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比爱痛苦————枫落霜花红

作者:枫落霜花红  录入:03-20

"翼,好像需要帮忙。"说话的是关柘,林晓看著关柘向这边走来,心中一阵紧张,今天关柘的态度有些奇怪,原本对林晓最不满的关柘,今天却如同一个帮手,一切都是以展翼为主。
林晓想要找一样东西将身体遮住,可床上却除了枕头,就没有其他的东西,如同昨天一样,关柘扣住了林晓的下巴。
"其实,也不需要很多人知道,就像是家人之类的,你认为如何?"林晓的脸一下变的死白。
林晓的母亲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受不了打击,而使病情恶化,关柘对林晓的了解比展翼要多。
林晓死死的盯著关柘,眼神里透出一种愤恨,还有不甘。原本想出来的办法,被关柘轻而易举的给化解了。
"我们做笔交易,我给你一千万,你离开我家,怎麽样。"关柘的话,不要说是林晓,连展翼也惊呆了。
"阿柘,你在开玩笑。"展翼叫道,"伯母不会同意"
如果关柘希望林晓离开,为什麽一开始不用这种方法,却要在此刻提出来。
"你放心,我母亲那里,我会去说,不会要你一分钱的违约金,怎麽样。"关柘继续游说。
"为什麽?"林晓不明白,如果关柘可以劝说他的母亲改变主意,那他现在一定在什麽地方打工,而不会受到这种屈辱,"为什麽不一开始就坚持不要贴身佣人?"
"你不相信我。"关柘没有回答林晓的话,反问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不回复,就当作是你愿意留下来,配我们玩。"
无论从那一点来说,似乎拿钱走人,是最好的选择,但是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林晓心中隐隐觉著似乎有些不妥。
关柘是想用这种方法逼自己离开,如果想要自己离开关家,似乎应该有很多办法,可关柘却似乎更喜欢自己主动离开。
"在你没走之前,还是配我们好好玩好了。"关柘的话打断了林晓的思路,林晓来不及反应,就被关柘压住了,"翼,快点,今晚的好节目不能错过。"
林晓正想要挣脱关柘的压制,没想到关柘的手却一下握住了林晓的分身,揉搓起来,林晓原本无力的身体,软了下去。
"住手。"林晓竭尽全力的的想要阻止,"唔????"敏感处一阵痛,关柘使劲捏住了林晓硬起来的分身。林晓咬住牙,不让自己的呼痛色声音传出。
关柘的手又开始了,有了一次经验的林晓知道自己快到了边界,又一阵痛传来,似乎是被什麽给套了起来,无法发泄。
"可以了,阿柘,换後面。"展翼的声音,关柘把林晓的身子翻转过来,後穴又被塞进东西,痛,林晓疼得开始冒汗,前後都很痛,林晓涨红了脸,希望把东西给挤出去,丝毫没有用。
"好了。"展翼说道,关柘把林晓的手反剪在後,扶著林晓坐了起来。"把他的衣服拿来,该回去了。"
林晓记得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难道他们想让自己穿著破衣服离开。看清展翼拿过来的衣服,不是自己最开始的那一套,他们早准备好了。
"真是,这麽快就要走了,许少都不多留一会。"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林晓也不相信,男人也可以有这麽娇媚的声音。
许凡和里面的人一起出来了,那人身上此刻披著一层薄纱,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其实也只是腰间有一根细细的带子,通身再无多余的东西。
"啧,难怪要这麽快离开,原来有更好的了。"一双媚眼上下打量林晓,身体却若无骨般靠著许凡。
"你是这里的红牌,还要吃醋。"许凡调笑著。
"这位小弟弟会不会来这里做,如果来的话,红牌就轮不到我了。"说完,一扭腰肢,离了许凡,径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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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有些尴尬,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个人的嘴里泄的,林晓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如何,他一般不替人做的。"展翼附在林晓的耳边,林晓的脸通红,别过头去,展翼是故意说这些话的。

