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反应过来本来呈现“大”字形任她宰割的大小姐已经在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的手已经在人家胸口上比划好久了。
“小姐饶命锦瑟罪该万死!”锦瑟想跪下,结果被脚下的衣服一绊,直接栽在了杜剪蔁胸前,可亏得锦瑟脸小没掉下去,杜剪蔁被压出了异样的感觉,一激动就把锦瑟给推了。
要说现在的大户人家推个丫鬟是很正常的,锦瑟也听说过不少,但是被自家小姐推了的逸事,还是没听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史以来第一个?
不管怎么样,锦瑟交出了自己,痛并快乐着。
锦瑟咬住了杜剪蔁胸前的蓓蕾,再迷恋地舔了两下,这时候听见她嘤咛了两声说:“你的身子都给了我,是怎么入宫的?”
这个问题...
锦瑟是被殷旭带进宫的,所以即使验身没有通过嬷嬷也没有说什么。
但是那个梦魇一样的夜晚锦瑟永远记得。
殷旭暴跳如雷问她给了谁,锦瑟闭口不答,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是殷旭以杜家为筹码威胁着她,让她只能承受着这一切。
殷旭的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那个时候也没能猜出来那个人是谁,他只是为此郁闷了一段时间,发誓再也不碰锦瑟,他以为能气到锦瑟,其实锦瑟别提有多开心了。
可是此刻,锦瑟有些忧伤,她觉得自己脏了,她本来就配不上杜剪蔁,这样一来就更配不上了。
她想从她身上下来,杜剪蔁却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抬身凑近她的耳边:“我写的字,你愿意吗?”
隽永的笔锋撩动在光滑的天然画卷上,锦瑟这才意识过来那反复刻印在肌肤背后的字是:“要我。”
这无疑是最催情的魔咒,因为爱,锦瑟却下不了手:“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不会让他碰我。”杜剪蔁说完,把手伸向了锦瑟下面,那里已经清泉泛滥,任人采撷了。
锦瑟无条件地相信杜剪蔁的承诺,这一刻却怕了。
她在皇宫呆了三年。
这三年里如果不是殷旭对她真的有感情,恐怕早就被秒地渣渣也不剩了。
但是杜剪蔁不一样,她不能让杜剪蔁被抓到一点把柄,因为她锦瑟生来就是为了守护小姐的。
杜剪蔁知道她犟上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狠狠要了她。
锦瑟发出惊呼,再就是可怜兮兮的喘息□□...
完事后,杜剪蔁送给她一块黄金一样的薄片:“这个东西你随身带着。。”
“这是...?”锦瑟勾着杜剪蔁的脖子,有此一问。
“龙鳞。”杜剪蔁说这句话的时候,锦瑟看见她眼底狠毒的光,有些害怕。
这好像已经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大小姐了。
她的气场更加强大,目光更加深邃。
锦瑟觉得自己整个人向下坠落,低到了尘埃里。
这样的预感也在一年后得到了印证。
锦瑟守身如玉,殷旭也再也没有碰过她。
或者说殷旭现在整个人都不往她宫里跑了。
锦瑟闲的自在,浇花练字,偶尔与杜剪蔁私会两下,日子非常有罪恶感地和平如水地过着。
奇怪的是杜剪蔁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两人的关系被发现,杜剪蔁不担心,锦瑟就也不担心了,她无条件相信自家大小姐。
锦瑟以为日子会这样细水长流下去,在宫中还是峤州,一切都不重要了,两个人只要还在一起,那就够了。
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花园里的植物都冻死了,锦瑟好不容易把抢救的一朵百合放在花盆里,手一滑,就掉到了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好日子过多了,她也变得这样冒失了。
锦瑟去捡,却被刮破了手指。
她就这样对着满地碎片黯然垂泪起来。
锦瑟昭仪怀上了龙子,整个后宫都围着颐和轩跑,皇太后乐坏了,锦瑟姑娘被赵公公举荐,入宫之后就一直很得宠,这下还有孕在身,是封后的预兆啊。
整个京城的传遍了,锦瑟不可能不知道,但是杜剪蔁不说,她就不问,甚至催眠自己不去相信。
自己是什么啊,以前是最卑贱的丫鬟,后来是不受宠的弃妃而已。
可是杜剪蔁好几个月没来了,宫人们都说是在坐月子,锦瑟不信,但前几日被太后召去用膳。
真的看见了大着肚子的杜剪蔁,锦瑟就不得不信了。
杜剪蔁没料到锦瑟会来,匆匆瞟了她一眼,就像没看见一样,又跟着太后夸西域这次进宫的人参有多好多好了。
殷旭也在,阴阳怪气地看着锦瑟,锦瑟知道他要说什么。
后来大家都散了,殷旭亲自送杜剪蔁回宫,锦瑟被个不受宠的贵妃旁敲侧击地说:“这人心啊还真是易变,三年了,怎么就抵不过又三年呢?”
