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怀孕而变得有些丰腴的身体抱起来软绵绵的很舒服,不经意的摩擦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欲火。
月佩环羞涩的感觉到屁股被灼热紧硬的棍状物紧紧的顶著,有些慌张的试图阻止十世的发情。"别,有孩子呢!别伤到他了。"
灼热的呼吸一阵阵喷在敏感的颈部,习惯了欢爱而敏感异常的身体很自然的有了反应,他的脚软了,後面的小穴期待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无力也无意去反抗十世的侵犯,转眼间,他便被脱得像剥了壳的熟鸡蛋,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他的皮肤又嫩又滑,看上去可口得让人很想在上面咬一口。
像小半个篮球般隆起的肚子,有点硬,原来还以为那是因为这段时间被养得太好而生出来的啤酒肚,没想到那里居然孕育著他的孩子。
十世性急的摸上後面不停开合著的菊穴,发现那个地方已经迫不及待的做好了准备工作,便将月佩环用力压在墙上,迅速抬起一条腿冲了进去。
" 啊......"绵长柔软的呻吟,小穴以极大的热情欢迎著男性的入侵,十世只觉得那後穴如同一个又热又紧又湿的火山口,肉壁从他进来那刻开始便不停的蠕动挤压吸吮著他的硕大,强烈的快感逼得十世没办法再停止不动,但还是有些顾及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用力的抽送,便以磨人的速度慢慢一点点将自己的硕大插进月佩环的体内,又用同样的速度抽了出来。
原本做好被粗暴对待的小穴从来没有被这样做过,那种绵长的快感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却离著那欲望的高峰只差最後一步时又退了过去,身体被快感吊在半空,甬道里更是觉得麻痒得厉害,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忍不住扭动著臃肿的腰部迎合,却被可恶的双手紧紧固定住。
"你个!@#$%^&*,还不快点,好难受啊!快,求你了。"哀求的水汪汪的眼神,十世只觉得自己脑中最後一根自制的弦绷断了,将月佩环调了一个不会直接撞击到腹部的姿势,挺动著有力的腰部开始狠抽狠插,拉长的呻吟声在宽敞的客厅内不停的回响著。
男人怀孕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感觉真的很奇妙,原本有著薄薄六块肌的小腹像吹气一样大了起来,那种膨胀程度快得有点吓人,上面的皮肤被撑得透明,可以清楚的看到蔓延的血管。
从五个月起,小宝宝便开始在月佩环的肚子里不时伸伸小手小脚,月佩环不清楚十世到底是做什麽的,可是显然很有钱,为了他的怀孕,十世居然订购了一台B超,让他在家里检查。
图中胎儿的五官一天比一天明显,月佩环的小腿因为怀孕而有些水肿,弄得他都不想起来走动了,可是不走老是坐著,腰又酸得很,难受得他全身不自在。
所以他老是朝十世发脾气,他不说明自己的别扭情绪,十世却看出来了,每当他乱发脾气的时候,十世便体贴的帮他揉著酸软的腰,甚至连公司都不去了,将办公地点搬到了书房,远程工作。
十世煮的菜真的很好吃,过了孕吐那段时间,月佩环的胃口越来越好,十世做多少他都吃得干干净净,几个月下来,人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有时,十世会陪著月佩环一起坐在电脑前面看鲜网上面的男男生子文,边看边讨论。
某天,无意中看到其中一篇描写怀孕H的,十世的手不怀好意的摸上月佩环的臀部,坏坏的笑著:"要不要试试?我们很久没做了。"上次的欢爱还是有些伤到肚子里的宝宝了,做完後穴口居然有血流出来,吓得两个大男人够呛,还好没事。
"你别想!"月佩环没好气的拍掉那只毛毛手,别过头不理十世,可是等一下又把这档子事忘干净了,转过头来笑著对十世说:"这个叫秋秋的作者可真是有够变态的,这都写得出来,真不是普通的BH啊!"
