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贇瘫软在银链身上,他不知道原来用精神体做爱居然是这麽刺激的事情,在这些行为上得到的快感好像被放大了数倍,如果是身体的话,他绝对不会只做一次就软成这样,实在是太没面子了,可是银链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去,总算是得到了一丝安慰。
柏贇只顾著想著自己的心思,而银链则是享受著体内还不时收缩著摩擦著柏贇分身得到的绵长快感,几乎是失神的瘫软在柏贇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压得死死的,他只觉得体内被柏贇的精气喷到的地方开始发热,烫得他全身更是找不到一丝力气,紧紧咬住晶莹的下唇才忍去几乎逃逸出口的呻吟声。
柏贇此时也觉得腹部被龙精溅上的地方开始发热,烫得他再怎麽迟钝也无法忽略那种感觉,低头一看,银链喷在他身上的龙精正渐渐溶入他的精神体内,慢慢一点点消失不见了,而那些被龙精溶入的地方,正一下下的跳动著,滚烫得吓人,可是却一点都不痛,这是怎麽回事?
柏贇想不通,想问银链,一看才发现银链累得不知道什麽时候睡过去了,他的元神也在一点点消失,吓得他赶紧抱住银链的身体,却无法阻止银链消失在他的意识海里,柏贇只觉得心脏的位置一阵剧痛,这是怎麽回事?银链怎麽会消失?
柏贇忘记了他现在是在自己的意识海,银链睡著了,他的元神自然而然就会本能的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他还以为银链出了什麽问题,消失了,忍不住发出一声悲痛的呼喊:"不......"
混身冒著冷汗从恶梦中醒来,柏贇紧紧按住自己的胸口,好痛,碎了吗?不,他不能失去银链,想起银链在他面前变幻的种种表情,他就觉得难过得快死了,他从来不知道银链消失在他面前的感觉居然如此难受,难道事情无法挽回了吗?"不......银链,你千万不能有事!"
正当柏贇差点被那种心痛的感觉逼得快崩溃的时候,腰部被温润的物体划过,空中传来迷糊的梦吟:"嗯......别吵......"
转过头一看,银链呼呼的睡得正香,软嫩的唇瓣微微张著,困倦的抹了一下脸,靠近他的怀里睡得更香了。
原来他没有消失,柏贇的心突然从那种悲痛中解脱出来,突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他之前的心痛紧张算什麽?不过,还好银链没事!他宁可自己瞎紧张一把,也不愿意那种事情成为现实,看到银链睡得香甜的脸,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平衡,没好气的捏捏银链的鼻子,却被感觉不舒服的银链一手挥开,他还不满的嘴里喃喃说著什麽,小脸朝柏贇怀里埋得更深了。
"这家夥......"柏贇帮他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他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心里被挖空的那一块好像被在拥著银链入怀的这一刹那被温暖的东西填满了。
在一悲一喜两种情绪间耗尽了精神,再加上之前在意识海里跟银链做了那种事,他突然觉得一阵睡意涌上心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紧了紧抱著银链的手,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沈沈的睡去。
鲍德温并没有吸取教训,当柏贇看到眼前围上来的一群人,再看到站在最前面趾高气扬不知死活的鲍德温时,心里浮上这句话,看到鲍德温那得意的表情,柏贇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有点想笑。
鲍德温他老子真是三生有幸啊!居然生了鲍德温这麽一个儿子,不过鲍德温会养成今天这种性子,跟他老子对他的纵容肯定有不小的关系。
柏贇看著面前一步步逼近的人群,眼神一点一点变冷,他总算是认识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如果不是他本事还算不错的话,估计早就死在鲍德温手下了吧!
柏贇冷冷一闭眼睛,鲍德温还以为是他害怕了,肥厚的嘴唇一咧,正想嘲笑柏贇的时候,就发现前面的地面上无端刮起一阵风,而且这阵风还越刮越大,等他察觉事情不妙的时候,他已经被那股龙卷风刮上了半空,被刮得晕头转向勉强看向下方的眼睛看到了柏贇此时冷漠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紧接著,他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柏贇头也不回的走了,他知道自己这阵风的威力如何,本来他以前的魔力就有些吓人,更别说是溶合了龙精之後的他了,刚才他已经是尽力的控制小了力道,不然鲍德温在风刮起的那一刹那就会灰飞烟灭。
明明如此轻易便能将别人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柏贇看向天空的眸子里只有满满的悲凉,为什麽一定要逼我杀人呢?
