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奸后》完结 —— 作者:老仙

作者:老仙  录入:03-05

“要么不然呢?”洛秋梧头也不抬,在她看来云白鹭有些鬼马,她说的话常常离经叛道,虽然和她一处,偶尔能觉察出她掩藏起来的沉重心事,但毕竟她比自己小几岁,天马行空之处总是有的。
“也许,我能有办法让你出去。”云白鹭信口说道,这却如同用鼓槌在洛秋梧心头一下一下敲击,让她怦然心动,心动到急于想知道接下来她有什么打算。
“什么办法?”洛秋梧问道。
云白鹭一笑,果然,心死都是装的,即使是在这望不到外面的皇宫之中,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本该明朗的少女,怎么可能不向往外面的广阔天地,况且外面还有那个让她记挂的人呢。
“现在还没有想到,想到再告诉你。”不是没有想到,是时机还不到。
“哦。”洛秋梧听言,不免还是有些失望,心中顿时觉得空落落。
少时,她问道:“你也打算就这样下去?不求圣宠,消磨时光?”
“要么不然呢?”云白鹭俏皮地一眨眼,又凑到洛秋梧身边看着她怎么行针,既然学不会,就试着让手上的针眼少一些。
洛嫔身上的清香让她心醉,于是就赖在她那呆了一小天。
傍晚的时候从洛嫔宫中回到兰月轩的时候,过往的小丫头见到她时虽然也会行礼,但神色依旧不大对,看着她跟看到怪物似的。云白鹭每每也会在这时候阻止竹珺上前去教训她们不知礼,竹珺懊恼,不明白自家娘娘怎么这般懦弱。
云白鹭倒是教训她:“每一次冲动,都需要不断去弥补,越试着弥补的时候,留下的疏漏也就越多,到最后都还不如最开始的时候。”
竹珺听着半懂不懂,又有些明白,大概云白鹭是在告诉她,狗咬人的时候,人如果也去咬狗的话,就会得不偿失患上犬疯,那还不如不咬。于是竹珺点点头,云白鹭疑惑地看了她两眼,总感觉她还是没有懂。
这流言传入她耳中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对宫娥们的如此表现,云白鹭其实可以理解,只是她不知,是谁这般构陷她。
与丞相之子,当朝大司马郦世南暗中勾连,亏那人也想得出。
即使有,那也是从前的事了,现在她心中清白,也实在不想去计较。左不过别人看她的眼光不大正常,去请安的时候会被太后无缘无故训斥几句,总归流言之所以为流言,就是因为不会被坐实,那还理它作甚。
不过竹珺担心的截然相反,她心中只觉小姐对郦公子断得并非干净,因为入宫之前,她曾整理过小姐的东西,那枚胸针依旧在,她还偷偷带入了宫中。她只是怕,那些宫娥们的表现,会化作无形的刀,这刀若扎到小姐心上,她这长久以来总爱缠绵病榻的毛病恐怕就不会好了。
主仆二人各怀主张,但竹珺最终还是听从了云白鹭,不去理会,以静制动就好。
次日,云白鹭将一封家书交道竹珺手上,竹珺接过这封千钧重的家书,仿佛像拿着自己写的家书一样,自小在云府长大,她的根在那里,云白鹭的家,也是她的家。
一封是寄到云府,收信人为云夫人,另一封是寄到边关,收信人是守在荒凉之地的长安候与云清和。
竹珺轻快地走出兰月轩,一路上看到神色不对,对她指指点点的丫头们她就回瞪回去,反正出门之前她还特意叮嘱正一,要是哪个经过兰月轩的丫头敢对自己主子不敬的,让他只管欺负回去。
走到后宫门,便直接去找熟人羽林卫张锦,今日也正逢他轮岗,他也可行个方便让她把信直接送到邮官手里,直接给邮官一包银子,加几句嘱托,这信便会十分快和准地到达收信人手里头,可比托那些公公们送信要快多了,也省下了许多他们揩下去的油。
