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就黑了脸......我这得搭多大人情儿啊我(T.T)
不过转念一想,嘿嘿,小子,你开口吧,我让你拿身子抵债!!!!
我想操他不是一两天了,必须得有所行动!
进了厨房我就疯了。
精灵王子居然......换了一个冰箱--双开门的,比他原来那个大了三倍。冷冻室里陈列了数排饺子,冷藏室从饭菜半成品到啤酒一应俱全。我合计了一下,我一个月的口粮都得有了==
丫可真是个贤妻良母(>_<)
喜欢死我了,他怎么那么可爱捏?
对了,说到他那饺子,深了。我吃了N久也没把原材料摸全==
粗略统计一下,约莫着得有二十种材料:胡萝卜、西葫芦、鸡蛋、排叉、香菇、花生、粉丝......太多了,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我活了二十七年,还没吃过这么复杂的饺子呢==
我对精灵王子的膜拜越来越强烈。你想想啊,你要是讨这么一贤惠的大美人儿,你美不美?反正我美死了!
我经常埋怨老天爷对我不公平,可我现在平衡了。他给了我多大一恩赐啊。
仰天长笑~~~~~
我正美呢,小桃花儿给了我一口,我踩丫尾巴了==
得,遛狗去。
到底是人遛狗呢?还是狗遛人?我居然被这厮拉着在外面跑了半个小时。
拿钥匙开门,我发现门没锁。
唉,不会啊,我出门的时候明明记得锁了。
推开门,我就崩溃了。
精灵王子立在客厅,行李还堆在门口,他直勾勾的看着一地狗毛儿,脸色铁青。
"......你......不是晚上到么?"我傻了眼,我本来预计遛完小桃花儿就把丫关我屋儿里,然后找俩小时工收拾屋子的==
精灵王子转身,看着我,又看了看我拉着的那条狗,半晌,愣是没言语,只是脸色越发的难看。
"累......累不?"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哆嗦。我承认,我怕老婆。姐......我恨你。
"肖雨!"他咬牙切齿的吐字儿,"为什么我们家多了条狗?"
"这个......这......是这样......小桃花儿它......"
"桃花儿?你看我打得你满脸桃花儿!"精灵王子握着拳,气得浑身直哆嗦。
"林悦......真的......小桃花儿可听话了,特懂人心,特守规矩,就是......掉毛儿......我管不了,这是自然生理现象。"我充分发挥我口才,我可不想看美人儿变自由搏击选手==
"肖雨我告诉你,两条路,一,狗滚蛋。二,你跟狗一起滚蛋。"
谢天谢地,他一贯的绅士风度阻止了他即将爆发的怒火==
"林悦......我......"我刚想说点儿什么,小桃花儿居然趁我一不留神脱缰而出,直接扑向了他。
"桃桃~~"我惊呼一声,可晚了,那小家伙儿已然冲到了林悦的脚边。它闻他,在他脚边转啊转,而后,居然直立,去抱他的小腿。
都说狗会看眉眼高低,原来是真的。这厮敏感发现了林悦的威严,为了在这个家呆下去,它开始使尽浑身解数了==
小桃花儿是个四岁大的博美种,纯的。一身棕色的皮毛特光亮(它浴液比我用的贵十倍==),大尾巴特蓬松。一条标致的母狗。此狗有些特长--比如,哄人。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姐被它哄得一愣一愣的。
我眼看着林悦将它抱了起来。桃桃这叫一个开心,又是蹭,又是舔,小小的身子像个大毛球儿缩在林悦怀里,一通讨好。
我操,嫉妒死我了,我也想蹭他,舔他==
他们俩玩儿着,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说......"我舔着脸走了过去。
"闭嘴,先把狗毛儿收拾了去!"林悦抱着狗,瞪了我一眼,言语中透着王者的气势。
对啊,我现在是寄人篱下,以及我姐那狗。它可以不要脸的讨好林悦,我不能,我得有点儿尊严,要不我怎么给他当1啊?
