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好。」阎君用眼神徵求滕蓹的同意,而司徒清也赖到周瑜身边求情。
「……就一次喔!」坳不过阎君,滕蓹免为其难得答应。
而另一头的司徒清也因周瑜的允许感激的抱著周瑜,而周瑜则红著脸叹息著。
拥有永世机缘的周瑜与司徒父子十分感谢阎君,因此,只有阎君所请求的事,周瑜与司徒父子皆尽他们所能完成。而周瑜与司徒清则可以选择是否要投胎转世?或许是愧疚、心疼,司徒清想也没想就拒绝,他舍不得周瑜受苦。
拥有可以穿越空间的千年妖狐─月见左人则不忍心司徒念瑾因思念司徒清与周瑜儿闷闷不乐,所以他会定期带著司徒念瑾到地府找司徒清与周瑜并且住上一段日子以解司徒念瑾的相思之苦,像上次,月见左人与司徒念瑾回地府时还带著一只小狐狸呢!让整个地府的人对这位小娇客百般疼惜。
现在,你问司徒清与周瑜幸福吗?
司徒清大概会带著痞痞兼暧昧一笑的看著周瑜,而周瑜则是微红著脸漾著淡淡笑告诉你:「我们很幸福。」
既生瑜,何生亮?
或许,这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们要相遇;或许,这只是巧合。
可以确定的是,他们现在拥有永世的最爱,不离不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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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与小瑜瑜的幸福之章…终於
把他ko了。
至於上文中的小狐狸…请别问我怎麽生
的,自然而然就有咯…^^
卧龙番外
阎君情(上)
阎君情
冥界(地府),偏厅─
「你到底想怎麽样!?」暴怒的挥手将书案上的东西扫尽落地,阎君眯起暗眸,尖耳也因盛怒而高高耸立。
面对阎君的怒气,滕蓹倔强的将头别了过去。
「我对你不够好吗?」见著了滕蓹的任性与倔强,阎君叹了口气,怒气稍缓。
「你对我很好。」
「……既然这样,你做什麽非得离开不可?」
「我离开,是因为我想要的东西是你给不起的。」
「那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麽东西是我阎君所给不起的?」
「自由,我想要自由。」凤眸定定的瞅著阎君,滕蓹在阎君俊逸的脸上瞧见了一丝的为难,他垂下眼。「瞧,你无法给我自由的,不是吗?」
「……自由?我让你自由的自冥界走动,甚至穿梭两大界(天、魔两界),这样不够自由?」
「那不一样!我有我的世界……而且我突然的失纵银雪会担心,所以……」
「够了,说了那麽多你终究还是放心不下那只该死的狐狸!」不耐的打断滕蓹的话,阎君额上青筋隐约浮现,口气中有著浓浓的醋意。
「阎君,你听我说,我只是想要回去看看银雪而已。」
阎君并未答腔,他自迳从怀中拿出淡紫勾月放在书案上。「……这就是你所要自由。」语毕,阎君头也不回的便走出了偏厅。
滕蓹诧异的看著阎君离去的背影……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想回去看看银雪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为何阎君总是这麽的蛮横不讲理?
压下由心头泛起的心酸和难过,滕蓹将书案上的勾月拿起。
***
阎殿─
「阎君,我刚才瞧见师父离开冥界,这是怎麽一回事?」眨著迷惑的阴阳瞳眸,凤歆纳闷的问著正在处理公务的阎君。
「他想回去,我就让他回去。」
闻言,凤歆的疑惑又加深了不少。
这两人……怎麽老是吵吵闹闹的?
一个高傲,一个任性。
这下师父不知什麽时候才会回来了。
***
清,颐亲王府─
「师父,你怎麽那麽晚才回来?」颐瑾──也就是周瑜第九世转世的贝勒身份,他见滕蓹背著药箱,大概又进京替太后看诊去了。「被太后那儿耽搁了?」
「嗯?是啊!今儿跟太后多聊了几句。」将肩上的药箱放下,滕蓹接过下人所送的蔘茶。「怎麽不见银雪?」
「等你等到累了,我叫他先去歇息。」
「这样啊……」
「师父。」
「嗯?」
「瑾儿已经好些年不见你的脸上有著忧愁,如今,忧愁已染上了你的脸,你跟阎君怎麽了?」
……自己表现的那麽明显吗?
