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二人双目相对,连一直不敏感的我一瞬间仿佛感觉感到他们彼此间有种不可言语的默契而奇怪的气氛。
这时我才仔细的观察二人,不看不知道,一看愣掉。
我现在才明白,平日班上那些女同学发花痴般叫"真养眼"是什麽意思。身材高大的雷诺气质剽悍而冷酷,而身材匀称的小曾气质优雅而亲切,二人站在一起出乎意料的一种互补味道,仿佛在他们之间再加上任何一个人都破坏了这种美感。
看着这二人站在一起,我心里隐约有种嫉妒的感觉,因为自己站在雷诺身边,绝对没有这种华丽的味道,最多看来像是大哥旁边跟着小弟,而站在小曾旁边,最多不过的贵公子旁边的书童。
想到这里,心里闷了一下。
"小曾,你当我是你吗?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看今天我不是顺利的来到这里了吗?"小曾摇了摇头,然後转过了头对着雷诺道:"你还是好好休息,我走了。再见。"
小曾走之後,雷诺看着我,突然轻笑了一下,然後坐在床边,拍着我的脑袋道:"你这个脑袋又再想什麽乱七八糟的事?"
我歪了歪嘴道:"你怎麽知道我想的就是乱七八糟的事?"心里却想着:这雷诺和小曾一起长大的,以小曾的姿色,雷诺这个大色鬼怎麽可能放过小曾,如果他们二个人不是一对的话,太浪费资源了。而且我发现小曾叫雷诺时和雷诺叫他曾子的时候,有种非常亲密的感觉。越想我越感觉二人可疑,越可疑,我盯着雷诺的表情就越凶恶。
雷诺道:"你当我没有看出你想什麽?刚才你的眼珠子一会看着他,一会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是吃惊又是担心的。你不是担心我们二人有什么问题才怪。"
我的表情有这麽丰富吗?我有些怀疑,但既然雷诺都点明了,我也理直气壮的问道:"那你们有没有什麽?"
雷诺带着无赖的表情看着我:"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用力点着头。
雷诺摸着下巴,点着头道:"这也对,看样子,我应该和他来点什麽,才不辜负你的愿望。"
"去死。"我放下心了,雷诺说没有什麽,那就真的是没有什麽,我相信他的话,从来他就不曾骗过我。而且现在我发现自己吃得这个飞醋也太没道理了,就因为他们看来挺般配,我就如此想象。那这个邦会中的大头领和那死人四头领,看来也挺配得,照我的想象,他们不就也成了一对,想到这种情况,我恶寒了一把。
18
"啊!"我发泄式的叫了起来,实在无法忍受天天待在洞里的无聊,虽然平时无事,我就回忆过去母亲教我的武术修行方法,活动筋骨,锻炼身体。但这麽一个大活人,几十天吃喝都待在一个破洞里,只有拉撒的时候才从这个洞转到旁边的另一个洞里,但这中间行走的距离不过三四米,再有耐心的人也会忍受不下去了。
听着我的叫声,小曾摇了摇头道:"在这里是闷得慌,若是我的话一天都待不下去,非疯不可。不过你也是没有办法,还是好好养伤吧,我走了。"
"咦,今天你才来坐了一下,怎麽就走了。"其实我很想告诉小曾,除了左臂有点问题外,身体其他部位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有点事要办。"小曾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麽,突然弯下身,吻了我一下,看着我的眼睛,笑眯眯道:"今天还是又香又甜。"
我已经无言以对,对於他偶尔的占便宜行为,我怎麽也无法生气,实在是他那张脸太占优势了,让我感觉像是被一个可爱的小弟弟亲近,而不是被一个同性非礼。
我盯着小曾离开的地方,等他消失在黑暗中後,慢慢的从床上起来,溜出洞。至从那位大哥和其他危险份子被消灭以后,这片洞区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安全许多了。所以自然也不会有人跟在我后面,话说回来,就是有人跟在我后面,我也觉察不出来。