锦瑟第一次被说得想哭,却不是哭自己过气了。
而是在害怕,杜剪蔁真的就不要她了。
殷旭把杜剪蔁送到门口就要走,杜剪蔁叫住他:“皇上这是忙着丢下怀胎十月的宠妃去会哪个小妖精呢?”
想起锦瑟的欲哭无泪的表情,殷旭的的心就像火烧一样,恨不得立刻跑去百合宫:“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怀的谁的孽种!杜剪蔁你真是够了,朕为锦瑟感到不值!”
杜剪蔁款款起身,冷笑道:“你配吗?”
“朕...”殷旭没有说出话来,因为杜剪蔁背后有他想象不到的势力在撑腰,他焦头烂额,几乎就要被压垮了。
“封后的圣旨起草好了吗?本宫可不想孩子生出来没名没分的。”杜剪蔁点了点桌子,不耐烦地说道。她很讨厌从殷旭口中听到锦瑟的名字。
殷旭于案上提笔寥寥几笔盖上玉玺挽袖离开了:“真搞不懂锦瑟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人!”
目的达到了,杜剪蔁的手覆盖在丝质的圣旨上,忽然想起有一天,有个人对自己画眉,然后说,小姐的话就是锦瑟的圣旨。
她很想念那个人,但却没有勇气去见她。
窗口的黑影动了两下,进来上次见过的龙的传人。杜剪蔁问她:“侯爷已经准备好了么?”
“侯爷承诺若是皇后诞下龙子,定当辅佐左右送君天下。”从阴影中显出形来,杜剪蔁也是第一次看清此人的样子,淡然超尘洒脱卓众,虽相貌不见得一顾倾城,却总有种不同流世间凡人的飘忽感,“我麾下嘱托的东西,你也该允诺还我了吧?”
没想到与自己斡旋的能人竟是个女子,杜剪蔁有片刻的惊诧,又答道:“待到功成名就,我自会予你。”
“先替真龙谢过,只是你可曾想过锦瑟姑娘想要的其实并没有这么多?”那人一笑,像是看透了一切却隔岸观火,不由得让杜剪蔁有些气恼:“不关她的事,贪婪卑佞永不知足人的是我。”
☆、临盆唤床畔
锦瑟大病了一场,杜剪蔁也临盆了。
可惜是个女孩。
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被封后。
上上下下都在议论这个横空出世的皇后娘娘,据说跟侯爷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家里背景挺宽的。但具体有什么背景也没人说的清楚。
侯爷是谁啊,权倾朝野摄政为王,当不当皇帝就差一句话了。
被叫来伺候杜剪蔁的锦瑟病怏怏的,可还是一个劲地抱着小公主夸可爱。
杜剪蔁有些不悦她的态度,觉得她应该跟自己大吵一架才对:“有什么可爱的!”
锦瑟被吼地了一下,有些畏惧地说:“孩子长得像你啊...”
杜剪蔁看她这样卑躬屈膝的,把她叫到床边,刚想摸她的脸,锦瑟就缩了回去。
“怎么?他摸得我就摸不得?”杜剪蔁收回了手,觉得锦瑟生自己气也是应该了。
锦瑟低眉顺耳地说:“皇后自重...你我终究身份有别。”
“自重?”杜剪蔁也顾不得身子的虚弱了,把锦瑟整个人抓过来,“你现在是在教本宫自重吗?”
锦瑟怀里的小孩被吓坏了,呜呜啼哭起来,门外的宫女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一个个看见皇后娘娘把蔁贵妃压在床榻上动手动脚,长大了嘴巴却不能说什么。
“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本宫滚!”杜剪蔁指了指被锦瑟护住的小孩,“带上这个畜生,一起滚出本宫的视线!”
锦瑟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又再次被压倒了。
这次推倒还是长期的,可锦瑟感觉没上次好了。
杜剪蔁这次进宫是真的变了,变得很可怕,虽然她对自己算是温柔的了,可是在外永远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锦瑟一直在想皇后光明正大地把贵妃留在寝宫夜夜笙歌真的没关系嘛?
