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挺立着。似乎是不愿意面对这般羞辱,雁首悄悄藏入后庭,随着后庭的张合,猫眼石清冷的光辉摇摇曳曳地泄出,凭
添了几分情致。遒劲的线条,流畅的笔意,让整幅刺青显得栩栩如生。
眼前骄傲的人儿就像那高高翱翔于九州之外的大雁,现在却以这样的方式躺在自己的床上,任凭他亵玩,叶夜心里满是自
傲。
尤雁若,凭你多么坚强高傲,也不过是区区玩物罢了。充其量算是个比较有意思的玩物,不必急着屈服,慢慢挣扎吧,真
正有趣的只是过程而已,结果不重要,一点也不重要。
扬起温柔的笑容,叶夜拍拍尤雁若的头:"好生休息罢,想必你也累坏了,好不可怜见的。"
没有回答他,甚至连愤恨、屈辱、绝望的神情都没有。尤雁若只是静静的趴在那里,甚至没有刻意去掩饰自己身上的伤痕
,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示着。
叶夜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不在乎。今天的刺激已经够了,接下来还要慢慢玩,可不能将他弄坏了。反正人在天欲宫,还
怕他飞了不成。
听着橐橐的脚步声远去,尤雁若缓缓张开了眼,锐利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才经历过什么样的折磨。
爹爹一定急坏了,雁儿对不住你,雁儿让您、让断魂谷蒙羞了,可是雁儿一定会用鲜血来洗干净的。
刺青的地方传来阵阵火烧火撩的痛楚,只猫眼石散发着奇异的清凉,让他觉着身体越发火热起来。
身体内部似乎有*焰在燃烧,不间断撩拨着他。热流从小腹渐渐涌起,很快就窜到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有着说不出来的舒
适。
雁若轻扯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已经在这里半个多月,他很清楚身体出现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他控制不住日渐变得淫荡的身子,紫茝荔让他的身体变得极端敏感,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面对紫茝荔毫无抵抗之力,想
来这就是爹爹要他远离紫茝荔的原因之一吧。
不过,还有什么值得在乎的?
控制不住欲望那就随他去吧,除了这具身子,叶夜什么也拿不去。这原本便是老天赐下来的惩罚,惩罚他痴狂的心。
爹爹,凭是怎样的苦难,雁儿亦不惧怕。雁儿只怕,当雁儿回去的时候你已经不再在意雁儿了。爹爹哪!
苍白的脸上浮着奇异的潮红,浑身上下不住的战栗着,长长的黑发随着身子不住的摆动着,薄薄的汗水让他肌肤呈现出玉
一般润泽的光辉来,胸前的乳头在风里颤巍巍的挺立着,血也似的红着。
叶夜不能自己的伸手捏住他的乳头,轻轻缓缓的揉捏着,带着三分柔情、三分暴戾、三分惊艳,以及一分迷恋。
温热的唇不住的落在他的脸上、身上,魔手更是不停的在他身上游走,熟练的点燃欲望的火焰。
雁若忍不住呻吟出声,好难受。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里的麻痒感愈来愈甚,好想有东西进去
止止痒。
"需要我帮忙吗?"叶夜的声音适时在他耳边响起,暧昧的吹着气。
有那么一刹那,尤雁若很想笑:"当然需要!"
"那就求我。"叶夜的声音更加低沉了些,满是自信。
"不!"雁若笑:"我不求人,从不!"
他的声音充满坚定,他的表情满带诱惑,他的肢体缠绕曲张。什么都很正常,尤雁若的表现就是一个服了"缠绵"的人该有
的表现,可叶夜就是觉得不对。
31-33
雁若忍不住呻吟出声,好难受。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身子,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身体里的麻痒感愈来愈甚,好想有东西进去
止止痒。
"需要我帮忙吗?"叶夜的声音适时在他耳边响起,暧昧的吹着气。
有那么一刹那,尤雁若很想笑:"当然需要!"
"那就求我。"叶夜的声音更加低沉了些,满是自信。
"不!"雁若笑:"我不求人,从不!"