突然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那个什麽狗屁财政大臣如果想要报复那就尽管来吧!柏贇现在心里憋著一股气,很想发泄出来。
回到屋子里,发现银链还在睡,漂亮的脸蛋上睡出淡淡的红晕,可爱得让柏贇很想掐上一把,不过看他睡得这麽香,终还是不忍心去吵醒他。
等银链终於睡饱的时候,柏贇已经煮完晚餐,吃完饭,连餐具都收拾干净了,正拿著一本书就著微弱的灯光在看著,听到他醒时无意识发出的声音,温和的眼神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柔成一汪水。
温柔的声音像熏风一般吹进他的心里,"睡醒啦?"短短的三个字,接下来就是一阵沈默,银链沈浸在柏贇柔和的目光里,心里暖得要命。
他不管柏贇身边还有多少人,只要柏贇心里有他就行了,甚至,只要他一直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他,他也觉得足够了。
爱上一个人,可是那人心里却没有一丝他的影子,无论他为那人做什麽事,那人从来不曾在意过,即使他受了重伤,也只是一句关切的问候,甚至还比不上那人的心上人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的伤口,那种痛,真的很难受。
银链眼睛一热,很怕自己的眼泪掉出来,起身跑到柏贇身边,将身体整个缩进他怀里,感觉到柏贇怜惜的拥紧他纤细的身体,关切的问:"怎麽了?不舒服吗?"
宽厚的手掌抚摸在头发上的感觉好舒服,银链常常觉得幸福得很虚幻,一方面欣喜著柏贇对他的爱怜,一方面却又一直对这种幸福感到恐惧,他好怕好怕下一秒这一切都会失去,所以银链完全没有其它心思去理会吃醋这种事情,只要柏贇怀里有他的位置,能一直将他放在心里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银链将身体缩得更小了,纤细美丽的脚掌颤抖著轻轻放在柏贇的大腿上,柏贇一摸,好冷,他虽然不知道银链为什麽会突然这样,可是看到他这样子,他的心里也好难过,紧紧的将银链拥入怀中,分出一只手握住银链雪白的脚掌揉搓著,虽然这样的姿势有点吃力,可是看到银链脸上那种恐惧慢慢淡去,眯著眼睛露出舒服的表情,他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知道银链那段悲伤的经历,也能理解银链心里的恐惧,可是让他觉得泄气的是,他居然在银链这麽不安的时候,除了拥紧他,其它什麽都做不了。
他不知道是该感谢以前伤得银链很深的那个人还是应该恨他,感激他是因为他没有跟银链再一起,恨他也是因为他没有跟银链在一起。同时,柏贇也很担心自己会伤到银链,他知道银链现在对他的了解正如他对银链的了解一样多,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很花心,相比起银链的痴情,他的花心就更显得罪大恶极。
可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他的心里,除了装著银链,还有迪尔跟文森特,他不知道以後他的心是不是还会住进其它人,可是这样对银链不公平!
银链感觉到柏贇情绪的低落,担心的抬起头,便看到他此时脸上痛苦的表情,只是稍微一想,比任何人都了解柏贇的银链就猜出来柏贇在痛苦什麽,一方面觉得心里暖暖的,一方面又觉得有些心痛,这个傻瓜!
