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唯......记得我们当初是怎麽约定的?」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是提供一切我需要的服务,直到我开除你......
「我明白的告诉你,还包括现在的......床上服务......。」
最後几句说的极为暧昧,就贴在耳後说......
我激烈的反应似乎只是使情势更加一触即发。
「......不!我不要!」感觉到耳殻的温热,感官神经的讯息似乎都在脑中爆炸开来!
「聪明,现在你可以尽量讲,等等你就一个字也叫不出来。」
「我......我是男的啊。」
「我当然知道,顺便告诉你,」徐懿贵强势的将腿卡入双膝之间,「我只喜欢男人。」
沿著耳殻舔舐,到颈部那处碍眼的吻痕处重重吸吮,彷佛要将其破坏再重新标记的狂野,他每碰一个地方,我就不安的扭动,双颊开始像著火一般发烧......
「......告诉我......杜熙唯,熙唯......
「我的直觉告诉我......杜熙唯......你也不排斥男人吧?」一路到达锁骨附近徘徊,我的身躯突然绷紧,隔著衣物,他双手开始恣意的抚摩胸口,用著鄙夷的神色......
我无法忍受这种亵玩般的不堪,闭上双眼偏过头去...
「......看著我啊,熙唯......」我一吃痛,被他强硬的逼著面对面,「害羞什麽?」
胀红著脸...我心里一直发慌,又发冷,全身都冷......
为什麽?
如果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不要这样好不好?
「徐先生,求你......不要这个样子......」,那声音听在耳里不像是自己的,有些飘忽,甚至有些颤抖。
「......你刚刚......也有这样对那个老男人说吗?」
那双在自己身上犹疑的大手突然进犯,隔著衣物开始揉捏胸前,那指尖透出来的热度透过布料,麻麻痒痒的爬满敏锐的神经......无法忍受突如其来的刺激,尽管再度别过脸去,却还是无法抑制不稳的气息......
我还是呜咽出来,一切已经不可收拾,一阵冰凉是衣服被掀开,他将手由衬衫下摆伸进去接下来是一连串粗暴的火热,控制不了的再度轻喘可耻的令他很满意,但他敏锐的察觉刚刚我不由自主弓起来的足背,他又将手伸到衣服外,用掌心细细摩娑著我的胸口......
「......你比较喜欢我这样摸你......隔著衣服摸你,对不对啊?喜不喜欢?嗯?熙唯?睁开眼睛说话嘛......」
我猛烈蜷缩的肢体还仍然无法宣泄那找不到出口的迷乱......破碎的喘息声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虽然极力的抑制,但就是会超过临界点那麽一些,无法克制的溢出......
「啊......嗯......」,赶紧吸气要将声音消去,哪知更加大口的吸气,却让呼吸的频率更加愠乱,越来越失控。
隐约感觉到自己的反应,更是令我羞愤交加。徐懿贵将不知何时被解下皮带的长裤一使力就丢到床角,「......才摸个胸口你就喘成这样......真是,不是都交过女朋友了吗?......」,他整个人毫不客气的重重压上我......包括那涨热的前端......
......他怎麽知道?关於女朋友,我从来没有提过的。
「......真是......」
「折磨人......太折磨人了......」
「但是今天......应该是你来取悦我才对的......」,一抹邪恶的笑容出现在徐懿贵秀美的脸上。
剧痛令我自陌生的性事中清醒过来。
「呜......」e
无视於我的卡在喉咙的呜咽和惨白的脸色,徐懿贵似乎有著无名的怒火,而我成为了宣泄的工具,长指进犯之时毫不留情,但他突然停了下手......
「原来......今天你还来不及为他服务啊?
「......他真没福气......还是说来不及做完?嗯?」
我还在费神理解他上一句话,下一句让我气得发起抖来。
「可是瞧他那般满足的样子......不是用这里......那是用嘴罗?是吗,熙唯......」徐懿贵一边说,并没有停下手边的骚动,我又开始被他弄得沸腾,呼吸都勉强。
「......你跟多少人上过床?嗯?是不是最近没空......所以才......
「这麽紧......」说到话尾,他嗓音已经异常的沙哑......
「......我没有。」
底下突然感觉一阵微凉湿滑,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自在感,发疼似翻搅著自己的五脏六腑......
「打开点......你想自讨苦吃吗?......
「放松......还是说你是都这样调情的?......」,徐懿贵吹口气,在我耳边从前缓缓而清晰的道:
「其实就和你以前一样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不是吗?」
就和你以前一样而已......
就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
「不......」,刚发出的声音,马上又因为那人的气息而溃不成军......
「告诉我......熙唯......」,一边舔舐著耳朵,双手一推一压,那如猛兽般挺进的尖锐,刺骨的疼痛全表现在我的脸上......
流血了......我自己知道流血的感觉是什麽,而这......似乎唤起了些什麽。陌生又熟悉的......那种绝望感,黑夜与荒凉......
......没有光。
泛出一丝苦笑,接著再也无法控制,大滴大滴的眼泪就从眼角流下来......
「你喜欢哪种......嗯?......
「有戴和和没有戴的感觉......熙唯比较喜欢哪种?......」
「他们......进去的时候......」
「恐怕都像我现在一样......赤裸裸的吧......」
露骨的言语,剧烈的摇晃,停不下来的眼泪......接下来的一切,已经无法再进入我的感官知觉中,非常不搭调的,我想起我高中时候很喜欢的那个窗边的位置,窗外有很蓝很蓝的天和白云,啊总是想著,要是变做一只鸟多好,就可以从眼前铁窗格子的缝中......离开......
