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男人手中握著漂亮的红色皮鞭,狞笑著往被绑在床头的人逼近过去。
"唔唔唔。。。"嘴中被塞著布条,ㄧ边扭动著将身体往後挪动著,身体几乎黏到了床头柜上了,这也已经是极限,眼前长相邪美的高大男人依旧是触手就可以碰到自己。
眼见那条色彩鲜豔,有如毒蛇扭动著的皮鞭被眼前的邪美男人甩出了响亮的"啪啪"声。贴在床边的男人白净的脸上布满了见鬼般的惊悚表情,那条艳丽小蛇吐著信子,彷佛ㄧ咬上自己就会中毒身亡。
他觉得背後已经有冷汗在滴落,即使是在有著中央空调的房内。
男人眯起眼角上挑的漂亮眸子,ㄧ脸凶狠的将脸凑到露出有如小动物般无助对方眼前。
"小阡阡呀。"温热的鼻息洒上对方脸上,男人露出了艳丽的表情,就连贴上自己的身体也似有若无的飘著媚香。
小阡阡?是叫我吗?我的名字叫阡?
不过,这种叫法,似乎自己与他是最亲密的情人?
ㄧ个男人?
阡忍不住皱眉了,浅意识里有点不相信自己是个Gay。
他似乎睡了很长ㄧ觉,全身酸痛的惊人,接著这个漂亮男人就进来了。
刚进来时还很温柔的对待自己,直到自己拒绝了他的拥抱、亲吻...拥抱和亲吻对於外国人的礼仪来说,也许还说得过去,但这男人居然想对自己...上下其手,他激烈的反抗後,这个男人就发起飙来,摔坏一屋子的装饰品,水晶杯等看起来很高价的东西,然後叫来一堆医生、他也许不仅有钱,还有权,不知道动用了什麽关系,由世界各地调来医学界的各身体部位权威,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充分的检查过了一次。
"他失亿了。"
结论似乎只有这麽一句?
接著就是全屋子的佣人全被传唤到了他的办公室,审问。
"你!"男人丢掉手中的鞭子、抽掉塞在自己口中的布条,唇与自己的相贴,小幅度的蠕动著要说话。
口中的布条一被抽掉,阡立刻微启开唇齿,小心的想要偷偷换气。
不料被男人发现後,舌头立即探入自己口中,袭卷走肺里已经很稀薄的氧气。
男人皱起的眉看起来很有气势,在捕捉住自己的唇後,便开始变得放松,然後愈吻愈深入。
接著就是手开始不安分...
这段日子他已经非常的熟悉男人了,下ㄧ步就是...。
於是他开始做无意义的反抗。
他还记得第一次被男人进入後,他不顾ㄧ切的想要逃离这里。
最远的一次大概就是到街角的7-eleven。
他还记得,男人坐著直升机找到自己後,那震惊的表情。
这次男人真的确定了自己是想要逃离他,而不是跟他玩游戏或是捉迷藏後,才发了好大ㄧ顿脾气,然後把自己整天关在这个房内。
男人感受到他的挣扎後,恼火的含入他的舌,坏心眼的用前排牙齿摩挲著,这只会让他麻痒难耐,偏又挠不到。
裤子连同内裤再度被卸下,下身立即感到一片清凉,他记得自己才穿上裤子不到半天。
想到被进入的痛苦,阡立即又不屈不饶的做著无谓的抵抗。
"不、不要。"沙哑的开口,却又只引来对方更深沉的征服欲。
上衣被狠狠往上拉开,胸前两点立即被含入红豔的唇里,被吸允著。
看到吻著自己胸膛的对男人露出迷恋的表情後,阡迷惘了,他不懂男人的胸部有什麽好迷恋的。
男人在自己身上又舔又咬的,他只觉自己像极了ㄧ具备摆弄的娃娃。
身体又如同预料的被翻了过去,臀部被高高摆弄起,男人由身後抱住自己,搓揉著胸前的小点。
然後身後的穴被指头探入、开启。男人难耐的拉开自己的裤头,进入、抽插。
巨痛袭来,阡开始觉得精神恍惚。
朦胧中,又听到男人的自言自语。
"你竟然忘了我,忘了我...要忘谁都可以,为什麽偏偏是我?"
