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无二日 上——修罗的微笑

作者:修罗的微笑  录入:04-30

抱着他一同坐入池中,温热的水轻轻带着肌肤中由极度紧张进入极度放松后酸痛的感觉。凌寒曦让他坐在自己的怀中,仔细为他清洗身体上的汗渍和那白浊的液体留下的痕迹。殷桐语转过脸,不再看那令自己感到羞耻的痕迹,可是两腿间那双此刻充满了柔情的双手却撩动着他刚刚那充满欲望的记忆,从疲惫中舒缓过来的身体本能地对这种诱惑重新产生了反应。
他猛得弹起身,险些跌到池中,别扭地转开眼睛不去看凌寒曦,带着些命令的口吻说道:“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凌寒曦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的色彩,缓缓地站起身,
殷桐语轻轻舒了口气,下一瞬却惊觉那水波的力量冲向自己的方向,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具微凉的身体投入他的怀中,温柔的唇落在他的唇上,轻轻勾动他的欲望。他吃惊地看着这个敢于违背自己命令的男子,未成形的怒气被一句话消弥于无形中。
“抱我,好吗?”
他差点以为自己听到了幻音。
那人带着魅惑的微笑,用指尖勾勒着他的唇线,再度更加明确的重复着:“抱我好吗?让你充满我的身体,让我,变成你的,好吗?还是说,你今天已经没有这样的能力了呢?”他挑衅似地轻啄着他的唇角,在他的耳际辗转缠绵。
回答这样的挑衅的只有一个答案。
染上了情欲之色的双眸响应着他的魅惑,狂野的热吻仿佛是要将眼前之人的气息全部吞蚀一般的独占,狂放的力量将凌寒曦抵在了池沿上,左手单手握住了凌寒曦的双腕将之困在身后,右手在水底轻轻揉搓着那微凉的身躯上唯一透出灼热的地方,双腿被他的腿强迫地分开,带着水的阻力摩擦着他的大腿之间。
他的唇含着凌寒曦的耳垂逗弄着,凌寒曦也轻轻在他的腮边印上无数的轻吻。低低的轻吟如仙乐一般流入他的耳际,更加刺激着那经过了情欲愈发敏感的身体,他的手疯狂地动作着,感觉到那灼热在他的手中胀大,凌寒曦的气息变得急促,迷离的双眼流露出哀怜的神色,可是这并不足够,殷桐语无法感到满足,他放开了凌寒曦的双手,命令道:“和我一起做!”
伏在殷桐语的肩上,凌寒曦那被情欲淹没的眼中闪过一抹清明到奇异的神采。他享受着快意却没有失去自己的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怀抱中这高傲的男子已经完全沉浸于情欲和征服感的快感中了,刚刚的房事给他遗留下来的羞耻的感觉已经在自己的让步之下消弥得一乾二净。这会是一个完美的洞房之夜,不会给他留下任何的阴影和任何杀机,至于自己,微微勾起唇角,他并不在意这种无谓的男性的尊严,无论是哪一种,只要能带给他快感他都可以尽情的享受,一个主动的施予者还是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对他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存在。
凌寒曦双手如水波一般温柔,却有着让水也燃烧起来的魔力,那未曾远离的灼热的滞涨的感觉很快充斥他的身体中,疯狂的兽欲狂悖叫嚣着,在他的身体里四处奔涌着。他低低地嘶吼着,紧紧抱住了凌寒曦的身体,摸索着那可以宣泄的出口,那柔韧的腰身之下,密合的穴口。随着水流的涌动他的手指探了进去,那紧密而灼热的仿佛是天下最幽奇的景观,诱惑着他深深地探索进去,将头靠在他肩头的凌寒曦微微露出一丝难过的神色,当然不是因为那从来未曾存在的疼痛,而是异物进入自己体内的奇异的感觉,那因强迫而张开的密穴中有一种直传入心底的如同无法解除的痒意的感觉,有一些空虚痛苦又带着些刺激的快意,他低低地呻吟着,摆动自己的腰身,只是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是想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还是希望这样的感觉更加深入一些。他这无意的举动却更加刺激了殷桐语那本已薄弱的理智,从那探进凌寒曦体内的两根手指传出的热情的快感令他无法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以便给凌寒曦更多适应的时间,他飞快地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已涨到了极点的火热的宝贝。
