开发我的身体,试图让我也兴奋起来,我在他不注

意的时候鄙夷的翻起白眼,你丫试试看那东西里穿上一根针还能兴奋得咿咿呀呀?

我开始想念余钦了,至少他不会让我带上刑具走进机器里,更不会恶劣的要求我在试验中笑给他看。

皇帝折磨了我一夜,直到我终于连讨饶的力气也没有,我承认我极度没骨气,但是他这种要我小命的行为已经与我的信

念相悖,可惜身为男人在最脆弱的部位受人控制,我实在没法反抗,不然的话恐怕我会忍不住再次上演余钦的惨剧。

他终于也没有了力气,连我乞求他松开我时,也只是略微张开眼皮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动作,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意,

带着一丝骄傲的慵懒,我也回望他,眯起眼扯出一抹笑。

如果之前我还对这个人有一点憧憬,那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我渐渐明白越是笑得温柔的人,对我伤害就越深,比如

余钦,比如这个人。我不会去奢望一个伤害我的人怜悯我,那样只能落得更多的伤害。

皇帝被我奇怪的笑意震惊了,大概他还没有见过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能突然笑得如此淡然,我干脆转过头不看他,那

一瞬间我甚至宁可他知道我不是池牟宸,至少不是从前的池牟宸。

“皇上,让我回去吧。”我轻轻的叹息,他愣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对外面喊了一句,“来人。”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口闪进来,因为屋子里只有我和皇帝身边的一盏灯,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从打扮上看应该是皇帝

身边的侍女。

那个侍女替我解开束缚的四肢,行动很利落,看来每个人都习惯了池牟宸这个样子,除了我。侍女拿来衣服替我穿上,

我已经不能走路,一个太监抱起我离开寝宫。

外面已经晨曦微绽,早风很凉,“池公子,留心着凉。”我身边的侍女轻声说,我却如遭雷击,猛然转头,看见一张熟

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白皙面孔,清秀五官,她正微笑看着我,“公子认得我?”

我当然认得,甚至比对现在的自己还熟悉,因为那根本就是我的身体!

[6]逃出侏罗纪

太监抱着我离开,没有给我更多的机会去问她一些事情,看着原来的自己在寝宫外施礼道别,身体的痛锥心刺骨,我已

经没有精力去思考。

我是一路被人抱回家的,等他们一离开我就唤来月见,月见以为我想沐浴,转身要去准备热水,我喊住她,“帮我拔出

推书 20234-06-04 :细雨 上——周而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