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兴舆?呵,我不是特地躲到窗帘后了吗?这样子,即使有人进来了,一时片刻也看不到我们在干什么的。况且,即使真的被撞见了,
我们又不是会登上报纸头条头修的大人物,也别无大碍吧?」
更,男人明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被迫抬起头来,面对着一扇玻璃窗外的大片蓝天与车水马龙的风景——连对街大楼一扇扇的窗户内,有人办公、有人走动、有人聊天的动
作,都看得一清二楚!同理可证,要是有人办公办到无聊,抬起头来往这边一望……
「算我……拜托你……回家再做吧。」眼尾嫣红,噙着泪光,羞耻地祭出哀兵之计。
「回家?」男人一声嘎笑,蓦地握住他下腹昂然挺立的分身。「你能在这种状祸根 P130-139况下,走出这间病房吗?」
拇指顺道还在汩流出透明体液的铃口上戳了戳,再残酷地转了转。
「不、不要……啊嗯、啊嗯……」
腰整个一软,翘起的臀主动顶向了男人的热源。男人顺势将另一要根手指合并中指一块儿送入越来越软化的秘瓣中。
「嗯……嗯、嗯……」咬着牙根要,拼命忍耐着一波又一波、一次快过一次的强烈解放欲望欲求。
一想到他们在这儿「纠缠」的过程,时间拖得越久,隔条大马路外的几十双眼睛看到的机率就越高,自己此刻丢脸到死的模样曝光的可能
性也越高,打自出生后大半都忘在娘胎中的羞耻心,刹那间便全醒了。
但是与放不开的心背道而驰的,是陶醉在感官刺激下而越来越狂放的身体。盲目追逐着欲望宛如不知危险的扑火飞蛾。
矛盾衍生快感,不情愿与抵抗,亢奋与于豁出去,交相刺激着。
「荻蒙……荻蒙你……」放过我吧!夏宇含泪咬着最后四个字不放,大男人的尊严,岂可毁于一旦?
「你不是说自己一发情就成了野兽?野兽怎么会顾及外界人的目光呢?就算被看到又如何?不分时、地、人,随处都发情的,才是野兽吧
?让我看看啊,你淫乱的,水性杨花的面孔,坏北鼻。」
男人咕啾抽送的手指,忽深忽浅地紊乱了抽送的节奏,拔乱了他所有的感官,腰肢不听使唤地扭动着,呼吸变得又沉重,又短浅。
「朱、获释蒙……你……你……不是人……」
「这表情好极了,越来越有你说的发情野兽的样子模样了。」
经男人一提点,他才发现自己的部分脸孔、与被男人上下玩弄着的身体,全都被不锈钢窗框给映照了出来,让正后方的男人一览无遗。
「只要看到你那双水润水润的眼及臊红的脸,就可以知道你发骚得多厉害了。不断张开来喷气的小嘴,是不是渴望着吞下男人的宝贝而干
渴呢?把这时候的你拍张照,放上同志网站,一定会成为大热门的。标题就写:Mr.谁都好?」说着看揶揄的话语,但男人的蓝黑眸却因
为高度的嫉妒而泛着凶光。
夏宇赫然发觉刀现,男人的妒忌比什么春药都来得有效。
「是啊,像你说的,我饥渴得要命。可是,你的脸又好看到哪里去?」
野兽模式彻底再现,大脚一踢踢走了理智。喑哑着嗓子,徐徐徐缓地挑衅男人,道:「不用拿什么『纠正坏习惯』作借口,想要我,想独
占我,就拿出能让我心服口服、再也花心不了的东西啊!你不能满足我,让我忙得没空花心吗?没自信又爱妒忌嫉妒的家伙,真是丑陋极
了!你干脆去订一副贞操带,挂在我身上好了!」
一瞬间,男人的俊脸痛苦地扭曲了下,接着,媲美恶魔的微笑登场。
「你说得的对极了,你的花心是我的责任。用不着依赖贞操带,日后我每天都会『提光』你精子银行中的存货。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天,你
就没本钱去外头乱勾引人。你只许勾引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双手从夏宇身上抽离,男人解开衬衫上的几颗钮扣,抽出皮带,拉下拉链。
转头,望着男人取出和自己一样,在质量上却又截然不能相比的「自傲武器」,夏宇往后缩了一步,立刻卡到玻璃窗。
「你不是想跑吧?」
男人笑着,扳过他的肩,促他重新面对窗外,还拉起他的手扣住窗框两侧。
「不可以这么胆小。今天我们得让全部的人作见证,看我到底满足了你这具贪婪无度的身体了没?准备好榨干我了吗?小雨滴?」
「啊!」
一腿被高掬到窗台上,男人令他摆出了超级丢脸的姿势。在微寒的空气中,硬挺的分身磨蹭到冰冷的玻璃,不禁淌下爱液,沿着内腿一路
下滑。
男人滚烫的欲望,缓慢地滑过了雪白的臀缝,有意不往目的地,却抵着会阴,嬉弄地顶撞攻击双球。
「不……啊啊、不要……」
早已承受不了更多的刺激,在几个抽插顶撞下,他胀红了脸,全身打颤,闷声一哼,然后喷出了一道乳白腥浓的液体在玻璃上。
也不等他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男人挑这时机,硬将灼热的凶器,送入了来不及武装抵抗的秘穴中。
「啊……啊……」
咬着牙忍受着最初的扩张之苦,这时男人的手覆上了他抠紧窗边的手,唇则贴到了他的颈边。
「你……真是令我……疯狂……明明是个不用大脑……动不动就……飙脏话……脸蛋虽然可爱,脾气却糟透了……的生物……还……爱花
心……「
男人边数落,边猛烈地在他的体内冲撞着。
「但你……你是最棒的……一切都是……最棒的……」
淫乱的声响和男人热情的告白混杂在一块儿一块儿,不停地撞击着他。
「啊、啊啊、啊……」
自己到底有哪里好,夏宇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运气都很好。
能让朱荻蒙这样一个脑袋比自己好,长相比自己好,家世背景更不是自己这一个地方角头大哥的儿子能比拟的好,条件简直好到出奇的男
人看上,更能证明也许他的运气真的很好。
「哈啊、啊嗯……荻蒙……」
后仰着脑袋,他泪眼婆娑地主动寻求男人的双唇。
……问题是,靠着好运气,能支撑这段关系走到哪里?走向何方?我总不能一辈子伪装成是井穹生,他「老婆」吧?
