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火柴的小男孩——小子无言

作者:小子无言  录入:02-01

说一千到一万,我是自己自卑,严重的自卑啊。
闲暇无事的时候,虽然这样的时候是不多的。我看云,看水,看花,看路灯,这个不是老年痴呆。声明一下。
就是不想看自己,看着自己都会觉得厌恶。
看云,云散了;看花,花谢了,看水,水流的更快了;看灯,灯居然灭了;靠,这个太夸张了。
这个足以说明我数奇啊,李广难封,说的就是这个,命不好。
有人会说,贵人不下踏贱地,反过来,下贱的人不要妄想登上高雅之堂。实在是矛盾的一塌糊涂,我想我引用这个词语的时候应该和琼瑶打个招呼。
其实,我没有告诉大家。我最喜欢的歌曲之一,是《星星点灯》,虽然我实在是不喜欢郑智化那叫人倒胃口的哭腔,所以。我经常自己来唱。
陈峰说唱的好,他喜欢听,因为他喜欢我歌声中那特有的漂泊的声音。
我想这个实在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
他对我讲,只是唱这个歌的角色实在是不对头。应该是有他来唱的。
于是,他就唱了。
这个怎么讲,是容易把野兽搞来,方圆十公里之内,人畜皆伤。是个大规模的杀伤的武器。
我对他讲,你不要唱。
他问我为什么?
我说你不能唱,这个是我换饭的东西,你唱算什么啊?降低自己的身份。
你是在关心我吗?
呵呵,你能不能不在无形中就提高自己的地位?还顺便就把我带上。
哎,白高兴了一场。恩,你想要什么东西吗?
你这样一句话问的实在是突兀啊,我好好的要什么东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害怕遭到天谴,所以。。。。。。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啊,你伺候我一场,我总得有所表示吧。
我操,舒服不舒服你自己不清楚啊,你让老子蹂躏一下看看。
那也没见你求我啊,想当岳飞啊,我这人就是心软,想我上学的时候,做解剖实验的那些小老鼠,小兔子,我见不得他们受罪啊,不像别人一刀一刀的,我直接就给它们一个痛快的,一刀毙命,

都没有挣扎。
我眼睛盯着他,你真是大慈大悲啊。
好,既然你这么夸我,怎么就有不让你见到真佛就去的。
什么?
我让你动了吗?老实点。
他爬到床头,那出一个精装的盒子。
把它打开。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把盒子打开了。
好家伙,全套的刀具,在日光灯的光华下发出令人发憷的冷光。
知道庖丁解牛的典故吗?
庄子养生主里的故事。
你觉得我比他怎么样?
这个我不清楚。
那正好。
正好什么?
正好给你做个表演啊。
可是这里没有什么小兔子,小老鼠什么的。我心虚的虚蛇委蛇。但是,我实在是装的不怎么样。
但是有你啊。
Youmustbejoking.
你想想731,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关键是在于想象。
不,不,陈峰,这个玩笑可不能随便乱开。就算我有胆子让你划上两刀,可那血你止的住吗?说完这句话我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这不是分明告诉他,这个事情有的商量吗。
这点小事情,告诉你,就算把你动脉割了,我也有本事在5分钟内把你接上。
我信,我信,可是你也不能给我放血啊。
就放一点好了,都给你打7折了,我这么爽快,你也别就那么磨叽了。再说我想尝尝你的血是不是甜的。
我的血肯定是臭的,会脏你的手的。
这个到不是主要,顺便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是的,是的。
恐怕,要在狗的肚子里找。
我看见那冷冷的刀影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转动,他掀开我后背的衣服。。。。。。。
其实表演也是一中本事,我想我所要做的工作无非就是在不同的环境不断的转换自己的角色,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的大背景下,哪里有需要,哪里就有市场。
我在雷扬和陈峰之间来回的转换,把生活不断的推向戏剧化的颠峰,因为现实总是会让产生不断逃避的想法。
只是生活本身是件比较严肃的事情,把生活戏剧化,很容易迷失。过于对技巧的追求,往往忽视了行为本身的魅力。
我不明白陈峰会对此乐此不疲,津津乐道。当然也包括雷扬。
那唯一的解释是,生活绝对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我们谁也看不透生活的背后是怎么样的。
雷扬和陈峰,在这种半真半假,或者说亦真亦假的情景下,他们不仅可以达到心理能量的释放,可以成为绝对的主宰,作为他们主宰生活的一个缩影,显然,生活并不像我一样容易主宰。
陈峰拍着我的屁股说,告诉我,你后背青一块紫一块的怎么回事情,还有,腰上的,几乎要破了。
医生实在是具有鹰隼般的眼神,在他们面前,身体上的东西和问题是藏不住的。
这个好象都不是我是杰作吧。
你想秋后赖帐啊,不是你还有谁。
少诓我,我的都有记号。
呵呵,记号,你是不是咬了什么梅花的印记,或者荷花的。除了狗齿的印子,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我从来都不会下手这么狠的。
他这样讲,我确实没有话讲了。
说实话吧。他把刀子在我的身上划来划去,不禁让人产生丝丝凉气。,
你不是都清楚吗?还问。
他把冰凉的刀子扔我身上了,冰凉的,我心也随着震颤了一下。同时也送了口气,终于饶了我。实在不敢想象,那刀子要是插下来,会是个什么光景。
我就知道,不受了委屈,也不会记得我啊。兄弟,我说,请不要把我这里当成避难所,行吗?这太打击人了,精神上简直是叫人憋屈。
但你是不会遣送的,是吧。
嘿,小子,你是不是吃定我了?他一巴掌拍我屁股上。
你会有好报的。
少来啊,你和少林寺的主持或者牧师说兴许有用,我这里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但是却让人有一种归属感。
你再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我就动刀子了啊,你自己说说,我给你用同样的方式欺骗了多少回啊,猪恐怕都耻于与我为伍了。
我一下就笑了。
你还笑,下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别人就能,为什么我就不能。
陈峰,你是在想在我身上找到一种平衡吗?
