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占笑道:“家里什么没有?你刚出了月子,别在外边磕着碰着。”她坐到沙发上:“新出了这季的小衣裳,虽说常富还穿不上,可还是忍不住想给他买。”
马占翘起嘴唇来了兴头,我体内的浊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滑腻腻的怪不自在,心想自己没来由要傻愣愣看人家举案齐眉,眉毛一挑,当下褪下刚穿好的真丝衬衣,露出沾满红痕的膀子,连同肿痛的两乳,得意洋洋高高挺立起来。
“马占,你瞧这儿怎么了?还不替我揉揉!”我缠上他的脖子,仿佛化做白蛇,只差“呲呲”吐信子,他帮我合上衣服,重新系好扣子,脸上一抽一抽,似笑非笑的多少也不自然了。
我瞧着罗棋笑道:“姐姐,你过来了也不叫我一声。”她绷着脸干笑道:“赶巧了,封少爷。”我说:“你也莫生份,我是马占的人,他怎样叫我,你便怎要称呼我。”
罗棋“腾”一声站起来,踩着十几寸的高跟鞋甩门出去。马占笑一笑,隔着衣服捏我的乳,我疼的身子一缩,他笑道:“刚才的气魄真真吓人,这世上可少有人敢让罗棋下不来台。”
我冷笑道:“这有什么.她又不是罗礼的闺女,罗家只共一个管事的,旁人都是吃干饭。”
23
马占弯腰在我唇上舔一下:“你原是个恶人。”他想了想又笑道:“你刚说自己是马占的人,这句话叫人听得舒服,以后可要多说几句。”
我腻在他身上扯他的脖子,他忙揪起我,把我抱下桌来:“你身上不爽利,早点回家去吧,我前儿买了老字号的桂花鹅脯,一点不油腻,你多少吃些。”
我抿嘴笑道:“我偏不走,就搁你这里。”他往我屁股上拍打两巴掌,震着肿烫的后穴,我“哎”一声跳起来。马占哈哈笑道:“乖,快回家去,你那里还没清干净,叫他们好好收拾收拾。”
他不由分说揽了我往外走,一推门,没留神撞上人,我抬头望去,见那人捂了鼻子,长得长身黑面,分明还是个半大小子,却一付门神模样。想着马占不怒自恶的脸不禁好笑:真真什么掌柜的请什么伙计。
马占搂着我的腰朝那人喝道:“急匆匆要去死吗!”他看看我又说:“正好,郑西寻你替我把封少爷送回外宅去。瑶瑶,回家吃了药好生歇着,我晚点回来,别一个劲熬着。”我笑道:“真个啰里巴唆。”
我跟在郑西寻后面出了大楼,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垮下来。
我知道,马占急火火打发我走,只是惦念受委屈的娇妻,我前脚刚迈出去,他后脚就赶着去见罗棋。
搁到以前我定要指着他的鼻子骂,可是现在再没了那份心力。毕竟,对于他,我和罗棋都是一样的。
想到以前,父亲常会念叨罗家,罗棋的父亲罗祝是生了菩萨心肠不管事的大爷,弟弟罗礼才是真正的当家人。
罗二爷曾送给我父亲一个美丽白晰的男孩子,把娘亲气得整晚睡不着觉。我没办法只得找了一付欧芹给那孩子吃,他疼了大半夜也就死去了。
我欢欢喜喜去看娘,可她还是不喜欢我。
郑西寻开了车门请我进去,我穷极无聊问他一句:“你是哪里人?”他坐上车发动引擎,只听到油门点火声,却不闻回话。
我皱起眉望向窗外,车子开动起来,风驰电掣的驶过灯红酒绿,都市如流水般奔到身后,偏僻的公路两边是郁郁葱葱的山林,油黄的叶子层层叠叠,在风中摩擦出瑟瑟声响。
我的困乏涌冒出来,眯起眼睛轻轻问:“你跟马占多久了?”他仍是不说话,我几乎疑心这人是个哑子了,好半天,他才挤出一句:“两个月。”是少年变声期的粗嘎嗓音。
我笑道:“你别开这么快,我难得出来一趟,兜个圈子再回去。”他不置可否,我向来受不得冷落,今日连连受着闷气,正待要发怒,车子猛的停下来。