刚刚十世的眼睛根本就没在看电脑,而是在看月佩环,痴迷的眼神当场被当事人抓了个正著,他尴尬的赶紧转头看屏幕,俊脸微红,匆匆看了一遍,他也笑著说:"这家夥真是有够变态的,呵呵......"
月佩环没有想到当自己没有注意到的时候,他居然是用那样深情痴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这让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心底有个声音在说:他对你这麽痴情,在这世界上很难得了,快接受他吧!别死鸭子嘴硬了。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又说:你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将你囚禁在这里,让你怀孕,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你还要接受他吗?
纷乱的思绪,月佩环烦得直挠头发,举起的双手被一双温柔的手握住,那听了让人忍不住入迷的极好听的声音担心的问:"怎麽了?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 不,不用了,没什麽的。"慌忙拒绝了,月佩环装著很困的样子窝入十世怀里,那个一直很体贴的人顺势拥他入怀,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轻轻拍抚著他的背,他真的好温柔啊!月佩环迷迷糊糊的想,本来很清楚的,可是只是窝入这样温暖的怀抱里,被这样温柔的拍抚,睡意就控制不住的涌上来呢!
以後当他老婆的人肯定很幸福!莫名一个念头窜入脑子里,却刺得他的心一阵阵抽痛,生病了吗?下意识的努力将全身缩入那温暖的怀抱,月佩环逐渐睡熟的同时,手还不忘紧紧的揪住十世的领子,好似怕他不见了一般。
温柔的眼神一直凝视著月佩环安逸的睡脸,整晚没睡。
"姓十的,我要杀了你!痛死我了!为什麽不是你这个混蛋生......痛......痛......好痛......"终於到了分娩的时候,月佩环从开始阵痛便一直骂到现在,十世名下私人医院的妇产科专家已经被请到别墅里,此时在旁边捂著嘴偷笑,虽然一开始看到要生孩子的人是男的有些惊讶,可是他很快便进入了医生的状况,也就管不了那麽多了,不过老板被骂得狗血淋头实在是好好笑哦!
十世极头痛,不是因为自己被骂,而是担心月佩环的力气全用在骂人上面,到时生孩子反倒没力了。呸呸......不该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的,他们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孩子迟迟不下来,羊水已经破了,流出的液体沾湿了身下,裤子早已脱掉,为了让月佩环感觉清爽一点,全身不停冒著冷汗的十世一直在帮他擦身。
孩子开始有些缺氧,难受极了便在肚子里猛踢猛抓,肚子里的孩子在不停翻腾,月佩环只觉得那块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一阵阵绞痛折磨得他脸色发白,汗像流水一样的冒个不停,擦汗的毛巾都可以拧出水来了。一个痛极,他一把抓过十世抱著他的手便咬了下去。
整齐的贝齿狠狠刺入细嫩的皮肉,血从伤口处流入月佩环的口中,他此时正痛得死去活来,完全没意识到咽进去的那股腥甜是十世的血。
手臂遍布神经,更不用说那块肉快被咬出来了,十世脸色苍白的露出一个微笑,他不是不痛,只是看到月佩环这样子,他心痛得更厉害,不过月佩环喝下十世的鲜血之後原本有些无力的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孩子的头在洞开的穴口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
既然自己的血有这种功效,十世便下意识停止了伤口处自动愈合的本能,任由血液不停的流入月佩环的体内。
肚子里的小孩完全没有体会到"母亲"的痛苦,在缺氧的挣扎中,居然一把抓住肠壁,死活不肯松手,在仪器中看到孩子小小的手抓著的东西时,房间里的三个人脸色都绿了。