自家娘娘攒些细软银子可不容易,虽说身为妃子,用度也必须算着才将将够用,作为丫头,她得想办法尽量节约才是尽了自己本分呢。想到这里竹珺忍不住偷偷笑了,谁家丫头会像她这般贴心?
“不知竹珺姑娘有什么开心事?”后宫门处,张锦见到她这般就如此问道。
“啊,没,没什么呢。”竹珺脸红红,这点小心思当真是她不愿意被人瞧见的,被问道,立时觉得很尴尬。
“哦,这样。今日亦是来送信吧。”
“是啊,还请行个方便。”竹珺如此说道,偶然一次,她得知张锦和她是老乡,都是锦州人,便聊了开来,便结下了交情,也方便她为娘娘办事。
“还客气什么,竹珺姑娘请便罢。”话音刚落,张锦警觉地看向东北角,道:“谁?出来。”听他这样一说,竹珺也觉得好像有个影子从那边转出。
“吓到姑娘了,许是哪个宫女太监的迷路了,莫害怕。”见已无人,张锦忙回头安慰竹珺。
“哦……不妨事,不妨事的,我先去了,回去晚/娘娘该等得急了。”竹珺一礼,从后宫门出去,到邮官的临时小站去,那里离此处近,不到半个时辰,她便返了回来。
回来后,张锦对竹珺说:“姑娘以后出来还是小心一些,这后宫之中有许多人居心不正,还是小心为妙。”他这一句话来的莫名其妙,她便问道:“怎么突然这样讲?”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他微微一笑,竹珺一礼便返了回去。
她一向觉得张锦为人正直温和,她对他不计回报地帮助一向很感激,对他的提醒便也放在了心上,却也搁下不提。
兰月轩这边,见竹珺回来,云白鹭虽知她回来得有些迟,却也没有多问,只是吩咐她取来些工具,她要给眼前的兰花以及那株木兰修剪修剪。天气越来越暖,花期已过,枝叶凌乱的花与树可并不好看,她要好好把它们打造一下。
这是一项求细的活,她神情专注,依着自己原来在现代生活修剪盆栽的经验回忆着,把兰花枝尽量收拢着剪,这样,即便是它们长得再茂盛,也不会显得凌乱。
一双白玉柔荑在淡淡绿烟的掩映下如诗如画。晋盈悄无声息地靠近,蓦然开口道:“兰妃的手还没有好罢,怎就做这些粗活来?”
她的手?好好的呢。“皇上,臣妾的手还好。”
“哦?”他止住她继续修剪的动作,翻转过来,看到手指肚隐隐的红点,那是针眼刺到的痕迹。“是谁说手还好的?”
云白鹭抬头望天,觉得自己貌似是对皇上说了谎,但这点小伤好像真的不算什么罢?
她任眼前高大的男人看着她的手,她只觉得什么时候这样高了?肩膀也宽阔了。他穿得也比较随意,透过衣领也能想象到棱角分明的锁骨。
暗暗吞口唾液,云白鹭才想到自己原来是个锁骨控,这可不妙。她想望天,却只是望到了晋盈头上的玉冠,也是温润的暖玉,镂空的雕龙,十分精致,她努力不去想锁骨,她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左手,三个针孔,”换成另一个,又皱起眉头细细瞧着,“右手,四个。”
说罢,晋盈背着手,好整以暇,道:“兰妃打马踏歌,诗书骑射无所不能,怎么在刺绣这事上,竟连根针也拿不稳?”
“臣妾晕针。”
“那你晕朕吗?”他缓缓靠近,她站在原地,假作惊恐,道:“晕。”她心中不知,他今天这样,是因为何故?
平时,她与他刻意保持的距离,他定是不会越界的,而每每当他靠近,她总觉得,他心里有事。
“既然不晕朕,为何却这般躲着,兰妃怕朕吃了你吗?”这反问句不回答的道理,云白鹭一直深谙,于是也不作答,而是看着晋盈,而他眼眸若深海,盯着她缓缓问道:“兰妃与郦世南从前很要好吗?”
?