而今天我溜去洞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想暗中保护小曾回家。
暗中跟踪小曾保护他的念头早就起了,因为至从那天他剃了胡子之後,我发现时不时他身上都会出现一些小小的伤口,问他也只是说自己倒霉跌倒,特别是今天他脸上居然破了一块皮,让我还真是为他漂亮的脸心痛,我怀疑他也遇见了麻烦的事,不然怎麽天天身上带伤。
跟踪小曾并不容易,毕竟他无需要用火把就可以在黑暗中自由行走,但我早已经有所准备,那就是可以在黑暗中发出光的石头灰,它早被我撒在洞口,被小曾踩过几次。
哈哈,不怕他不答应我送他回家,我自有办法解决。
一直听到小曾的脚步时变得很小的时候,我才跟了上去,黑暗中我沿着地上的亮光,慢慢地向前走。走了没过多久,我听见前面传来的争吵声音。
随着声音看过去,在石壁插着的火把照耀下,二个大男人围着小曾,其中一个男人嘴里大裂裂的说道:"小子,你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还是乖乖顺了我,不然有你好受的。"手中小刀在小曾脸上晃着。
还没等我快步向前帮助小曾,小曾他那如闪电般的动作就已经让我呆在原地了。
只见火光中小曾动作敏捷快速,一把刀从身後抽出,只听刷刷几声,二个男人防守都来不及就已经被打到在地,捂着伤口痛叫着。我第一次见识到什麽叫干净利落,眨眼见分晓。
小曾冷笑了一声,弯下腰,将手中的刀在男人脸上拍着,粗声道:"小子,你不要给你命,你不要命,还是快快离我远点,不然有你好受的。"
酷!看着潇洒离开的小曾和跪在地上痛楚叫着的男人,我感叹着,没想到小曾怎麽厉害,真是人不可貌相,一直我都以为他的体力和精神是最好的,没想到他那么强,果然伪装的本能真是高,从外貌到本领,小曾都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让人不知道他的深浅。
糟糕!我跟丢了,看着前面已经没有光点的地方,想来是他腿上的石头灰已经没有。看着周围一片漆黑,我还是乖乖的顺着地上的光点,往回走。
我以後不用为小曾担心了,瞧他的身手,比我要好得多,果然伪装级别够高,只是现在他为什麽又开始暴露自己的实力,我发现我根本不曾了解过小曾,他是如此让人猜不透。
"天啊!我看见了什麽?"我惊喜的叫了起来。
雷诺看着我夸张的表情,打击我,道:"问这个问题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瞎子?"
我白了一眼雷诺,手伸进入在洞里的水桶中,嘴里感叹到:"水呀水呀,我已经多久没有看见你了。你从那里找来那麽多水。整整一大木桶。"
雷诺道:"你一天到夜在洞里不是吼着自己身上臭得要死了,我可不想你死。所以趁着今天你的绑带要拆下来了,所以特意偷偷为你准备的,请你尽情的享用。"
雷诺比了个请的姿势。
我兴奋一笑,道:"算你小子还记得我。记大功一次。"
雷诺听着我说话的口气,微皱眉头,道:"你怎麽什麽不学,就学曾子那些粗话。"
"嘻,嘻。"我笑着说:"粗是粗,不过说起来特爽。"
我单手麻利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回过头,却见雷诺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脱衣服,我也不害羞了。敞着身子让他看个痛快,知道大家这几十天为了养伤,憋得难受,我就让你过过眼瘾吧。
谁知他把我的身体看了一透遍後,竟然叹了一口气道:"整个都成排骨。"
呸,我回过头望着我,歪嘴道:"那你还不小心伺候小爷,那天我再病倒在床上,就不是排骨了,直接成白骨。"
雷诺听着我话,嘴微一裂,表情意味深长,走到我身边贴着我的耳朵,道:"那我得好好伺候你了。"
我将旁边临时做浴巾的布顺手丢进水中,然後转过头,用着懒洋洋的音调道:"准你陪浴。"
其实雷诺早料到我要让他帮我洗澡,谁叫我一只手臂现在用不上劲,无法擦洗背部。
"多谢。"雷诺不紧不慢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露出结实而性感的胸部。看来今天我也过眼瘾了,咽了一口口水,感觉有些身体和心理开始烦躁和骚动起来。
