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陈玉就当著樊轩云的面,开始宽衣解带,樊轩云眼珠瞪著差点没掉下去。陈玉并没有真的脱掉衣服,他只是将衣服的前襟拉开直到露出了外衣底下的白色亵衣,这才从白色亵衣里掏出一块绿中带红的石头,笑著将石头捧到樊轩云面前让他瞧瞧,但樊轩云的目光却一直盯著陈玉的身子不放,樊轩云现在脑袋里只转著,最喜欢的人刚刚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这种刺激让樊轩云感到口乾舌躁,实在很难转移视线,他多想看看那白衣底下的皮肤是长什麽样子的。
注意到樊轩云那诡异的目光,陈玉放下石头心里感到诧异,好端端的,他的小云儿干啥直盯著他的衣服看呢?他衣服上难道弄脏了什麽地方吗?
「小云儿,小云儿,你怎麽了?」陈玉对於樊轩云那笔直的目光感到很不舒服,他倾身向前微微歪下头,担忧的看著樊轩云,但是樊轩云却在陈玉刚刚为了担心他所做了那一连串动作之际,让他看到了陈玉白色亵衣底下的锁骨,他脑中有一根弦就这样断了,他大吼了一声,扑向陈玉。
樊轩云整个人很难耐的磨蹭著陈玉的身子,喋声哀求著陈玉:「玉儿,你今天要了我的身子好不好!嗯!拜托!我受不了了,我好想跟你欢好。我等不及十八岁了,好不好?」樊轩云边说人边不停的在陈玉身上东摸西摸的,弄得陈玉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
「玉儿~」樊轩云嚷到这已经语带哭音了。
陈玉耳根子都红了,他当然知道樊轩云要他做什麽,只是他没经验,根本不会做,对於樊轩云的要求,他是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对方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让樊轩云摸遍了他全身,陈玉觉得自己全身热得要死。
「嗯~玉儿~抱我!」
听著对方那声声的哀求,让陈玉的心骚动不止,如果可以他也想照樊轩云的要求去做,反正今天是他们相处的最後一日了,留点身体上的回忆也好,但是,你要一个连男女之间的事情都搞不懂的人,懂得男男之间的欢好,会不会太强人所难了?陈玉觉得好想哭,为什麽他爹娘死的这麽早,没人教过他。(即使你爹娘没死,也不会教你男男之间怎麽做的,汗。)
陈玉知道今天的樊轩云很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但是他没办法给,所以他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他紧搂著樊轩云,阻止樊轩云继续在他身上扭动磨擦,害他身上躁热难消,无处宣泄,然後他轻声细语的在樊轩云的耳边说:「小云儿,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所以…」听到陈玉那段话,樊轩云的心跌至了谷底,然却在听到下一句的时候爬到了极乐世界,「你来吧!我身子给你。」
樊轩云今天肯定是他美梦成真最多次的日子,他的玉儿,对他百依百顺,连称呼都顺著他,而且还跟他甜甜蜜蜜的用了膳,现在玉儿又说要把身子给他,啊啊啊!想当初,他知道自己喜欢上玉儿的时候,还曾因为双方的体型懊恼了好久好久,他知道依照玉儿的体型肯定不喜欢被人压,他曾一度想压过玉儿,但无奈於对方坚持的男儿本色,好不容易他心理建设好了,玉儿却跟其他女人走了,这让他伤心失志,据大哥说是,疯了一年六个月,现在玉儿回来了,完美的玉儿,可爱的玉儿!
很抱歉樊轩云使用了可爱这个词,因为陈玉在对樊轩云说完上述那句话後,咬著下唇,给了他一个非常腼腆的笑容,樊轩云可以肯定那个表情是他所见到最可爱的表情了,樊轩云心是多麽的激动啊!恨不得现在就把陈玉给OOXX
但是樊轩云知道自己不能急,不过他真的好想赶快喔!这衣服是在跟他做对吗?怎麽老解不开,这结怎麽这麽难解,呜呜呜,别玩我了,樊轩云在心里哀嚎了三声,继续解著自己衣裤上打不开的结,突然一双不是自己的手伸了过来,只见陈玉脸颊微红的轻轻的解开了刚刚樊轩云解了半天的结,樊轩云心里顿时骚动难止,他的心上人居然主动剥他衣服啊!好幸福啊!