竟让瑾儿发觉。
「……我自己也不知道。」
颐瑾见滕蓹眼中有著迷惑,这是他头一次见到……或许,滕蓹真的爱上阎君了。
「夜深了,师父早些歇息吧!」
「嗯。」
沁心阁─
甫踏进房,滕蓹便瞧见银雪正在踢被子。
滕蓹走近床铺替银雪将被子盖好。
他会这麽在乎银雪是因为银雪的父母被自己所杀,而拥有一半狐仙血统的银雪在孩童时期正需要人照顾,为什麽阎君就是无法体会?
而且……阎君那天的态度令他感到难受,总觉得……阎君好像不要自己了。
凤眸不自觉的泛起泪,甩甩头,滕蓹不再多想。
他吹熄了烛火,拥著银雪入眠。
就在滕蓹入睡没多久,阎君便出现。
他瞧见了滕蓹脸颊有著泪水的痕迹。
滕蓹……他为什麽而哭了?
阎君暗眸看著滕蓹的睡颜,剑眉皱得死紧。
……自己会狠心不让滕蓹跟银雪见面是因为近日内银雪将面临灾厄。
而银雪的这次灾厄将会由滕蓹来挡。
他不想失去滕蓹,所以才会处心积虑的不让滕蓹跟银雪见面,可,他又不愿见到滕蓹不快乐。
「……我该拿你怎麽办?」
阎君情─中
地府·阎厅─
「你最近是怎麽回事!?」
低垂著尖耳,阎君不吭声。
「……你说,这是你第几次犯的错?」有著与阎君一样的尖耳,阎帝眯起狭长暗眸,低沉著声,不悦的朝阎君道。
「我下次会注意的,父皇。」
「……静儿(阎君的小名),我让你跟那人界的男子在一起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缓了缓口气,阎帝轻声说著。
「孩儿明白。」
「你明白就好,滕蓹这次面临的劫难你最好别插手,是生是死不是你能所决定的,纵使你贵为阎君,也不能改变天意。」
被说到心事,黑眸闪过一丝无奈,阎君轻点了头。
「晚了,早些歇息。」深知阎君的个性,阎帝也不再多说什麽。
福了身,阎君离开了阎厅。
***
「主子,夜深了,早些歇著。」
「你先下去吧!」将手中的资料搁在桌上,阎君淡道。
「是。主子,阎帝要您别再溜出冥界去找滕少爷了。」
「……我知道,下去吧!」闻言,阎君不耐的摆摆手。
阎君见下人离开了,他皱著眉,像在思索著什麽。
最後,他叹了口气,离开了冥界。
就在阎君离开後,阎帝从暗处走出。
……这孩子非得令人那麽担心吗?
「……跟著阎君,逼不得已,强行带回。」阎帝朝暗处的人影说道。
「是。」
清·颐亲王府─
秋风微吹著滕蓹的银色发丝,他低著头,专心的挑拣手中药材。
有著与滕蓹相同发色的银雪则静静的坐在滕蓹身旁。
像是感受到银雪与平日的不同,滕蓹问道:「银雪,心情不好?」
「我在想,我们真的是亲兄弟吗?」
闻言,滕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我们当然是亲兄弟,你瞧,我们有相同的发色。」
「可眼睛的颜色不同。」
「又有人取笑你了?」
摇摇头,银雪眨著银眸看著远方。「总觉得……自己活了好久好久了,说不清那是怎麽样的感觉。」
淡淡的担忧染上了滕蓹的眼……银雪表面虽然看起来只要几十岁,但拥有狐仙血统的他,实则已有数百岁了。
……银雪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他滕蓹在数百年前误杀了银雪的父母,就在银雪自外头回来的那一瞬间被他撞著了,银雪自动沉封了那记忆……如今,是自己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吗?
