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天异————live

作者:live  录入:01-06

云枭盯着忽明忽暗的炉火,猛然悟来!师傅可以法力以风闭热度,何须费那炉火烧水保温的功夫?!
感觉到天权身上没有了那种虽是内敛,却仍是可由内而外感觉出来的强大力量,古怪的仿佛只剩下一个相当普通的凡人站在面前!
"师傅,你的法力!?"
天权回过身来,坐到床边,道:"没事,只是暂时失去法力而已。"
云枭用力地摇头,他不是傻瓜,怎可能看不出师傅的衰竭之像,这根本不是暂时的,以师傅如此强大的仙力,居然像被掏空一般......
他猜测着,抖着声音问:"是因为......我的缘故吗?师傅?......"
知道瞒不过他,迟早也是要说的,天权心中轻叹了口气,尽量轻描淡写地说道:"云枭,其实你能不需修行,只十五年道行便能兽化人形,全因体内元丹与宝珠共融,借其能助你千年功力。如今宝珠离身,自然便打回原形,而且十五年的元丹太过脆弱,宝珠一失,便会随之崩裂。为师以定魂丹偷天三个时辰,便是为了以星元重合元丹。"他笑着拍拍云枭的小脑袋,"说起来,其实小云豹的原形也是不错,为师也颇为喜欢!"
然而这些话听在云枭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呆愣着,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师傅为他,牺牲了自己的星元?!曾听师傅说起,神人与天同寿,但终有末时,而星元乃是星君寿元所在,总有耗尽之期。难怪师傅力量尽失,不仅如此,说不定连近乎无穷无尽的生命也损耗一空。
云枭突然像被火灸到般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抓住天权,不顾自己身上刺痛未伏,惊惶地叫道:"不行!我不能要你的寿元,拿回去!拿回去!!"
天权轻轻摇头:"这可不比其他,怎可说轻易拿取。"看着云枭神情激动,恨不得将自己的元丹整个挖出来还给他,他也知道这个徒弟儿倔强得可以,若不打消他那傻念头,只怕就要在什么时候躲着他瞎折腾了。
"云枭,你且静下心来,听为师细说。"他拉过云枭的手,稍稍用劲握紧,"星君寿元岂止亿万年,虽说耗费甚多,但总有法子重新修炼,你先不必着急。"语气转重,"为师纵耗尽寿元也不会死,但是你却不同,元丹一碎,无可再续!你可明白其中厉害?!"
云枭难里听得进去:"都怪我!都怪我不该......是我不该......"
天权重重地叹了口气,健臂一揽,将倔强的青年顽固的脑袋箍在怀中,不容他挣扎:"傻孩子,不是说了为师不会死吗?"
"可是师傅法力尽失......如果不是我胡思乱想,就不会这样......"他小声地将如何见到黑豹,受他蛊惑而释出宝珠之事说出来,天权静静听着,并没有制止他,其实说出来也好,东西收在心里藏着掖着,便会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复杂。
天权听完,说道:"有道是怀璧其罪,其实你早些弃去宝珠,脱出异数,反而更好。"
云枭的情绪渐渐平复,本来重重抱住自己的头颅仿佛要箍入身体的手臂不知何时放松了,温和地搂着他的肩膀,让他可以侧枕在肩和胸膛上,可以这般像儿时那般偎依地靠在师傅的怀里,一切仿佛不曾改变......
师傅还是喜欢拨弄他的手指,就像情人间亲昵暧昧的小习惯。
"师傅......"
"嗯?"天权的回答有些漫不经心,之前星元损耗过巨,总不会一点影响都没有,他觉得很容易疲累,或许也是这具身体早过不惑的缘故。
"我会一直陪着师傅。"
"好......"
"和师傅一起重修星元。"
"嗯......"
"师傅,我不想只当你的徒弟。"
"哦......"