我把全屋儿的地都用吸尘器吸了==差点儿累死我那老腰,然后又给小桃花儿洗了一个香香。
此刻,林悦横在沙发上,看电视,桃桃躺他旁边儿,睡觉。
都够滋润的==
"我说......"我溜达到林悦身后,撑住了沙发的边沿。
"干嘛?"林悦抬眼看我。良久,他忽然说,"唉,你怎么跟这狗长这么像啊?一脸贱相儿。"
"你丫......"我气得鼻子都歪了。
"我怎么了我?实话实说还不许了?"
"干完了......饿死我了。"
"完了?边角儿吸不到的地方要用毛巾擦,继续弄去。还有家具也要擦,落土了,不准用小时工。"
"我操!早起到现在我一口东西没吃呢,光干活儿了!"我严重抗议。
"谁捂着你嘴不让你吃了?"他继续看电视,不搭理我了。
"唉,你包那饺子特好吃,天下第一。"我恭维他,企图让丫给我做饭去。要知道,他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就吃他留给我的口粮吃刁了......后来再跟外面凑活我吃什么都不是滋味==幸亏他没当厨师,要不全天下的厨子集体失业。
"那是我妈包的,便宜你小子了。"他横了我一眼,"干活儿去!"
蹭吃骗喝看来是没戏了,我灰溜溜的拿了毛巾--我那条==剪成两半儿,半拉擦地,半拉擦家具。
我怎么那么苦命啊我。
我操他的十三号星期五!撒旦,别怀疑,大爷操的就是你!!!
我一边儿在心里骂着,一边儿干活儿。再一抬眼,精灵王子睡着了。
洗了手进屋里拿毯子给他盖上,我发现他睡得很死,估计累坏了。本想骚扰骚扰他,可我没忍心,只得继续虐待奴役自己干活儿去了。
都弄完,太阳都落山了。我到楼下那湘菜馆儿让他们给炒了几个菜,打包。
拨出自己的,我把剩下的放进了冰箱,给精灵王子留了便条儿,让他起来热热吃,然后收拾东西上工去了。
下了节目回家,将近十二点了。我一进门儿,桃桃就扑了过来。我蹲下脱鞋,顺道儿摸了摸它。
客厅黑着灯,林悦的房间却透出了光亮。我抱了桃桃进我屋儿,然后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回屋儿正套T-SHIRT,林悦推门进来了。
然后,我看见他拧着眉毛==
我还纳闷儿为什么,他说,"你丫能先穿裤子么?"
我低头一看,好么,我还裸着呢,可爱的家伙在草丛里潜伏着......
"没见过啊?你自己难道不长?"我嬉皮笑脸,套上了睡裤。"对了,找我干嘛?"点了烟,我坐在床上,看着他。
"就想告诉你,谢谢您把评书节目给我准备好了,还有你那小说写的跟左腿接右腿似的。"他笑,拿了我的烟点上,靠着床沿儿坐下,逗着桃桃。
"操的勒。你知道我弄那套拷贝搭了多大人情儿么......"他怎么总能挤兑我?"还有,我小说又招你惹你了?怎么就左腿接右腿了?"
"开头那么白那么乐,到了结尾,散了,你说这能不叫左腿接右腿么?"
"生活不都这样么?"我吐出一口烟,看着天花板。"一开始认识,什么都好,什么都能忍,然后熟了,好上了,也就不新鲜了。矛盾、缺点,全出来了,能继续忍就能过下去,忍不了,还不就鸡巴散了。"
"你的小说在映射你的生活?"林悦仰头看了看我。
"你不冷啊?坐地板上?"我想我是有意岔开话题的。
他站了起来,随意的坐到床边,桃桃抱着他的腿,意思是:我也要上去!
