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反抗都消失在秦离的唇齿间,刚刚逃离了他嘴巴的身体又落入他的掌心里,带着茧子的抚摸过肌肤,每一下都放
出一把小火,当他的手覆盖上前胸的茱萸上时,我觉得我快被身体里的火焚烧了。
无法闭合吞咽的嘴,口津从唇角流下,却被秦离舔去。秦离似乎是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
舔上唇。天哪,这种情况下我竟然被他轻舔嘴瓣的模样魅惑了!
“住手!”
我用我残存的理智低喝,只是现在这个模样的我可能更像在撒娇。
秦离或轻或重地搓揉这我的乳尖,不给我灭火的机会。他终于放过了我的嘴,却转而含住我的耳垂,在耳边轻轻地说:
“你说过暴虐欲望会毁了我?不如就让我看看你要怎样毁了我吧。”
充满了诱惑的低沈嗓音,但是说的话我一点也不想听!
“你敢上我,我就夹断你那坏东西!”
我威胁他,他居然又咬了我的脖子一口,轻笑道:“好啊,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么紧。”
“混账!会死人的!我不要!”我惊恐地大叫,我发现原来我对黄瓜和菊花的组合有着如此深刻的恐惧!
“不会。对你,我会很温柔。”
秦离的声音确实很温柔,可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砰!我被秦离扔到床上,顾不得背上的疼痛,慌忙抓过被子企图把自己掩盖住,可秦离身子已经压了下来,大手一抓,
那床被子就被拉到了一边,冷空气再次舔舐我的肌肤,我忍不住将身子缩起来,仓皇地想要向后爬,似乎这样能保护自
己,但其实我的理智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没有用的,这是没有用的!
没用?没用我也要爬,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果然,秦离抓住我的脚踝用力往下一拉,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下,甚至于我不得不被迫打开双腿露出私处──虽然我
的裤子还没有被扒掉。大敞的姿势让羞耻感前所未有的强烈,理智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回到了我的脑壳里,我在这一瞬间
突然冷静下来。
杨奈,你当真是个蠢货!二十二年的杀手训练都训练到狗身上了?!
我左脚被制,便曲起右脚膝盖顶向秦离肋下,但秦离反应极快,没等我碰到他他已经握住了我膝盖往下压去,迫使我的
双腿形成了M型!
混账,这是同性交配的经典姿势啊!
我愈发抗拒接下去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挥手劈向秦离后颈,我以为他为了压制我的双腿暂时无法抽手抵抗,这可能会让
我钻到空子,但我忘了一件事:秦离是武林高手!武林高手必会的招数就是──点穴!
我保持着双腿大张,一臂悬空的可笑姿势倒在床上,秦离的手滑到了我的大腿内侧,隔着衣料的抚摸更加痒麻,他笑得
很邪恶:“曼臣──不,你不是曼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虽然我的脑子一度丢失,但现在我已经找回来了,“我说过很多事情我都忘记了!”
“不,你没有忘。”秦离居然如此笃定地说。
我有些错愕,不知道是哪里除了纰漏,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我想起了几天前的两句对话──
“曼臣──我应该叫你曼臣吗?”
“都成,你喜欢就好。”
我恍然大悟,难怪当时秦离冷笑一声,我那时竟然没有领悟过来。
我这时真想摔自己一巴掌,当年反刑侦学全送给狗了!
我让自己的思绪拢了拢,强自镇定问道:“那请问秦大宫主,你现在决定换一块引玉砖头了?”
秦离轻笑道:“怎么,你的名字说不得?”
“我的名字你当然可以知道,只是你知道了名字肯定就会想要知道得更多,我不会告诉你,而你会去查,可是你查不出
来,就会反过来敌视我。”我瞪着他,“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么就等于宣告了我和你那不稳定的互利关系正式告罄!
”我顿了顿,不放心地又补上一句,“当然,你上了我也是同样的结果。”
秦离冷笑:“你是一块很聪明的砖头,虽然就这么失去你确实有些可惜,但我也不差你这么一个。”
我已经冷静下来,认真道:“是,你不差我一个人做砖头,但我是最好的砖头。而你也不差我一个泻欲工具,但我却不
是最好的泻欲工具。你不觉得其中的得失并不等价吗?你能建立清欲宫,我相信你不会做这么失败的交易。”
我用话激他,虽然他不是会被激将法鼓动的人。
果然秦离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用眼神鄙视了我拙劣的激将法。但他也没有再继续动作,上下审视着我。我不喜欢他这个
举动,因为我现在的姿态一定很像嗝屁的青蛙。片刻后,秦离终于从我身上起来,理了理他的衣冠,抖抖被弄皱的衣袍
,一脸严峻冷然,似乎刚才那个胡乱发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好吧,这次你赢了。”
秦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全身的神经都放松了,如果不是还被点着穴,我想我整个人都会瘫软在床上,个中滋味不为
人知。
秦离作势要走,我连忙叫住他:“喂!还没给我解穴呢!”