樊轩云剥光了两人的衣服,立刻整个人压上了陈玉的身上,凑上前去,对著陈玉的嘴又啃又咬又吻又吸的,然後身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的,没办法樊轩云太矮了,身子骨太瘦了,想让他的身体可以完全盖到对方的身上只能靠著扭扭功夫,不过这样扭来扭去倒也一下子就让陈玉的身子热了起来,不过樊轩云一点也不好受,因为还是老话一句,他实在是太矮了,请让我们为我们有史以来最矮的攻默哀0.03秒,好了,拉回主题,就是因为他太矮了,所以扭来扭去,无可避免的摩擦到了他的下半身,啊啊啊!刚刚已经憋得很难受的樊轩云,现在这样自食恶果的摩擦到下面的下场,你可以想像他的脸色有多青吗?
樊轩云发现自己不能使用扭扭功夫将他心爱的玉儿完全覆盖住,他的心里稍稍的沮丧了一下下,他慢慢的爬下身子,依照他在龙阳书上看来的技巧,用嘴巴开始逗弄起陈玉的胸前,左手伸到陈玉的胯下,开始搓揉起来,陈玉闭上眼,心脏跳得越来越快,感觉到自己身上让樊轩云摸过的地方都很热,尤其是樊轩云现在正在搓揉的地方更热,呜!好难受!感觉很奇怪,一种血液往下冲的感觉,陈玉不禁张开了他被情欲沾湿的双眼,看著樊轩云,想轻声的叫对方不要再揉了:「小…嗯…云儿…慢…我…嗯…受不了…啊…」但是出口的声音却是意外的断续沙哑,这种低沉沙哑的声音意外的让樊轩云顿时感觉痒到了心里,他眼中的欲火又深了几分,呜呜~为何他的玉儿是这样的尤物,他已经忍得这麽辛苦了,玉儿还要用声音勾引他!
樊轩云急切的将手指往陈玉身後探去,陈玉身下传来顿痛,他闷哼了一声,樊轩云一听,吓住不敢再乱动,手指就停在原地,一脸担忧的望著陈玉,陈玉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笑著对樊轩云说,「没关系,继续,我可以的。」可是樊轩云却心疼的停下动作,他的玉儿对他实在是太好了,他早就打听过,被压的人第一次都会很痛很痛的,所以他心理准备早就做好很久了,但是今天玉儿是临时起意的,肯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他不能害玉儿的第一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樊轩云眨眨美目,眉头深皱的说:「我…我不做了!」说完他就从陈玉的身上爬起,退到床内侧去,樊轩云背对著陈玉瞪著自己胯下那个万恶源头,努力思考怎麽解决它之後再去帮玉儿解决。
看到樊轩云突然说不做背对著他,而樊轩云的另一只手不知道在做些什麽,陈玉脑袋中飞快的思考,刚刚明明好端端的怎麽会说停就停,难道是因为他刚刚那声闷哼的关系吗?陈玉撑起上半身,从樊轩云背後一把抱住,头靠在樊轩云肩上,想著先前樊轩云对他讲过的话,他朝著樊轩云的耳朵,轻声细语的说:「小云儿,不要停!求你今天要了我的身子,拜托,好不好?」热气吹拂过樊轩云的耳际,让樊轩云感到一阵酥麻,浑身一颤,他下面差点就出来了。
「小云儿~」陈玉的声音已经有点急促的意味,「我求你,好不好?」
「可是…不行,玉儿你会很痛的。」樊轩云扭头让自己不去看陈玉的身子,他知道一但自己看了肯定会失控的,天知道,他想要玉儿身子很久了,玉儿啊!拜托你别再把你光溜溜的身子贴在我背後了,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陈玉抱著樊轩云的手臂,不禁加重了几分,今天已经是最後一夜了,如果真的不做点什麽,他以後一定会後悔的,过了今晚,他跟他的小云儿从此就形同陌路了,他需要一点可以回忆的东西纪念这段感情,即使是肉体上的痛!想到这,陈玉的声音已经带有哭腔了:「小云儿,你真的不肯给我吗?没关系,会痛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要,我求你了,小云儿。」
听到陈玉那类似哭泣的声音,让樊轩云不禁拧紧了胸口,不能心软啊!突然感觉到肩上那湿湿的感觉,等樊轩云意识到那湿凉的感觉是什麽东西的时候,他吓得转头推开靠在他背後的人,并且抬起对方的脸,赫!樊轩云倒抽了口冷气,他的玉儿,在他面前哭的伤心欲绝,彷佛不做就是代表要抛弃他似的,这种奇怪的认知使他的心整个揪成一团,樊轩云焦急地吻上陈玉的眼睑,心疼地说:「别哭啊!玉儿,我做,我做就是了。」说完就将陈玉推回了床上。
樊轩云这次用足了耐心在陈玉身上扇风点火,他细心的对著陈玉的肌肉又吮又咬,造成红红紫紫的痕迹,陈玉难耐的急喘著气,陈玉感觉到这次身上的热焰比前一次樊轩云在他身上点燃的更加炽烈了,他难耐的喊著:「云,快!我要!」
樊轩云觉得自己就快被陈玉的声音给逼疯了,听著陈玉在催促,彷佛有条线正在拉扯著自己走进失控的境界,他不想伤害到陈玉,即使是陈玉本人的要求,他也还是不想,所以他耐住性子努力的做足前戏转移陈玉的注意力,现在只剩下刚刚做到一半没继续下去的扩张了,樊轩云将陈玉的硬挺搓揉到他认为够了之後,左手手指在菊穴附近按压,樊轩云小心翼翼的观察著陈玉的表情,手指突然就插入了一根,就见陈玉哼了一下,但是立刻居然就笑了起来,这个反应跟他先前看到的紧皱眉头的表情不一样,难道玉儿不会痛了吗?认知到这点的樊轩云,鬼使神差的一下子就又多插进了两根,果然,陈玉只是哼了一下,然後朝他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了笑意,然後又是跟先前一样的哀求,「云,给我,太慢了,给我!」
赫,玉儿的声音会害他犯错的,樊轩云连忙专心做起扩张的动作,他实际做起来,发现那个男人用来欢好的地方真是紧啊!书上说多试几次真的会变松吗?
