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管很识相地退下,周围的乐师也纷纷退下。整个富丽堂皇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大人......您怎么看起来心情不佳呢?"伶倌体贴地靠在对方的胸膛里,却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不自在的僵硬着。
自从被那个姓尹的小子折腾过后,席珀天极度厌恶别人接触,甚至是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美人。
"席某今日累了,灵公子请先回吧。"席珀天冷冷推开他,就要往外走。
"席大人!"伶倌美丽的脸都扭曲起来,狠狠叫着,突然露出一笑,只是笑容越发冷淡,轻蔑道,"莫非大人有了什么隐疾?"
席珀天身子顿住,漠然的双眼闪过一丝杀意,只是那个伶倌丝毫没有察觉地整整衣服道,"这倒也有可能,日日宠幸少男少女的,也会有出问题的一天......"
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伶倌被那只有力的臂膀钳住脖颈,连呼吸都瞬间停止。原本一张俏丽的脸顿时涨的通红,滑稽而无力地挣扎四肢。
"贱人,当真是找死!"眼看伶倌即可就要香消玉殒,一把利剑却挟卷着风飞来。
席珀天慌忙躲开,手一松,伶倌猛得跌坐在地上,惊得浑身发抖。
"又见面了,席大人。"
清雅的嗓音,还有天神般潇洒俊美的面容,白皙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他除了是尹沫秋,还可能是谁呢?
不顾伶倌狼狈万分地逃出门外,席珀天冷冷地和眼前的青年对峙。
"席某还在找你,你倒自己来了。"席珀天呷子里愤恨的光芒猛烈得可以媲美烈焰,腰际上的宝剑已经握在手上。
"哦?大人莫非喜欢和小人鱼水之欢的滋味?"尹沫秋嘲弄地说,满意地看见那张原本脸色不佳的脸变得更加难看。
没有回答,剑已经猛得冲来,带着一股烈风,也夹杂着强大的内力。席珀天从小练武,即使达不到武林高手那种阶段,剑术轻功却也修为地颇为厉害。
尹沫秋驾定地看着他,纯净乌黑的双呷带着冷冷的嘲讽,像看着木棍冲来的小孩一般。这种眼神让席珀天眼中的烈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那双灵巧修长的手抢走,席珀天这才发觉自己在眼前这个青年面前自己根本就像一个手无付肌之力的孩童。
那把御赐的宝剑就这样在尹沫秋的手中折成了两半,然后扔在一边。
"你......你有胆量就杀了我!"任何一个人都会怕死,更何况是这样家财万贯的席珀天。可是,他更害怕遭受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
尹沫秋像看穿他了一般,一步步接近,口吻轻柔,"大人怎么能这么说,借小人几个胆子也不敢伤害大人呀......"
话音未落,席珀天只觉得被人压倒在地毯上,鼻翼间是那股熟悉的皂荚清香。下颚被人抬起,对上尹沫秋清亮乌黑的美丽双眼,他不由自主地一阵心悸。
"席大人的身体倒是让小人怎么也忘不掉。"声音冷淡却带着别样的激情,冰凉的手已经狠狠撕开身下人那件华丽的锦衣。
前几日自己是被下药了,而如今手脚健全的自己怎么可能再轻易被人"那个"!席珀天乘其不注意,猛得用力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然后是脚下用力,拼命向漆红大门狂奔而且。
就要看见门外世界那一瞬间,衣领被人轻巧拉住,然后被大力得扔回原处。席珀天憎恨地咬紧牙关,从来没有想到那样看似削瘦的青年有那么恐怖的力量。
"席大人,在游戏结束之前请不要激怒我。"一字一顿,带着莫明的压迫力,席珀天不由自主地后缩几下,此刻面如土色。
衣服如落叶般散落,尹沫秋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上面显现出隐隐的肌肉。席珀天闪避开视线,却冷不防又被压倒在地上,下身的亵裤也被撕掉,毫无反应的分身微微颤抖着。
分开修长的双腿,尹沫秋的手指猛得插入下面的穴中,尽管几日过去,却依旧有些红肿。席珀天难堪地闭紧眼睛,全身却难以抑制地颤抖着,连着那小穴也一张一合地抖动着。
感觉到有什么圆润的东西顺着直肠滑入身体内部,席珀天疑惑地睁开眼睛,却看见一双冷淡的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睛,"不是毒药。不过是让你像荡妇一样的春药。"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甘心!"