但杜剪蔁还真的就这么做了。
后来杜剪蔁干脆把事情挪到了寝宫来做。
锦瑟看不懂奏折,但是很清楚这应该是皇上做的事情,总觉得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她刚提起一点苗头,杜剪蔁就不批改奏折了,改批她。
时间久了锦瑟就带孩子去了,她反正就算当上了贵妃,也就得被杜大小姐奴役着。
但是为什么被奴役着她也觉得很开心呢?
好吧,她可能真的就是个忠犬。
注定了被欺压一辈子。
一辈子有多长,锦瑟不敢想也不去想。
小沛寧终于开始说话的时候,杜剪蔁出宫去了。
没带上自己,锦瑟有些伤心。
但是她不好说,也不配说。
临走前,她还是给杜剪蔁抚平了衣服,叮嘱了些细节,又说:“我等你回来。”
杜剪蔁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不在这你可不准红杏出墙。”
杜剪蔁走了就杳无音讯,锦瑟带着小沛寧盼星星盼月亮,最后却被皇太后抓了起来。
皇太后问她知不知道杜剪蔁想当女帝。
锦瑟说不知道。
皇太后阴险地笑了:“你会不知道?不过也是,她这次出宫跟侯爷连成一气,却把你留在宫中当砝码,看来你在她心里其实也不怎么重要。”
锦瑟觉得杜剪蔁一直是自己仰望的存在,所以皇太后这样说她也没多悲痛欲绝:“臣妾一介女流,确实不怎么重要。”
“那我们就赌一赌你重要不重要吧?她现在带人闯进了金銮殿,你说我要是拿你当人质,她敢上几个台阶?”皇太后抽出尖刀,对准了锦瑟的脖子。
锦瑟主动抹了过去......
锦瑟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坤宁宫。
杜剪蔁看着她,却没有掉一滴眼泪:“你怎么这么傻...”
“你把我留下,不就是已经放弃这颗棋子了吗?”锦瑟行动不方便,想去摸摸杜剪蔁的脸,又放下了,她忽然想起来杜剪蔁生沛寧的时候,她拒绝了她,现在想来自己也真是罪有应得。
杜剪蔁盖住锦瑟的手覆上自己脸上的时候,锦瑟说:“你可以放弃我,但是不应该丢下沛寧,她是你的女儿。”
“到底是我女儿还是你女儿?”杜剪蔁皱眉,给她喂下温热的中药。
锦瑟一勺子全部吞下去,也不抱怨味道苦,却使杜剪蔁于心不忍鼻子一酸,带着哭腔说:“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也不会丢下沛寧。”
在锦瑟的记忆里,杜剪蔁这个人坚强到近乎冷血,尤其是近几年,她都没见她掉过一次眼泪。
锦瑟觉得自己不配让她落泪,杜剪蔁这么优秀,她的眼泪也应该值得更伟大的人来流。
但杜剪蔁就是很伤心,哭着窝在了她的怀里。
坤宁宫的门关上了。
一个深宫里看不到阴霾的影子里,小小的身影好像终于懂得了什么,把碗里热腾腾的药水倒在了沟里。
锦瑟从来不觉得杜剪蔁把她作为牺牲品有什么不对的,倒不如说发现自己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还是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她还是很开心的。
拉帮结派蓄意谋反的惩罚是打入冷宫。
杜剪蔁庆幸侯爷在宫里还是有点人脉,风声没有传出去,她还能有机会等到锦瑟醒来。
就算锦瑟被殷旭拉着泪流满面呼唤她的名字,她也没见得多焦灼,只不断地喊着:“等我!”
宫人们议论纷纷,殷旭也终于挂不住面子了,将锦瑟掀翻在地,扯着她的肩膀怒斥道:“江山朕都让给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只能是朕的!”
“住手!你放开我!否则我不会原谅你!”锦瑟整个人往旁边爬过去,可是那里敌得过精壮男子蛮横的力气。
殷旭粗暴地扯掉了她的外衣嘶吼道:“终于装不下去了吗?以前不是很能忍吗倒是继续啊?”
“别碰我!”锦瑟动躺不得,可是嘴里还是不断地反抗咒骂。
“呵呵,你为了不背叛杜剪蔁一直暗地里熏麝香避免怀孕,你以为朕不知道么?锦瑟,要不是朕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你以为会轮到那个贱/人趁虚而入么!”殷旭整个人强行趴了上去,像是忍了很久一样躁动不安,丝毫没有怜惜地快速除去锦瑟身上的阻挡。
恶心感扑面而来,锦瑟都有了求死之心,不顾被扼红的手腕呜咽着求饶:“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