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飞——杨童伶

作者:杨童伶  录入:04-13

他的每一个字都如炸雷般在雁若的耳边炸响,爹爹,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是不肯为雁儿了却这心事。反而对雁儿恣意狎

玩,难道雁儿真的不配做你的儿子?难道雁儿在你心头就没有一点的地位?
雁若怔怔的想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尤雁若!"尤清扬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厉,雁若不由得一颤,却倔强地不肯低头。一直以来,他都在自欺欺人,欺骗

自己说爹爹很疼他,很爱他。可现在他还有什么可拿来安慰自己的,再不坚强点,别说是爹爹,连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你给我听我好了,你的武功已经没了恢复的希望。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别走蹊径好好修炼毒术,如若有成,不比你能在武

功上达到的成就差!"
他看着雁若赤裸的身体,眼里有着不可察觉的怜爱:"至于你身上的金环与伤痕,爹爹答应你,只要你能杀得了叶夜,爹

爹就给你摘除它们,还我最温柔最坚韧的尤雁若!"
话音未落,尤雁若已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从出事以来,他都时时小心,刻刻在意。在平安镇的时候他惟恐自己

会露出和别人有一丝不同的地方。遇见爹爹和羽若,他又惟恐惹得爹爹不高兴,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猛可里听得这番

话,他哪还耐得住,早已泪雨滂沱。
尤清扬收紧手臂,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
"呀!我的药!"尤雁若突然闻得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禁惊呼了起来,顾不上穿衣揩泪便忙忙的扑到丹鼎前。
"别忙了。这炉药已经全毁了,雁儿你还是准备重新进行炼制吧。"尤清扬闻闻药味,大笑了起来。
尤雁若白了他眼,把炉火熄灭了,便掀开丹鼎的盖子。强烈的糊味就扑鼻而来。眼见几天的心血化为乌有,很是失望的皱

起眉来。
看着雁若忙碌的背影,尤清扬欣慰的笑笑,雁儿终究走出那片阴霾了,下不步便是将自己的一身毒术尽皆传授给他,以便

他尽早地亲手向叶夜报仇。只是,雁儿他,他身上还有着五阴绝脉呢,这可叫他该如何是好?
叶夜微笑着拍拍紫陵苍白的俊脸,伸手在紫陵的伤口上抹了把,将浓浓的血液抹到他的脸上,腥膻的血腥味扑鼻欲呕。
紫陵偏过头去,倔强的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叶夜却只觉有趣:"小紫儿,要乖乖听话,主人才会疼你。"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去死吧你!"紫陵使劲的挣扎着,带动铁链一阵阵哐哐当当的乱响。
很不错的音乐,只差没有一点声音来伴奏了。叶夜眯起眼:"来人,奉烛!"
听得叶夜一声吩咐,紫陵顿时恐惧起来。被囚居于天欲宫已经一个多月,遍尝各种酷刑的他,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江南武林

第一高手,第一风流公子!
滴烛,这简单的惩罚只意味着一系列酷刑的开端。
看出紫陵眼里的惊惧,叶夜不期然的想起了尤雁若。
那个俊秀而坚韧的少年总是咬紧牙关承受一切酷刑,从不告饶,就算欲望如织,也始终保持着一线清明。有时他都很奇怪

,为什么他还坚持得下去,甚至还趁着他的疏忽逃了出去。
一定要找到尤雁若!
一想到尤雁若那被欲望薰得迷蒙的眼神,叶夜觉得浑身火烧一般难受。随手拿过蜡烛:"小紫儿,你太多话了,不如让你

安静会儿,来做我的烛台好吗?"
他的声音越温柔,紫陵就越恐惧。多多少少,他也算熟悉叶夜的性情了。越是平和温柔,心里还指不定盘算着怎么折磨人


而况,以人来充当烛台又会是什么新刑罚?
正胡思乱想间,身子已被人倒吊起来,大大张开的腿被十字刑架分别束缚住,翕张的后庭一开一合的。
叶夜看得有趣,伸手按了按他的后庭,又用力的拍打着他的臀部:"真是上好的烛台,我真还有点浪费了。不过,这是可