银雪银眸瞬也不瞬的盯著滕蓹,他说不出心中所泛起的感觉是什麽,但他总觉得滕蓹有事情在瞒著他。
「我该去找颐瑾了。」银雪站起身,他缓道。
闻言,滕蓹轻点了头。
望著银雪离去的背影,滕蓹像是嗅到空气中弥漫著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轻叹了口气。「……不知道长老有何事请教?」站起身,滕蓹淡道。
「请教倒是不敢,倒是希望滕少别忘了银雪乃是吾族的少主。」一名银发年轻男子凭空现身,冷然的望著滕蓹。
「银雪是你们的少主?我记得当年你们可不是这麽说的。」
「滕少,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吾族决定将少主接回,希望滕少能够退一步。」
抿著唇,滕蓹并未答腔。
「我话说到这,三天後,吾等将亲自将少主接回。」
语毕,那银发男子便消失了,徒留滕蓹一人。
「……你何不把银雪让他们带回?」
一声熟悉的低沉嗓音让滕蓹回过头讶异的看著声音的主人。「阎君?」
「我有话跟你说。」
***
沁心阁─
「阎君,你…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滕蓹略显不安的看著自进屋後一语不发的阎君。
暗眸定定的看著眼前的滕蓹,阎君淡道。「下个月十五将是我的成年礼,从那天起,我将正式接掌冥界……而我,也将不再是冥界的少主,也无法自由自在的出入各界。」
「然後?」
「如果你要待在人界,那麽,下个月十五过後,我们将形同陌路。」
诧异的张大著眼,滕蓹呐呐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在你与银雪之中选一个?」
「嗯。」
「我……你别为难我。」
像是早已知道滕蓹的答案似的,阎君冷峻的脸庞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他低垂的尖耳却泄露了他现在的心情。
瞧见了阎君低垂的尖耳,滕蓹明白刚才的回答让阎君失望。
「阎君,你再让我考虑好吗?」
「滕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考虑了,你可知银雪近日有灾厄?」
闻言,滕蓹摇头。
蓦地,阎君伸手将滕蓹拥入怀中。
「阎君?」
「……银雪这次的灾厄就是你所担心的事,我不想失去你。」
「我……」阎君的话著实让滕蓹心头一震。
「我真的无法失去你,滕蓹,你跟我回去好吗?」抱紧了怀中的人儿,阎君口气中有著浓浓的不安,但忽由背後传来的刺痛感让阎君皱了眉。
「静,我──」阎君噤声的手势让滕蓹疑惑。
忍著痛,阎君在滕蓹耳边轻声道:「银雪现在在我身後。」
「两位真是好兴致啊!」噙著笑,银雪缓缓的抽出方才插入阎君背後的剑。
银雪拔剑的同时,阎君闷哼了身,身子不自觉的滑落,滕蓹惊慌的稳住阎君滑落的身子,也瞧见了银雪手上的剑上染血,现下,他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
银雪恢复了记忆。
「滕蓹,我要让你感受到失去心爱的人是什麽样的滋味。」
君情─下
沁心阁─
「银雪你……?」将受伤而昏迷的阎君护在身後,滕蓹皱著眉看著嗜血的银雪。
「怎麽?瞧你讶异似的……」舔拭著剑身上的血迹,银色的瞳孔里有著嘲讽。「你应该很熟悉我这个模样的,不是吗?」
「……银雪,我欠你的一定会还,你先让我带阎君离开好吗?」阎君温热的血不断的从伤口上溢出,沾湿了阎君的衣裳也沾湿了自己的。
「……会刺伤阎君的目的就是要让你嚐试到失去心爱的人是什麽样的滋味啊!」薄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银雪甩甩剑身。「离开?多麽可笑的两个字!」
忽地,银雪一个箭步攻向半跪在地的滕蓹与阎君,滕蓹见状,他仓皇的扶著受伤的阎君闪躲银雪凌厉的攻击。
随即地将阎君背在身後,滕蓹祭起轻功离开沁心阁。
银雪见滕蓹离开,他并没有追赶,银瞳带著残酷的笑意,他缓步的走出沁心阁。
沁心阁外─
「怎麽杵在这呢?」
听到银雪嘲讽的嗓音,滕蓹皱著好看的眉,他淡道:「……银雪,将结界解开。」
银雪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著滕蓹的窘境。「……我从以前就很想知道你的实力如何。」银雪轻扬起剑身接而甩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两道剑气往滕蓹扫去。
抽出腰际的长软剑,滕蓹从容的将迎面而来的两道剑气化解。
银雪一个旋身,他轻挥舞著剑招再度往滕蓹攻去。
滕蓹毫无恋战之心,他一心想著怎麽解开用狐仙之血所化的结界,一分神,滕蓹右手臂硬生生的被银雪的剑所刺伤。
「这样可不行喔!」擒著笑,银雪戏谑的说著,舞剑的力道多了几分,招式也更为凶猛。
「……银雪,别逼我。」银色发丝随著风轻轻的飘动,滕蓹周遭的气息产生了变动。
……肃杀之气呀!