"我要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回荡在耳际,席珀天看见那张俊美的脸是难以言谕的冷酷,饱含着满满的仇恨,没有一种仇恨可以和这种恨意相比,似乎是积攒了很久很久。
身体抵不过药的作用,可是奇怪的是,下面的穴口一阵奇痒难忍,然后就会控制身体情不自禁地扭曲,极度渴望有什么物体插入。他终于明白那种塞入身体的药到底是什么了。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恨的人像对待女人一样被压在身下。这招......也是和席大人你学的。"尹沫秋的声音异常残酷。
"你......啊!"手指猛得插入,席珀天情不自禁地渴望更深入的感觉,可是那灵活的手指只是放在穴口,恶意地停住不动。
"如果要,你来求我。"尹沫秋恶意地抽回手指,大大方方坐在床榻边上。
席珀天难以忍耐地扭曲着身体,蜜色的肌肤变得如玫瑰花瓣般嫣红,只是男性的尊严让他还弥留着一丝理智,那种理智让他宁死也不能再受到那种屈辱。可是他却太低估药的作用,随着浑身体温骤然上升,难以抑制的呻吟也溢出那双薄薄的唇中。
也就在那一瞬间,尹沫秋竟然有被眼前的人波动的迹象,心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在一下刻就要扑向那面色扭曲的男人的欲望。
当欲望支配了一切时,一切都是惘然的,席珀天养尊处优的身体早就丧失了忍耐力和毅力,耻辱非常地爬向那个男人,看见那张俊美异常的脸挂着冷然的嘲笑。
冰冷的手猛得抓住自己的欲望,席珀天险些尖叫出来,那种陌生的触感虽然暴虐却带着异常的快感,在一阵白光闪过后,席珀天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上,刻意不去看那双修长手指上属于自己的白浊液体。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所有尊严仍人践踏,而自己却在这个人的手中就泻出来了!
一个温热的身体压在身上,模糊的皂荚香气让他有些恍惚,但在下一刻,灼热的宛若烙铁的巨大物体狠狠插入体内。
没有任何前奏,就这样残暴异常地插入身体,席珀天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全身都忍不住抽搐起来,若不是那塞入小穴的媚药,估计他早就痛苦的咬舌自尽了。
身后的人恶意地抚弄自己的全身,尖利的指甲滑过后背,然后那种刺痛又怎能抵过下身那种近乎十八层地狱的冲撞,每一次撞击都是那么凶狠异常,血液的流淌似乎让他更加疯狂。
"不要......求你了......啊!"原本成熟男子的声线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沙哑异常,夹杂着低低的哀怨求饶声让身上的人更加剧烈地摆动起来。
忍耐地咬紧嘴唇,然后任由压在身上的身体贯穿,意识在剧痛过后变得异常清晰,而身体因为媚药的作用更加渴望对方的深入。
"怎么样,被人插的感觉很爽吧!"身后的声音依旧清雅异常,丝毫没有被欲望主导一把,而且凶恶地狠狠捏住席珀天胸前的殷红凸起,然后在对方颤抖的身体里一泻千里。
快感从胸膛的疼痛传感到下身,然后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华贵的动物地毯上,席珀天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地上,鼻翼间欲望的味道越发浓重。
"爽到极点了吗?席大人果然有做伶倌的潜力。"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然后身体被人轻而易举地拽起来。
还沉浸在难以散去的快感的席珀天突然发出一声惨叫,突然深入身体的巨大物体又一次猛烈地进出起来。而自己却在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坐在尹沫秋的腿上,使对方的硕大更加深入身体内部,几乎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难以忍受的屈辱和痛苦。
全身无力的席珀天猛烈地挣扎着,却被无情地卸下臂膀,撕裂的疼痛让他呼吸豁然停止。然后是下身恐怖的抽插,还有那冰冷的言语,一声一声刺破所有尊严。
似乎媚药的药效又出现,席珀天的意识越发模糊,身体难以控制地上下移动,因为每一次的巨大物体碰触到极深入的敏感点而放浪地尖声大叫。
看到眼前迥乎平常的男人,还有那散发着情欲诱人香气的身体,让尹沫球猛得深入喷射出来。
然后恶作剧般地抓住对方的欲望,让对方痛苦地低声喘息着,楚楚可怜地苦苦哀求,放下所有尊严地扭动腰肢,尹沫秋得意而冷酷地笑出了声音。
"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摸索着一把匕首在那淫溢着汗丝的后背猛得划上一道。
席珀天被骤然的疼痛袭击,下身的欲望更加肿胀,眼泪险些落下,回过头去,恍惚模糊的视线对上那双无情却异常清澈的双眼,心里一阵恐惧。
"你......要干什么......"