我看着他抱起桃桃,笑了,问,"你小说有你的影子么?那种隐忍的爱?"小子,想套我?你以为我干什么的啊?我天天职业套人情感隐私==
"没有。"他答的坦然。
"想说说么?我觉得你一直不摘那戒指,肯定埋着什么故事。"我继续下套儿,温和的嗓音,柔和的表情,深夜黯淡的灯光,没人跑得了。人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一点,就看你怎么捅了。
"我跟她也算是青梅竹马吧,从幼儿园就在一起,父母也都熟,常常开玩笑说指腹为婚。" 林悦的声音很平淡,眼前烟雾升腾,似乎并未沉浸于某些痛苦的回忆中,"在周围人的眼里,我们就是一对儿。"
"嗯。"我很真诚的点头,鼓励他继续说。到现在我也不能确定我对林悦到底抱有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很简单,我被他的灵魂吸引。被他这个人,表面上有点儿淡漠,但其实有很多生动的东西的人所吸引。我从来没这么陷进来过,往往,我看上某个男人都是从肉体开始的。可他不一样,我们隔着一条网线认识,他打出的所有文字都充满魅力、智慧。当然,看见他了,发现他是个美人儿,我感觉我赚了,嘿嘿。
"我们同岁,从小到大,生活的按部就班,小学,中学,大学,毕业后我和她都进了外企,然后一边上班一边还在读在职研,然后又考注册会计师,学英文......她也一样,"林悦无所谓的笑了笑,"再后来,我进了事务所,她在那个外企的职位越做越高......可能彼此也有过追求者,只是那时候太忙,无暇顾及,也可能彼此身边都没出现过比对方更优秀的吧......"
"那就......结了?"
"二十七岁那年,她父母觉得她岁数不小了,跟我父母说该让我们结婚了,双方父母都满意,我们也彼此找不到对方什么不好,就结了呗......这样的婚姻你能理解吗?"
"能,挺好理解的。"
"你能理解什么?"林悦掐了烟,抬眼看我,"我今年三十二,比你整整大五岁,三岁一个代沟,咱俩差出两个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我一直对林悦的年龄好奇。他总说他比我大很多,可他长一张娃娃脸,说话又风趣,打扮也时髦,我总觉得他言重了,最多也就比我大一岁......
"什么东西都是靠时间慢慢累积的。"林悦淡淡的笑着,"就好比上次你喝多了,你说你什么都没有,你没房子,你没车。你问我凭什么都有。因为我比你大很多,我比你早工作很多年。这些是岁月留给我的,但同样它们也是负担。你老说让我换个轻闲的工作,可是谁来给我还贷款呢?谁来给我养车呢?你什么都没有,你也就没有压力。你可以永远都是月光族,你可以这个工作不满意换下一个,对吧?"
我干咳了两声,有点儿尴尬。并且告诉自己--戒酒!
"也就是说你们的婚姻跟爱情无关?"我得把话题拉回来。
"说不清楚,彼此一起长大,熟的不能再熟了,可是,又好像很陌生,但看起来,也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父母又都喜欢对方,可不就结了。"
"那......为什么又离了?"我开始揣测林悦的心理了。原因我大概能明白。做了三年的访谈,我见得人多了,听到的遭遇也多了,我知道那种平凡生活中隐藏的不和谐。
"俩人都忙,结了婚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她也是常常出差,一年十二个月,也就在北京呆三个月。你能相信么,我们俩结婚三年,在家里吃饭不超过十次。"
我点了点头。
"再打个比方,情人节,从正式谈恋爱到离婚,我们俩一起经历过四个情人节。三次都是路过西单,那么繁华的地方,那天那么多卖花儿的,居然没一个拉住我说,给女朋友、太太买点儿花儿吧。"
"连貌合神离都做不到......"我补充。
"哈哈......"这回换他干笑。
"什么让你们打破这种平衡的?我觉得,按你那性子,能凑活就凑活,对吧?"