"柏贇,别想那麽多,其实,我一点都不觉得难过。"
柏贇一听,以为银链是在安慰他,摇摇头:"不,银链,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
"你不是我,怎麽知道对我不公平呢?其实,只要你愿意一直要我,我根本不在乎你身边还有多少人,而且,说实话,我也蛮喜欢迪尔跟文森特的,这没什麽不好啊!"银链说完,嘴角突然浮起一个可以称之为恶魔微笑的笑容:"如果你不介意,下次你们做的时候让我在旁边看吧!肯定很好看!"银链说到这里,突然想起在柏贇记忆里的那些G片,小脸红了红,心里却兴奋异常,他还没看过两个男人做爱呢!想想就觉得应该很美,真的很想看啊!而且柏贇看中的人,貌似个个都是极品呀!银链突然觉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柏贇愣住,吃惊的瞪著银链,却看到他沈浸在意淫之中的表情,嘴角抽搐,难道,银链是传说中的耽美男狼?完全看不出来他还有这种潜质啊!只是他神经未免太大条了吧!好歹自己也是他的心上人吧!这时候居然还鼓励他去追男人!汗颜......这家夥该不会是活太久,心里有些变态了吧?
想是这麽想,可是柏贇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因为银链太寂寞了,那种寂寞,连他只是在看过一遍他的记忆就觉得全身冰冷,更不用说他是亲身经历过的,那种无论怎麽样努力,都被人忽略的感觉,那种孤零零的被关在山洞里几千年,没有人陪伴的感觉,柏贇很佩服银链到现在都没有疯掉。
怜惜的摸摸银链柔顺的长发,从纷乱的思绪中静下心来,突然感觉到怀里紧紧贴著的柔软身体,顿时口干舌燥,他跟银链还没有从肉体的角度上做过呢!
滚烫挺直的分身硬生生的顶著银链挺翘的小屁股,烫得银链全身的力气突然消失了,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羞得看都不敢看柏贇一眼。
柏贇没打算忍住,邪笑著勾起银链的下巴,十足一付色狼样的调戏他:"今天,就让我把你变成真正的大人吧!"边说,下身鼓起的地方还色情的一直在银链臀部凹进去的地方顶个不停。
那滚烫的柱体硬硬的顶著柔软的穴口,银链顿时觉得从那里窜上来一股激流,像触电般的快感滚遍全身,甚至不用润滑,银链已经感觉到那里湿得足以立即接受柏贇贲张的阳物了。
全身的皮肤快乐的浮起一粒粒鸡皮疙瘩,银链最终还是忍不住,身体在柏贇怀里蹭了蹭,放在往常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这时却点燃了导火线,柏贇粗喘一声,抱紧银链猛的站起身,大步朝著床铺的位置走去。
边走,他还边故意的分开银链的双腿,让他将修长的脚环绕在他腰部,硬得不行的阳物紧紧的顶著银链悬在半空的臀部间凹进去的位置,顶得银链脸颊潮红,眼珠子被泪水滋润得像快滴出水来似的,漂亮得惊人。
"嗯......"即使在精神上这已经不是银链的第一次,未经人事的身体却敏感得只是柏贇喷在颈部的呼吸便让他觉得自己快忍不住达到高潮了,可是身为龙的自尊让他硬是辛苦的忍下快泄身的冲动,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很丢脸的早泄,这对男性来说可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可是他强行压制住欲望的後果就是让他的身体敏感度比平时上升了好几倍,柏贇吹过的呼吸,紧紧抓著他的指尖,都在他身上到处点爆快感的火花,只是短短的几步路,银链却觉得好像过了几万年,全身的力气像被偷光了似的,一丝都使不出来。
柏贇哪里看过这样柔弱的银链,虽然银链有时看起来跟小孩子似的,可是柏贇很了解他骨子里的坚强和骄傲,可是在这个时候,他的坚强跟骄傲都消失了,看向他的眼里全是满满的渴求,专注得让人心怜!
薄薄的衣料被渗出的液体弄湿,呈现半透明的状态,柏贇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那股间的粉红色,激动得双手颤抖的将银链身上的衣物脱去,逐渐呈现在眼前的身体完美得让人窒息。
银链早就抓过旁边的枕头,将脸埋在枕头底下怎麽都不出来,对柏贇的动作都没有丝毫抗拒,柔顺的任由柏贇将他的身体摆了个M字型,雪白的股间那点粉红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裸露在柏贇面前。
柏贇伸出手摸了一下,那穴口晶莹的液体是真的,他还以为自己看花了呢!试探著将一根手指插进银链体内,那软嫩的穴壁顿时以极大的热情包裹上来,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似的贪婪的吸吮著柏贇插进去的手指。
柏贇硬是将手指在银链不满的抗议中抽了出来,凑到鼻尖一闻,他果然不是错觉,真的是香味,天哪!柏贇从来没有想过那种地方居然会是香的!