突然樊轩云头顶上传来像是哭泣的声音,这个声音让樊轩云停下了动作,难道他弄疼玉儿了?樊轩云抬头看了看陈玉,陈玉正用两眼泪汪汪的眼神,一脸的渴望哀求;薄薄的红唇,吐出魔魅之音:「小云儿~别…啊…别折磨我了,快…给我…好不好?」
听到心爱的人对自己做出如斯要求,再有理智的人也难保理智了,樊轩云觉得他脑子中的某根重新系紧的弦就这样又断掉了,抽出手指,立刻就将他涨到发红发紫的分身,插入那还未完全开发的地方,陈玉发出了一声类似欢愉类似痛苦的声音,樊轩云则被那紧窒的甬道给箍痛回一点理智,发现自己居然就这麽进来了,吓得不敢乱动,看著闭上眼睛彷佛正在做著适应的陈玉,樊轩云脑袋中转著补救措施,他想退出来,但是不敢乱退,因为那个箍的是那麽紧,忽然刚刚紧闭双眼的陈玉似乎是感受到了樊轩云的退意,张开被泪水浸湿的双眼,对樊轩云展开了一个温柔至极并且绝对杀伤力十足的笑容,然後轻轻的讲了一个字:「动!」
樊轩云就如同中邪了一样,听话的开始大力的前後抽动了起来,樊轩云不能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耳边传来陈玉断续的呻吟声:「云!快!啊…」这些呻吟声彷佛是加油呐喊的声音,让樊轩云兴奋的不能自己的喊著:「玉儿玉儿…啊…你好棒啊…玉儿!」床铺被床上激烈的运动摇的滋嘎作响,床上的喘息声连绵不绝。
陈玉现在心里简直幸福得快要升天了,他的小云儿现在正在他的体内到处横冲直撞,烙印下疼痛的印记,他想要很深很深的痛,最好是痛到骨髓的那种,所以他用尽心思要让他的小云儿失控,不够不够,他的心里在呐喊著,最初进入身体时的那种痛还不够,所以他用尽力气的哀求喊叫,以求可以得来更深刻更剧烈的痛楚:「云,快,别停,啊!再快一点,我要…」痛…
伴随著痛苦与幸福,陈玉让樊轩云得到了高潮,樊轩云抽出自己後,累极的倒在了陈玉身上,微微的喘气,陈玉轻抬起手臂,顿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散架似的疼痛,他轻轻的笑了起来,抱紧怀中的樊轩云,绵绵细细的吻著对方的额头、眉、眼,然後托起对方的头,主动亲上对方的红艳小嘴,伸出舌头勾引对方的舌头与之嬉戏,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亲吻樊轩云,想著樊轩云用在他身上的方法,凭著印象,慢慢的舔遍对方嘴内的一切,啃咬下唇,偶而吸吮一下对方的丁香小舌,这个吻对陈玉来说,有著毁灭的意思,所以他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刚刚莅临过云雨,拼命压榨自己体内的少少的空气,直到樊轩云痛苦的挣扎才让他的想起,他折磨自己的同时也折磨到了他的小云儿,赶忙放开,就见樊轩云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房内一时之间喘息不断,良久,两人呼吸都恢复正常之後,樊轩云嘟起红艳的嘴巴埋怨起来:「玉儿,你刚刚是想害死我吗?吻的那麽狂烈,都不用换气吗?」
陈玉给了樊轩云一记温柔如风的笑靥,轻拂樊轩云的头发,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才对他说:「对不起,我吻你吻的太忘我了,谁叫小云儿的嘴太甜了呢!」
「哼,油腔滑调!」樊轩云不依蹭了蹭陈玉,过了一会边打呵欠边问对方的身体状况:「玉儿,我刚刚好像很失控,有没有弄疼你啊!」