......到不是这里的地方去。
Dream to dream(6) 下
更新时间: 08/01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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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下
在接近天亮的时候醒来,还好今天是下午的课。全身酸痛,好像没有一处完整。
看到掉在不远处的衣服,试著移到床边,奇怪,床沿怎麽总是那麽远?
脚才放到地上,就大大牵动伤处,痛的我龇牙咧嘴,腰都弯了,正好回头看到床单上一大块一大块的有点发黑的血渍,顺著我移动的痕迹,还有殷红绵延,什麽时候流的,连感觉都没有了。
看到这副景象,虽然头有点发晕,脚直发抖,站都站不稳,但我还是决定套上衣服,先回到我的房间,把自己弄乾净。
不知跌倒了几次,终於到了浴室,站著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坐在地板上,直接打开莲蓬头,我无法忍受身上那种不属於自己的味道。
一开始是冷的,水渐渐才变温,不过还好,因为与我从早晨到现在和疼痛对抗的程度相比,一点点冷水实在是算不上什麽。冲了一会儿热水,我总算想起自己还没脱衣服,一边脱衣服,我心里开始悲愤交加,也不知怎麽生出的力气,一怒之下把手上的衬衫刷一声扔出去,打在淋浴间的门上。
「妈、妈的。」很少骂粗口,一时间竟然想不出什麽恶毒的话。
「徐懿贵,你这......王八......嗯?......」
可能是因为身体暖和了,东西流出来的感觉突然变清晰,一时间反应过来之後,我连著沾脏的裤子一起扔到墙上,看著它由磁砖壁上渐渐滑落。
突然觉得,自己也跟那堆衣服没两样,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穿,弄脏了就洗洗,没什麽大不了,如果洗不乾净,扔了也行。
真是没有比这更下贱的了。
麻木的处理善後,把自己打理好,套上高领衫,同时庆幸著除了我之外,其他佣人不能随意上二楼的规矩,让我有时间乾脆的将那条该死的床单直接扔进垃圾桶,种种事情的处理花去许多时间,一转眼已经接近中午时分,我却连一滴水都还没有喝到,头隐约的开始抽痛。
才到楼下,就在转角遇到了小方。
「杜总管?」
「我今天没办法吃午餐了,」一开口,刺痛,温温热热的液体流下来,一舔,嘴唇竟是裂了,
「......我下午有课,睡的迟,来不及了。」
小方反应的快,拿了杯水塞到我手里。
「杜总管,你很渴吧?嘴唇都裂了。」
我迟疑一下,一口气全喝了下去,但还是异常的渴。向她道了谢,我还是得去赶那班公车,天知道我现在根本走不快,说不定得用上两倍的时间。
「......你写完了吗?遗传学实验报告借我。」
......什麽时候下课的?
我朦胧的抬起头,把自己前天写好的报告给他。
「你干嘛借他啊?」,刘德凯转过来坐在面前,逼的我又要抬眼,「你写得那麽认真,他随便就拿去抄,你不在乎我都替你觉得不值得好不好?你没看著全班他就跟你借?根本没有人要借他。」
我的眼皮又在催促我,连听话都觉得费神。
「喂,你别睡啦,你刚上课睡的够啦,陪我聊天。」
「......」
「不是才刚放完假吗?你怎麽又累成这付德行?你昨晚是几点睡啊?」
几点?这是个好问题,我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所以无从判断。
「......你该不会是?」
我突然有点紧张,反而清醒过来。
刘德凯笑得很是诡异,「该不会是和新女友渡过了浪漫的夜晚吧?」
「......你胡说什麽?」
「这里啊,」他指指自己的耳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吸出来的......看来昨晚战况激烈喔。啧啧,连嘴唇都破了......」
「......你......你......」,我一时语塞,无法想出个解释来合理化,脸有点发热。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干嘛一脸快死掉的表情啊?
「你是不是需要补药啊?」
「......去你的。」
「哎呦,火气这麽大,」他挤眉弄眼一番,
「反正也不关我的事,什麽时候偷交的,也不通知一下......Anyway,你女友喜欢就好了,只是你千万要替你女友的性福著想,好好撑著啊。」
「......不劳你费心。」
「我是不会在你身上费心,说实在还比较关心你的新女友,继之前轰轰烈烈的合气道社长之後......真想看看是什麽样狂野的人把你整成这样......超期待的。」
看著刘德凯泛笑的嘴角,我突然觉得发冷,想起自己今天什麽都没吃,连饮料都没去投,因为实在是不想再移动。
「......你有没有水?」
接过保特瓶,我悬空倒著喝,眼见都快喝完了,赶紧停下来。
「......我瞧你的脸色真的很差耶,以前也没见你喝水喝这麽凶......以前你一杯绿茶都可以喝上整个下午的说......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别去实验室了。」
「那不行的,」可能是我刚刚喝水喝的太快,气有些顺不过来,「......我今天要做接下去的步骤,不然再下去拖太久,菌都变老了,会影响成功率的。而且接下来整个礼拜都要去,不然进度根本就赶不上。」
老师上课时我再度开始进入似幻似真的境界,想回去好好休息,困意巨大的要把我淹没,但是又想离开那个人的生活范围越远越好,待在学校实验室乾耗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去处,还可以做些有用的事。
站在选择的天平中央,我从来就无所适从。这种不痛不痒,逼不死人又让人放不下决定的犹豫,很像是老天爷常对我开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