硬是扯掉银链捂在脸上的枕头,笑著将沾著不知名液体的手指伸到银链鼻子下面,修长的手指湿湿的,折射出来的湿润光芒淫靡得让人脸红,他偏偏还在说:"链,你闻闻,是香的耶!"俊美的脸上满是笑,坏心眼得让人很想咬他一口,银链觉得奇怪,平时看这人还挺忠厚老实的,怎麽一做起这种事来,就变得这麽坏,让人很想狠狠咬他一口。
挣扎著别开脸不去闻,柏贇也没强逼他,却故意将银链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将那一开一合的穴口直接呈现在银链面前,刚刚那根插进去的修长手指故意又凑到鼻子前面,表情很陶醉的闻了几下,在银链满脸通红的怒瞪下,缓缓的将它又插进银链体内。
银链未经人事,哪里看得这麽淫靡的画面,脸红得快烧起来了,眼睛想躲却怎麽也躲不开,硬是直愣愣的看著柏贇将手指插进那粉色的穴口之中,敏感的肠壁顿时裹紧了它,被摩擦到的地方酥麻得让他很想高声呻吟,却碍於面子,硬是咬著下唇忍住了,可是那双盯著柏贇手指的眼睛却隐隐闪著情欲的红火,白皙的脸颊也红得厉害,那温度,简直可以直接在上面煎鸡蛋了。
柏贇一直留意著银链的表情,看到他这付爽得想叫却碍著面子硬是忍住的行为,脸上的笑容顿时邪恶了几度,心里悄悄说了一句:"小银链,我看你等一下怎麽求饶!"
一根手指在後庭里搅动了几下,发现里面没有刚刚进去时那麽紧张了,便插了出来,穴壁依依不舍的夹紧它,却没有办法阻止它的离去,银链正等著那种直接刺激到心脏的快感继续下去,却发现那源泉走掉了,正急得想坐起身下,却看到柏贇双指并拢,这次两根手指一起进入了银链体内,小穴虽然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紧张得狠狠缩紧,但总算是没有什麽痛感。
仔细观察著银链的表情,发现没有不适之後,柏贇放下心,在银链的体内到处刮挠著,扩张著紧窒的甬道,敏感的肠壁被折磨著,分泌出大量的透明香液,随著手指的抽动,滴落身下的被单,拖出长长一条银丝。
银链的眼泪无意识的滑落,在柏贇刻意缓慢的动作折磨下,终於顾不得面子,猛的想坐起身来抱住柏贇,谁知道这一用力,柏贇的两根手指狠狠撞上肠壁,剧烈的快感顿时从被撞到的那一点凸起窜遍全身,银链用尽了全身力气,憋得皮肤通红,还是没忍住,晶莹的唇间发出绵长垂死的呻吟:"嗯......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强烈到快让人晕死过去的快感让银链做出了从未有过的反应,他张大双腿夹紧柏贇,白嫩的手掌配合著柏贇的动作,握住自己贲张的阳物,迅速套弄起来。
粉色的蘑菇头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银链突然加快了速度,迅速套弄几下,乳白的龙精喷射出来,溅落在两人身上。
高潮之後的银链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神带著茫然的快感,粉色的小嘴也微微张开著,配合著鼻子喘息著。
直到身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被吸吮著的快感,银链才稍微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朝著感觉传来的方向看去,却看见柏贇像品尝著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似的将他喷出来的龙精全扫进嘴里,在银链的身体传来几乎无法发现的震动时,柏贇知道银链醒了。
将扫进嘴里的龙精色情的放在舌尖露出来,银链的脸顿时红得让人感觉他快晕过去了,笑著将嘴里的龙精在吻上银链的同时跟他一起分享,两张依依不舍分开的唇瓣间挂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柏贇欣赏了好一阵子银链脸红的表情,低声笑著问:"味道不错吧?"
银链被弄得全身无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骂了句:"变态!"
柏贇眉头一挑,笑得不怀好意,"你说我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