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李忘风

作者:李忘风  录入:01-20

"啊!"殷乘风只觉分身一阵剧痛,原来马眼间已被殷独语又穿过一枚银环。
"你越是这麽不听话,爹就越喜欢罚你。"
殷独语一把扯住殷乘风的发,专注地欣赏著殷乘风痛苦的表情,一种怪异却温暖的笑容好像花开一样从他的眼底蔓延了出来。
微微蜷起身子的殷乘风不堪地闭上了双眼,春药的折磨和欲望的束缚依旧让他难以解脱,但是他已倦了和殷独语这样的疯狂游戏,恨不得能立马气绝。

殷乘风一反常态的安静让殷独语的疑心更重,他小心地翻转著殷乘风的身体,用皮鞭抽打著那些足以让殷乘风更为躁动的地方。
"唔......"
皮鞭落在殷乘风的大腿上,竟让他发出了一声很动人的呻吟。
殷独语知道,这个孩子已完全被自己调教得淫荡不堪了,只是皮鞭也足以让他兴奋良久。
他轻嘘著摇摇头,用皮鞭摩擦在殷乘风的股间,不时将玉势往里顶一顶,这样的刺激让殷乘风更为兴奋。
"爹......爹,你放了我吧......我真地没有骗你......"
殷乘风死命挣扎著被捆在背後的双手,极度渴望能抚慰下自己的分身。
殷独语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中的鞭子继续挥了下去,每一下都抽得殷乘风浑身颤栗。
药性随著鞭打更快地在殷乘风体内蔓延开,他渐渐就失去了之前的矜持,开始发狂地在殷独语脚下扭动著身体,呢喃般地不断渴求。
"爹,爹,放过我吧......放了我......"
"唉,毕竟是父子一场,乘风,你就先用嘴伺候下爹,若是伺候得好,爹也就饶你这一回了。"
殷独语搁下皮鞭,端坐到榻上,一撩长袍,这就解了亵裤。
殷乘风在地上又辗转磨蹭了会儿,费力地跪起双膝,垂著头膝行到殷独语的胯间。
看见殷独语隐在衣袍间的分身,殷乘风只觉胸口猛地被一块大石压住般痛苦,他想张口去含住,却不知为何又微微别过了头。
殷独语冷眼一笑,抬脚便往殷乘风分身上碾踩下去。
"唔呃......"殷乘风受惊一痛,身形不稳立即扑到了殷独语腿上。
"乖儿子,不要惹爹生气。"殷独语一边好言相劝,一边捏开了殷乘风紧咬的牙关,将自己的分身放了进去,随即他一把按住了殷乘风的头,将其死死埋在自己胯间。
殷乘风沈闷地呜咽了一声,终於不再反抗。

三日之後,殷独语才令人把高烧不退地殷乘风送回贪狼府。
看见殷乘风被自己折磨得竟连路也走不了,殷独语并无歉疚,他仍逍遥地半躺在榻上,让最爱的那名小妾替自己捏肩揉背。
"乘风,刺客一事,为父还是交给你去查,务必要给我个交待才是。"
殷乘风被两个金衣侍卫牢牢架住,这才勉强能站住,他知道殷独语是不会那麽轻易放过自己的,果然,棘手的事又丢回了自己手里。
那张脸温文尔雅地冲自己笑了笑,看得殷乘风心底生出分寒意。
他虚脱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孩儿一定竭力去查。"
殷独语翻了个身,在小妾的怀里安然睡去。


"相公,你这是怎麽拉?"
殷乘风的三个老婆一起哭起来,声势惊人。
一时殷乘风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裂了,他挣扎著坐起来,满布血丝的双眼依次瞪了瞪他的大老婆,二老婆和小老婆,这一瞪总算也让她们住了嘴。
"别吵了,都给我出去......"
女人们啼啼哭哭地被他赶出去後,殷乘风这才拉紧前襟。
他想起衣衫下不堪入目的伤痕,脸上却是自在地笑著。
这样的日子总有到头的一天,活著还是死去都不成问题。


