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看到你”
说着脸上飞上了红晕,如同清晨初升的朝阳。
“是吗?”夜呤萧嘴角的笑意更深,声音也更加性感温和,他走到她的身边,牵起她白希的手指:
“如此芊芊玉指,做奴婢的活计确实浪费了,我于心何忍?”
何润珠被他如此温柔爱怜的动作,整颗心都融化了,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没错,夜呤萧就是喜欢自己的,不然她就不会如此温柔的对待他。
只要嫁给他,只要嫁给他,她就可以衣食不愁,就可以忘记那个噩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过”突然夜呤萧话锋一转,面容一冷:“既然金大猛是我夜府的奴婢,没有解雇她之前,她便
一直是夜府的奴婢,你似乎管的太多了些。”
虽然没有暴怒的大吼,可是,何润珠却强烈的感觉到了一股她从未感受过的低气压。
“我我也只是想让大猛回土坝村照顾她爷爷,何况她是有相公的人,她“何润珠看着夜呤萧越来越
冷的脸,最后的话咽在了喉咙处,意识到夜呤萧的不满,何润珠立刻识趣的闭嘴。
“你告诉她,她若是想要离开,让她亲自来跟我说,不用你传话!”夜呤萧扯了扯薄唇,慵懒的说
道。
虽然是以慵懒的姿态,但是何润珠已经被这股强大的气息压制的透不过气来,只能呆呆的点头。
“是,珠儿知道了”
今后的三天里,夜呤萧没有踏进东苑一步,丢丢不知道问过多少次了,金大猛都是想各种理由搪塞
过去。
直到四天的夜里,夜呤萧夜只是在她熟睡后回来了一趟,而且听说只待了半盏茶的时辰便出去了。
找了丑嚒嚒来问,她才知道,原来夜呤萧一直呆在南山下的南苑里陪夜夕颜。
说是夜夕颜情绪不稳定,经常做噩梦,金大猛也只能淡淡的叹口气,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吃味。
虽然夜呤萧当着她面说过,夜夕颜只是他的姐姐,亲人,但是她却不能忽视,他们青梅竹马的关系
,若是当初没有她,他和夕颜早已成亲,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悲剧
那年的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夫人,你也别太在意,大小姐当年被那场大火夺走了一切,她只有少爷一个亲人,所以”丑嚒
嚒轻声安慰。
金大猛点点头,收起心中泛起的酸楚。
她应该信他,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若不是当年为了和她成亲,夜家夜呤萧就会救出他们
可是就算当时夜呤萧在夜府,他真的又能救下他们吗?
这一点,金大猛不敢想,只能任由着把责任推卸在自己的身上,只有这样,她才能麻痹自己,夜呤
萧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
“知道了,嚒嚒,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丑嚒嚒欣慰一笑:“少夫人理解就好,给少爷一些时日,他会处理好一切的”
丑嚒嚒抱着丢丢回屋里休息,金大猛看着已经黑透的天色,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丑嚒嚒说,夜呤萧是爱她的,某个时候,她也能感觉到,他是爱她的。
可是,夜呤萧在她的面前就像一团雾,那样虚无缥缈,任她怎么看都看不清,更加抓不住。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五十章 夜呤萧是我相公(更新完毕,求月票)
这种只像在迷茫雾境中毫无方向感的行走,仿佛永远也到达不了目的地的感觉,真的好无力,好无
助。
让她从未有过的心慌!
夜呤萧,我要做点什么,我到底能做点什么,或者怎么做,才能让你变得真实。
哪怕不爱了,至少,让我知道。
这样让她真的好痛苦,好迷茫。
————
三天后,一封书信摆在金大猛的桌上,
当金大猛继续拆开那个信封时,她清亮平淡的双眸里,渐渐涌起越来越多的震惊。
信是沐云书写的,而信的内容却让金大猛大为震惊。
怎么会,他说,何润珠就是当日雇了杀手杀自己的人?
而且,原本照顾何润珠的香梨,却离奇失踪,沐云书派人去查,却是把瞄头指向何润珠。
不,不可能……
何润珠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这样的。
脑海中闪过那日她看到的那抹妖娆的红色,那日难道不是她的幻觉?
不可能,她为何要杀她?为何?
金大猛的眼泪流淌而出,她不断的深吸着气,心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并且隐隐地痛着,让她
觉得呼吸都困难。
金大猛知道,她和何润珠,恐怕就要越走越远了,而这一切,始作俑者又是谁?
“我会让她爱上我,然后恨你……”
蛊惑般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金大猛下意识的倒退几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
();</script>。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夜呤萧是爱她的,他即使想折磨她,也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害何润珠,继而让她恨上她…
可是,金大猛该死的清楚,若是没有夜呤萧让何润珠进夜府,就不会这样……
不不管此时的夜呤萧对她是爱是恨,她都必须阻止夜呤萧继续伤害何润珠,在真相没有摆在自己面
前之前,请准许她在自欺欺人一次吧。
打听了下何润珠和夜呤萧在飘香楼的雅间,金大猛便马不停蹄的过去了。
她想要亲口问问何润珠,更不想自己的相公和她这样暧昧不清。
即便结果是让她难以接受的,金大猛也要挺下来!