只要井穹生再次现身,或者是夏宇交换留学生的停留期到了,他们不强逼结束也得结束,不是吗?
「唔!嗯……嗯……」
闭上双眼,夏宇在男人的火热深吻中,狂乱地舞动着自己的腰,放逐自己的理智,心甘情愿地被男人拐骗到一个他未曾造访过的,堕落的
,欢愉的,疯狂的天堂之都中。
「啊啊啊啊……」热气在玻璃上形成天然的雾气马赛克。
墙上、下班玻璃上,几处被浊液沾污的猥亵情景,用不着任何文字,便能替他俩火热对抗、激情交欢的激烈程度,作了最强的说明。
学校一开课就请假了两周,坦白 说以他一介新生后、又是非英语系国家的外国人,光是追赶课业的进度,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
难兄难弟的金羡慕地说道:「真好,你就住在朱教授的家中,这次的报告就不乏帮手了!」
「哈啊?」夏宇扯扯唇。「你白痴啊?我要是拜托那个人帮忙,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怎么会死得很难看?我觉得朱教授看来像个大好人啊!我巴不得要替代你,做他的亲戚呢!」
「那是你不了解他。」平常不需什么理由,那家伙就对自己予取予求了,要是自己有求于他……死得很难看,还是最客气的形容词。
金还想追问时,下一堂课的钟声已经响起了。于是,两人挥挥手道别,各自往选读的班级前进。
夏宇一个人走在僻静的中庭小径上,突然,有人阻挡了他的去路!
第六章
昂贵的悍马越野奔驰在州际公路上,戴着太阳眼镜的琼安——又,可能就是井穹生本人——单手操控着方向盘,一边踩紧油门,一边跟着
收音机哼歌。
「喂,请问一下,我们空间究竟要去哪里啊?「
她兴高举高另一手的黑色遥控器。「闭嘴,我在开车,你不许问任何问题!「
「……是、是。「夏宇深深地叹了口气,把头转向窗外。碍于肚子上挂着的「遥控炸弹」,就算他有任何意见想发表,也得看过琼安的脸
色再说。
唉,自己真是蠢到可以了。
在校园中看到琼安时,第一时间竟没有想到荻蒙曾警告过他,想追杀自己的人当中,琼安或许也是其中一个。
夏宇不仅忘了要和她(?)保持距离,还自投罗网地上前想捉她,结果捉贼的反被贼捉住——她将预先做好的炸弹挂在他的脖子上,还拿
着遥控器威胁他不许动,若不想被炸得粉身碎骨,就不许出声、不许与他人进行目光接触,静静地跟她走就对了。
血肉横飞画面,两个月前才见过一次,这辈子他都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离开傍晚的塞车潮,车子开下了公路,沿线多了许多餐厅、旅馆及加油站,五颜六色的招牌远远地就能看见,相当醒目。
琼安先在类似得来速的地方,外带了两份餐点(夏宇希望其中有一份是自己的),接着车子绕了两圈后,选定了某间汽车旅馆。
看样子,这也是他们暂时的「落脚点处」。
一到房内,琼安便拿出手铐,脚镣。
「嘿,有必要玩到这么激烈吗?我不太喜欢SM耶!」
琼安甩都不甩他的揶揄,径自以这些道具,将夏宇的双手反铐,双脚则困在以铁链绕过床柱,恰巧固定在能走到厕所,但不能走远达门边
的距离。
由她种种不假思索的动作来判断,她应该计划了好一孟子一阵子。
「好歹我们也有过美好的一夜。琼安,看在这一点的分上,你就不能……」
喀嚓!琼安手中不知何时少了遥控器,多了把自动手枪。
枪口正对着夏宇,道:「我要不是为了在你身上制造穹生的『胎记』,谁会和你这臭小子——所以我再也不想听你提起那一夜,给我闭嘴
就好!」
「好,有枪你最大,那,我改问别的,你是不是人妖啊?」
琼安的脸色不变,这回不再客气地,以枪柄狠狠地往夏宇的后胸勺一敲——力道不大,刚好能让一个大男人眼前一黑,昏过去而已。
夏宇不知道自己昏迷了有多久,在意识还很恍惚朦胧之际,他听到了琼安与某人的对话。
「……不要和我讨价还价,这是『朱雀门』欠我的!立刻把通行证寄到我指定的地点,否则你们永远别想再见到这枚胭脂戒指了!」气愤
地说完后,琼安把笔手电的上盖用力合上。
「真……过分啊……好歹也拿我的……命威胁他……居然是用一枚戒指……那你根本用不着绑我啊……」
咻地回头,她脸色阴鸷地说:「你醒得比我想得要快。」