在府中休养了半个月後,殷乘风以追查刺客之由向殷独语恳请可出城调查。
"伤口可好了?"
殷独语笑意鼎盛,一手搂了小妾,一边探身去看殷乘风微微低著的头。
"托爹的福,伤口已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这才觉得是时候出城去查查那刺客的真实身份。"
殷乘风抬头,英俊的脸上坦然从容。
"好,早去早回,务必将那刺客抓到。"
殷独语抚著膝盖笑了笑,张口含住个小妾剥好皮的喂过来的葡萄,脸一转,便不看殷乘风。
待到殷乘风已离开了踏月台,殷独语的眼中才掠过一道寒光,他推开在自己怀中旖旎依人的小妾,传令道,"来人,速将破军殿殿主召来。"


殷乘风第一次遇到萧秋的时候是在一所名为有间客栈的地方。
然後他们之後每一次的相会都是在那里,殷乘风甚至还花了一笔前将客栈里靠窗的一台桌子包了下来,专供他和萧秋会面之用。
"你来了。"
萧秋已经不是那日在破月城舞姬的打扮,他一身青衣,纶巾似雪,一副文人的扮相。
他看见殷乘风缓缓朝自己走过来,先举杯一笑。
殷乘风则是一身十足贵气的打扮,白狐长袍,蜀绣黑衫,活像个富家老爷。
他坐到桌旁,和萧秋之间顿时有了几分格格不入的感觉。
萧秋淡淡瞥了眼他随後放到桌上的剑,又笑道,"怎麽,不找我报仇?"
殷乘风身往後仰,解了狐毛外套,一手摸著唇,一手把面前的酒杯也拿了起来。
"萧郎,你认识我这麽些日子,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
萧秋眼波一柔,转而又望著殷乘风,问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殷乘风听他这麽问,闭眼爽朗地笑了一声,站起身摸著肋下的剑伤,对萧秋幽幽地说道,"剑伤虽已无碍,奈何情伤却深。"
萧秋继续默然喝酒,对殷乘风这番话置若罔闻。
"我觉得你扮做女子的样子挺好看的。"殷乘风弯下腰,又在萧秋耳边亲昵著说,"有些事,你我不妨上床一叙。"

殷乘风随後便付了酒钱,一手提剑,一手揽著萧秋的肩,笑容满面地和他去了客栈的二楼,那里有一间客房也是他一早就包了下来的。
进屋关好门後,殷乘风迫不及待地除了衣衫,直往萧秋身上扑来。
"萧郎,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等我了。"
他正要吻住萧秋的双唇,却被萧秋轻轻推了推,那双眼里蕴藏了一缕不动声色的杀机。
"殷乘风,破月城贪狼殿殿主,你真地不恨我这个与你们破月城为敌的人?"
"不恨。"殷乘风戏谑地一笑,搂在萧秋腰间的手紧了紧。"因为我比你更恨那个鬼地方。"
萧秋仍有些不相信地望著他,对方那张英俊的脸上若有若无,似假似真的笑一时迷惑了他,让他在殷乘风的怀抱里无从脱身。

"萧郎,你义父与我爹素来并无瓜葛,为何想到令你来刺杀他。"
殷乘风哄了萧秋上床,这就云雨起来,他爱抚地吻著萧秋的脖颈,始终对萧秋为何要行刺殷独语有几分不解。
"想是你破月城声势浩大令我义父不满了吧......不过,虽然我利用了你,可是说实话,我很爱你,乘风。"
萧秋湿涩地喘息著,恨不能立即转身抱住正在自己身後驰骋的的殷乘风。
他刺了殷乘风一剑之後,便一直悔恨不安,每日都到这有间客栈喝酒解愁,希望能等到殷乘风的再度到来。那时,纵然这男人要自己的命,自己也会欣然给他。
"我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知道的,萧郎。"
殷乘风温柔地起伏著身子,他把头贴在萧秋耳边,开始呢喃絮语。
"萧郎,我又何尝不爱你?"他脸色逐渐涨红,眼中不知为何有些湿润。
萧秋轻轻地点了点头,安心地闭了双目,只轻轻呻吟著,不再有更多言语。
待到身上的殷乘风已然宣泄之後,他也才浑身一颤,长长地叹息了声。
"若有来世,我愿与你共度一生,不离不弃。"
殷乘风抚弄著萧秋的长发,神色哀伤。
萧秋笑了声,正要说些什麽,忽然只觉得脖子一紧,随即便喘不上气来。
殷乘风骑在萧秋身上,不管他死命蹬踢,只是发了狠地拉住套上萧秋脖子的绳索。
"萧郎,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若落到他手里迟早是生不如死的下场......我救不了你,可也不想看你受那麽多折磨......"
渐渐地,萧秋的挣扎终於停了下来,而此时殷乘风的脸上也已是一片泪光。
在萧秋的尸体旁坐了会,殷乘风抹了把泪水,神色慢慢恢复了常态,他穿好衣服,取了剑过来,割下了萧秋的头颅,小心地放进包裹里,然後悄然离去。