雷诺那双布满伤疤的温热大手隔着浴巾力道恰好地擦洗着我的背部,稍嫌粗糙的浴巾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不舒服,反而是隔着一张布感觉雷诺温热而强有力的手掌,更让我背部的皮肤有种触电般的麻醉感,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切感觉像是一种享受。
雷诺边擦洗着我的背部,边贴着我的耳朵,问道:"怎麽样?"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指点道:"力气再大一点。"
"你的要求还挺多的。"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低沈而沙哑,我听出其中浓浓的情欲味道。
突然感觉他的手放弃了那块简陋的浴巾,直接将掌心放在我的颈部,手指肚贴着我的肌肤慢慢的画着圈向下移。此刻,我很清楚得感觉到他粗糙而高温的手掌心与我的身体比较敏感部分相互接触摩擦,慢慢的他手指沾染的范围由我的背部转移向我的胸部。一阵兴奋感觉从脊椎尾直到头顶,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过了一会,我慢慢睁开了眼,此刻雷诺已经整个人将我抱在怀中,我的背贴着他的胸部,而手掌正慢慢探入我的下部,我有片刻的酥麻,但立刻将他的手抓住,是笑非笑道:"我现在是在洗澡。"
雷诺像是故意用着他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诱惑我,说道:"我是在替你洗澡,虽说是干洗,不过不是素澡,是荤澡。"
我扭过了头,盯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还不如洗双人浴。"
雷诺一笑:"正有此意。"
之後的时间,也不知道是他争着替我洗胸部,还是我争着替他洗背部,於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完全忘记了在此等物质匮乏情况中,浴巾的质地以及质量,不到片刻就浴巾已经变成了布条,而我与他也洗得脸发红,气喘粗,血液已经沸腾到极点,终於我们由木桶相拥来到了床边。
我懒洋洋的躺在石床上,托起他充满露骨挑逗的脸,感觉他的结实性感的胸膛随着呼吸起浮着,目光中贪婪的欲望毫无遮掩。雷诺的表情和动作,已经让我有些激情洋溢的冲动,声音也变得有些挑情的味道:"我们不是洗澡吗?"
雷诺将手分别放在我耳朵边,然後撑起他的身体,让我看见他无法抑制的兴奋,声音充满了蛊惑的说道:"洗澡和做爱都是赤身裸体,二者有什麽关系?再说...。"雷诺神秘一笑,然後将低下头,轻轻咬着我的颈部道:"水足够再洗一次。"
既然这样,那我们等一会再洗就行了。我伸出右手将他的头抱住,用手指沿着他头发的纹路慢慢的摸向他的颈部,而被雷诺挑逗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我感觉自己的眼睛已经迷离了,全身热得发红,喘着气,我呻吟着。
雷诺突然变得像是绅士一般肆虐而温柔有礼的吻着我的颈,喉节,额头,嘴唇,这种方式更加将我的味口吊了起来,我有些不满意这种突然如其来的温柔。感觉到他停下了动作,他盯着我的眼睛里有深不见底的黑邃。
"我们已经多少没有做爱了?"雷诺突然问道。
我望着他,皱了皱眉头,为难道:"我们以前做过爱吗?我怎麽不知道。"
雷诺明了般一笑:"如此我就要给你一个难忘的初次。"
我拉下了他的头,微微一笑道:"如你所愿。"
也许我们真得从来没有做过爱,也许是上一次做爱的时间太久了,让我忘记了那种灵欲溶合的快感。这次的做爱有种出乎意料的陶醉和疯狂,我积极而主动的纠缠让雷诺攻击性更强了。