这里是个什麽地方,林晓也知道了一二,而身上的东西,当著他们的面,怕也是无法弄掉了,只有等回去了,虽然很不舒服,林晓知道现在只有忍了。
"放下.,放我下来。"林晓大惊失色,关柘竟然把他抱了起来。"我自己走,放我下来。"
"你确定"关柘露出了招牌式的嘲讽,把林晓放了下来,许凡和展翼的表情也告诉了林晓,关柘的此番动作在他们的意料之外。
林晓刚迈开步子,"啊"後面的东西竟然动了起来,双腿一软,差点跌倒,被关柘一把扶住了,依旧是打横抱了起来,体内的东西停了。

到底是什麽,难道自己一走路,就会动,直到坐在车里,林晓依然有些疑惑不解,没想到车子一启动,而那东西又动了起来,最初的不适应过後,林晓发现後面禁产生了一丝快感,呼吸也变得有些粗了,紧紧的咬住牙,控制著异样的身体,将头偏向了一旁的车窗,不想让关柘看出自己的窘况。

终於回到了关家,而徐帆和展翼也跟著,一下车,而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在转动,有了刚才的经验,林晓有些心虚,这样该如何进去,迟疑著不下车。
关柘走到车边将门拉开了,没有办法,林晓咬咬牙尽量控制著身体,下了车, 随著车门砰的一声关闭,林晓的心也跟著抖动。关柘竟然又一下把林晓抱了起来,而里面的东西又停了下来,林晓知道是关柘在弄鬼。
管家冯伯迎了过来,看到关柘抱著林晓後些微的有些惊讶,立刻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阿晓身子不舒服,拿杯水到他屋里"关柘吩咐著,林晓却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通红,将头微微转向关柘的怀里。
把林晓放到床上後,体内的东西再一次停了下来,展翼和许凡一起进来了,冯伯把水拿了进来,就退了出去。而关柘不知从什麽地方拿出了一颗胶囊, "来,喝药"关柘拿著水,将胶囊递给林晓,"我没有病,为什麽要喝药。"林晓拒绝,刚才那番话根本是敷衍之言,林晓不明白关柘竟会认真的让他喝药。
"翼"关柘的声音里有以故危险的味道,林晓下意识的向床里退缩。关柘骤然发难,将林晓身子翻转成趴著的姿势。为什麽关柘的身手会那麽快,手劲会那麽大,虽然有了戒备之心,林晓发现自己依然无法躲过关柘的袭击。
哢嚓一声,手被反铐在後,林晓惊道:"你们要干什麽?"头被扳了过来,下巴被捏住了,嘴被迫张开,胶囊塞进了嘴里,嘴被吻住了, 直到药囊进了肚子。
林晓急促的呼吸著, 惊讶的看著关柘,关柘吻了他,关柘一脸的戏虐,"你该好好休息了。"关柘出去了,同带著惊讶之色的展翼、许凡一同出去了。林晓听到了门被反锁住的声音。
比起被关在房间里,让林晓更著急的是,手被反铐住,无法拿出体内的东西,而前面也涨的疼,关柘的那颗药还不知道有什麽古怪。 林晓不停的扭动手腕,急得东张西望,希望可以看到一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把手铐解开, 可是林晓无法确定到底什麽东西可以解开手铐,自己并非训练有素,这普通人不常见的东西,林晓真的不知该怎麽办。
不知身体为何燥热异常,後面也有些麻痒,林晓忍不住扭动腰,想要缓解这痒处,可是没有丝毫用处,林晓此刻竟然希望体内的东西可以转动,似乎感知到了林晓的想法,那里果然动了起来,麻痒的感觉好了一些, 林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很快,林晓就发现了不对, 分身进一步的涨大,急於寻找出口,可是那里明明被堵住了,林晓只觉得分身涨的疼,里面的的旋转也停了下来,後面更痒了,林晓被逼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已经没有了心思找工具解开手铐了,林晓不停在床上翻转蹭磨,似乎想把体内的痒通过这一动作给引到外面,不仅起不到丝毫作用,身体似乎变本加厉的难受。
"唔....嗯...."林晓无意识的发出媚音,腰肢扭动的厉害,双腿也不停的交互摩擦,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头向後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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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也贴在额际,林晓睁开眼睛,只觉浑身疲乏,前面仍然疼,手臂压得发麻,天已经亮了,望著天花板,林晓大脑一片空白。