「我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头比较硬一点。」晃了晃脑袋,夏宇一派轻松地说着笑。
「……想威胁一个人,当然得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像『朱雀门』这样一个杀人集团,他们岂会在乎你的小命?你手上的胭脂戒,是每代
当家的夫人才可以配戴、同时有着种种传说的传家宝,想也知道比你的命还有价值,更有威胁效果。」
或许是一直处于戒奋状态,容易疲惫,琼安的神情不再咄咄逼人,也少了刚刚的威吓威吓意味,甚至还肯回答他了。
「如果我把戒指拔下来了,那……你可以放我走吗?」
「你拔得下来吗?」她用眼神嘲笑。「那枚戒指的传说,凡是与『朱雀门』相关的人,没有人不知道的。但,我真没想到原来外面 的人
也可以戴得上去。拜此之赐,你倒成功地替补了『井穹生』的位置,给我减去不少的麻烦。」
「你帮我把手铐解开了,我去厕所再试。」
「然后让你可以乘机尿遁?」琼安一挑眉,「你要是非常渴望我放你走,我现在给你一把刀,你马上把那只要手指剁下来,我就考虑让你
走。」
有没有这么狠啊?「多谢,回头一想,我觉得被绑还挺爽的,可以再撑一会儿。」
「没错,人还是要识相点的好,孬种就乖乖地当个孬种,别动什么歪脑筋,或许还可以活久一点,更不会拖累他人。」琼安辛辣的言词底
下,难掩一抹苦涩。
「你曾被谁拖累吗?」窥探了下她的脸色。
「……」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听你刚刚讲话的口气,好像是有感而发。」
琼安一语不发地,动手从小皮包中取出一包烟烟,熟练地一点火,就在夏宇的面前吞云吐雾起来。
好半晌,夏宇都快放弃等待她的回答时,她才悠悠地开了口。
「我不是人妖。但你会这么问我,表示你怀疑我是井穹生吧?……太可笑了!」
眼神凝视着自己吹出的烟圈,琼安终于说出了自己与井穹生的关系。
「我们是在寄宿家庭相遇的,他和我同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孤儿。同样的东方脸孔,使我们先天上就比其他人更有亲近感,加上穹生他个头
小又畏缩,经常被人欺负,好管闲事的我,常常跳出来帮他,他于是将我当大姐头看。
「孤儿院有的东西本来就不多,连亲人都没有的我们,比一般姐弟更像是姐弟,要好地一起在马圭而尔家度过了童年、青少年。随着我中
学毕业,我离开马家投身军戎,我们才分别各自生活。」“
夏宇吓了一跳,原来琼安是军事出身,怪不得懂得使用手枪与制作遥控炸弹……好厉害的女人女子,真不可小觑!
「五年前,我们在一场国会山庄的派对上偶遇,他是实习记者,我是陪同长官出席的小士官。他好变得高大英挺,我则更像个母老虎,男
人婆了。我没想到他会变得那么有男子气概,他也似乎不介意我的粗野、凶悍……很快地,我们陷入热恋,并在一年后结婚了。」
「咦?这、这么说,你是井穹生的老婆?!」
琼安冷瞥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惊呼,继续往下说:「结婚后,我才知道许多有关他家族的事,以前他对此是只字不提的。也是那时,我才
知道『朱雀门』与他家族之间的种种因缘。虽然他们已经算是门外支人,但穹生他还是要我发誓,不可将家族之事外泄……我觉得这很可
笑,也不想想『朱雀门』是怎么对待他们井家的?但我依然遵守约定,因为我曾答应了穹生。
「结婚之后,我们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我提早自军中退伍,另外在民间的保全公司找到了一份女保镖的工作,穹生也正式成为报社驻国
会山庄的记者,两人薪水加起来还算不错,也买了栋郊区的房子,安定地加入市井小民的生活。
「我们不是非常富有,也不像那些『朱雀门』的人握有庞大的权力,但我们拥有扔有快乐,平淡幸福的快乐。可是这样一份快乐,却毁在
『阴魂不散』的过去!」
将烟烟屁股狠狠地拧熄,琼安红了眼,忿忿地说:「两年前,六月的第二个星期日,穹生他出了意外——在调整高速公路上,被卷入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