"这刺客的人头拿去喂狗吧。"
殷独语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殷乘风盛上的人头,冷冷盯了殷乘风一眼。
而殷乘风却仍旧是面不改色地微微带著点笑意在脸上。
"哼。"殷独语轻哼了声,目光懒散地落到了二子殷凌云身上,吩咐道,"凌云,剿灭乾坤教一事便由你去办,记住,我要乾坤教上下一个不留。"
他说完话,缓缓看了眼殿内众人,笑道,"蚍蜉撼树,我破月城岂容这些蝼蚁张狂,胆敢与我殷独语作对的人,不管是谁,只有死路一条。"
殿里一片肃静,谁也不敢出声。殷独语满意地点点头,令他们退下,却独留了殷乘风。

"乘风,事办得好,爹要奖你。"
殷独语笑著喝了口茶,目光阴沈地看了眼殷乘风。
殷乘风当然清楚殷独语的奖赏是什麽,他漠然地解去衣带,一件件脱了衣裤,赤裸裸地跪到了殷独语脚边。
殷独语将手边的一盘龙眼放到地上,用脚尖勾了殷乘风的下巴,森然道,"这盘龙眼是我赏你的,就在这里吃吧。"
殷乘风闭目一笑,淡然不惊,他向殷独语道谢後,抓过一把龙眼便粗暴往自己後穴塞去,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体将会因此而承受何等的痛苦。
殷独语冷漠地看著儿子这般疯狂的举动,眼珠转了转,最後定定落在殷乘风有些癫狂的面容上,嘴角微微扬起了一道笑弧。


"世上男女,何人能从你夫君手间逃过?"
殷乘风在床上和三个老婆一起行床,他生性风流,已是遍传破月城,只是他的夫人们却未想到自己丈夫竟会风流放荡至此。
殷乘风自顾地笑,一手搂著大老婆雪白的娇躯,一手摸住二老婆浑圆的臀部,嘴却是吻在小老婆锁骨上。
最是销魂女人香,殷乘风的脑子里却想起了萧秋身上淡淡的味道,不那麽香,却更是销魂。

自从亲手斩除了前来刺杀殷独语的刺客之後,殷乘风的举动便变得怪异起来,贪狼殿的大小事他都交给了副殿主去打理,自己则整日纵身酒色丝竹之中,沈迷不醒。
而殷独语也奇怪地没有惩处这个行为放浪的长子,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由了他去。