郑西寻解了安全带跳下车,我往路上望去,一个人倒在路中央,他蹲下来瞧了那人,架起胳膊往路边拖。下午的阳光晒得筋骨松卸下来,我打了个哈欠,想着日后的对策。
正还是风平云淡之时,哪料得树丛里猛的窜出十来个人来,个个凶神恶煞般手持短棍,如狼似虎朝着郑西寻扑上来。
郑西寻扭头就往车上跑,撵在最前头的人甩手朝他抽了一闷棍,他吭也不吭一鼓劲的往我这里冲,手刚触着车门,又被狠狠砸一棍子。
我头回见着这等场面,惊得脸也白了,他目眦欲裂的吼道:“还不快跑!”车窗被人“砰砰”两声砸碎了,一只手开了车门把我拽出来,我披头散发的被拖到地上,郑西寻扑上来护着我。
更多的棍子甩下来,砸在他脊梁上“咚咚”作响,我脸上溅了些温热的液体,拿指尖抹了,是他的血。
“别打了!要多少钱都给你们!”我股足了劲喊出来,声音却虚晃晃的砸不出动静,郑西寻的神智也不分明了,打他的人才停下手。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胸口像揣着个小兔子,强稳下神朝那群人道:“你们想怎样?我是马占的人!”一个大小眼的把我从郑西寻身下拉出来,打量了半刻噗的一声笑出来。
我心里一颤,猛的凉下来。
我躺在公路上,头发被人扯在手来,马占刚为我穿上的衣服裂成碎片,红肿淤伤的乳头在寒风里难堪的抖瑟。
一个人拿棍子往乳上戳一戳,粗糙的木滚把乳头磨破了皮,鲜血从胸前淌下来。我拧起眉嗯一声,人群里爆出狂乱的哄笑:“还真他妈的骚,让人给干习惯了吧!”
“小贱货倒是水灵,可惜老子不玩后边。”
“扒了他裤子看看屁眼长什么样!”
“操,瞧这付烂穴,给他塞点玻璃进去!”
污言秽语灌入耳中,我眯起眼睛,指甲陷进掌心里。裤子撸到脚踝,腿被人分开来,带着毛刺的木棍抵上穴口,时轻时重打着圈。
我吐出一口气,撑起上身朝他们轻轻说:“你们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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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芹 指野生欧芹,与普通芹菜很相似,毒性不是非常大.但中毒死亡过程很痛苦,到死也是清醒的.
个人不是太喜欢,死亡率较低.
24
正是生死不得的时候,忽听一声枪响,郑西寻满头是血举着一把手枪。
“滚!”他大吼一声,压着我的人栽倒地上,黄绿的浆水从后脑喷出来,星星点点溅在我的大腿上。
这群人本是乌合之众,哪里会有不怕死的,可他毕竟势单力薄,单枪匹马冲进人群里,刀光血影一通拼杀,眼看枪也不顶用,正要败下阵来,我的心几乎要从胸口揪出来。
远处突然奔来一辆车,朝着我们冲下三个端卡宾的汉子,有如天降神兵一刻之间拿下四散贼寇。我朝车里暼了一眼,忙慌慌张张把撕碎的衣服掩在身上,能无巧不巧的赶在这当口上过来的,除了手眼通天的丁家大爷还能有谁。
丁荣平悠闲自得的从车上迈下来,瞧着我衣不遮体的坐在路面上不禁笑道:“别遮了,就是这付样子叫人想给你扒下来。”
我惊魂甫定的喘了气,瞪着他道:“这些是谁的人!”他笑一笑:“好人真是当不得,我才救了人,却连句好话都听不得。”
郑西寻喘着气过来扶我,丁荣平猛的把我拽起来压到车上,身子压在微微发热的车盖上,他的手掌摸上我赤裸的大腿,看着满身新旧不一的青红痕迹促狭笑道:“你若真有个好歹,马占知道了岂不疼煞?”
我撇过脸去不理他,丁荣平捏起我的下巴冷冷道:“叫你做的事怎么还没有动静?封少爷莫不是动了真心吧?话说在头里,今天这遭事可跟我没关系,但若有我来做可就不是这个结果了。”
他轻轻拍拍我的脸,不经意间寒光尽泻,叫我身上一哆嗦。若说马占是匹狼,那这个人就是兽中之虎,举手投足皆是威凛.