以弥补的。不是吗?"
他手执红烛,一分一分的将烛尾推进他的后庭,刺激之下,紫陵不自觉的收紧了下身的肌肉,将蜡烛吸得紧紧的。
"真乖。"叶夜俯身拍拍他的脸蛋:"小紫儿别乱动。我要看书了。"
紫陵心头气苦,想他紫陵出身江南名门。年高艺高,谁人见了不巴结几分。谁曾想会落入叶夜这个变态之手,真正是欲哭

无泪。
滚烫的烛泪沿着烛身蜿蜒流下,在后庭周围慢慢凝结。不待叶夜吩咐,伺候的人早就上前挑起蜡烛,任凭烛泪在他身上不

停的炙烤凝结。
时光一分分的溜走,蜡烛越燃越短。片刻间就只剩下小小的一截在双股间,火苗一跳一跳的,烤得他的肌肤滋滋作响。眼

看得就要直接烧上他的身体,紫陵终于崩溃了。
烫的烛泪沿着烛身蜿蜒流下,在后庭周围慢慢凝结。不待叶夜吩咐,伺候的人早就上前挑起蜡烛,任凭烛泪在他身上不停

的炙烤凝结。
时光一分分的溜走,蜡烛越燃越短。片刻间就只剩下小小的一截在双股间,火苗一跳一跳的,烤得他的肌肤滋滋作响。眼

看得就要直接烧上他的身体,紫陵终于崩溃了。
"不......"
拖长的声调带着颤音,紫陵狂乱的摇着头,后庭的烛火随着他的身子一明一暗的摇晃着。
叶夜轻轻皱眉,斜睨了紫陵一眼,心里竟有些不耐。
"江南第一才子高手,竟是这般不堪吗?"看着紫陵茫然空洞的眼神,叶夜知道初步的打破已经成功,接下来只要善加调教

,紫陵就会成为他的又一个性奴隶!
只是,这样真的有意思吗?
叶夜突然觉得意兴全消,半响才吩咐道:"欲奴,准备好车马,我要到南方去。"
他可没有忘记,尤雁若逃离的时候就是一路向南的。那么,在南方一定可以找到他!
只有驯服了尤雁若,他才能重新找回原来的心境,在武道上更进一步。更何况,那双燃烧*焰的眼睛里,还没印上他的身

影。
小若若,你等着!
尤雁若猛地打了个寒噤,睁开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觉得心神不安起来。他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睡意全消,还是去药房看看吧。
"少谷主,你醒了?"说话的是尤清扬新挑给他的小厮福绵。
"我去药房,你不用跟来了。"尤雁若随口吩咐道。
"少谷主,谷主吩咐了,你身边随时不能离人的。"揉揉酸涩的眼,福绵忙跟上他的步子。
不许离人?
爹爹这是什么意思?
刹那间,他心头已转过千百念头,却只是淡淡颔首。
他们到药房的时候,尤清扬正苦恼地看着手头的医书,虽然对里面的内容已经烂熟于心,却还是琢磨不透那短短的几句话


五阴绝脉,先天绝症。药石罔效,死里藏生。
既然药石罔效,又怎能做到死里逃生?不通,真是不通。
他不是没想过用其他的法子来医这五阴绝脉,只是都收效甚微。只是可怜雁儿,一生坎坷曲折,现在又身负奇耻大辱,苦