医生没有办法,只得用手推挤著月佩环的腹部,本来就很痛了,被这样用力的挤压,月佩环理是痛得死去活来,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粉红色的唇因为一直在用嘴巴辅助呼吸而变得发紫,房间里回响著三个大人的粗喘。
孩子被推急了,不舒服的松开手,医生看到这一幕赶紧提醒月佩环:"快,他放手了,用力推!"一边继续用手帮助他将孩子推出来。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快晕倒了,可是月佩环知道自己如果不把孩子生出来,他就死定了,收集起身体里残余的力量,月佩环用力得脸色发紫,终於在一声长长的呻吟中将孩子挤出穴口。
医生忙将皱巴巴带著胎盘胎衣的孩子清理干净,放到提前准备好的温水中冲洗,因为生的时间长了点,水的温度稍微有点低,感觉到不同母体的微冷,孩子不悦的小声哭了起来。
"恭喜你们,是个男孩。"
"呜哇......"这两个当父亲的都没有在意孩子的性别,当孩子的哭声响起时,月佩环终於松了口,虚弱的倒在背後几个枕头堆起来的小山上面,十世赶紧倒了一杯水给他,冲淡了他口腔里的血腥味,试图掩盖掉自己喂血给月佩环喝的事。
出汗出到有点脱水的月佩环迫不及待的喝光了杯中的温开水,喝完了还用一种像小狗一样的哀求眼神望著十世,十世被逗得忍不住笑出声,又倒了一杯温开水给他,长长的袖子盖住那吓人的牙印,十世身体本身超常的愈合能力被放开之後,正在快速的修补著那几乎被咬掉几乎整块肉都掉出来的伤口,清凉的能量在痛得火辣辣的伤口处流动著,稍微缓解了一下疼痛。
只是十世没有看到,他此时的脸色比起刚刚生完孩子的月佩环还要白,如果在晚上出去,下面用手电筒打上光,肯定可以吓倒一堆人。
医生将孩子洗干净,换上准备好的纯棉婴儿服,递给刚刚升级为父字辈的两个大男人。
孩子全身红通通的,眼睛还没有睁开,小小的拳头握得紧紧的,里面还抓著未脱干净的胎衣,那小嘴微微动著,好像在找著什麽东西。
"这孩子长得真难看!"其中一个当父亲的忍不住说了一句,换来另外一个的瞪视。
十世赶紧举双手投降,月佩环满意了,怜爱的低头看著怀里软软的小家夥,脸上的表情温柔得快滴出水来了。
毕竟是做"母亲"的人哪!这表情怎麽看怎麽圣洁,十世著迷的看著月佩环此时充满母性光辉的表情。医生收拾好工具告辞,十世被月佩环赶去送他,顺便到厨房去准备些食物,月佩环不可能有奶水吧?那麽要给孩子准备好奶瓶,月刚生完小孩子体力消耗掉不少,他自己肚子也饿了。
送完医生走到厨房口,十世突然觉得头晕得厉害,在跌倒之前赶紧就著模糊的视线扶住门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甩甩头没有在意。
回到房里时,孩子已经睡了,十世看著月佩环疲惫的脸,心里满是感动,他为我生了孩子啊!
这种满溢的柔情让他无视月佩环伸出来拿碗的手,将菜碟放到这边,端起碗,用勺子送了一口饭到月佩环嘴边。
努力想要争回自己吃饭的权利,可是在十世的坚持下,月佩环还是全身别扭的吃下了十世喂他的饭菜。
孩子不肯喝奶粉,胶制的奶嘴放到他只吸了几口就别开脸哇哇大哭。
"怎麽办?他怎麽不吃啊?"月佩环心疼得不行,看到孩子饿得直哭,他自己也觉得难受得很,却不明白为什麽孩子不啃喝奶瓶里的牛奶。
"要不,我们请个奶妈吧?"十世提议道。
"好吧!"迟疑了好一会,他实在不愿意自己的小孩接受别人的奶水,可是他又不是女人,肯定没奶可喂,也只能这样了。
正因为无法喂奶而有些失落的月佩环突然觉得胸口胀痛得厉害,探进衣服里一揉,乳尖上有湿湿的液体流出来,不顾十世还在旁边看著,他一把拉开自己的上衣,天哪!他的......他的乳尖居然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对於自己异常的身体感到恐惧,月佩环下意识一把抓住十世的手,"这,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会有奶水?"
十世也不知道为什麽月佩环一个大男人会有奶水出来,可是看到他这麽慌张,忙安抚著他不安的情绪:"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不喜欢让孩子吃别人的奶水吧?"