他的声音柔媚婉转,他的表情满带诱惑,他的肢体缠绕曲张。什么都很正常,尤雁若的表现就是一个服了"缠绵"的人该有
的表现,可叶夜就是觉得不对。
他托起雁若的下巴仔细打量,是了,是这双眼睛。
叶夜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轻轻的碰触着他的眼睛。
就是这双眼睛不对!
叶夜清楚地记得,就是尤雁若那双仿佛永远都燃烧*焰的眼眸,散发出蓬勃旺盛的生命力,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据为己有
。
可是,眼睛呢?
那双令他着迷疯狂的眼睛怎么不见了?
叶夜捏起尤雁若的下巴,望入那清澈的眼里。水般清澈的眼里浮着雾气,阴翳重重,看不清他的思绪,只觉得温柔,水一
样的温柔。
毫不怜惜的吻上那张冰凉的唇,叶夜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对了,没了那双眼睛的雁若还是他一心想要俘获的雁若么?
尤雁若似乎完全沉溺在情欲里,主动将身子缠绕上来,不住的磨蹭着,很快便在叶夜身上燃起了火。
真是个小妖精!
叶夜嘟哝着,再也顾不得要雁若哀声求饶,便狠狠的刺进雁若的身体里,疯狂的律动起来。
这算是胜利了吗?
尤雁若疑惑的笑着,爹爹你说过,男人有欲望不是错,错的只是不能审时度势,不能保护自己。雁儿现在这样顺着欲望去
做,究竟是对还是不对?爹爹,没了你,雁儿似乎什么都不会,离了你,雁儿还是那个连保护自己都没办法的孩子。爹爹
,雁儿好想好想你,你可曾想起过雁儿。
心头百转千折都是思念,尤雁若却没有漏出一丝表情出来,只是随着叶夜的动作摆动着自己的身子,任凭身体在欲望中沉
沦。
惨酷的回忆让尤雁若出了身冷汗,他神色复杂的看向紫陵。
仇,是一定要报的。只是爹爹是不会允许毒功未成的自己擅自出门的。可是爹爹,你不是雁儿,你怎能了解雁儿的心情。
罢!罢!罢!
拼着惹得爹爹生气,雁儿也要先把这事办了。他望着紫陵,声音姻娅:"你就是江南第一高手紫陵。"
"不,我不是!"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紫陵拼命的甩着头,说什么也不敢承认。
尤雁若低低轻笑,紫陵的动作神情让他一下子想起刚逃出天欲宫的自己
一样的畏缩,一样的恐惧,一样的癫狂!
紫陵偷偷的窥探着他,虽然尤雁若看起来苍白病弱,但他丝毫不敢小觑他。他清楚地知道,只要他一举手一抬足就足以断
送掉自己。但他还不想死,他还要报仇。
"想找叶夜吗?"尤雁若闲闲的问道。
紫陵愕然,他怎么会知道叶夜的?尤雁若,这个病恹恹的青年究竟是什么来路?
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尤雁若浅浅的笑了:"别费那个心思了,你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你可查出什么来没有?"
紫陵哑然。明明看来只是羞怯畏缩的病人,怎么说起话来比刀子还利。这里的人一个赛一个的古怪可怕。不过他为什么要
找叶夜,难不成他也......?
狐疑的眼光在他身上游走,尤雁若浅笑,真要让你看出,也太小觑他多年在爹爹面前装得云淡风清的功力了。
"紫陵,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无意让人过多的探究自己,尤雁若预期冷淡。
"去!"来不及做太多的考虑,复仇的烈火在他心头熊熊燃烧着。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只要能报仇,再难再苦也无非是
那样了。
定定的看着紫陵,尤雁若倦倦然的躺倒在床上:"你先下去吧,走的时候我会和你联络的。"
爹爹,雁儿再次私自作了决定,你不会怪罪雁儿吧。爹爹,等雁儿洗清了满身的肮脏,再回家来任你处罚。
爹爹,雁儿再次私自作了决定,你不会怪罪雁儿吧。爹爹,等雁儿洗清了满身的肮脏,再回家来任你处罚。
看着跪在面前的尤雁若,尤清扬很是无奈、很是宠爱的笑笑:"雁儿来辞行了。"
"是!雁儿不孝,请爹爹见谅!"