躺在石床上,背後是冰冷的石头,而身上是火热的肉体,我有种置身於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感觉。彼此像撕开伪装的野兽,撕咬摧残着对方,汗水体液的交合有种催情的味道,最初进入时的痛感和困难已经消失,雷诺精壮而极赋力量的身体以及就是在最疯狂时也保持着一丝冷酷的双眼让我感觉自己像是被猎豹盯住的猎物,在他体下痛苦的挣扎呻吟反抗,而这样的结局直接导致雷诺在我体内的冲刺更加积极有力,甚至有些凶猛。
感觉到最柔软的身内被恶意的攻击占领,被无情的掠夺,我有些忍不住痛苦的叫道:"我快...不行了。"
雷诺停顿了一下,贴着我的耳朵,声音嘶哑道:"看来你已经没有反攻的能力了。"那音调有说不了的嘲笑。
我喘着气,下身用力一夹,感觉到他一丝痛苦的呻吟,但还没来得及让我得意,只感觉一次强有力的冲撞,我当时就说不出话了。只能用手指陷入他的手臂肌肉里,他越来越激烈的抽送,在我在快感和痛苦中进入了一种迷离的状况,身体不断的收紧,在一阵痉挛後,大量滚烫的体液冲入我的身体深处。
云雨之後,我们二人只有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关於男孩和男人的对话,忍不住问道:"我现在是男人,还是男孩?"
雷诺侧着身看着我的脸,道:"你有着一张男孩天真和男人沧桑相溶合的脸。"
我就知道他是在讽刺我的脸,上次的受伤造成我有一边的脸的皮外伤,可惜这里的皮肤学不太先进,使得我脸上伤好了後,留下了一点伤疤,直接造成了现在暂时的半脸沧桑男,不过不影响大局,反正我就不是什麽漂亮的人。
过了一会,看着雷诺站了起来,低下了头望着我,嘴角边带着笑对我道:"你还有没有体力洗澡了。"
我猛得坐起来,又立刻软了下去,将手伸了出去,嘴里道:"像你这样蛮干,我都被你榨干了。还不伺候沐浴。"
雷诺用力握住我的手将我扶起来,慢条斯理道:"这就是男人与男孩的区别。"
-_-||这个时候都要炫耀自己的体力,这么幼稚算是男人吗?我怀疑中。
19
我坐在小曾的洞里,不耐烦的等着他的回来,至从我的伤好了以後,小曾就不曾来看过我,所以礼尚往来,今天我特意跑来找了,只可惜他却不在洞里。
仔细打着的小曾住的洞,我发现小曾住的还算是一套一,外面一个洞穴,里面还一个洞穴,难怪他们会三个人一起住,空间够大的。
躺在小曾的石床上,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咚。"一个巨响将我惊醒,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掉下了石床,哎哟,还真是痛,看来我有点不适应小曾这种窄石床。最重要的是此刻,我被夹在石床与石壁之间一时动弹不得,夹心饼干也不过如。将头抬起来。我也只能怪自己这段时间瘦得太多了,不然怎麽会恰好够被卡在里面,真是霉运不断。
"进来吧。"突然听到小曾的声音,我一看小曾正站在洞口处,我正要叫他,却因为他後面跟着的人,张着嘴没有叫出声来。
後面跟着的那个人,竟然是雷诺,此刻他的表情有些深沈。我下意识的将头低了下去,憋住呼吸,耳朵却尖着听,不要怪我,谁叫我的好奇心重。
"你来找我,还真是让我感觉荣幸。"我从来没听过小曾用如此的口气说话,有些自嘲的口气,更有点埋怨的味道:"怎麽不说话,那我们进里面的洞说吧。现在这里没人。"
脚步时通向了里面的洞,而此刻我的心跳却再加速中,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里升起,此刻我突然有一种不想听下去,偷偷溜走的想法,可惜夹在石床与石壁之前的我却无可奈何,想偷偷溜走那是不可完成的任何。
"怎麽你来找我有什麽事吗?"小曾道:"你为什麽这样看着我?"
一阵沈默。
"你为什麽这样做?"终於雷诺低沈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你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小曾的话中有股冷笑的味道:"你已经多久没有用这种眼光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