「呵!」
一声轻笑,战端再起。
滕蓹身背重伤的阎君,他宛如战神一般的一一挡下银雪凌厉的剑招,银雪舞剑、换招同时也讶异於滕蓹稳如泰山,他甚至一个脚步也没移动。
一个反手,银雪正要施展下一波的攻势之时,四个幽如鬼魅的身影冲入银雪所设的结界护在滕蓹与阎君前方。
「……将人带走。」现身在银雪面前,阎帝一个手势便将银雪所设的结界解开,护在滕蓹与阎君前面的四人便带著滕蓹两人离开。
阎帝狭长的暗眸扫了银雪一眼。「……你的力量似乎胜过历任狐仙的好几倍。」他缓步走向银雪面前,伸手抬起银雪的下鄂,阎帝似笑非笑的说著。
银雪怒瞪著眼前邪肆的男人。「放手!」举剑欲往阎君身上砍去,却被阎帝所擒住执剑的手。
「……从来没人敢这样瞪著我。」握著银雪手腕的手劲强了几分,阎帝满意的看著银雪瞬间惨白的脸蛋。「呵,你倒是头一个。」
「……我叫你放手!」忍著手腕骨碎裂的疼痛,银雪依然故我的要阎君放开他。
阎帝如银雪所愿的放开,看著银雪忍著痛得模样让阎帝轻笑了声。「真倔!」随即地,阎帝眯起暗眸,淡道:「……你不该动阎君,可别让我在地府遇到你……否则你可得付出动我儿子的代价。」薄唇勾起笑,阎帝看了银雪一眼便离开。
银瞳看著阎帝消逝的背影,银雪轻咒了声。「该死!」
「少主,您的手……」曾出现在滕蓹面前的银发男子,此时恭敬的站在银雪身後。
「不碍事。留在这也没有用处了,回去吧!」
「是。」
***
地府·阎厅─
「阎帝,让我见阎君。」
狭长的暗眸瞥了滕蓹一眼,阎帝放下手中的资料。「……不成。」
「为什麽?你让我见他!」丝毫不畏惧阎帝贵为冥界之主,滕蓹朝坐在主位上的阎帝大吼著。
「师父……您别激动啊!」凤歆有些担心的劝阻著失去冷静的滕蓹。
「别拦著我!」甩开凤歆扯住自己的手,滕蓹再度重覆道:「让我见他!」
「滕蓹,是你让静儿受了伤,你当过父亲吗?静儿是我唯一的儿子!」低沉著声,阎帝暗眸定定的看著滕蓹。
「我……」阎帝的一句话让滕蓹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麽。
「滕蓹,你自傲的冷静到哪去了?」
「……阎帝,请原谅滕蓹刚才的鲁莽。」
「无妨,你也去疗伤吧!晚些再去看静儿。」
听到可以探视阎君,滕蓹欣喜的向阎帝道谢。「多谢阎帝。」朝阎帝福了身,滕蓹快步的离开阎厅。
「……该说滕蓹是痴情还是无情呢?凤歆。」看著滕蓹离开的身影,阎帝淡道。
「行动不是证明了一切?」
听到凤歆的答案,阎帝淡淡一笑。「我交代你办的事情做好了吗?」
「天、魔两界均接受阎帝您的提议,两个月後攻打精灵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