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盯着那塑像,似乎在克制某种近乎诡异的熟悉感,犹豫了一会,才佯装无事的大笑着,大步走了进去。花记年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玉像有几分熟悉,只是男像头上竟然突兀的生了两只羊角一般的东西,身着一身狰狞的战袍,宽大的腰带和兽头扣饰,但战甲下的服饰则极尽浮华和完美之能事,点缀了无数银饰,细链和挂件,雕塑一侧穿的是广袖,一侧是紧束的袖口和坚硬护腕,后摆朝两侧分开,微微飘起,加上身后四条稍长的浮在半空的饰带,玉像的每一个细节都天衣无缝,让这个雕像带着一种可怕的真实。
花记年仔细看了很久,突然低声道:"父亲,你看塑像的那只手,真可怕,简直就是真的......"花千绝顺着青年的话看过去,看到那雕像手的部分雕成了带着皮质手套的模样,却偏偏让人清晰的感受到手套下那只手的每一个关节,肌肉的形状,甚至是皮肤下筋脉的起伏。简直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禁锢成一个雕像的模样。花记年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去碰那双手,花千绝此刻正有些出神的看着这个雕像,如果花记年此刻留意,就会惊讶的发现,由于莲台被镶嵌进了脚下的水晶层中,身旁男子的身高恰好与这个雕像一般高低,还有他们同样在身后嚣张飞扬的长发,一如水面上的食物和倒影,正安静的对视着。
可他没有太过留意,因此也就错过了他曾经拾起过的那个记忆碎片。花记年的手很快就碰到了雕像,男子直到这时才醒悟过来,大喝了一声:"记年,不要碰!"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这样简单的一个碰触,就触发了机关。
原本墙角装饰用的纯金花盏中,突然喷出了暗紫色的毒雾,花千绝大骂一声,拉起少年向密室外冲去,不料室外一片箭雨,顺着石壁上的突然出现的密密麻麻的小口源源不断的射出,这让他们根本出不了密室,花千绝低骂个不停,他四下忘去,看到密室外远远的墙上,一个巨大的石轮正缓缓转动着。
花千绝飞快的估算了一下距离,又是暗骂了一声,他见紫色的毒雾已经弥漫过来,于是伸袖掩住青年口鼻,从怀里掏出一柄三寸长的匕首,用尽全力掷过去,牢牢钉进石壁之中,恰好卡住了轮盘,这个机关再也转动不得,石轮凭借惯性大力的在匕首上撞了两三次,然后才渐渐停了下来。
花记年这时才回过神来,正要说些什么,密室和地宫之间,突然落下来一块巨大的石门,封死了他们所有的去路。
花开不记年68
两个人沉默的对看了一会,居然同时苦笑出来。密室还未完全散去的毒雾,犹自在半空中半悬,花千绝一边苦笑着,一边毫不客气的把青年的头按低,自己也俯低了身子,避免吸入毒气。过了很久,毒雾才通过几个手指粗细的通风孔中散去。
花千绝懒散的笑着,余光微微看着那座雕像,突然问了一句:"我们出不去了,你想到什么法子了吗?"花记年顺着男子的目光看去,那个覆盖在银质面具下的雕像中看上去有几分诡异,像是用力呼吸着要活过来一般,当然这只能是错觉。
花记年犹豫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三块浮屠令,紫,碧,黄三面浮屠令一字摆开,他低声说:"我想这些东西一定有什么用,说不定可以救我们出去,可我偏偏不知道该怎么用,该放在哪里......"
花千绝眼神似乎亮了一下,"你都集齐了?真不可思议......"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低笑起来:"这浮屠令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以前浮屠堡就像外扬言,哪个门派曾给过浮屠堡一次大恩惠,我们便送他一面浮屠令,谁集齐三面,就可让浮屠堡替他做一件事情......这几百年间,数来数去,似乎也只给过伽叶寺一面,冷月阁一面......剩下的一面,再也没给出去,一直藏在浮屠堡里面,为的就是怕有人能集齐了。"
花记年一时觉得这行为有些卑鄙,但他也不好说,看着男子将三面浮屠令都捡起来,拿在手上,朝那座雕像走去,花记年不禁惊讶道:"你要去做什么?你不说那座雕像不能碰吗?"