秦离回眸来看,估计我的姿势实在太好笑了,他勾起了嘴角,却道:“没事,明天就会自动解开了。”
说罢,秦离便运起了他绝世的轻功,消失在了门外,还不忘给我带上门。
夜,很静。
人,没有。
床上,青蛙一只。
“秦离──我恨你!!!”
09 争风吃醋,必备曲目
秦离并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让我定型到早上,他走后大约半个小时后穴道就自己解开了,但饶是如此,我还是落得肌
肉酸痛的下场,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是扶着腰下床的,以至于让青瓷看了嘿嘿直笑,笑得我白眼直翻,毛孔悚然。
青瓷笑够了,又恢复了她那副温婉贤良的模样,微笑着施礼道:“公子,您要起床吗?”
“嗯,帮我穿衣吧。”
我如同以往一样对青瓷吩咐。
这个世界的衣服很麻烦,我穿不来,以至于我开始认为套头衫和牛仔裤是震烁古今的伟大发明。
青瓷在从柜子里拿衣服的时候却突然回头问我:“公子,您要沐浴吗?”
额头爆出青筋,但我依然很礼貌地告诉她:“谢谢,不用了。”
青瓷用微笑回应我的礼貌:“可是今天早上宫主派人来吩咐,昨夜太过尽兴,怕公子会因此身体不适,让奴婢要悉心照
看。”
我开始磨牙:“宫主真的这么说?”
“是的。”青瓷笑得很温柔。
“好,我洗!”
秦离,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如此舒坦的!
青瓷果然让人端了沐浴用的大木桶进来,还奉上一个小瓷瓶:“公子,宫主说涂了这个会让您好过一些。”
“嗯~?”我的声音已经完全扭曲了,不敢相信地看着那个小瓷瓶,秦离想要做什么?他昨夜欲求不满得了妄想症以为真
的和我做了吗?
青瓷笑看着我,一点缩手的迹象都没有。
我能不涂吗?
不能!
秦离,你最好是变白痴了,不然我就把你打成白痴!
我恨恨地抓过瓷瓶让青瓷退出去。
很快,我就知道了小瓷瓶的妙用。
不知道那瓷瓶里的膏体是用什么做的,我只不过抹了一点点在后庭口,那后庭就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周围股沟里的皮肤
都在刺痛!弄得我坐立不安,怎么动都难受!
我不得不放弃了练笛,趴在床上,用冷毛巾敷着我可怜的屁屁,我相信那里一定红肿得厉害,如同被黄瓜捅了一万次一
样。
混帐,怎么不再抽我几鞭,岂不是更像?!
秦离,你够狠的!
我诅咒你不举!
我在床上骂骂咧咧,正在将秦离第八代祖宗刨出来鞭尸的时候,门敲响了,青瓷在外面柔声说:“公子,三公子来了。
”
终于来了,我容易么我!
将毛巾往床下一扔,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随后才飘出一个虚弱的颤音对外面吩咐:“进来……”
门打开,一抹黄色跃入我的视线。衣袂翩然,少年昂着他的头颅慢慢走到我的床前,猫一般的杏仁大眼里透出的是对我
的敌意和轻蔑。
当敌视和轻蔑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眼中的时候,我一般认为这个人是个笨蛋,特别是当这个人是在风尖浪口第一个跳出来
的。
黄衣少年的目光在房间里巡礼了一趟,崭新豪华的家具让他眼中多些许不安。
少年审视房间的时候,我也在看他。少年大概只有十六七岁,很漂亮,一双猫眼儿里嵌着茶色的眼珠子,像水晶球一样
明亮活泼,小嘴儿微微嘟起,红润的色泽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以亲芳泽,比曼臣这张呆子脸不知要灵动多少。
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他美色的时候。
我故作呆傻地看着他,看着漂亮的小三傲慢地坐在了那张让秦离锺爱的豪华木凳上,他侧坐着,翘起一只腿压在另一只
腿上,脚尖绷紧了向内收着,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背挺着笔直。明明是放松浪荡的二郎腿姿势硬被他坐得严肃高傲。
小三就那么坐在那儿扬着下巴看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那双猫眼儿转转,似乎在想要说什么。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想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是面不改色说着各类谎言了吧?哎呀,令人缅怀的纯真年代。
小三终于开口了:“真难看!”
“……”
真是个没礼貌的孩子!
我撇过头去,不理他。
小三立刻拔高了音量叫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又转过头来看他,还好,没变茶壶,小三只是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浑圆,双手垂在身侧握着拳头,显然很气愤。
我扭扭疼痛的屁股,不紧不慢地说:“没什么意思,不想听狗乱叫就是了。”
小三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双颊涨得绯红:“你!”
我慢慢悠悠地打断他:“别你呀我的,咱没那么熟。”
“你!”
“唉,都说了咱没那么熟,你这孩子咋不听话呢?”
我一脸无奈,青瓷在旁边听了掩嘴偷笑,和小三一起来的那青衣小仆跳出来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们公子顶嘴
!”