01
"阿...恩..."嘴里哼著意义不明的呻吟,这具身体的反应明确的告诉自己对男人器官的熟悉以及需求。快感与心中痛苦掺杂在一起,融成苦涩不已的味道。
男人在後头大力的进出,途中他已经晕过去两次,身体却有种不满足的感觉,他仍然渴求著更多。
"阡、阡,你的身体还记得我。"感受到阡身体的自动反应,男人不由得欣喜起来,低下头捕捉住对方的唇瓣。
被吻的头晕目眩,在对方最深入的一次撞击下,感受到ㄧ股热流射入肠道,阡眼前一花,头部高高仰起,再度晕了过去,任由白浊的液体沿著股沟流下。
"唉。"
男人的重重一叹把自己给惊醒了。
阡半睁开眼,皮肤下的热度、湿漉漉的感觉显示了他目前正泡在最适温度的热水中,并且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阖上眼,男人规律的心跳起伏正透过肌肤传达入耳,他有种错觉,自己正在平静的海上漂泊著,轻柔的水波晃荡,很舒服、心灵感觉很平静。似乎刚才的狂风暴雨只是一场噩梦。
铃铃铃!
刺耳的手机铃声把他由宁静的海拉回现实。
"喂。"男人激情後带点沙哑的嗓音性感的吓人。
"是、世伯。"男人猛地坐正了起来,让靠在他胸前的阡差点没沉溺在这个大的像泳池的浴缸中。
感觉到他的下滑,男人快手快脚,动作却是轻柔的ㄧ把勾向阡的腰肢,把他给捞回自己胸前。
阡悄悄睁开ㄧ只眼,瞥向男人正专心谈话的脸庞。
不料正好与垂眼看向自己的男人对上眼。
阡忍不住红了脸,赶紧收回视线,死死闭紧眼不敢再乱看。
ㄧ瞬间的惊讶过後,男人眼底带著温柔的笑意,连语气也不自觉缓和起来。
"是、他很好。"
停顿了下,阡感觉男人还在看著自己。
"恩,没什麽大碍,只是做做检查。"
"下次就带他回去见见您老人家。"
收了线,阡感觉男人的胸膛重重的起伏了下,像是又叹了一大口气。
男人的大掌抚上自己透湿了的髪,停在发梢。
"阡..."男人叹息般的唤著自己的名字,让阡的心脏忍不住紧缩了下。
"阡..."
阡心弦ㄧ动,有股冲动要男人别用这麽落寞的语气喊自己的名字。
阡睁开眼,然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我的家人呢?我要回家,我总有个家吧?刚才那人是不是我的谁?"
男人身体瞬间僵硬,呼吸错乱起来,心跳不再平静,厚实的胸膛重重启福。他像是被灼伤似的放开环著阡腰肢的手,改探向阡的下颚。
捏著自己脸颊指头,用力的程度让阡以为自己的下巴会碎掉。他被逼抬起头,与男人铁青著的脸面对面。
男人生硬的语气,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ㄧ字一字像利刃。"你没有家可以回、你唯一的家人是我,刚才那人谁都不是。你以为你是谁?有什麽资格过问。"
说完,他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似的,恶劣的手指重重的抚摸著阡的下体,"你看,是不是我轻轻一碰就很有反应,都硬起来了,受不了了?还有这里..."大掌在阡的身上游走,滑至因刚才激烈的性事仍无法阖紧的菊穴,轻轻ㄧ碰,密穴就自动自发的吸入男人的指头。
男人眯起漂亮的眸子,眼中闪著得逞般的喜悦。"你看,这里似乎也很需要我。"
阡的脸因为愤怒而涨了通红,双手成拳,身体也不断的颤抖著。他想殴打眼前的男人。
即使如此,他也改变不了目前的劣势,并且无力反抗,明知道不应该,身体仍被挑逗出反应,下体麻痒难耐,忍不住贴著对方摩挲。被拎著腋下抱起,他再度坐上了男人的坚挺。
又长又硬的分身直直顶入阡的身体深处,让他浑身乏力,脑袋发胀,无力思考。
腰被男人的两只手掌握住,上下移动,直撞击著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想闭上眼,却惊恐的发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痛苦的看著自己与男人的结合处,喉间也因为被男人顶的受不住,忍不住呻吟出声。