坚定的 语气,从容的身姿,骄傲的眉眼!
尤清扬笑了起来:"好孩子,去吧!怎么想就怎么做。顶顶要紧的只有一件事。"
他捧起雁若的脸,专注的盯着他的眼:"记得平安回来!"
尤雁若怔怔的望着他,眼眶热热的,鼻子酸酸的。爹爹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他这样的态度只会让他越陷越深吗?他说不
出话来,只用脸颊磨蹭着尤清扬的手心。
尤清扬温柔的捏捏他的脸颊,心头很是酸楚,却半点也不流露出来,只半带调侃的笑道:"怎么,我的宝贝雁儿没有信心
能飞回来么?"
他哪来的信心。武功尽废的他体力只比常人略好点,毒术也未练成,现在的他全凭着一股子恨意在做事。想到此,他便越
发眷恋着这点温暖。
"你这孩子!"尤清扬伸手紧紧的将他搂进了怀里:"记着,我等着你!"
不是爹爹,也没有雁儿,只简单的"你"、"我"。
尤雁若震动的望向尤清扬,只觉着那双温润的眸子里满是爱怜、包容与珍惜!
温柔的笑脸渐渐放大,雁若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吻住了。
是爹爹!
这个认知让雁若一寸寸的松弛下来,顺着尤清扬的颈子缠了上去。
结实的、清瘦的,矫健的、纤弱的......
被那温暖的舌迷惑得意乱情迷,尤雁若温驯的张开嘴,让他的舌头直探入内。这才是吻吗?这么温柔,这么激烈!
雁若来不及多想,就被尤清扬带入另一个狂潮中。一时间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唾沫交换声、喘息声、呻吟声。
从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情欲冲击,尤雁若只是喘息着,身子软软地。明知道不该这样进行下去,却只想依进尤清扬的怀里
,任他恣意爱怜。
尤清扬不断加深这个吻,爱恋,怜惜,担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他的心头,让他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只想狠狠的吻着他
,把他揉进自己的体内。但他却又清楚地知道雁儿绝不会放过任何一线报仇的希望,哪怕是以自己的命去换。
雁儿哪,你这倔强高傲的脾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我真的担心你此去的安危。可是我不能阻拦你,雁儿,有的事是没
有别人能够代劳的,你必须去面对。雁儿,我的好雁儿。
雁若哪知道他的心思这般百折千回,不住向小腹窜去的热流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既熟悉又陌生的欲望让他全身热得发
痛,爹爹紧搂着他的手臂更有着惊人的温度与力量,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回应他,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可自己究竟有什么?
是被废去的武功,是迄今仍未练成的毒术,是文学才艺还是这局肮脏淫乱的身体。爹爹,你吻我,究竟为的是什么?
以前你可从没像现在这样吻着我,你是在同情我吗?你难道不知道,雁儿不需要丝毫的同情,雁儿只想能够永永远远地待
在爹爹的身边,伺候爹爹知道终老。
主动的凑上唇,将在天欲宫学来的技巧发挥的淋漓尽致,如果被爹爹抛弃是必然的话,那么就让自己再多拥有他一点。
外衣、中衣、里衣、亵衣......
一件件的衣服滑落在地上,交织出暧昧的画面。
外衣、中衣、里衣、亵衣......
一件件的衣服滑落在地上,交织出暧昧的画面。
感受着手下肌肤犹如丝绸一般的滑顺,尤清扬的唇沿着他形状优美的锁骨慢慢向他的胸前移去。
自从被吻住后,滚烫的热潮没一刻从他身上褪去过。他痴痴的凝望着尤清扬的侧脸,压抑多年的情感让他完全不能控制自
己,只想融化在爹爹温暖有力的怀抱里。
爹爹!