“啊~~~”凌寒曦从齿缝里迸出近乎于哀鸣的声音,那尚未适应接受异物进入的密穴仿佛撕裂般的涨开了,那无法搔到的痒处被更为强大的东西取代了,夹杂着巨大的快意冲击自己的心灵,巨大的快乐和巨大的悲痛不辩你我的纠结在一起,在那巨大的冲击中他忘记了自己的理性,自己的一切。他猛地挺起腰,为了舒解体内那巨大的火热带来的难以形容的感觉扭动着,感受着那律动和自己的呼吸心跳应和着,不,不,他已经无法呼吸,心脏也无法跳动,身体的一切只是被那律动牵引着,为享受更多的快意和那从未感觉过的感觉而存在着,这近乎于毁灭的感觉,也许就是自己从未体味过的疼痛的感觉吗?是吗?如果是的话,那么让他来得更为猛烈一些吧,让他将这一生中所有错过的痛楚在这个瞬间尽数的享尽,他收缩着密穴的肌肉,将那灼热的感觉留住更久一些,直至麻木为止,一股热流冲入了自己的体内,一瞬间里灵魂仿佛同肉体分离了,从来未曾体验过的危险的感觉带着他的灵魂,在一个剎那里穿透了无数的时空,无数的感动,无数的陨灭,沧海桑田之后留在心底的是满满的想要流泪的感觉。
清澈的泪水慢慢滑落,他没有制止这种无用的液体毫无理由地流出,紧紧抱住给予了他‘痛楚’的男子,他感觉自己隐隐触到了那永远也不曾想过要去触及的‘幸福’的衣角。
然后,理性慢慢回到他的心灵中,张开手指,让那片飘渺的衣角再度的飞走,不,他不想要什么‘幸福’,现在的他想紧紧地抓住的,仅仅是怀中这个温暖的身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可是他不明白,明明在如此温暖的怀中,为何寒意却越来越沉重的笼罩自己,如黑暗的幕布遮住了那温暖的世界…… 苍白的手臂静静地滑落在,那淡淡泛起了血色的水中……


累死了!!!
看偶几点钟发贴就知道偶今天有多努力了吧!!!
不是偶白天时不努力,看看今天写的内容大家也该知道这多不适合在上班时进行,只要被一个人发现偶在写这样的东东,偶也只有辞职一条路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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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醒来时,身体沉重的仿佛四肢都灌满了铅汁,连牵动手指都要用尽所有的力气。
“你醒了吗?是不是醒了?”急切的声音在头顶的方向响起,一股暖暖的气息薄薄地喷在他的面颊上。
眨了眨眼睛,努力地把周围模糊的人和物辩认清楚。
俯视着自己的是殷桐语充满焦灼和慌乱的眼睛,他的脸色很苍白,湿漉漉的乌发被随意的系在身后,从肩下滑了下来。微明的烛光从他的背后打开,将长长的阴影投射到半卷的红帐上。
啊……好象并没有昏迷太久时间的样子,看来还不算最糟糕的情况。
“为什么不回答朕?你应该是醒了不是吗?”见他只是睁开眼,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殷桐语甚至感到比他昏迷时更为惶恐。
“嗯,我没事。”低声地回答着他的不安,勉强抬起手,轻抚着殷桐语苍白的面颊,“别担心,我没事了。”
“对不起,是朕的错,对不起。”象个孩子似的将脸埋在他的掌心,渐渐地濡湿的感觉从他的指缝中渗了出来。
轻轻的搂着他的头,凌寒曦柔声安抚道:“不是的,陛下,没有人有错,是我放纵自己去享受这种快乐的结果,抱歉,让您担心了。”
“不是这样。”殷桐语在他的掌心摇着头,“不是这样,朕没有叫御医来,你流了很多血,把整个池子都能染红一样,你苍白的样子好象随时会……随时会……可是朕还是没有叫御医来,朕怕御医看到你的伤处怀疑到朕,朕想便是你……朕也不能,不能……”他知道他不该这样说,他该说刚刚他有多么的担心,该说他眼也不敢眨地盯着他怕他不再呼吸,该说他将仙师给自己准备的仅有三枚的逆天丹毫不犹豫地喂给他吃,可是当他轻柔无力的安慰传入自己的耳中的时候,他的心底除满满的歉意再也没有别的了,即使会因为会被他痛恨或冷淡,他也不能掩藏着自己的愧疚再安享他的温柔。
有些头疼的轻轻叹了口气,不能容忍任何的懦弱,不能漠视任何的自私,这位正直过头的陛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一些甜言蜜语更有利于病人恢复健康吗?真是的,要把他培养成一个铁血的君王还真是‘路漫漫兮其修远’啊。
用力地捧起他的面颊,让他直视着自己,凌寒曦冷静地看着他,轻声地问道:“对于陛下,我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是什么人呢?