男子脸上难得有此刻这种专注的表情,他低声道:"我想,应该是放在这里的......"花记年生怕那机关再被触动,连忙站起来,走上去几步去拉男子的袖子。花千绝却一脸笃定的将这三块浮屠令放入那雕像虚握的右手之中。几乎是同时,雕像内部流转的红光,突然大涨,在玉石中疯狂的流动着。这个密室摇晃起来,在墙壁上缠绕的金花盏纷纷掉落在地上,水晶的那层地面有一块突然软化下来,变成真正流动的晶莹液体,底下的金砖地面向两侧分开,露出一个圆形的口子,又一个与先前花台一般大小的木质花台从地底下缓缓升了出来,机关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响着。
花记年欣喜的笑道:"原来这地面有一块不是白水晶,而是用白蜡调了天香晶精封上的。机关设置的如此巧妙,想必这个木台定然能够救我们了......"他说着,向前几步仔细研究那木质花台,看到花台旁边用精工还雕刻着五个手掌大小的小鬼,身穿红衣,头扎冲天小辫。
花千绝在他背后突然嘶哑的说了一句:"五鬼搬运台。"
花记年一喜,一边试探着用手指抚摸着那木台,一边问身后的男子:"你知道怎么开启这个开关对吗?"男子竟然是良久的沉默,那座雕像的红光越来越亮,亮到最后竟然成了一种染着黑色的血红色,诡异的在雕像内部燃烧着,照亮了花千绝半边冷酷沉默的面孔。
花记年正要回头去问,就在这时,他感觉到男子慢慢的走了过来,站的离他很近,接着,居然缓慢的贴上了他的背部,火热而暧昧的吐息缓缓的打在了他的面颊。花记年不由得有些尴尬,正要转身侧开的时候,男子的手也伸了过来,并不十分客气的抓住了他的双手,身子更紧的从背后贴了上来,嘴唇若有若无的轻触着他的脸。
花记年脸霎时便燃了起来,除了尴尬,还有些微困窘和怒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显然冒犯了青年的自尊,而这尊严恰恰只有甜言蜜语才能催软,绝不是任何暴力的征服。他不由得骂道:"你干什么,放开......我们不是正在讨论该如何出去吗?"
花千绝的低笑声轻柔的在背后传来,那个人居然用一种煽情的方式用力的舔舐起他的耳廓,那男子声音低哑的,带着情欲而磁性的声音,顺着耳朵传入脑里,一路撩拨着所有的器官而神经,让花记年几乎颤栗的发现脑海里开始剧烈的轰鸣和出现短暂的空白。那人低声笑道:"我知道,到这个地步我自然知道出去的法子,可是我就这样让你出去前,总该索取些报酬吧,别骗我,记年,你不是不想给,我不是不想要,让我们来数数,隔了多久了,三年?五年?不,足足六年了......"