"你别说,你还真有点儿做访谈节目的天分。"林悦又去拿烟,"知道怎么步步为营,让嘉宾吐隐私。"他揶揄我。
"不想说算了,我又不是采访你。"我感觉自己有点儿失礼了。"对了,那天我网上看见一小说,"
"她有了去国外总公司工作的机会,我们就离了。"他打断了我,继续压抑的话题。
"我想起《大撒把》了。"我打趣,我希望他现在笑笑,或者挤兑挤兑我。我估计他现在一定特难受,一起生活了三年的人,说走就走了,甭管爱与不爱,总得有点儿亲情吧?我不想他再继续揭那伤口。
"你小小年纪还看过那个?"
"补看的。"我笑,"唉,你看我像不像电影儿里那顾颜?"
"你?"他认真的看了看我,"你长得还真不像葛优。"
"去你妈的。"丫还有心思挤兑我呢==
"你睡吧,今儿说多了。"林悦站了起来,桃桃一惊,跳下地。
"林悦!"我突然就拉住了他,我不能让他这么郁闷的出去。
"嗯?还有事儿?"他回头看我,也许他跟我一样刚刚洗过澡,头发微微卷曲着,又长长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就把他压在了床上,我看着他,他眼睛里没有惊恐,却有着不解。我从没在他清醒的时候吻过他,上次那两回不算==
我欺身下来,唇压上了他的。我估摸着他得一脚把我踹开,可他没有。他甚至没怎么动,但唇开了,他让我闯入了他......
我沉迷的吻他,享受他柔软的唇,湿润的口腔。他不是那么会接吻,回吻的时候有点儿笨拙。我估计他跟他前妻做爱都得特刻板==
我吻着他,手开始不老实了,往他的睡衣里钻。他按住了我的手,企图阻止我。可我是谁啊,我一职业老手儿能被他挡了?他拽住上衣的同时,我拉下了他的裤子。
床头灯的光线有着桔色的光晕,很暧昧。透过那朦胧的光线,我想看看他。可他似乎明白我的企图,一只手死死的搂住了我,不让我抬头,另一只手去拽裤子。
其实我特想问问他,你有几只手啊?顾得了下面,还顾得了上面?然后再腾出一只按住我?他真是可爱的打紧(>_<)
"肖雨你别犯混蛋啊你!"他喘息着,威胁我。
但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刚才纯熟的吻弄得五迷三道了。我有分寸,这直的,你不能硬来,吓跑了就完蛋了==你得耐心的,一步一步的,让他尝到甜头儿。调教好了,以后那还不就认你蹂躏了?
我压着林悦,伸手关了灯,再往下,桃桃不便参观==而且,我估摸着林悦不想看见我那勃起的、他身上也有的家伙,对一个直男来说,挺雷的。
他肌肤的触感比我想象中还要好,此刻,他在我身下,扭动着,抗拒着,想要推开我。
到手的兔子我能撒了么?除非我脑抽!
我直接抓住了他的要害,并制定了下一步计划:我们来玩儿五个打一个的游戏,我估摸着这个他能接受,反正都是手,谁的不一样==再说了,我还附送我优良的技巧呢!
我套弄着他,吻他的唇、耳垂、脖颈、胸口。他的身子微微颤抖,先前的推拒也渐渐平复。看吧,我有自信的,雄性都得靠下半身思考。
我挑逗他,想听他呻吟,可他不出声儿,忍着。
弄他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涨得越来越厉害,都有点儿疼了==遂,我决定,让他也帮帮我。
我咬着他的耳朵说,"帮我弄弄。"然后拉了他的手靠近我的黄金地带。
他碰了一下,猛的就闪开了。
不习惯吧,我想。试想一下一个跟女人做爱的正常男人现在跟个男人滚在一起,还被男人逗弄......我忍了。精灵王子,我有地儿治你!
然后我发现我的任务格外艰巨,我得伺候他舒服了,还得顾上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