天权没有意识到对方话中之意,云枭挺身,慢慢坐直,一双幽绿瞳子笔直地对上他的眼睛,没有半分掩饰地昭示深入骨髓的情意。那不该是一个徒弟看着师傅的眼神,那是一个男子满载情爱,期望拥有对方,身体,灵魂,一切一切。
"云枭?"天权难以相信怀里的青年居然用这般痴恋的眼神看着自己,亿万年的时光,他早看透世情人事,却一直未曾看透自己徒弟的心思。
如今方是察觉,总是看着他背影的少年,早已长大成人,时间的洗练,身份的禁忌,没有让恋慕的心意退却,反而随着他逐渐的成长而更加坚定,磐石般屹不动摇。
云枭死死盯住他,早已想象过无数次的表白,想不到便在今日说出口,却在内心剧烈的动摇中变味地扭曲:"你没有法术做不了我师傅,我不要当你徒弟了。反正我已经学得很多了!也都学够了!而且我也不喜欢学琴棋书画!"然而话已经开始语无伦次的混乱,看似强硬的青年,忽略了自己抓着天权衣服的手微微地抖颤,泄漏了他紧张慌乱的情绪。
或许一时忽略了他深藏的心思,但自己的徒弟,他又怎会不懂。
天权没有为他的话生气,只是淡淡地叹息着。
"云枭......"
不是责备的呼唤,云枭听了却更是慌张,慌乱间,他用力且有些粗暴地扯开天权的衣衫,天权在徒弟房中并未着有正装,加上天气酷热,身上不过是一件里衣,随意披了件月白外袍。撕扯之下,月色的外袍滑落床下,铺陈在冰凉的砖板。
扯开襟口的衣服下,露出了大片白玉般光洁的胸膛,肌理不见半点松弛的结实有力,宽横的肩膀仿能擎天,锁骨略见的性感在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身上隐隐可见。
对于云枭过火的举动,天权终于皱起眉头,略责地斥道:"云枭,你做什么?"
云枭身体抖了抖,并不停手。如同走上了万丈深渊上的独木桥上,他现在根本不可能转身回头了。
盯着因为说话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云枭像一头小豹子般扑了上去,一口噬住天权的咽喉要害,细细地用牙磨蹭着,没有咬伤,但却酸酸刺刺的疼痛着。
"云枭!!"
天权的大掌按在云枭肩上,稍是用力想将他推开,但云枭却死死抱住他的身体不肯放松。两人僵持着,直到凉凉的水液悄悄地淌落天权赤裸的胸膛上。
天权愣住了,他从没见过他那倔强的徒儿哭过,即便在失去娘亲独自一人在山中徘徊,被人欺凌吊在树上饱受折磨,仍不能从碧绿的眼中迫出一滴眼泪,如今,却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理由,云枭......哭了。
胸膛的濡湿在迅速蔓延,没有咽哽的声音,静默的哭泣更教人心怜。
恍然悟觉,这份深厚的师徒情份,已在不知不觉间将云枭迫到了万丈悬崖边缘。
云枭,云枭......为师,该拿你怎么办?......

第十九章 情欲初动何能禁,吐尽雨露至天明
有些失神的眼睛看著他,云枭此刻并不知道师傅在想什麽,只是本能的把握到这唯一可能的瞬间。
他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著痕迹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解下裤头,将裤子褪到脚腕处蹬掉。青年光裸的身体,漂亮得细腻,薄薄一层细细的体毛覆盖在柔韧的躯体上,便像熟透的桃子,喷香诱人。不及扎起的长发垂落在肩背後,乌黑如墨,让那双精绿的眸子更显碧翠。
活色生香的一幕,只怕连圣人也难把持。
 天权却仍在发愣,对云枭,他可以纵容著,可以爱护著,即便舍尽寿元也在所不惜,但他从来不曾想过,当他对自己的要求,不止於师长的呵护,而是人间的情爱时,他该如何回应。
一介星君,於天万年,却从不曾为任何人动心动情,纵然习惯了运筹帷幄的从容,此刻也对云枭的要求苦无头绪。
他抚心自问,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的打算,对云枭,怜他的孤苦,担心他身负的异数,但也仅止於此,再无其他。
但云枭的心意,绝非作伪,而他,也断不能一笑至之,或是虚言以待,这样,更非云枭想要。
天权越想越困惑,身为师尊的身份,是该拒绝的,但云枭的眼神脆弱得仿佛一敲便要碎成粉末,他舍不得,舍不得。答应吗?仙妖相恋,便是逆天。心中嗤鼻冷哼,好吧,他文曲星君何曾在乎过这些?若愿,逆天何妨。
那边的青年皱起眉,自己赤裸的身体已牢牢刻印在天权眼眸中,可偏偏对方好像心不在焉,心中不禁一下子忘却了慌张,反而有些气恼。
"师傅!!"
