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手》[肉篇]——作者:子夜凉

作者:子夜凉  录入:04-04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著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只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著是他的阳具,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具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後,对方居然开始为他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口交,手也上上下下撸动他的阳具,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具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撸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家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阴道里仿阳具般抽插,「呜(不)…呜(不)…」怎麽可以?快感来的那麽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麽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头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麽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试著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著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只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著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

☆、二十一

「年,你夹太紧了,加农炮没办法进去。」
听到声音温常年傻了,任著对方挺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呜(你)呜(这)呜(疯)呜(子)呜(发)呜(什)呜(麽)呜(疯)?呜(放)呜(开)呜(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乖,而且我没有疯,我这是在处罚你,说好五点半下班,你居然搞到六点二十才离开公司,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虽然温常年只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显然李惜观一点都不受影响,完全可以理解。
「呜(你)呜(怎)呜(麽)呜(在)(这)(里)?」李惜观趁著温常年分神时用力将自己完全推入,「呜…」痛感与快感在温常年体内乱窜,要不是嘴巴被布塞实了,温常年一定会失声大叫,眼睛看不见,听觉和触觉就显的更敏锐,听著李惜观呼哧呼哧的呼吸,因交媾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李惜观的身体传来的热度,混乱著温常年的神智。
「我下午开完会就过来了,大概三点多出发,想著五点半就可以见到你,拚命叫司机赶,被开了两次红单,结果你倒好,让我等那麽久,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说话完全不会影响李惜观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实打实,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插入温常年的体内。
「叭」
「哔哔哔」
「叭叭」
六点到七点正是下班尖峰时间,停车的地点虽然是人车较少的小巷,但相隔不到一百公尺外就是条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车子的喇叭声和交通警察的哨声让原本神智迷乱的温常年惊醒。
天啊!相距不到一百公尺外有超过一百人在来来去去,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动情,甚至濒临高潮。
「妈的…真爽!年,你真紧。」
「呜(拿)呜(掉)。」
「年,你确定吗?」
「呜(拿)呜(掉)。」
「好。」话一落,李惜观一手拉出温常年口中的布,一手扯掉眼罩,原本一下一下的挺动却突然失了次序快速,毫无规则疯狂的顶撞。
「啊…嗯…」温常年嘴巴里的布被抽掉,李惜观又毫无预警快速的抽插了起,温常年忍不住大叫出声,可是一看见窗外的有人又抑住了嘴,只能狠狠咬住下唇忍耐。
「呼…好爽…年,你好紧好热。」
「李,啊…嗯…李惜观,停,停下,嗯嗯,外面有,人,嗯。」
「不停,停不了。」李惜观放下温常年一只腿,将人翻成侧躺,温常年手还绑在背上,仰躺太久对他太吃力,将对方姿势摆好,李惜观一脚跨过温常年的大腿,变成好像坐在他大腿上似的,不过他没把全部的重量放上去,他怕把温常年腿坐伤了,半蹲著推送,这个姿势可以很深入。「这样你就看不到外面的人,不要担心,年,放松一点,你夹太紧没办法插很深。」
到底是要多深啊?
虽然明白不可能,但温常年总有错觉,李惜观一次挺动比一次深,深的让他几乎有种会被贯穿的感觉,快感很够,可是也很吓人,换了姿势,看不到右方 窗外的人,可是左方一百公尺的巷外仍有人车走动频繁,一意识到这点,羞耻感便快速上涌,而羞耻感上涌的同时,快感就窜的更厉害,羞耻感和快感的交互作用上,温常年很快就僵挺了身子,射出一股白浊。  
「啊~!」李惜观拚命的将下身往温常年体内挤,一脸不满,「可恶!居然这样就射了,一定是太久没做了。」
一句话听得温常年几乎泪流满面,明明就不到二十四小时前才做过,而且是好几次,这个人居然还可以这样义正词严的说这种话,无赖啊!真的是无赖,而自己怎麽就摊上这种个无赖呢?

☆、二十二

「年,你干嘛打我?」
李惜观捂著下巴一脸无辜,温常年不看不气,越看越气,握紧了拳头一拳又招呼上李惜观的脸。
「你这无赖,你这疯子,你搞什麽?混蛋,变态,变态。」
情欲过後,所有的记忆回笼,被绑架时的惊吓,以为被陌生人侵害时的害怕,以为自己被强暴还会动情高潮的难堪与绝望。
他到底是做错了什麽?
为什麽要遭受这些?
李惜观又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年,不哭,没事了,不哭喔,不哭了,年。」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倒是哭的满脸泪痕。
听到李惜观的话,温常年愣了一下,下意识手往脸上一摸,居然一手湿漉漉,然後他傻了,至从他母亲死後他就没再哭过,那是有多久,快二十年了吧!从六岁到现在,有什麽苦他没受过,什麽样的难听话他没听过,母亲朋友的假好心,房子被夺,被母亲朋友的儿子性?扰,被骂淫荡妖怪赶出门,流浪街头,饿了就喝公厕洗水台的水,晚上睡在公园里被警察赶,被其它流浪汉赶,被舅舅接到家里,被舅舅的情人虐待…这一切一切都没能让他落下一滴眼泪,怎麽现在他会哭到这样不能自己。
推书 20234-04-03 :《死亡中转站》[耽》:嘀嗒……嘀嗒……昏暗的走道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从两边的墙壁上不难看出这是一家医院。 并且,是上了年头的医院。嘀嗒……嘀嗒……嘀嗒…… 雪白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以及走道尽头传来的脚步声……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