「我的小云儿小傻瓜,一点都不痛,你给我的只有幸福的感觉,我刚刚似乎就站在幸福的顶端呢!」陈玉笑著紧拥了樊轩云一下。
樊轩云听到陈玉的回答,高兴的乐开了花,他的玉儿居然会说被他压很幸福,啊啊!他现在也是很幸福啊!有什麽事情比得上带给心上人幸福更幸福的事情了。樊轩云他甜滋滋的抱著陈玉坠入了梦乡。
陈玉躺在床上,听著樊轩云入睡後的呼吸声,感到很安宁,他轻轻的挪开了樊轩云,将被子稳稳当当的盖在樊轩云身上这才揭开覆盖在自己这边的被子,揭开一看,床上赫然一片血迹,陈玉下意识往身下看去,大腿上还有条条的血痕,陈玉不由自主展开了最幸福的微笑,很幸福也很具毁灭性的笑,轻轻的将被子盖回原位,遮挡住令人心惊的血迹。
陈玉这才站了起来,突然眼前一黑,他连忙扶助床柱,稳住身子等到眼前视线清楚後,拾起在欢爱时特意往地上抛的衣物,一一重新穿上,撑起酸痛不止的身躯,忍著股间的疼痛,陈玉推开了房门,迎面而来清晨的冷风,将他的脑子冻的更加的清醒,拎起了从昨晚起就特地摆在门口的简便行李,里面只有他当初穿来这的衣服,其他府里给他订做的衣裳他一件也没有拿,如果可能,陈玉其实也不想穿著身上这身华服离开,但是刚刚经历过云雨的身躯实在不好让人瞧见,陈玉最後再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一脸幸福的樊轩云,他轻轻的说了句:「小云儿,祝你幸福!」
陈玉掩上了门,绕了几圈就找到了樊府的後门,他不能从前门走,前门还有另一个陈玉在守著,如果可能,陈玉不希望再见到他,现在离开了樊府,他就不再是陈玉了,他又是街头巷尾闻名的俊俏挑夫郎王二,拖著蹒跚的脚步,脸色苍白的王二往城东门走去,早市的人已经出来忙碌了,热热闹闹的街市,与王二现在死寂的心情,形成很大的对比,等王二走到城东门,门已大开,守门的卫兵,恰巧是认识王二的,王二经过时,对方显然很吃惊,大喊了一声招呼,王二吓了一跳,以为是樊府人追来了,等弄清楚原来只是认识的卫兵在叫他时,不禁给自己的心底那不实的奢望冷冷的嘲笑了一番,王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那人聊著话:
「王二哥最近上哪快活去了,忒久不见人影?」
「呵呵呵,张三,我发财了啊,瞧我穿了一身漂亮衣裳。」
「真好,真好,是大老板了。那你现在是要去哪呢?」
「跟人约了出外做生意,现在同伴都在我的老家附近那等我,我正赶著去呢!」
「啊啊!那我不拦大老板做生意了,慢走慢走,改明儿个回来,咱们兄弟俩去喝一杯。」
「一定一定……」
告别了热情的卫兵,王二拐进了他六个多月未曾回来过的破茅屋,从墙角的破甕里拿出这七八年来所累积下来的积蓄,放进简便行李中,走出茅屋前,随手点起打火石,两三下就让他住了七八年的茅草屋付之一炬。
王二现在茫茫然的沿著官道往前走,天下之大,他从福州逃到了扬州,现在他还可以从扬州逃去那呢?算了算了,走到哪算到哪好了。在烈日下,走了不知道多久,王二感觉到刚刚病愈,一夜未睡,疲惫不堪,浑身上下痛的要命的身体正在向他提出严重的抗议,他每举一次脚步,就能感觉到他的股间似乎有什麽东西正在汩汩的流著,头也自一个时辰前就一直在作痛著,王二觉得面前的景物越来越暗,暗到他再也看不见为止,王二晃了几下就这样趴倒在地上,官道远远的一端有辆马车疾行而来,马车主人似乎是发现了官道上昏倒的绿衣人,马车上同时下来了两个人,两人七手八脚的将绿衣人扛上马车後,吆喝了一声马车就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