关柘进来时,林晓仍然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由著关柘把自己的抱到浴室,手铐被取了下来,分身束缚解开了,积累了一夜的精液喷薄而出,林晓觉得累得不想动, 关柘竟然好脾气的帮他梳洗。如果没有昨天的事,林晓会被关柘此番的温柔感动。等到关柘将林晓洗干净放到床上的时候,林晓已经睡著了。
林晓再度醒来的时候,灯已经点上了,林晓看著这已经住了一个月的房子,依然有著一种陌生的感觉,无论多豪华舒适,总不是自己的家。而昨天像一场梦,一场如此真实而又清晰的噩梦。
关柘的态度如此明显,已经无法再呆下去了,如果不走,关柘或许还有其他的方法。一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关柘肯给,关夫人那里也未必通的过。
而且在关家当的个贴身佣人,已经是一种占便宜了,而再拿一千万,有些无功不受禄了,借,当作是借的,日後再还。
母亲日常的医疗费用也许用在关家当佣人的薪水可一撑一段时间,可是如果找到合适的肾源,大笔的手术费就不是一时可以筹到的,所以,这笔钱可以在做手术的时候用。
而自己还可以打工,等母亲的手术完了,剩下的就可以先还回去,而已经用的等自己工作了,再慢慢还。
事情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林晓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事实上从送走展可儿後,林晓就没吃过东西。展可儿,林晓有些无奈的笑了,展可儿现在应该是和母亲享受亲情,关柘他们从展可儿一走,才做这事,看来是不想让展可儿知道这件事。
而关柘现在迫切的想赶他走,大概也是希望展可儿回来前,把他赶走,林晓不由的好笑,展可儿不过是对他很热情,但也没有逾越人与人之间正常相处的界限。
关柘已经不能容他了,给自己一千万,如果自己拿了,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是一个贪财的小人。关柘威逼利诱的手段一起用上,可见展可儿在他心里占得分量不清,
林晓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门,来到楼下的时候,林晓发现展翼和许凡都在,和关柘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著。
"冯伯,把阿晓的饭菜端到客厅里来。"本想到厨房去找些吃的,可因为关柘的一句话,林晓只好到客厅的沙发上坐著了,林晓认为暂时还是做一个听话的佣人比较好。
没有人说话,展翼也不想平常一样总是没话找话说,客厅里非常的安静,气氛显得有些诡异,冯伯把饭菜放到林晓面前的茶几上,而退下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半点声音,也许也感到了这异常的气氛。
林晓埋著头,让三人除了膝盖和部分的腿,而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无法出现在在自己的视线里,虽然很饿了,可是林晓在吃东西的时候尽量细嚼慢咽,不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林晓吃完,放下筷子,也没有人说一句话。林晓抬起头, "我答应你,不过关先生要确定能过说服关夫人,还有就是请关先生将录像毁掉,而这钱当是我借的,我会写下欠条,日後一定会还。"
"哦"关柘不置可否的的应了一声,玩味般的看著他,过了一会,嘴角微微一翘,充满讥讽,"录像带不会毁的。"
"关先生这是什麽意思?"林晓有些吃惊,不知道关柘为什麽不愿意毁掉录像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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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资格谈条件。"关柘冷冷的回答,"如果我把录像给我母亲,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林晓脸色一变,既然这样,关柘何必给他一千万。
关柘根本不打算毁掉录像。林晓不明白自己离开了关家,录像还有什麽意义。
"阿柘,你是认真的,不是说好?????"