青年被他舔的耳朵一片嗡鸣,哪里听的清楚他在说些什么。身子却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他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男子的蛮力有多么可怕,或者说,那个男人在这方面的技巧有多么可怕。那人的舌头在他脸颊上划过一道湿润的线条,然后另一只手用耐心却不容拒绝的拖起他的下巴,那人在背后强迫自己用一种羞耻而困难的姿势和他深吻。
花记年从未想过那张薄唇有一天会如此热烈,野蛮却不粗鲁,细腻却不温柔,舔舐、吞噬、占据这湿润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快发疯了,发疯的扭动挣扎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突然,而......莫名其妙。这暴君。
花千绝狠狠的和青年吻了很久,直到花记年的呼吸急促到续乱无章,才稍稍离开了一段距离。花记年开始有些惧意的看着男子在昏暗光线里的面孔,五官他是熟悉的,但那眉梢眼角的眼神,哪里曾像这样一刻,如此邪魅,如此张狂,如此......令原本深邃的眼睛里,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稍稍凝视就不可避免的感到强烈的晕眩......连呼吸都困难了。
那男子就这样寓意不明的挑着嘴角,静静的看着他笑着,嘴唇和他离开了只有一指的距离,近的让青年可以看出,那双原本以为漆黑如墨的眼眸,其实是一种极暗极深的血红色,这个人是陌生的,青年惊恐的想着,却一点无法挣扎开来。那样靠近的嘴唇,让他浑身战栗起来,刚才激烈深吻的强烈刺激还残存在唇齿之间。
花千绝微微转动着头,呼吸带着热度喷在青年的脸颊,他似乎正在寻找一个适合接吻的角度,这种可怕的凝滞感让青年几乎喘不过气来,当花记年的神经绷到尽头,害怕的几乎要大声叫出来的时候,那吻终于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再一次狠狠落了下来,时而轻柔的,时而残忍的,花千绝一边喘息的加深这个吻,一边放开了拖着青年下颚的手,用一种夸张而充满欲望的方式向下滑去,揉捏着青年胸膛,身子也开始在青年身后轻轻摩擦着。
花记年用力的侧开脸去,男子的吻落到了他的脸颊上。他以为花千绝这样便会放弃,却没料到男子开始顺势舔起他清秀面孔上细腻的皮肤,一路下滑到颈部。那滑腻湿黏的感觉出乎意料的情色,清晰的水声在耳边交织成网。他躲不开......只能被迫着接受,身子被一点点点燃,连支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这时候,一直用力束缚着青年双手的大手轻轻一抬,将青年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再将他反转过来,用一种可怕的缓慢速度压到墙壁上。男子低声笑道:"不要乱动,记年,我只是向你要个东西,也许以后你想给也给不了我了......所以别动,不要乱动,万一触动了机关就不好了......"他说着,感觉到青年徒劳的挣扎终于缓和下来,于是越发邪气的轻笑起来,身子微微弯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把青年胸前的衣袍,扯了下来,一直扯到臂弯处。
花开不记年69[H!]
花千绝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和嘲讽,但更多的是情欲,这让他说的话听起来有种蛊惑人心的沙哑。青年赤裸的胸膛白皙而结实,带着某种禁欲的气息,男子一边低低嗤笑着,一边将暧昧不清的气息缓缓的,喷在花记年乳首上。
花记年痛苦的喘息了一声,眉头紧蹙起来,身子也向后仰去,想躲开这种难堪欲死的折磨,却被冰冷的墙壁和男子火热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夹在中间。乳头在花千绝炙热的吐息下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
"为什么?"花记年在这种可恶的折辱下,低声怒问道。
"什么?"
"为什么这样对我?"
"没有为什么。"花千绝大笑着回复道,"我讨厌一切解释!"他腾出一只手来,隔着绸裤覆盖住青年的要害,然后微微直起身子,在花记年耳边笑道:"你信吗?我的技巧?"
他在青年耳边不停的低语着,他炽热的气息刺激着敏感的耳膜。在脑中剧烈的回荡着,支离破碎的字,用暧昧的,拖长的喘息声一个一个的连接起来。
"我只要一盏茶的功夫,不,半盏茶......"
他说着,带着热度的手指开始玩弄着那里,点燃所有的火。
"不......只要数十个数的时间......就能让你泄了。"
花记年剧烈的喘息了起来。他根本不能描述那只手究竟是如何的可怕,灵活却粗鲁的抚弄着他长久禁欲的下体,无所不至的,无所不知的,带着足以令人烧伤和颤栗的温度。"不要,放开,我叫你放开......"青年喘息着,用力挣扎着。
男子低笑着,一边把他的双手用力的按到墙上,一边用肩膀抵着他奋力凸起扭动的胸膛,就那样嗤笑着,暧昧的,缓慢的数着一个个数字,看似杂乱无章却将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至绝境。"我开始数了,"男子大笑着,却还抱怨:"要是你配合点......数五下就够了......"
"十,九,八,七......"