我瞅瞅他,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只是比起小三来就差远了。
“我是什么东西,你们公子就是什么东西,不都是买屁股求欢的么?哼。”
我心中有怨气,嘴上说的就很难听,小三的脸顿时变得惨白,嘴唇咬得都失去了血色。可是我还是讥笑他:“怎么,做
了娼妓还想立牌坊吗?有空在我这儿卖弄你的风骚,倒不如去想想怎么才能讨好你的主人吧!”
小三的眼眶红了,眼看着就要哭了。
唉,真是个傻孩子。
我有些不忍,毕竟这小三只是被人推出来探路的炮灰,连我这么两句话都应对不过,根本还是孩子心气,我犯不着和他
这么计较。
我为自己的慈悲心肠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青瓷将他们带出去,头也撇到了一边不再看他们,只说:“何必没事来为难
我,有意思么?”
小三许久没说话,那青衣小仆有冒了个声却不知是被谁制止了。
片刻后,我就听到了小三离去的声音,临走前没有再留下只言片语。
他们走了之后,青瓷话中透着笑意说:“看来宫主说得没错,公子这张嘴坏得很。”
“哼,我这张嘴若是不坏,他还会要我给他演这么一出吗?!”我不忿地说。
青瓷依然是笑说:“公子今个儿心情不好。”
“屁股疼!”我气呼呼地应着,“青瓷,再帮我拿块湿布来,要冰的。”
“好。”
青瓷说着退出去拿她的湿布去了。
耳边清静下来,偶尔有小鸟的鸣叫声从窗外隐约传来,阳光从打开的窗子里漏进来,落在身上晒得我懒洋洋的,可是看
着颜色有些黯淡的锦被,我却很是茫然和疲惫。
今天我的火气太大了,若是以往的我应该不会去和一个摆明了被推出来当炮灰的小喽罗计较,然而我今天却计较了,而
且口出恶言,将他伤得体无完肤,也将自己的皮剥得支离破碎。
昨晚那场试探让我必须重新审视我在秦离心中的定位。
曼臣很微不足道,但我以为我可以凭借自己从另一个世界穿来的特殊灵魂,让秦离对我看高一眼。但显然我高估了自己
,或者说我低估了秦离。在他眼里,我仍然如同蝼蚁一般卑微,是随时可以被舍弃和报废的玩物。
秦离……
我深深叹出一口气,暗暗握紧了拳头。
我不会输的,绝对不会!
青瓷很快就拿了湿毛巾回来了,我又让她端了一盆加了冰的水,便叫她坐下来陪我聊聊天。
“公子想听什么?”
青瓷拉了凳子在我床前坐下,笑看着我,这个笑容让我觉得似乎我所有的反应都在她意料之中一般。
我想了想,决定从最无关紧要的问题问起:“小三叫什么?”
“小三?”青瓷愣了愣才反应出我问的是那猫眼儿三公子,笑道,“公子怎么能叫三公子‘小三’呢?三公子本名念茗
,十三岁入的清欲宫,今年都十八了,公子您才十四呢。”
我回想着小三那张漂亮的小脸,怎么也不敢相信他居然十八了。十三岁到现在都五个年头了,他居然还活得好好的,看
来这小三颇受秦离疼爱吧?否则就秦离一年拉一批出去支持森林建设的做法,小三现在都不知道在大气中循环多少次了
。
我又想到有一个问题:我才十四?!
那秦离岂不是猥亵男童?
禽兽啊禽兽,我唾弃他!
我还有些奇怪:“念茗?小三姓啥?”
青瓷轻笑两声,道:“公子还真将什么都给忘了啊。念茗本姓于,他爹爹当年犯了事,他们一家也就被剥夺了姓氏,三
公子自然就没了姓。”
原来有姓氏是很光荣的事?我完全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身体原本叫曼臣,我以为“曼”是这儿奇特的新姓,如今想来说
不定“曼臣”根本是名。
青瓷仿佛看透了我的想法,在一旁说:“公子原本是程家堡的下人,不过那时主人没赐姓,后来到了清欲宫,宫主也不
亲近公子,所以公子一直都没有姓。”
“那大公子和二公子是什么人?”我很好奇,因为我曾听巧红说过,若是排在前面的男宠没了,那么后面的就自动将排
名往上整,“三公子”都在这儿呆了五年了,那么大公子和二公子又是什么样的人?
青瓷说:“二公子叫凉秋,他比三公子还小一岁,只是进来得比三公子早了几天就比三公子靠前一点。大公子唤作云若
,他是有姓的,只是这姓是宫主最讨厌听到的,公子最好还是不要知道。”
“嗯?说说。”
“是多年前的恩怨了,奴婢也不是很清楚。”青瓷有些推诿,但看我只瞪着她,只得含糊道,“宫主以前是和老夫人一
起住的,但是老夫人娘家那边的人不见待他们,据说后来老夫人就是被他们给逼死的。大公子就是老夫人娘家那边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