"啊?!"天权当即回过神来,注意到眼前徒弟儿不知什麽时候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像剥了壳的光滑鸡蛋般坐在自己膝上,险些背过气去。"你、你......"抖了半天,好不容易抖出句话来,"你也不怕著凉!!"伸手想去扯被单抱住让他心脏狂蹦的身体,明明与这娃儿自小共浴,全身哪处没看个清楚?怎麽现在才觉察到...... 云枭,瞪大著水气未褪的眼睛莹润得像瀛洲雪湖中沈了百万年的碧玉,光泽的皮肤仿佛方丈山下松枝上挂著的琉璃琥珀,小小乳尖似天峰雨後的樱蓓......
该死的,他这副果然是凡人的躯体,越是年迈越是不中用,情绪太容易激动,现在的年纪也承受不了心脏狂跳而让脑袋有些昏乱。更何况这副身体多年前曾经日日淫乱,如今情潮汹涌澎湃,他的星元又耗费过度,情潮汹涌澎湃,蛰伏体内男人无可言表的欲望在叫嚣。
而他那天真的小徒弟,居然还不知死活地脱光光,张开了细长的双腿,露出中间似蓬莱白芦笋嫩口的芽苗,微微上翘的芽顶,粘著朝霜般半透明的一滴水露,诱著人,去采摘,去品吮。
"云枭......"天权有些头疼地拍了拍脑门,想那些有的没的实在太远,眼前诱惑著自己的徒弟才最不好解决。"你到底想怎麽样......"
师傅语气有著无力的妥协,云枭怎会不察,又怎会放过机会,他毫不退缩地向前挪,伸手环住天权宽阔的肩膀,凝视著师傅的眼睛,执著而真挚:"我想要,师傅抱我。"他咬了咬嘴唇,用力藏住心底的不安,"云枭只求一次......"
天权久久不语,云枭的心在下沈,但仍是执扭地不曾退却。明知道若是师傅不允,他便什麽都得不到。
"傻瓜。"
温暖的唇吐出一句怜惜的低语,随即点在另一张紧抿著轻轻颤抖的唇上。不管云枭吃惊得愣住,柔软的舌头引导著他开启了唇,灵巧地探入,勾住了里面安静的同伴,将它温柔地挑动,共舞。然後故意地稍稍後缩,引来对方的追逐,又意犹未尽地点引,欲擒故纵地渐渐引过来。
云枭本能地回应,但初识情爱的他又岂是天权的对手,只在挑逗间不自觉地跟随著,探入别人嘴里的舌头根本收不回来,被牢牢吸吮,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淌落腮瓣,然而他已无暇擦拭。
炉火扑的闪了一下,天权终於放开了云枭。
云枭只觉腰部一软,几乎整个人趴在天权身上,天权早有预料般伸手扶住他,抬手抹过被吻的红肿湿润的嘴唇,轻拭去他挂在腮边的银丝。
"师傅......我......"云枭低低地喘息著,有些换不过气来。
天权微笑著,抱起他让他侧坐在腿上,左臂绕过云枭的背,轻轻托住。温柔的声音,仿佛妖魔的低语:"来,把脚打开,乖......"