紧接着是钻入身体的物体,像是回答般猛烈地戳入身体,然后挟卷着潮湿的血液猛得抽出。
"啊......啊......救......命......不......"乌黑的发丝被每一次顶入而飘扬起来,然后粘在汗湿的英俊脸庞,只是这样的脸被欲望和疼痛折磨地异常衰弱。
"好了,总算刻完了。"尹沫秋又一次在对方的身体内射出,将沾满鲜血的匕首扔了出去。
席珀天呻吟着喘着粗气,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炼狱一般的折磨,他泫然无力地晕撅过去,最后的接触是一片温暖湿润的皮肤,也许是那个男人的身体吧。
很悠远的时空,一个英俊散发着逼人气息的男人坐在榻上,华丽的服饰让他显得尊贵异常。他冷漠地凝视着跪倒在地上的少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子,年龄约莫只有十五六,从那优美稚嫩的身体就能看出来。
少年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磕磕巴巴地用稚气却诱人非常的声音哀求着,"求你放了我......我有父母......我也有一个哥哥......我不是什么娈童......"
那个英俊男子没有丝毫听进去地走近少年,然后将他抱了起来,感觉轻的像一片羽毛,紧接着慢慢凑过去......
最后看见的是那个少年稚气纯然的大眼睛里溢满的泪水......
又是一个没有预警的刺痛,英俊男子皱紧眉头,从那个梦境中惊醒过来。眼前的一切却让他宁可溺死在那个梦中。
自己羞耻异常地跨坐在一个俊美异常的青年身上,面对着男人,还可以看见那白皙结实的赤裸上身,还有那连接着自己身体的欲望!!
"啊!你......"被那双冰冷呷子凝视住,席珀天挣扎着,却被那巨大的物体弄得疼痛异常。
"你醒了?"像双瞳一般冰冷的声音,俊美青年冷笑着勾起席珀天的下颚,然后抚上那双咬得满是牙痕的嘴唇疯狂地啃食起来。
"呜......呜......放开......啊......"上下夹击的感觉让席珀天痛苦地哭出泪水,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人咬破,然后又疯狂地被吸取混浊着血腥的津液。
暧昧淫秽异常的摩擦声和吞咽声让两个人异常疯狂地忘却了一切地纠缠在一起,暂时忘记了那种耻辱,还有那些所谓的尊严地位。
淫荡之极地扭动腰肢,让体内的欲望能更加深入身体,臂膀缠住对方的脖颈,然后自虐似地仰着头,任凭对方啃咬着脖颈和锁骨。
不知过了多久,累到极限的身体,还有那欲断的腰肢,刺痛异常的下身,让席珀天想要摆脱那具依旧疯狂的身体。
"哼,这么简单就想走吗?"身后的人狠狠地在席珀天耳边吹气道,"最起码要把该还的债都还完。"
席珀天觉得身体被人抱起来,在那一片巨大的铜镜前停下。
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全身赤裸布满情欲伤痕的男人,原本英俊阳刚气息十足的脸庞意外地袒露出从未有过的妩媚风情,那似乎浸欲满情欲的双眼,晶莹得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还有红晕的双颊,红肿异常的嘴唇,一缕银丝还挂在嘴角。
被眼前那个淫秽的自己惊呆了,席珀天羞耻地挣扎要离开,却被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擒住,情色异常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的席大人谁可以抗拒呢?"