我心里正受着寒瑟,忽听郑西寻沉声道:“丁爷,多谢您大恩,我得赶着送他回去。”丁荣平暼他一眼,嘴角勾起来:“这孩子是哪里冒出来的?我看看拿了什么枪?”
一旁的手下忙把郑西寻的枪夺过来交到他手上,丁荣平掂着枪斜眼朝我笑道:“不是难为你,只是早就打听好了封少爷的作为,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保你一辈子,不然的话,也不消我动手,单马占翻起脸来就叫你死无葬所。”
我听了轻轻一笑道:“有你这种兄弟他也倒了八辈子霉。”这话一出,正是打在他的软骨上,他把手枪顶在我头上喝道:“他一个贫民窟捡来的贱种是我哪门子的兄弟!”我也不怕他,眉毛一挑笑着问:“你知道什么?”
他气得抓住我的头发把手枪顶到下腹,我呜的喘一声,疼得皱起眉毛,他像瞧着了乐子,笑一笑抬起我一条腿把枪口下移戳到肛门上。
冰凉的枪口顶着火热的屁眼,身下是汽车前盖,我难受得一缩腰,丁荣平眼中现出嗜血神情,把枪往里磨一磨,本就伤肿的下体顿时涌出剧痛,我大喊道:“不要,好疼!”
他呵呵笑起来:“捅烂了你这个贱屁眼叫你再张狂。”枪口没再往里插,他手指卡着板机在我耳边轻声道:“给你穴里尝颗莲子,那时候你就学乖了。”
我不说话,他轻蔑笑了,手指稍稍用力,一颤一颤的吓唬我。好半会儿我也忍不住笑道:“丁少爷别欺负外行人.M19117发弹匣,里面早没了子弹。”
丁荣平面上一僵,把枪又往里一顶,我“啊”一声叫,血珠从后庭流出来,带着丝状白液,他见状连忙把枪一丢,掏出绢子使劲擦自己的手,好像沾着了奇毒恶疾,生怕染到自己身上。
我扶着车勉强站住,丁荣平把用过的绢子也扔了,整整西装又一付和气模样:“听话,封瑶,事成之后我护着你,你我都不吃亏。”我疼得笑不出来,却也强装轻松:“我明白,丁家大爷多少次都得不了手,这回便就叫我去。可也要瞧我乐意不乐意。”
我转过身瞧了眼路边的残寇,成者王侯,这会儿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哪还有刚才的得意劲。
我朝丁荣平道:“你先叫我高兴高兴.”指了指那群人说:“杀了他们。”
不消片刻,郑西寻又开着车驶向马占的外宅.我撸下一串紫发晶递给他,豆大的珠子映着赤金镶花,流光异彩如暴发户一般,马占说紫莹莹的颜色压我腕子,特特为我笼上的。
我对他道:“今天的事谁也别告诉。”
他仿佛没听着,一动也不动,好半天,终是伸手接下链子。
车子停在外宅门口,郑西寻把我横抱起来上了楼,我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染了鲜红的血迹,夺目明艳。
吴清给我们唬了一跳,连忙喊大夫来看,一群下人把我围个密不透风。
我恼道:“看什么看,又死不了!还不快瞧他!”大夫忙去瞧郑西寻的伤处,揉捏了半天,说是“不过伤了皮肉。”他忙道:“我小时候练过硬气功,伤不得的。”我笑道:“难怪是付铜皮铁骨。”
25
吴清对我道:“少爷,您先上楼去瞧瞧伤,先生一会儿就过来。”
我“奥”了一声,说:“这会儿我也走不动了,就在这里看吧。”抬手就把血衣褪下来。吴清忙给我披上件袍子,跪在沙发前拿棉棒替我上药。身上别处还好,两处乳上却都见了血,肛门里虽然疼,枪管却远没有马占的话儿厉害。
我抬头瞧了眼郑西寻,他站得远远的,余光也不往我这里扫一下。吴清的手抖了抖,棉棒压到伤口,我皱起眉“哎呦”一声,他忙停下手,等我不疼了才继续上药。
我深深喘一口气,刚刚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却是真的怕了,从心底里往外涌着寒气。耳边仿佛又响起卡宾枪扫射出惊声惨叫,想着那群刚还凌辱过自己的人血溅五步,我心里才有了踏实。
这世上如此恨我,要使这种下作招术的人拿一双手也数得清,若只算上活着的,便只剩下一个罗棋了。
我笑一笑,冰凉的长头发滑在脖子上,像条冷泠泠的蛇。