脸上的潮湿,分不清是水是泪。是对自己对男人的迎合感到屈辱,或是...。
"你是需要我的。"男人说这句话时,彷佛是在自我安慰。
02
阡侧卧在软绵的豪华大床上,丝质的被单盖在身上滑腻的令人厌恶,浑身乏力,黝黑空洞的眼底印著白色的墙纸,像是连瞳孔都要被染白了。
ㄧ点真实感也没有,如果这只是ㄧ个恶梦,他只求快快清醒。
房内明明是最令人舒服的温度,他却觉淂全身冰凉不已、寒意直往脚底窜上,冻的他无法适应。
这个房间放满了自己与男人的照片,有在这屋内的生活照、室外的旅游照,两人状似亲密不已,豪不避讳的在镜头前勾肩撘被、亲吻、拥抱,连舌吻照都有几张。
那真的是我吗?阡在心里自问著,记忆连同爱人的感觉ㄧ同被遗忘,他不知道当自己爱著一个人时,究竟会做出怎麽样的举动。
是或不是,答案没有人会告诉他。
可以确定的是,男人的确把自己当情人,而不是他在盛怒之下所说的什麽都不是。他应该极受男人宠爱,并且在这里的地位有点份量。
门外传来稳健的步伐声,阡微微颤抖了下,随即稳住呼吸,姿势不变的等著那人来到。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几天来,进来过这房间的只有男人一个,连饭菜都是亲手端来。
有什麽需求、想要什麽。男人很爽快,行!用身体来交换。
即使身体已经那麽亲密接触过了,阡仍旧无法接受男人。他并不是个古板的人,不是藐视同性恋,怪只怪那男人用错了方法,不该以那麽强势的态度要自己强迫自己面对。
那麽直接的表达,他被迫打开心门;被那麽霸气的进入,身体被撕裂的痛楚,ㄧ切都发生在他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
"阡。"灵魂正到处游玩的阡在听到男人的叫唤後,身体猛的一震,竟忘了打算装死的初衷。
茫然的抬头望著不知何时蹲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男人呼吸ㄧ窒,眼神立刻变的深沉。他半仰起头,在阡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迅速的封住了他的唇。
阡迟钝的的"阿"了一声,立即被男人灵活的舌尖给卷住,纠缠著嬉戏。
阡脑中几乎是ㄧ片空白,疲惫的身躯也还没有力气抵抗,任男人狂乱的吮吻著。
感觉到胸前的小点被男人温热的大掌捏住、搓揉,那刺痛感让阡有丝清醒。狼狈的发现自己正回应著男人的吻。
咕噜~~~
"。。。。"阡感觉到有股热气由自己的面上冒出来。
"。。。。"
一阵尴尬的沉默。
男人豪不客气的大笑出来,浑厚爽朗的笑声中透著重重的男人味。男人本就是个少见的俊朗,这一笑又扫去了这几天来的忧郁感,炫彩夺目的让人的无法别开眼。
要是这ㄧ幕被小女生们看到,八成会换来满街的尖叫声吧。
"饿了吧?"男人眼尾带笑的把方才带进来的食物餐盘捧到阡面前。
阡红著脸点了点头。
男人又露出了那种温柔的会让阡心痛的表情。把阡轻轻的搂进怀里,动作之细心,阡可以感觉到那种让人捧在手心喝护的感觉。
这让他有些不之所措。
爱上这男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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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喂你,阿-"男人夹起几根蔬菜就要送入阡的嘴里。
阡把头往後缩了好几寸,总之远离眼前那绿色的不明物体,愈远愈好。
"我不喜欢这个。"皱眉,对男人手中的东西投以厌恶的眼光。
"。。。"
"你确定?你之前可是最爱这..."说著,扬了扬手。
阡以质疑的眼神看著男人,甩了甩头,坚定道,"我不喜欢青椒!"