然后是灼热的物体贴近自己的臀部,紧急着是猛烈地撞了进去。
"啊......"眼角的泪水流下,耳垂被人用牙齿细细啃咬舔嗜着。镜中的男子失去了那唯一的英气,剩下的模样只是淫荡之极地仰头呻吟。
现在的自己就像一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妓女!
整个心都冷了下来,那些所谓的高爵显位还有什么骄傲的,连做为男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了干干净净。
自己这样一个长相阳刚的男人居然被一个娘娘腔一样的青年压在身下,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很不专心,难道春药不够?"戏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而和下身的剧烈抽动完全相反。
席珀天屈辱地闭紧眼睛,感觉那快感宛如排山倒海般涌入全身,背后的温暖也紧紧粘贴在身上。
尹沫秋低吼出声音,终于释放出体液,然后猛得抽出来,看见那张黯淡无光的双呷,冷笑着,"你那里面又紧又热,真是比和女人做还要爽。"
"还有,以后有时间我还是会来的,到时候别又用刀用剑的让我割你裤子。"
"不说话吗?难道还没有做够?"尹沫秋阴沉着脸,看着席珀天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身体,还有后面流淌下来的混杂着红白的液体,诱惑般地又一下子从后面搂住他。
在席珀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衰弱到极点的身体又一次被人侵入,温热的口气在耳边吹着,"看来你真的没有做够,真是淫荡到极点。"
这个混蛋!席珀天终于第一次意识到一个比自己还要恶魔的人,变态的不是人类,还有那恐怖到极点无穷无尽的欲望。
身体颤抖着,却敏感异常的感受着疼痛,最后是快要窒息的作呕感,因为那巨大的物体就快要顶穿身体一样,新的伤口又一次诞生,鲜血又一次流淌下来。
快要到达极限的痛苦,席珀天有气无力地放声大哭着,窒息般地求饶着,却被对方浓烈情欲的嘴唇吻住,然后眼前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第五章
比上一次还要恐怖百倍的性事让身强力壮的席珀天瘫痪在床上三天,而且连着高烧不断还有喃喃的自语声,那梦话里都是求饶带着哭音的呻吟。
"主子......"看着面色惨白的席珀天,席总管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到极点,首先是那个仓皇而逃的伶倌,还有就是主子拼命遮掩的伤势。而且主子的气色也差了不少,那眉宇间的令人骇人的霸气少了几分,剩下的竟是有些哀怨的恨意。
"出去......叫人放入一盆洗澡水......"呼吸都很费劲,席珀天虽然抹上药却依旧阵阵作痛的下体让他难忍地皱紧英气的眉毛。
"是!"席总管唯恐惹祸上身的小跑出去。
不一会便有一大盆热腾腾的水端了进来,等到下人退下,席珀天才强撑着身子褪下衣服,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情欲的伤痕,在背过身子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铜镜里看见自己后背上刻了字。
一步步靠近镜子,当看清字的时候席珀天的脸难以抑制地扭曲起来,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直到一抹鲜血顺着嘴角流下,他才冷笑地踏入盆中,让下身的疼痛狠狠地溢满全身。
"来人!"席珀天的中气因为极度的愤怒变得异常响亮,"传姬风!"
等到穿上一件宽大的睡袍,席珀天面无表情地侧坐着身子,门外一个黑影闪过,然后恭敬异常地躬着身子侯在门外。
"去给我杀一个人!他武功很高,似乎是青州人士,还有!他叫尹沫秋!"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念出最后三个字,恨不得立刻就将这个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