渡岁月。让他怎能不爱,怎能不重。
细碎的脚步声远远传来,是雁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
"怎么还没睡?"尤清扬将雁若拉进屋里,怜惜的包握住他冰凉的十指,轻轻摩挲着。
"醒得早,也不想睡了。"雁若温柔的笑笑,好奇的看看桌上的医书:"爹爹又在研究什么?"
尤清扬猛地省起,暗骂自己粗心,竟然没将书收起来,但是雁儿心思细腻多疑,要瞒他却是不可。
他一面想着,一面顺手将书递给雁若:"也没什么,只是在整理之前记载的随笔。"
雁若信手翻了几页,就放在一边:"爹爹,雁儿最近很难静心修炼,总觉得心神慌乱。爹爹,雁儿想要点清心宁神散。"
"不行,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尤清扬一口否决,就势将手搭上了他的腕脉。
"福绵,去把我的金针拿来。"
"爹爹,怎么了?"尤雁若觉得身体并没什么异常,偏偏尤清扬一脸的沉重让他不觉也心慌起来。
摸摸雁若的黑发,尤清扬真是心疼极了:"雁儿,谁叫你好端端的作践自己的,你身体可是大不如从前了。"
接过福绵递上的金针,尤清扬半责备的敲了他一记。心头转觉酸楚,如果只是没照顾好自己也就不是什么大问题。
仔细的将金针插满雁若的身上,尤清扬笑道:"这下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趴着吧。等我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调养的没。"
尤雁若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心头的喜悦让他忽略了尤清扬奇怪的举动。
雁儿啊雁儿,不管命运给你设置了怎样的障碍,我都会将你永远留在我怀里,不让外界伤到一一分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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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的将金针插满雁若的身上,尤清扬笑道:"这下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趴着吧。等我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调养的没。"
尤雁若将头枕在他的膝上,心头的喜悦让他忽略了尤清扬奇怪的举动。
雁儿啊雁儿,不管命运给你设置了怎样的障碍,我都会将你永远留在我怀里,不让外界伤到一一分一毫。
"谷主!"
车谨无声无息的停在尤清扬的背后,将一份报告送到他手上。
尤清扬只瞥眼,便冷冷的笑了。
"爹爹,有什么事吗?"尤雁若好奇的问道。
很少,很少见到爹爹这样阴鸷的表情,究竟出什么事了?
"你乖乖的给我躺着,明天还得要学习呢。别以为我疼你就可以不用功了。"尤清扬横眉竖眼的呵斥着。
雁若望了他会,扑哧笑了:"爹爹别拿我开涮了,你才舍不得呢。"
"这会子倒是信心满满的,当初缩在屋边连头也不敢抬的还不知道是谁呢?"尤清扬心疼的拧拧他的脸,满是宠爱。
雁若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并不在乎。揭开那段屈辱的经历,他也是很任性骄宠的人。
信上并没有多少内容,只寥寥几笔,记载了天欲宫宫主叶夜的行踪。
丙申至日,天欲宫叶夜携紫陵往南。日前已到江宁。
雁儿的毒术还没练到家,五阴绝脉也已发作,这事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好。尤清扬淡淡一笑,双掌一合,纸片就化为灰烬。
"车谨,传我口令,一定要盯紧他们。一举一动都要详细记载,但不得轻举妄动。"
车谨复述了一次,见没有错误便悄然退下。
"小紫儿,你看这江南风光多好啊。烟花三月,呵呵,现在虽然是六月,可还是雾失楼台,烟柳画月的好景致。"叶夜搂着

浑身赤裸的紫陵,透过马车的纱窗,惬意的欣赏着江南美景。
紫陵死死咬着唇,一声也不敢应。就在车外就有着他紫家的高手,可是他却不敢求救。浑身赤裸的自己脖上套着项圈,乳

头、下身都被穿上了带着铃铛的金环,这等耻辱的模样怎能落入亲人的眼里。
"别咬了,看得我好心疼呢。"不知什么时候,叶夜已经放下纱帘,伸手轻轻的拽着他胸前的乳环。
铃铛叮叮着响,清脆悦耳。紫陵的心却像被仍进了冰窖,再没什么时候能让他如此清楚的明白,回不去了,他再也不会是

那个走马章台的风流浪子!
他,紫陵,只不过是天欲宫中的一个玩物而已。
这个念头让他胸口滚过一阵阵的悲哀,与其如此苟且,不如破釜沉舟!
叶夜温文的笑笑,似乎很是宠爱地摸摸他的脸:"小紫儿,你可别犯傻。你要是觉得有实力,不妨来挑战挑战?"
紫陵望着他的脸,额头冷汗直冒,身子也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难以压抑的恐惧向全身弥漫开来,让他连根指头都动弹不