☆、暗流汹涌

?  若是平时宫中的下人们奇怪的眼色与态度云白鹭还能容忍,那些流言蜚语连累着自己宫中的丫头和常侍们被外宫的人以有色眼光瞧着,她也能容忍。
但一向公正自律的晋盈也来诘问,云白鹭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她不能接受自己被泼了污水之后无人安慰相帮,反而还要对本不该相关的人去解释本就不必解释的事情。

心水无法平静,外表却佯装镇定。云白鹭后退两步,放下手中剪枝的工具,淡淡道:“皇上何出此言?我们都是小时就认识的,好与不好,皇上心中也应有数。”
“呵呵,兰妃一向与平常女子不同,你的行事朕怎能猜透?”晋盈自嘲一笑,突然发觉自己对眼前的人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或许是自己曾久居深宫,闭塞视听,也或许是云氏兰妃自在如风,本身就像谜一般。
看着云白鹭直直看过来的目光,他陡然觉得自己来得唐突,问得也唐突,但不问自己的心就若干烧着的锅,问了,却又似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皇上不是无所不能吗?连臣妾学刺绣伤到了手都知道。”云白鹭正因此事不爽,果真这宫里头就是皇上的天下,她想做些什么,都有别人看着听着传着,当真一丝一毫自由都没有。
“不过是下人传说而已。”晋盈答道,已觉得自身理亏。
“那臣妾与郦世南也只是传说而已。”云白鹭冷冷道。
“哦?是吗?朕只知道郦大公子迟迟不婚,枯枯守着府中那一丛木兰,而你,兰妃,不也最喜木兰么?”晋盈一言,云白鹭顿时无言以对。
她只道郦太后给郦世南介绍了几家名媛闺秀,都被婉拒,是因为方封官加爵,一心扑在治国辅君之上的原因;她只道,他那满园木兰,自他背弃她以后,就被他弃置不顾。那晋盈所说这一切,到底是他的误解,还是确有其事。
只是一切,她早已不过问,所有她所求,只不过是静静地度日安稳地活着而已。
云白鹭突然讥诮一笑,道:“若皇上觉得如此,臣妾也无言相对,况且皇上恼怒,也不仅仅是因为流言本身,君心如铁,你看重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清名。”
晋盈听之,剑眉一凛,衣袖一抖,道:“兰妃果然巧舌如簧。”便愤然离去。
竹珺见势头不大妙,走过来问道:“娘娘可还好?”
云白鹭无力地摆了摆手,然后道:“无事,自去忙你的罢。”拿起枝剪,竟一个失神,剪掉一大片本欲留下的木兰枝。
她叹一口气,晋盈连自己喜欢什么都忘了罢,枉她还念旧保留着前世的习惯,这世人,却负心地这般彻底,终究伤心的是她。
本来晋盈这次来并未带着周童或者其他太监,便一气之下走到御花园后,他自己辟出的一林木兰。他自小便喜欢这植物,今日却因为它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怒火。
她说:“皇上恼怒,也不仅仅是流言本身。”那是不是指他生气根本不是因为她,他去质问她也不应该?
她说:“君心如铁,你看中的也不过是自己的清名。”那是不是指作为皇帝,他就该绝情,他来诘问,只是为自己头上隐隐一抹绿而恼怒,是因为自己的君威受到触犯,心有不甘?
晋盈捶向身旁一株树,颤落几片绿叶,这当口,周童已经匆匆找来,口中道:“哎哟,皇上,可爱惜着些自己啊,手伤着可怎么好?”
晋盈并未理会他,眉头深皱,眼中竟然溢出些悲伤。少顷,他缓缓回头,对着周童道:“你说朕是不是无情?”
“哎哟,皇上。你怎好如此说?奴才在宫中少说也有三十年了,先皇,先先皇和皇上,奴才觉得皇上最有人情味了。”
晋盈仿佛为周童颇有喜感的话安抚地暂时压抑了不快,继续道:“那你为何这样觉得?”
“那……奴才便说了……奴才不论说了什么,可请皇上先恕罪。”
“你无论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晋盈听他这么一说,确实被引起了几许意趣,想知道自己既然并非无情,那又有情在哪里?
周童便欲扶晋盈坐到旁边的小石凳上落座,晋盈摆手,“朕自己来,说罢。”
“那奴才便说了。”
“说!”
这周童何时这样不利落,这也不想才三十六岁的人呀。晋盈望着他,他却发觉自己有点紧张,还是开口条缕明晰地分析起来——
“皇上并非无情,可从三方面观之……”
晋盈不搭言,只是看着他,他便低头一拱手道:“其一,皇上能任权臣之子为重臣,可知皇上对其才之爱惜,并不因为他们的父亲心存芥蒂。”
“朕只是不愿错过经纬之才。”
“其二,皇上对宫中老人加以体恤,供飨照旧,可知皇上宅心仁厚,不忍先皇的旧人晚景萧条。”
“这不过是力所能及罢了。”
“其三,奴才深知皇上打小对太后并无母子之情,且太后曾做过些对皇上并不好的事,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却依旧对太后行着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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