是皇夫?这样身份对于已明知自己身份的凌寒曦而言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是爱人吗?不,他怎么可以去爱上一个被他利用的男人?
是只是满足情欲的男宠吗?不,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
那么究竟是什么呢?无法回答的狼狈,让他的心底涌上莫名的怒气!
可是,连怒气在这个苍白冷静的男人面前也无法发作。
“朕……朕也不知道,只是知道,你对朕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的,只是知道这些而已……”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他吶吶地说着。
“有多重要呢?重要过您这九五至尊的皇位吗?”他的口气咄咄逼人,问的内容更是石破天惊。
殷桐语心中一震,冲口而出:“那当然不……”他收住了声音,眼中尽是迷惑的神色,九五至尊的皇位对于自己而言重要吗?那个只是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希望而将自己如此沉重地束缚住的皇位对自己而言真的那么重要吗?

见他犹豫,凌寒曦心底倒打了咯噔,不会那么倒霉吧?!一个战争狂人已经够自己受的了,如果这次再遇到一个只想谈情说爱,恨不能逍遥江湖之外的爱情至上论者,那他再好的脾气也要骂苍天无眼了!
“不,皇位并不那么重要。”他如叹息一样的声音差点让凌寒曦当场抓狂。“可是朕必须保住这个皇位,即使付出任何的代价也必须保住这个皇位。”他感觉自己的心底充满了矛盾,他明白自己的坚持,却不明白自己如此坚持的原因。
凌寒曦轻轻吐了口气,还好他没有说自己是无欲无求的,仅仅是困惑于没有一个正确的理由,那么他这个身为皇夫的人就有义务给他一个大义的名份才行啊。
“陛下是栈恋这样的权位吗?”
“朕宁愿以更显赫百倍的权位交换朕可以以男儿之身笑傲天地之间的权利。”
“陛下是不忿于燕国女尊男卑的现况,故意为之吗?”
“呵,现在这种窘境更为令人耻笑不是吗?”
“那么,陛下是为了什么人才会执着于皇位吗?”
殷桐语默然,他想起垂危的父亲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他已经无法吐出任何的声音,可是那执着的目光依然向自己传递着他的意念:
“不,不要放弃,在罪人得到惩罚之前绝对不可以放弃皇位!”
他想起当自己兴冲冲地捧着千辛万苦地从悬崖下摘取的幽兰花想博取久病的母皇一笑时,母皇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无法对他露出慈祥的微笑。
他想起那个在自己梦境里微笑的妹妹,那个天真美丽的像是个天使一样的婴儿,那个被自己和父母命名为弦意,为她构想过无数璀璨未来,却未及看一眼这个世界便停止了呼吸的无辜婴儿。
“是的,为了他们的希望和恨,朕必须守住这个皇位。”他喃喃地低语。
凌寒曦并不满意,不,这并不是他所需要的理由,私仇家恨并不足以支撑起一个王朝的变革,那会使他的世界变得狭隘,他的行为变得自私,此时的他需要的是更伟大更光明更能为所有人接受的理由,在这样的名份之下,这个国家才能经得起一场……动乱……
“陛下,我虽然是一个见识浅薄的人,但也听说过天威将和静澜将的威名,就是这两位名将的东征西讨才令今日的燕国比四十年前疆域扩大近一倍,而且,这两位名将的为人在诸国间颇有磊落清誉,即使是他们的敌人也无法不对之保持着敬意。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三年前去世的静澜将就是陛下的父亲,对吗?”