"我改主意了"展翼的话被关柘打断了,"支票放在你房间的桌子上,你马上离开。"
"现在,天已经黑了,这里根本叫不到计程车。"展翼站了起来, "你到底发什麽疯"
"不管你的事,你喜欢玩,可以找其他的人。"
"阿柘"展翼有些激动,继续和关柘争论,"为什麽?阿柘,你很奇怪。"
林晓向楼上走去,关柘和展翼的争论不想去听,也没有必要听。关柘已经表明了,自己无论如何,都必须离开关家,而林晓不明白,关柘到底想干什麽,那一千万到底有什麽用意。
回到房间,林晓果真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张支票,八位数,看著这张支票,林晓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拿。
如果不拿支票,关柘也不会毁掉录像的,可拿了,关柘暧昧不明的态度,都显示这张支票背後的用意不明,虽然很需要钱,可如果拿了,不知道会带来什麽
林晓踌躇著,最终写下了一张欠条,将支票收了起来,林晓不想後悔,如果因为没钱而错过了妈妈的手术,而造成终身的遗憾。
。收拾好衣服,拎著自己来的时候的箱子,在这里的时候,关家也买了衣服,林晓都放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去该和冯伯他们告别,
林晓下了楼,关柘和展翼已经停止了争吵,林晓把自己手里的欠条,递了过去"这是欠条"
关柘没有动,林晓等了一会儿,将欠条放在了茶几上。
林晓不打算去和冯伯他们告别了,虽然在这里的时间冯伯和下人们对他也很好,可林晓不知道该如何和他们告别,而且以後也没有见面的机会吧。
就在接近关家的豪华自动大门的时候,林晓看到了一个人,是冯伯,"冯伯,对不起,我?????"林晓不知该说什麽。
"阿晓,你真的要走。"冯伯一把拉住林晓的手,有些激动。
"冯伯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我??????"林晓犹疑起来,本来想说"我以後会来看你的",可未必可以实现,而关柘也非常讨厌他。
"阿晓,你不要说了,这麽晚了,你先到我哪里,明天再走。"冯伯拉著林晓就要折返回去
"冯伯,谢谢你。这样不好,还会连累你的。"
"傻孩子,冯伯在这干了几十年,少爷不会为这种事赶我的,而且他也赶不走我,你放心好了。"
"冯伯,我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了。"
冯伯微微一愣,"阿晓,这麽晚了,这里又不好打车。"
"冯伯真的谢谢你,到了马路上,也许会拦到顺风车,你不用担心。"
冯伯松开了手,白发苍颜,失望、难过,"阿晓??????"冯伯语气有些哽咽,林晓有些不忍心看,不忍心听,匆匆鞠了一个躬,转身离去。
关家的大门在身後重重的关上了。关家门前有一条林荫车道和马路相接,从这里到大马路还有一段距离,天已经完全黑了,而车站也在离路口的几里之外,现在这个时候,走过去,通往市区的末班车也已收班了。
包里有几百块钱,是进关家之前就有的,进来後也一直没有用,也没有机会。
关家在郊区,远离都市的喧闹与繁华,这里的住户也都是富豪,即便是马路上,这里平常除了价值不菲的各种车子,是不会见到计程车之类的车辆。

路旁的树伸出的枝桠,挡住了璀璨的星空,路灯昏暗,将林晓的影子照的长长的,而四周除了林晓的脚步声,也就再无其他的声音了,整条路愈发显得寂静幽深。
林晓拎著行李,要到明天才可以走到市区,不过天亮了,正好可以四处找找打工的机会,等安定下来,再打电话回去,支票的事,林晓不打算告诉家人,这事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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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林荫道,视野开阔起来,林晓的心情颇为轻松,步伐也显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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