伤处擦好药,吴清为我穿好衣服。郑西寻走过来说:“我要回去了。”我笑道:“今天多亏了你。来日我再好好谢你。”想着他沾了血的外套还在地上扔着,便说:“咱们以后可算是患难之交了,哪天你过来瞧瞧我,我叫人帮你把衣服洗了再还你。”他脸上没一点表情,应个诺便走了。
吴清端上热腾腾的蘑菇汤,他笑道:“您身上都凉透了,喝点热汤暖和暖和。”厨房里知道我吃不得油腻,汤里没煮进奶油,我尝了一口,反倒觉得寡然无味。
放下汤勺,自己扶了沙发站起来,吴清忙过来搀我,我问他:“马占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他笑一笑,只不说话。
上了楼,我在浴室洗净下身,清水顺着大腿流下来染成淡红,乳白的水汽腾上来,我疼得蹲下身子,抓着自己的脚踝,恭起背来一颤一颤。
马占说“一会儿就回来”,这“一会儿”就挨到三天后。
我在家骂了他气言万语,他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一见着面便靠上来要亲嘴,好容易推开他,他摸着我的头发问:“吴清说家里出了事,到底怎么了?”
我笑道:“那是我想你,叫他唬你回来。”拍开他摸我的手又说:“亏得如此你还延到这时候,若真出了事还管什么用。”他忙道:“真的是脱不开身,下次不敢了。”
我把赤裸的脚放到他身上:“我脚冷了,过来替我捂捂。”他拈着我的脚趾亲了一口,抱进怀里。
我笑着往他身上凑,马占揽了我的腰:“我弄的伤好了吗?身上还疼不疼?”我嗔笑道:“你还说,每次都弄成那样,好像多少年没见过荤腥。”马占笑道:“我就是上辈子的饿死鬼,做梦也要巴望你。”
眼看话说得越来越下作,吴清端上来一碟小吃,马占立即住了嘴,伸手往碟子里抓东西吃。
我见他二指捏着,每次只啃去一小片,却是吃得啧啧有声,正奇怪是什么样的龙肝凤胆,仔细一瞧却是去壳风干的栗子,猛然想起自己上次发脾气剥了满地,马占竟把它们捡回来当宝贝留着。
他觉出我在看他,把脸贴在我冰凉的脚背上:“好瑶瑶,哪天再给我剥栗子吃。”我一恍惚,笑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什么时候轮到我来伺候人!”
他嘴角翘起来,抓着我的腰把我掀翻在沙发上,大手抚在我大腿上:“既是如此,还要我来伺候少爷。”
马占一把扯下我的亵裤,他的手掌擦过臀部,我身上一热,便把腿张开来,露出使用过甚颜色殷红的穴口。
“真乖。”他笑道,脸埋在我跨下,伸出舌头沿着肛门的褶皱津津有味舔起来,“痒”我颤着腰说,腿蜷曲着往他背上蹭。
马占的舌尖勾起来,像条灵活的鱼,一会儿在穴上打着转,一会儿又抖动着往里挤,肛门被撩拨的鲜红湿润,一张一翕挽留着他。
他把我的腿更分开些,舌头绷起来勾挑着穴口,柔软滑腻刺激着欲望,酥麻从肛门窜上全身,我闭上眼睛轻声娇吟:“啊………嗯……..不要,不要……….”眼角漾出泪水来。
马占把头抬起来,嘴里啣着晶亮的银丝连向肛门,我的眼里汪着春水,张着嘴轻轻喘息。他眯起眼笑道:“瑶瑶身上真香,满是栗子味。”
“喂我吃一个。”他从碟里捏出一颗板栗,我伸手要接,他却把栗子挨到我嘴上,是要我用嘴喂给他。若在平常我断然矫情着不肯,只是这时欲望冲到脑上,贪图一时肉欲什么也不在乎。
我张开嘴等着,马占却笑了,手腕一转又往下走,“你做什……啊……”栗子蹭着腰腹一路走上臀部,竟是挨着了饥渴颤抖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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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寒战,腰上顿时软了,风干的栗子硬梆梆的顶在肛门上,禁不住收缩穴口想咬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