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
「还有事吗?李惜观。」
「有事,啧啧啧…」李惜观对著话筒亲了好几口,「我爱你,好,现在没事了。」
呃~好吧!事实上「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那句话李惜观是在心里想的,他还不想问出口,温常年别扭又害羞,他可不想一个弄不好把已经萌芽的爱苗给弄死了,那他就真的要去撞墙了。
作家的话:
一K党员一枚
看倌~
今天夜凉在外面陪朋友陪了一天
回来就马上敲键盘,可不要嫌弃这一k啊
☆、十九
十二点一到,真的是十二点一到,打卡钟的「滴答」才响,几乎是同时间,温常年的手机也响,「思念…」赶在第一时间点开,做贼心虚,温常年总觉得平常没有什麽私人电话的自己,今天一下子简讯来,一下子电话响,肯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事实上这个当下就如李惜观所言,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连唯一跟他算的上交情的熊旦都没有。
「什麽事?干嘛一直打电话?怕没人知道我们的事?」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是年你自己多心,再说早上到现在人家才打了四通,没有一直打电话啊!」
「九点到十二点才三个小时就打四通,还不多?」
「我每一秒都肿著加农炮想著你,才打四通电话,已经很收敛了,年年都不知道人家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手都捏红了。」
「你那根不论什麽时候都会肿的加农炮我治不了,你该去看泌尿科。」
「年年,今天心情不错喔!」
「是不错,所以你别来坏了我的好心情。」温常年不否认自己心情好,没有人愿意老是一头热,既然被取悦了,他也不介意让李惜观知道。
「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两个街口,你去车上吃个饭,睡一下,时间到司机会送你回去公司。」想像著温常年拿著话筒,嘴角微扬的样子,李惜观的加农炮硬了,「呃…年,加农炮真的硬了。」
「李惜观,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温常年想像著李惜观顶著裤裆讲手机的样,忍不住无声的笑。
「去泌尿科?去脑神经外科都没效,只有插进小嘴嘴和小肉穴才有效。」
「少白痴,那话儿有事去脑神经外科干嘛?」明知道对方是装傻故意说疯话,但不可讳言,温常年的确被取悦了,嘴角抑不住越来越往耳根扬,「你要真是脑神经外科治那话儿,小心被转诊去经神科。」
「年,你怎麽可以暗指人家疯了,不过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疯了,我为你疯狂。」
温常年几乎可以看到李惜观捧著心,装出深情的傻样,摇摇头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发现笑也会让脸部肌肉挺酸。
「你…」(扣扣),温常年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接著他就看到熊旦开门探进个头。
「在忙?」熊旦来找温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观未到台中分部之前温常年和熊旦时常一起用餐,直到温常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温特助,天天被挂在李惜观身上才才停止,现在李惜观离开中化,熊旦自然而然来找温常年。
捂住收声孔,温常年对态旦说:「等我一下。」放开收声孔,温常年低头敛声对李惜观说:「不说了,有人找我。」
「谁?」
「熊旦,不说了。」温常年把手机挂了,对著熊旦微笑。
「温…」而另一头的李惜观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虽然知道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出什,可是温常年为了那颗蛋挂掉他的电话这一点,还是让他觉得整个心情差,不,虽然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什麽,可是温常年可以对那颗蛋做什麽啊!他虽然老是叫温常年那话儿小小年,可是事实上可一点也不小,虽然不能让女人怀孕,但如果拿来操男人可是很够看的,想到这点李惜观的心又纠结起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这样,明摆著一个大露洞却没有防范,顶著一个被手揉乱的鸡窝头,李惜观开始撞会议室门旁的墙,「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额头,又开始撞,「咚,咚,咚…」害得南营分部晚点出门用餐的人都没敢再出办公室用餐,就算是买了东西或带便当的也没敢拿出来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温常年一脸温情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调笑。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没等到温常年点头或是害羞否认,反而见他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麽东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说什麽?我怎麽不懂?常年兄,怎麽当了几天温特助就变得这麽高深莫测,深奥难懂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熊旦学弟。」看著熊旦一脸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的更开了,这个原本的国中同学,大学又变学弟的人,总是调笑他,这是第一次他有机会调笑回来,呵呵,感觉还挺不错。
「呃~?卡,重来。」熊旦对著一步步逼近的温常年做出拒绝的手势,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动作,「常年兄,今天我们吃什麽好呢?你前一个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会不会不习惯一套百来块的餐点?」
「哈哈哈~你也有这天啊熊旦学弟?」熊旦不想说,温常年也不点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样,从国中到大学,很少特别联络,但遇上了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却也不见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不需要特别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换秘密来显示友情的坚固。
作家的话:
☆、二十
「啊?」
「嗯!!!」
怎麽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著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麽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著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
什麽?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踼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