得。
"傻孩子!"叶夜温柔的叹息像一阵倦慵的轻风,柔柔淡淡的。让紫陵不自禁的向他怀里倚了过去。
叶夜大力的拍打着他的臀部,直到白皙的皮肤渐渐充血变得通红,才慢条斯理的拿出根玉石阳具来。
"小紫儿,别怪我狠哪。怪只怪你自己不如尤雁若吧。"叶夜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用力地将那根阳具推进他的后庭里。
尖锐的惨叫声划破了江宁的天空,下一刻紫陵赤裸的身子就被丢弃到江宁的大街上,吸引了所有人的侧目。
紫陵万万没有想到 ,叶夜竟然就这样把他丢了出来,看看围涌上来的人群,紫陵再顾不得自己尚未恢复的内力,勉强运

起轻功,飞也似的离开了。
但就是那短短的一瞬,已足够让有心人看清楚他的脸了。
紫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不停的催起内力,飞速前进着。风刮过他的身上,带起叮叮当当的铃声,煞是好听。
"别跑了,反正那声音早晚会把所有人引来的。"迷茫间,紫陵听得有个不屑的声音说道,随即便栽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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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惨叫声划破了江宁的天空,下一刻紫陵赤裸的身子就被丢弃到江宁的大街上,吸引了所有人的侧目。
紫陵万万没有想到 ,叶夜竟然就这样把他丢了出来,看看围涌上来的人群,紫陵再顾不得自己尚未恢复的内力,勉强运

起轻功,飞也似的离开了。
但就是那短短的一瞬,已足够让有心人看清楚他的脸了。
紫陵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不停的催起内力,飞速前进着。风刮过他的身上,带起叮叮当当的铃声,煞是好听。
"别跑了,反正那声音早晚会把所有人引来的。"迷茫间,紫陵听得有个不屑的声音说道,随即便栽倒了。
尤清扬负手而立,衣袂当风。
他看了看昏倒在脚边的紫陵,又望了望渐行渐近的人群,不由得冷冷一笑:"紫陵,算你今天运气好,看在雁儿的份上就

救你一回吧。"
他挟起紫陵,悄悄隐身在山后。
"奇怪,明明刚才向这边来了的。"紫非奇怪的停了下来。紫陵赤裸的胴体在他眼前反复浮现。
自紫陵失踪以来,整个紫家就像翻了天似的,侦骑四出。他也带队寻找这任性的大少爷,只是没想到会看到那样的紫陵。
浑身上下都赤裸着,不带丝毫的遮蔽,乳头和下身的铃铛在风中的声音清脆而暧昧,下身恍惚还插着什么东西,仓促间却

没有看得真切。那样的的紫陵,浑身散发着的竟是说不出的诱惑与性感。
紫陵,紫大少爷,我一定要得到你!
看着他们的来来去去,尤清扬只是冷笑。腥风血雨的江湖,真是很久不曾玩过的游戏了,不过为了雁儿,何妨再玩上一回


挟着紫陵,尤清扬很快就回到断魂谷,随手把他丢到大厅上:"车谨。"
"谷主!"
"把这小子带下去,别让他死了。"尤清扬微微一笑。
"什么人要死了。"尤羽若蹦蹦跳跳的跑了起来,扑进尤清扬的怀里。
接住那活泼的身子,尤清扬宠爱的抱高他,亲亲他的脸蛋:"没有谁要死,只是随口说说的。"
尤羽若却一眼看见了地上的紫陵,顿时来了兴趣,非要去看看不可。尤清扬含笑放下他:"羽儿,既然你喜欢,我就把他

交给你了。可别玩死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会小心点。"尤羽若好奇的戳戳紫陵的乳头,铃声清脆,羽若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着羽儿灿烂的笑脸,尤清扬不觉有些愧疚,这些日子为了雁儿,可有时间没好好照顾羽儿了。虽说现在顾不得那许多,

但是雁儿,真希望你能早点亲手报仇。爹爹知道,只有解去你心头的结,你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雁儿哪!
尤清扬的心头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谷主。"车谨的声音总是不合时宜的打断他的思路。
尤清扬回头,冷然的表情布满杀气。
并没将他的眼神放在心上,车谨素来平稳的声音里带着惶急:"大少爷昏倒在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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