想想,这倒是,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恐慌,月佩环将孩子抱到怀里,将胀得生痛的乳头放在孩子的小嘴边。
不知道是不是闻到乳香味,孩子立即扑上前,没牙的牙床狠狠咬住月佩环粉嫩的乳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猛吸。(= =好奇怪的话!)
感觉好奇怪,敏感的乳尖被用力吸吮著,胀痛感慢慢消失了,月佩环低头看著孩子满足的表情,心情不由得愉快起来。
本以为一家三口的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著,可是有一天,十世突然消失了。
月佩环抱著变得白白胖胖的儿子满别墅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十世整整两天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他去哪了?心里这种焦虑的感觉是什麽?
如果他不回来的话,人总得吃饭啊,该不会还是出不了别墅?那他们两父子会饿死的,月佩环愤愤的想著,尝试著踏出别墅的大门。
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莫名晕过去,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这样站在别墅的大门之外,那股莫名的力量消失了。
月佩环不知道他以前走不出别墅是不是因为十世的关系,可是这种重新获得自由的感觉却不怎麽好,打包好行李,将儿子绑在胸前,月佩环站别墅大门前一脸茫然,他该去哪?突然觉得自己无处可去,这种空落落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那个该死的家夥,跑到哪去了?他不会出什麽事吧?不管了,谁叫他不过来,一直被关在这里简直闷死了,他要出去好好玩一玩!
刚走出几步,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就这样走了?"
"谁?"转过头却没有看到人影,直到对方再次出声,他才发现原来说话的居然是一只黑猫。
"你不管十世的死活是不是?"黑猫金色的狭长眼眸紧紧的盯著月佩环。
"他在哪?"完全没有理会黑猫的质问,月佩环直接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他因为之前你生孩子的时候给你喂了太多血......已经......"黑猫摇摇头,转身走开了。
黑猫暗淡遗憾的语气,月佩环心里闪电般的浮现一句话:他已经不在了,因为喂了太多血给他,他已经消失了。
"不......"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怀里的孩子被吓了一跳,开始哇哇大哭起来,可是被悲伤淹没的"母亲"却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哭声,如同整个人被掏空一般木掉了。
为什麽没有珍视他的心意?为什麽不直视自己的感觉?难道人一定要等到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吗?他,好後悔。
眼泪一滴滴撒满胸口,湿润了挂在胸前的月形玉佩,玉佩突然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在白光的照射下,千年前的一幕幕重现在眼前。
他想起来了!什麽都想起来了!可是有什麽用呢?十世已经不在了,不,老天为什麽要这样惩罚他!(因为你写的文让人太郁闷了!)
"你怎麽在哭?"刻在记忆中最动人心弦的声音说,他肯定是幻听了。
温柔宽厚的手掌接过他手里哇哇大哭的孩子哄著,一只手勉强空出来抹干他脸上的泪水,透过模糊的眼前,蹲在身旁的这个人不正是十世吗?他没死?!!!
"你......混蛋啊你!居然就这麽消失了,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好痛!"小心避开孩子,月佩环一下下狠狠的捶著十世的胸口,可是打完之後自己又觉得心疼,扯不下脸道歉,便别扭的伸出手胡乱抚了一下被打到的地方,眼泪却还是不停的流。
将哭得十分狼狈的月佩环半抱半扶回卧室里,将孩子哄睡,十世这时才有时间询问月佩环会如此激动的原因。
"我想起来了,全部想起来了......有只黑猫说你已经......我还以为你死掉了,消失了这麽久。"从月佩环断断续续的话语中了解了事情的原因,想不到自己的短暂消失,会得到这样意外的结果,真是感觉好幸福啊!
温柔的将月佩环拥入怀里,十世温软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月佩环的耳边低低的说:"我爱你,我爱你,既然是再过一千年,我也会同样的爱你,不,一定会爱得更深。"
好肉麻,月佩环摸著自己浮出鸡皮疙瘩的手臂,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十世的怀抱,依旧别扭的声音,"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