是的。
那你看看哪里还能下的去手,你就动手吧。
别以为说的自己很可怜,我就会算了。
我重新脱自己的衣服,趴在床上。
他双手按住我的屁股,用他的嘴咬在我的腰上,吮吸的很用力。
是那块几乎要破的地方。
钻心的痛楚,我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传递痛楚。显然,这个起不了什么作用。
我感觉到刀锋从那里划过。
陈峰吸了一口。顺手也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贴上去了。
他喝水漱口。
呵呵,我以为你是吸血鬼,喜欢人血。
呵呵,呵呵。成天嬉皮笑脸的,谁跟你笑。
放血工作结束了吗?
我问你个问题,你不疼吗?你小子还真是可以啊,都肿到充血了,疼不死你啊!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陈峰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抚摩我的身体,我明白他已经醒了。
我终于可以,舒展胳膊,因为他交代,他睡觉的时候是喜欢保持一个动作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不准我乱动,更深一层的意思就是,不准我在他睡觉的时候,悄悄溜掉。
他说醒后看不见我,心里有些失望。
他还说,醒了之后付帐,就不会有钱莫名其妙的钱不见的感觉。
事实上,他是觉得在付帐的时候,有一种姿态。
是什么姿态?当然,不会是耶苏的姿态。
所以,我也回表现的很高兴。并说一声,谢谢。
他也会很有礼貌的说一声,应该的。
于是我们都很释然。
他今天的精神很好,跟我说,出去吃饭吧。饿死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
有这个东西卖吗?
那就鲍鱼。
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以为我是某些老大,经理什么的。能果腹就不错了。
那就果腹。
好,我先去开车。
家常便饭。却很有氛围。
没看出来啊,你小子吃的够多啊,不怕撑死?
撑不死。
那我也再来碗。
上饭的服务员的很郁闷。这两个饭桶。
你平常都是吃这么多的吗?
不是,有人请客那就另当别论。
吃这么多,不怕自己长肥啊。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你忘记了买裤子那一茬了吗?自己不节制,还吃这么多。
你不也是啊。
我吃的再多都不会发胖的。到是你,才几天没见你,有胖了一圈,腿上都有妊娠纹了吧。
他上来就给了我一筷子,怎么说话。我这个叫健壮,懂吗。男人的象征和骄傲。
我回到宿舍已经是11:00了,整个宿舍区即使算不上灯火辉煌,却也是华光一片。
这个就是大学的生活,夜夜笙歌,这样形容也不为过吧。宁静中带着嘈杂,理想中带着现实,前进中带着惶惑。
看着整个宿舍的夜景渐渐进如我的视线,而我却感觉到它是离我如此之远。
我只是一个过客,我更愿意这样来表述我和它的关系。就像一只流浪的狗外出觅食,带着茫然和不可告人的东西归来。怀揣着的是下贱。
连自己的脚步都有些徘徊,怎么能让这样一个可以称做庙堂的地方给予你不可能的崇高和
归属。
我想这一开始就是一个矛盾。矛盾的根源就是,我选择了不应该属于我的道路。这样我就给不出一个可以安抚自己的理由。就是这样的可有可无的理由,让我倍感难看。
事实,就是这个样子,从我自己可以看出这个世界的一点端倪,那就是,越是无耻的事情,就越需要表现的那么煞有介事。
于是我们都乐此不疲。
那我就安慰自己,无所谓。
但是,真的是无所谓吗?无论是茹人饮水,冷暖自知;或是,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真有蹂躏自己的快感。
唱着廉价的歌曲,做着待价而沽的生意,述说着一个人的故事。我想我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先知,猜想着显而易见的结局。
在落英缤纷中幻想,然后付之流水。
回到宿舍,看见小T一个人在默默的收拾东西。
回家吗?别忘记带你们家的锅巴啊,我小着对他说。还有咸菜。
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方田出去了。我清楚他,这人一向幽默。不是思念事情,他是不会这个样子的。
我发现小T,把牙刷,牙膏,也装进了袋子。
我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我问小T贷款不是下来了吗?