说不出口的爱恋,深藏已久的痛楚,在这轮暴风骤雨的热吻下都渐渐的消融,任凭尤清扬不断的把他带上天堂。
羽毛般轻柔的吻不住的落在他的耳边、肩上、背上、胸前,大手更是悄悄的攀上他圆润的臀部,恣意把玩揉捏。
雁若仰起头,眼睛紧闭着,只有眼睫毛不住的颤动着,显示出主人的紧张。环抱住尤清扬的腰,将全身的重量交到尤清扬
身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既然爹爹想要,那便随着爹爹吧。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爹爹了。
感觉到怀中躯体的软化顺从,尤清扬更是紧紧的搂住了他。这孩子打从回来就不曾真正开颜过,那段经历对他来说是太沉
重太黑暗了些。
大手轻而缓的拍着雁若的背,让他直想哭。爹爹还是一贯的温柔,只现在已是人事全非,再无以前那样和谐的时光了。他
乖乖的窝在尤清扬的怀里,任尤清扬上下其手的抚弄着。
真美!
尤清扬有些惊叹的望着眼前的胴体,玄色的肌肤上满是层层叠叠的鞭痕,大小不一的烙印,烧伤,针刺伤............诸
如此类的伤痕覆盖住他全身的肌肤,除了露在外面的手、脸之外,全身上下再无完肤。
胸前的乳头上穿着两枚金环在幽微的烛光下跳跃着异样的光芒,半勃起的分身上穿着枚小巧的铃铛,在分身后悬挂着一块
玉牌。无论是金环、铃铛还是玉牌,都镌刻着清楚的字迹:天欲宫,叶夜!
背部被一整片刺青所盘踞,凹凸不平的疤痕被细细的刺上颜色和线条,给大雁平添了几分立体感。极欲破空飞去的大雁就
这样被死死的禁锢在他的背上,就像雁若一般。
可怜的雁儿,要有多大的意志力才能脱逃出来,都怪爹爹没本事,不能护你无恙。尤清扬心神激动,几乎不能自持。
察觉到尤清扬停下了动作,雁若不耐的扭动着身子向他的怀里蹭去,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爹爹。"
话未落音,尤雁若便僵住了。离开那温暖的大手,冰凉的金属感在他火热的身体上格外糁人。
这样的身子,怎么能让爹爹看到。他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抓起衣服便要往身上裹。偏生越急越乱,在他大幅度的动作下
,下身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雁若顿时刹白了脸。
怎么会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标志着耻辱的铃铛、金环、玉牌,还有着盘据了整个下身的刺青,这样丑陋肮脏的他哪配得
到爹爹半分的怜爱!而他竟如此放纵地沉溺在欲望之中,真要见了叶夜,他又能奈何他吗?一瞬间,他对自己产生了强烈
的怀疑。
但他不能放弃,哪怕机会再小也不能放弃。
他缓缓的站起身来,弯身行礼,哀伤而坚定:"爹爹,原谅雁儿!"
"好!"很出乎他的意料,尤清扬并没有生气,反是温柔的笑了:"雁儿过来。"
雁若犹豫半响,仍是乖乖的移到他的面前。
"看你,衣服都没穿好,这样怎么出去啊。"尤清扬薄责,伸手一件件的为他把衣服穿好,动作轻柔细致:"傻孩子,别再
胡思乱想,等你回来爹爹有话要跟你说。"
看看已经衣冠楚楚的雁若,再看看自己半赤裸的身子,尤清扬忍不住轻敲了他额头一记:"坏小子,只会点火却不会灭火
,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雁若忍不住偷偷望向他。尤清扬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撕裂开来,散落在他身后,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紫红的吻痕。看到自己在
尤清扬身上留下的痕迹,雁若又羞又愧偏生又有几分喜悦。他不敢多看,慌忙垂下头来,却正好看见尤清扬勃起的分身,
在凌乱的衣物中格外的显眼。
想起爹爹刚才的话,雁若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握住了尤清扬的分身。
"雁儿。"尤清扬抓住他的手,不悦的瞪他一眼,眼里却飞快的掠过一丝狼狈,瞬间便被掩饰住了。
爹爹,你终究还是在嫌弃我吗?
雁若清澈的眼里明显传递出的信息,让尤清扬既无奈又心痛,温柔的在雁若额头上烙下一吻:"雁儿,当你回来时,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