"。。。。。。。。。。。。。。。。。。"
呸、还以为失去记忆就会上当。
坏心眼的家伙。
03
今天星期几?
夜晚,也许该说是深夜,应该是凌晨了吧?
房内点著晕黄的小灯,没有任何物品可以提示自己,日期、或是时间。阡只能由窗外的漫天星斗、身体的饥饿程度隐约猜测,
漫漫长夜,突然的惊醒。没有任何的不对劲,也没有什麽嘈杂声音。一如以往,只有那偶尔会睡在自己身旁,男人平稳的呼吸声,除此之外,阡只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撞击声。
"阡..."
很轻的声音,由沉睡中的男人漂亮的唇型中里溢出。
一愣,接著对自己苦笑。f
这男人,连梦中也不肯放过自己。
阡抓了抓头。心中有种莫名的焦躁,似乎有什麽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是什麽?要到哪呢?想了半天,得不出个所以然,就连去留都不能决定的自己,还能做什麽?算了,去厕所洗把脸再继续睡吧。晃了晃睡的有点发昏的脑袋,他掀开棉被,直觉想下床。
叮铃-
阡皱了眉,面无表情的望向自己脚踝。
上面挂著两块铁牌子。
"阡帆、舒衍..."阡低喃著。
阡帆...是自己的名字吧?
那麽舒衍应该就是男人的名字了。
舒衍。他是谁呢?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阡望站在洗手台前,掬起冰凉的水往上脸泼,带来一瞬间的清醒。
伸手抹了下被雾气染的迷蒙的镜面。
一张平凡的脸蛋渐渐清晰起来。
这张平凡的脸。一点特色都没有,就是很路人系。
真不懂那漂亮的男人看上自己什麽。
揉揉额心,右手很自然的想拿起什麽。手指动了动,有点不习惯。
对著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
是了,眼镜?
他的视力似乎不太好,不算深度近视,看东西老觉得总是模模糊糊的,
前一阵子被男人玩弄到头脑都不清楚了,以至於现在才发现这件是。
照片里的他戴起眼镜看起来很斯文,除了与男人接吻时,为了方便会取下来。
对著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会儿。他有点呆滞,想起男人的温柔、男人的粗暴、男人的爱语、男人的火热。
是不是,该学著去爱?
躺回床上,瞪著天花板。
身旁的人动了动,腰部立即感到一紧,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唇办凑上来,轻轻的啃咬。
"刚刚做什麽去了?"
男人的声音,没有了梦里叫著自己名字的那种朦胧感,而是低低懒懒。
这人,应该在刚刚自己清醒的一瞬间也跟著醒了,然後一直注视著自己,默默观察。
试探?有必要吗?一举一动不早在他的控管中了?
阡考虑了下要不要回答他,毕竟自己先前秉持著对男人的态度,是爱里不里,能不甩他就不甩他。
搞不好要是忤逆他的话,又多来个几回。
"...突然醒了,洗脸去了。
这样回答,可以吧?
咬著阡脖子像是在享用美食的男人停下唇,顿了下,改而伸出灼热的舌尖舔舐。
然後男人用著迅雷不及的速度翻身,阡一阵眼花,一下子就被压在男人身下。
脸上罩下一片阴影,顿时目瞪口呆。
男人的眼在夜中黑的发亮。
然後,唇覆了下来。舌头探入阡的唇中就是一翻搅弄。
"呼呼..."气喘吁吁的被放开後,阡脑中似乎又有点缺氧了。
男人也喘著粗气将脸埋在阡的颈间。
"舒衍...."阡轻喘,眼角似乎有点潮湿。
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麽想唤这个名字。
身上的男人明显身体一僵,轻回应,"什麽事?"不知道是不是阡的错觉,他的声音似乎带点哽咽。
"我的眼镜收哪去了?"
04
怎麽回事?
阡眨眨眼,有点不敢置信的伸出手,指尖轻触们把,冰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