云枭仍沈醉在适才激烈的吻中,思绪混乱,平日根本不会做这般羞耻的行为,如今却也是不明就里地乖乖顺著意思,坐在男人的身上打开了双腿。
"还不够哦!来,再分开一点。"
大手摸过细嫩的大腿内侧,然後往外稍稍推去,引来云枭一阵轻颤,随即毫无反抗被尽量地分开,天权支撑著他的後背,让他的身体可以稍稍後仰,火光下,大张的双腿没有遮掩地裸露出玉芽般的阳具,甚至下面小小的密合著的穴口,也清晰展现眼前。
天权满意的称赞:"乖徒儿......"说著,大手凑近云枭的阳具,看似盈握,却隔开了半寸之遥,并未碰到,然而掌心的热气却烘熏著敏感的器具,本来已经激动不已的玉柱不需抚慰已挺立更直,柱顶溢出更多腺液,像颗晶莹的珍珠坠在铃口。
"师傅......"渴望更多的青年忍不住轻声乞饶。
大手却只是覆上柱下的囊球,轻轻揉捏,似在把玩掌珠般不紧不慢,只是偶尔坏心地重了手,掐揉囊球里包裹著的种珠。
欲有欲无的刺激让云枭更加不能自已,手忍不住伸下去,企图抚慰自己尚未舒缓的欲望,却听天权像咬在耳边的吩咐:"不许。"
"可是......呜......"云枭抗议地抬头,尚未说完便感觉到下身被收纳在温厚的掌中,登时只能发出一声低呜。平日只捏著棋子的手,如今握住了他的私密处,轻巧也仔细地顺势律动,偶尔指尖捻捏铃口,模糊了珍珠,小巧的菇头被腺液濡湿了,变得更晶亮,渐渐溢出更多,把天权的手弄湿,却也让他律动得更顺滑。
"舒服吗?"
然而他的问话无法得到回答,云枭已不能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无意义地呻吟,腰也软得略是弓起,天权扶著他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腰:"挺起来哦,别像个小虾米。"
"嗯......"云枭听话地用力一挺,上身却有些过火的反弓起来,天权见状微是一笑,稍一低头,便将最靠近自己的小乳尖吮住。
"啊!不要......师傅......啊......"初试情潮的云枭哪里受得了这般上下夹攻,失控地叫出声来。换来乳尖微微刺痛的轻咬,灵巧的舌头品尝著如同樱蓓般美味的果实,待这边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便往另一边顾去。云枭本能地想挣脱,但箍在腰上的手有力地禁锢了他的动作,天权稍抬头,那双总是沈静温良的眼睛,此刻闪烁出从来没有一个人,甚至连众天神仙也不曾见过的坏心笑意:"乖,不要乱动,来,把手放在我肩膀上。对,乖徒儿......脚这样跨过来,好......"
云枭应言而行,整个人转过来正面对上天权,双腿大张,阳具直挺在正中,胸口上被咬得红肿尖凸的乳头更是像直接送到天权面前。只是他的手扶住了天权肩膀有了支撑,反而让天权空出手,两边的小樱蓓都不给放过。而另一只手,仍不遗余力地刺激著高耸的玉柱。
在云枭快要崩溃的边缘,天权却放过了他,转而在衣服里摸索出一个水晶瓶,看似透明无色的液体却飘散著金粉,那正是瑞日草汁。
天权将瓶子打开,忽是一笑:"司命要知道我把他的宝贝如此用法,定要气疯了。不过也将就了。"说罢,完全不觉可惜地将瓶中液体倒在云枭下身,滑腻的液体并不冰凉,反而有些温热,天权就著液体滑落的位置,慢慢用二指将瑞日草汁涂抹在玉柱下方的穴口处,便揉便是拓开穴口,初次接纳异物的密穴抗拒地紧闭著,他却并不著急,耐心地开发,从指尖,慢慢到指腹,循序渐进地入侵,直至整根手指完全没入,云枭竟也不曾察觉。
手指开始往後拖出,到几乎要完全离开时,却又重新送入,来回往复,直到甬道适应了一根手指,再探入第二根,到最後,几乎花去两刻锺,才让甬道含下三根手指。天权满意地抽回手,被撑开的穴口无法马上密合,只有不断地收缩,像小嘴般一张一合。
天权解开裤子,其实藏在云枭身下的男形早已硬比钢铁,这一释放,当即擎天怒起,紫红的男形上狰狞的青筋盘踞,经年不曾尝欲的野兽此刻算是出栅。
更多的瑞日草汁倒在男形上,整瓶都倒空了。天权将巨大的菇头对准密穴入口,慢慢地埋进去。他做得很慢很慢,每进一寸,都让云枭的身体适应了,才继续推进,他甚至会仔细观察云枭的表情,如果有难受或者不适的表情,便停著不动,直到他适应。
当他巨大的男形彻底没入甬道,云枭只是略有不适地呻吟了一声,并未觉得痛楚,所以天权告诉他:"要动了哦!"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如何的情潮高浪......
外面的天渐渐微微发亮,卧室里的床铺从三更起便未停过被碾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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