这边,听说金大猛来找她,想要单独和她谈谈,何润珠看了眼对面没有任何一点表情的夜呤萧,心
里升起一个怨恨,这个金大猛,就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她让她蹦跶两天,她就开始阻止她和夜呤萧
了,看来还真是留不得。
她低头在贴身丫鬟耳边附预几句,那丫鬟点头去了。
金大猛等在门外,等来的却不是何润珠,而是她的丫鬟。
“何姑娘让你晚些去西苑见她,现在她不得空”
那丫鬟看了金大猛一眼,冷漠的说道。
“我有重要的事情问润珠,你让我进去”金大猛说着就往里走,却被几个丫鬟给死死的架住。
“我们姑娘虽给你有姐妹情分,但是你终究是奴婢,主子的有事,就给我好好的在外等着,你这样
还真是有失规矩,把她给我轰出去!”
那丫头伶牙俐齿,一副主子架势,那几个丫鬟便不容金大猛反抗,把她拖了出去。
看着面前人身鼎沸的飘香楼,金大猛心里沉重的犹如被一座大山压住了般,喘不过气来。
阳光那么灿烂,可是金大猛却觉得格外的冷,是不是还未经过秋天,冬天就已经来临了?
傍晚,何润珠一回西苑,就差人来请金大猛。
金大猛踏进西苑,何润珠就坐在一边的软塌上,支着脑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的冷漠显而易见
。
金大猛面对如此的何润珠,一股凉飕飕的冷风突然就灌进了她的心底。
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金大猛看着何润珠,淡淡的说道:“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何润珠水眸中闪过一丝阴霾,倒也没说什么,挥了挥手,让众丫鬟退了下去。
“说吧,什么事?”
”香梨去哪儿了?“金大猛深吸一口气,决定先探出香梨的下落。
“香梨?什么香梨?“何润珠一愣,还没有缓过神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
();</script>。
“沐云书赐给你的贴身丫鬟,香梨,到底去那里了?“金大猛看着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心里冷了几
分。
何润珠脑子里轰一下,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眼神闪烁,更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很
清楚,就是她绝对不能将香梨的事情说给金大猛听。
她若是杀了人,夜呤萧会怎么看她,她可不想被衙役带走。
“她,她回老家了”何润珠支支吾吾的撒谎,看着金大猛的眼眸,第一次她觉得,金大猛生起气来
,气场那么可怕,那双清澈柔水的眸子,此时却一片幽深,恍若深幽的潭水。
“回老家了?润珠,你没有骗我?”金大猛看进她闪烁不定的眼眸里,声音带着一丝薄凉。
何润珠讪讪地笑笑,走到金大猛面前,脸上露出一抹心虚,“你也知道啊,我不喜欢别人伺候的,
那丫头聪明伶俐,看着她可怜,就给了她盘缠让她回家照顾爹娘了”
“是吗”金大猛淡淡地笑着问,一贯的语气,可是,心底越来越凉。
何润珠不傻,从金大猛的话里,她怎么可能判断不出金大猛此时的怀疑。
不行,要稳住,只要过了今夜,她和夜呤萧生米煮成熟饭后,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整治金大猛了,她
要沉住气。
拽过金大猛的手,何润珠一脸叹息地道,“是啊,那丫头我也很喜欢的,也许她和我有缘吧,我看
着她就觉得特别亲切,所以就放她走了。”
金大猛笑,带了一丝凉凉的味道,她盯着何润珠,语气仍旧平和地问道,“但是有人却说,香梨没
有回去,而且她爹娘在一夜之间暴毙,她究竟去了那里,你不清楚吗?“
金大猛不傻,只是不愿相信,何润珠现在的表现,让她失望,让她不得不怀疑。 
何润珠继续讪讪一笑,“大猛,你真是会说笑,那丫头和我分开后,我再也没见过她呢”
说着何润珠低垂下眼睑,掩去眼底的暗芒。 
“那润珠,那你为何要烧了我家的太师椅?”金大猛又问。
此刻,浑身的无力感袭击了她。
她现在索性就一次性问清楚了,那日的太师椅大火冲天,里面似乎燃烧的不止是太师椅……
很多事情,她不是傻,而是因为她把何润珠当作自己的姐妹,亲人,所以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她
自欺欺人的想从何润珠口里得到解释,得到她是无辜的答案,可是现在看来,何润珠让她很失望,而且
很气愤!
“那个太师椅,太,太诡异了,我,我害怕就烧了”何润珠答的一脸坦然,她就不信,那天漫天的
大火,她把香梨的尸体随着那太师椅一起烧了,她金大猛会有证据?
即便是她怀疑她,没有证据,她也不会在夜呤萧面前去告发,更何况官府也不会受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