花记年耳边已经听不清他淫邪的低语了,他只感觉到那只手已经伸入了他的亵裤中,赤裸裸的把玩起他的一切,可怕......太可怕......哪怕只用一只手,也轻而易举的将他身上所有的血液撩拨到燃烧沸腾的地步,他无法呼吸了......眼前开始模糊起来,那张完美,也令人胆战心惊的面孔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步,那人轻吻他,撩拨他,也用声音,蛊惑他,诱他攀升上情色的尖端--
"六,五......"
"厄......哈......"花记年大声的喘息着,连抗拒的力气都被剥夺了,他无法抗拒的挺起腰身,那只可怕的手在有限的绸裤中,猛的一用力,他眼前就炸开一片白色花火,耳膜开始嗡鸣起来,眼睛失去焦距,什么都没有了......他听到一个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叫声,满足的,空荡的,快乐的,悲怆的。沙哑,痛苦也甘美。
"四......"男子停下了数数,大笑起来,连笑声也变得如此蛊惑人心。"你看吧......"那人说,"你想我了对吧,你想要了,你骗不了我......"男子手指轻轻一勾,花记年蔽体的白绸裤顺着修长的双腿滑落,白浊的液体黏在大腿上,还在往下流淌,可怕的淫秽。
青年的身子被抬起来,后穴被手指侵入,就是有这种人存在,连这样残忍的事情都能做的让人感受不到受刑的疼痛,但这样才越加的可怕。那些白浊的液体成为干涩甬道的润滑,花记年大睁着眼睛,感受到那里被一根根手指慢慢撑开,悲鸣着抗拒,大喊道:"父亲,不要,父亲......"
花千绝低笑起来,在他脸侧煽情的舔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字的喘息着轻笑道:"这个时候,你怎么能......还叫我父亲呢?"他说着,手上缓缓的使力,将青年牢牢固定在怀里,用力的一挺腰,顶的青年向上一挣,巨大而狰狞的分身已经半没入甬道之内。
"为什么!为什么!给我个理由......"花记年突然疯了一样的大叫道。花千绝以为又可以看到他哭了,却只看到青年大睁的双眼,"没有理由......没有......"男子大笑起来,用力舔舐着花记年的眼睛,直到它们颤抖着重新闭合起来。甬道里的分身还在缓缓的进入,对于这个有可怕忍耐力的男子来说,他根本不急着抽送,他只是进入,一个劲的进入,当分身完全没入的时候,他还是用力按着青年的肩膀向上顶去,花记年紧闭双目,微微张开嘴巴,困难的喘息着,脸颊上却不能避免的浮上一层红晕。
到粗长的分身进入到极致,甚至连后面的囊袋都要顶进后穴时,花千绝这才低笑起来,再次撕扯起青年的唇瓣,他并没有退出,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在后穴里研磨起来,等到那甬道开始颤抖的痉挛时,他再继续将越发粗长的分身向里顶入,深入,持续,没有终点,没有结束,没有分离,持续的,漫长的......"我要死了......"花记年在浑沌中这样想到,下体胀痛到让他喘不过来,唇舌绞缠的水声在空旷的密室中却如此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那胀痛都变成了被烫伤般的颤栗而快感,青年这才感觉到一直束缚着自己双手的大手松开了。花千绝用双手抬起青年的胯部,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伴着喑哑的笑意响起:"还没开始呢,你知道的......对吗。"男子这样说着,缓缓将深埋后穴中的分身连根抽出,再狠狠顶入--花记年从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渐渐嘶哑而狂乱--
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出一片,一次一次,转换着姿势,千百个方式,颠来覆去,持续着侵犯,发丝合着汗水缠在一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像一场巨大的梦魇,再一次重现。
花开不记年70
当男子的分身从后穴里退出来的时候,花记年累的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他只能勉强的维持最后一点清明,看着花千绝不慌不忙的收拾他身上的一切狼藉,帮他一件一件的穿好衣物,除了发带--那人用发带捆起了他的双手。
花记年再度感觉到疲惫和惶恐,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嘶哑不堪。他瘫软的被花千绝横抱起来,缓缓走向那个五鬼搬运台,然后觉得背部一痛,竟然就这样被男人直接丢在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