他笑着摇头。
我觉得再问下去,除了加重不快活,无济于事。
那你有什么打算。
学生时代结束了,要工作了。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不免一阵抽搐。我始终没有说出口,那就是,还有一年啊!就要毕业了。
可我转念一想,如果不是,万不得已,谁会愿意离开。
于是我们又沉默,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因为,我认为这个时候劝说对于别人对于自己都是一种煎熬。
小T和我同在阳台上,我给他点烟。
我们吸着闷烟。没有一句话。同时看着生活区的一排排灯光,伸向远方。
我的心里,说不出是悲伤,或是任何一种其他发感情。我想是惶惑吧。
这个难道就是命吗,这个就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生活吗?
我抬头仰望苍穹,只可惜苍天无语,大地茫茫。
我们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灯光模糊了又清楚,清楚了又模糊。
我转头看见了小T,他在擦自己的眼泪。
为什么,又是眼泪。什么时候才会是麻木的是时候。
我让他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看着远处的灯光,笑着流出了泪水。谁会给我依靠的肩膀。
生活已经让我低进了尘埃,我实在不知道,它还要我怎么样?
小T终于哭出了声音。
哭吧,哭吧。哭完了就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个是很多人嘲笑的把柄。可是谁知道,谁真的到了伤心处。
小T,我想我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因为我是泥菩萨过江,自己都保不了自己了。就让你这样离开,也许也是一种仁慈。
离开,我身边的一个一个的离开了。
我第二天睡到了快要11;00。
你帮我传个话。
恩,就知道,你个铁公鸡,没事情会带我吃饭。
那刚才的都叫狗给吃了吗?
说吧,什么?
叫他把自己身边的人搞清楚。
你不会自己告诉他,难道你们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就是欠收拾啊,再罗嗦,这顿饭钱,你付。
饭钱,我是不会付的,话我也不会帮你传的
你就没一回是让我省心的。
你打量我是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你去找他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你就让我去。我是传不好这个话。他一急,又收拾我一回。
好孩子,我向你保证,他听了你的话不仅不会发火,说不定还会赏你的。
你就是说出凤凰来也没有用,我不会去的。
他收拾你,我就不会吗?你别看着我脾气好就跟我一套一套的。
好好,我去。
我终于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我一开始想象的那样,绝对不会是水火不容的,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栓着我,也栓着你。
我准备离开了,从车子里出来。
他一把就抓住我。
我看着他。
告诉我为什么答应的这么干脆。
你都撂下狠话了,说要收拾我了,既然都一样,那我还不如就去了。
呵呵,就你那德行,不见棺材不落泪的。
你他妈的烦不烦啊,说去的是你,现在疑神疑鬼的也是你,你就不能彻底的当回君子,把你的小人心理收起来。
你少和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小子在试探我,试探我和雷扬的关系。
去吧,把话传好了,要是你胡说八道的,别说他让不会有好日子过,就是我也会剥了你的皮。
陈峰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我就像个鸽子,虽然我做的是鸡的工作。
我想,这个要是被鸡放了鸽子,那还是真是郁闷。
笑完,我弄了自己凌乱的头发。不是我自信,而是他们有自信,我是不敢的,事实我就是不敢。
还是自己亲自跑一趟好了。
走街穿巷。闭着眼睛,我想我也是能找到的。
我蹑手蹑脚的进去,样子自己是看不见的,但我想是滑稽的。
进入社会,就会清楚,干什么都有干什么的规矩。你要遵循别人的规矩,而不是你自己的规矩。
所以,怎么说好。别人总不会想看见你像个哭丧的吧。
在人前,你就是汩汩的流血,也要笑靥如花。生活,并不恐怖,恐怖的是对于一个人的扭曲。深达灵魂的扭曲。说的通俗点,脚歪还怕鞋子正吗?就是再正的鞋子,也能给你扭过来。
身在此山中,才会明白的。那些看客的话,我之所以说他们看客,是因为我没有资格评价他们如何,
他们也是有高度,他们的高度就在于,用别人的事实来寄托自己的不如意,在基与某个事实上,给它们穿上自己想象中的礼服或着是葬服,所以,他们的眼中,有的是永远只在不断升华中的痛苦

,他们或许也有眼泪,只是这样的眼泪不会是感动,只是对自己的感慨。
可以再痛苦,可以再煽情,可以再很多的东西,就是不可以同情。
这样的要求,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实在是太高了。
痛苦当然是可以无止境的。
我从窗户后就看到雷扬斜在椅子上看书。装模做样。
我看见门开着,就把半个头伸进去。
死出来吧,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啊。
我就进去了顺子就在旁边。见我进来,就出去了。
嚯,看什么书。
他向我扬了扬,唐太宗。
不错啊,上次的朱元璋都看完了啊。
恩。
看到哪一出了。
喋血玄武门。
剑拔弩张了啊!
迟早的事情,皇位只有一个,但却有两个人想当皇帝,你说怎么办。那不就是手底下见真招的事情。这些个读书的人,把这么简单的事情写的像出戏似的,还儿女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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