殷桐语微有些不解地点点头说:“是的,而且天威亲王正是母皇的父亲,朕的祖父。”
“恕我直言,以静澜将一向的为人,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为了权势而将自己的儿子扮为女装,窃取皇位的事情来呢?”凌寒曦露出困惑和不解的表情,不能不说他此时的话多少违背了他平素绝不给人留下可以用以治罪的话柄的原则,他十分的清楚,那已经过世之人的清誉对这位纯洁过头的皇帝而言是何等的重要,这句 ‘窃取皇位’足以让殷桐语恼羞成怒立下杀人灭口的决心,可是这也是激发他的荣誉感,建立起坚定的信念的最好的时机--或者说是灌输给他一个‘正大光明’的信念的最好时机。
果然如他所料的,殷桐语眼中骤然爆发出愤怒的光焰,他狠狠地挣开了凌寒曦的手,仿佛要吃人一般地瞪着他,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他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出冲动的行为,可是怎么也无法克制内心的愤怒和失望。
“你,你居然敢侮辱朕的父亲!?”他的声音颤抖,如果手边一件武器,他不敢保证不会直接招呼到凌寒曦的身上。
凌寒曦的神色愈加的平淡,冷静地说道:“这不是侮辱,陛下。这只是每一个知道真相的人必然会产生的疑问,如果陛下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那么当陛下身份暴露的那一天,您的治世将会连同着先人的荣誉一同付诸流水。燕国的子民们将永远记住您的即位是一场阴谋的产物,他们只会记住静澜将甚至天威将参与了这场耻辱的宫廷阴谋中,而在记忆里抹杀他们所有为燕国做出的功绩。”
愤怒伴随着深深的无奈和无力席卷着殷桐语的心灵,他知道,凌寒曦所说的一切并非是危言耸听,这样的阴云始终困扰着辅佐自己登基的父亲,他曾经在酒后悲叹“一片冰心皆成灰,前事休问”,身为武者的骄傲和欺瞒世人的歉疚这两种矛盾情绪始终折磨着那个朗月霁云,洒脱不群的父亲,甚至令他灰心到“金胄雪刃俱蒙尘,无颜对汗青”。可是他又能怎么做?除了努力成为一名优秀的皇帝,除了努力地扮演一位成功的女皇,甚至不惜去抹煞男儿的天性外,他还能怎么做呢?
“陛下,仅仅是愤怒绝对烧不灭世人的怀疑,仅仅是杀戮绝对抹杀不了笼罩在先人名誉上的污痕,如果连陛下也无法真正的理解他们的做法的深意,仅仅记住浅薄的仇恨而碌碌无为,只为保住自己的皇位而殚思竭虑的话,那么他们对陛下的失望更甚于对那些令他们枉死之人的仇恨!”凌寒曦简直快无语问苍天了,他已经提示到这个份上了,这位陛下就真的连一个象样的理由都拿不出来吗?天哪,为政者能单纯到这个程度,他绝对算是珍稀品种--珍贵稀少到马上就要灭绝的品种!
殷桐语悚然一惊,深意?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自己还不如这个与他们素未谋面的敌国皇子了解自己的祖父和父亲吗?他吃惊地看着凌寒曦,眼中尽是渴望答案的好学的目光。
凌寒曦认命地暗叹了口气,他明白为什么那位魔门的长老会找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魔门跟着这位陛下再混下去绝对是前途无“亮”了,他的本性跟魔门根本是背道而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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