殷逐尘再见到殷乘风时已是一月之後,那日他从踏月台晋见了殷独语之後,骑马路过了贪狼府,他听见院子里传出了殷乘风放纵的笑声,那笑声听起来欢快,可是却藏不住空虚。
於是殷逐尘勒转马头,往贪狼府去了。
"见过大哥。"
他随仆人来到後院,殷乘风正和老婆们一起喝酒。
"噢,小弟啊,你来做什麽?"
殷乘风轻挑起一道眉,眼里满是戏谑之色,他站起身,醉酒的脚步有些踉跄。
殷逐尘冷眼看著殷乘风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走过来。
殷乘风散发跣足,黑丝长袍也并未系好,走一步衣摆便飘飘扬扬,看上去正是潇洒不羁的风流公子。
"来,喝酒。"殷乘风笑著上前,一把抓住了殷逐尘的手腕。
殷逐尘目光深沈地又看了眼仍在殷乘风身後笑咪咪的三位嫂子,把手腕从殷乘风手中抽了回来。
"大哥,你知道爹不喜欢我们兄弟这麽放纵。"
"爹!"殷乘风大笑一声,转身叫退了老婆和侍从,他慢悠悠地走回石桌边懒散地坐了下去。
"最放纵的就是咱们爹,小弟,哈哈哈,你难道不知道?"
"大哥,注意你的言语。"
听见殷乘风对自己父亲出言不逊,殷逐尘的脸色骤然一冷。
"怕什麽?你难道会去把我说的告诉爹?"
殷乘风抬头淡淡地瞥了眼依旧板著脸色的殷逐尘,不以为意地笑道。
殷逐尘愣了下,想起之前的一件事,问道,"大哥你知道那日我跟踪你?"
"知道,刚进客栈我便知道了。"殷乘风放下酒杯,声音也低沈了下去,"我知道爹不放心我,我也知道你不会放过萧秋,所以我杀了他。"
"难道你是真心爱他?"殷逐尘双眉一纵,目中有了两道寒光。
"你说呢?"
殷乘风玩味地打量著殷逐尘隐约有杀气的面容,那张脸比自己的更为俊秀一些,也多几分年少的忧郁,而最重要的是,这张脸上淡漠清冷的神气和萧秋有几分相似。
"我若告诉爹实情,你必死无疑。所以,我不会告诉他,不过你若还是这样,只怕我们的兄弟之情只好就此了断。"
殷逐尘不愿被殷乘风如此打量,干脆地转过了身子。
"小弟......你想离开这人间地狱吗?"
殷乘风端著酒杯站起来,慢腾腾走到了殷逐尘身边,他望著殷逐尘挺拔骄傲的背影,伸出手很想抱住,可他只怕这麽一碰,便会将自己内心的秘密彻底粉碎,所以他还是收回手握紧成拳垂到了身边。
不知是不是酒喝得太多,殷乘风觉得有些话再也难压抑住了。
他注视著因为自己的妄言又面露惊色和怒容的殷逐尘,微微闭了眼,压低声音道,"知道大哥为什麽这些日子都躲在家里吗?大哥令人挖了条地道,不日即通,到时我便带著你的嫂子侄儿离开这鬼地方,再不回来。"
"你说什麽?!"
殷乘风嬉笑著把手搭到殷逐尘的肩上,仰头干尽了杯中酒,侧身问道,"大哥想让你和我一起离开,你愿意吗?"
"殷乘风,你知道你这样做的下场是什麽吗?"
殷逐尘没想到殷乘风竟有这样的想法,他猛一转身,挥开了殷乘风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转眼间一张隐忍的脸上再也压抑不住惊恐与怒火。
"我管他什麽下场!我不是殷独语喂的狗,我是人,我要离开这个牢笼!小弟,大哥舍不得留你在这里......你难道愿意一辈子都在那个老疯子的脚下卑躬屈膝吗?!"
殷逐尘从未见过殷乘风现在这般模样,那张看上去英俊潇洒的脸正因为痛苦而极度扭曲,深沈而温柔的双目则象失了理智似的,凌乱而绝望。
就在两人正争执之时,殷逐尘和殷乘风的身後响起一阵尖锐而冷酷的笑声。
殷逐尘缓缓转头,果然发现殷独语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院子门口。
"好好好,乘风,爹早知道你不是个安分的主,可惜你实在会演戏,在我面前从不肯露出半点马脚。唉......看来父子情还是抵不过兄弟情,在你最爱的小弟面前,你终於也说了句实话。"
殷独语拊掌一笑,慢慢走近呆立在眼前的两兄弟。
殷乘风面如死灰地看了眼殷逐尘,低声问道,"小弟,你和爹设了这个陷阱,特意让大哥入套吗?"
殷逐尘刚想言语,殷独语走到他身後已悄然点住了他包括哑穴在内的几处穴道。
"辛苦你了,逐尘。"殷独语转脸对他一笑,接著冷冷看了眼寥落的殷乘风,对已跟进来的金衣侍卫下令道,"将我的爱子乘风带回踏月台,贪狼府中的所有人,一律格杀勿论。"
殷乘风知道自己反抗亦是无用,惨笑了一声便乖乖地束手就擒,他被押著走过殷逐尘身边时,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
"多亏有你,好儿子。"
殷独语拍开了殷逐尘的穴道,头也不回地大笑著迈出了贪狼府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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