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知的臀缝很紧,韩敬顶了几下,感觉舒服极了,就“恩恩哈哈”了几声,愈发用力地挺腰,试图顶得更深。
有那么一下,他的老二直接破开臀缝,顶上了兰知的小穴入口。
兰知被他顶得一颤,“嗯”地叫了一声,一只手胡乱地在韩敬的胸口上抓了一把。
韩敬最喜欢听兰知这种充满挑逗意味的黏滞叫声了。他顺势就又在兰知的臀缝里狠狠摩擦了几下,兴奋地问:“爽不爽?”
兰知不回答他。只迅速解开他的手铐,扔给他一个安全套,意思他自己戴上。然后兰知侧身摸到还半残留在韩敬体内的按摩棒,拔出来,换上一个安全套,又朝按摩棒上面倒了厚厚一层的润滑液,涂抹开。
韩敬刚把安全套套到自己的老二上,就见兰知两腿分开,跪在自己的身体两旁,一只手撑在床上,屁股撅起,正非常饥渴地要把那根沾满了润滑液的电动按摩棒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去。
韩敬虽然非常喜欢兰知,但他的情欲也已经被兰知挑逗起来了,如今又看到兰知这样两腿大开,光洁的屁股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立刻产生了一种粗蛮的征服欲。
他半坐起来,直接打掉了兰知手里的按摩棒,双手牢牢按住兰知的屁股。
“你怎么这么骚?嗯?”他喘着气问,“搞个润滑还要玩花样用按摩棒?”
兰知已经兴奋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他试图挣脱韩敬再去拾那根按摩棒,却被韩敬用双臂死死钳固住。
韩敬乘机摸到润滑剂,在自己的几根手指上倒了厚厚的一层,顺着兰知的臀缝摸上他的小穴入口。
“你这么骚……”他凑上兰知的耳朵道,“按摩棒怎么够?”
说着他就把自己两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径直挤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
兰知当即“啊”地叫了一声,双手抱住韩敬。
韩敬只感觉那小穴一下子收得紧紧的,像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吮吸住自己的两根手指,几乎令他动弹不得。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兰知的屁股,让对方放松一下,随即趁机又挤进了另一根手指。
太紧了,有些润滑液被迫滞留在了小穴的入口,亮晶晶的一圈,顺着兰知的大腿缓缓流下来,更增添了一种淫荡的感觉。
韩敬的手指在兰知的身体里慢慢地涂抹了一圈。他看过不少钙片,甚至都拿自己的身体做过实验,知道怎么用手指触碰才能令一个男人产生最大的快感。
他很快就摸到了肠道里的那个敏感点,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兰知整个人瞬间差点失控,摸在他的背上的手用力地朝他的肉里抠了两下,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
韩敬见状更大了胆子,用自己三根手指的指肚,不紧不慢地在那一点上来回地碾压。
兰知被他挑逗得浑身颤抖,很快他就嫌韩敬的速度不够快,于是他突然反抓住韩敬的手,试图自己控制这种碾压敏感点的节奏。
韩敬可不干了,直接把手从兰知的身体里抽出来,看着他。
“你他妈的骚成这样?”他说,又故意用自己的老二蹭了蹭兰知被润滑得足够充分的小穴入口。
兰知正嫌空虚,又立刻感受到这种挑逗般的接触,就主动地跟着韩敬老二的磨蹭扭了两下腰。他放开韩敬的身体,自己扳开自己的屁股,将小穴入口对准韩敬硬梆梆的老二,准备直接坐下去。
韩敬一把死死抱住他,阻止他的举动。“这怎么行?”他故意严肃地问。
兰知看着他,脸上全是情欲的汗水:“要怎样才行?”
韩敬笑了笑。他今天可被兰知整惨了。虽然他的确有不对的地方,但是兰知下手也太狠毒了吧?这分明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啊!
所以他心里也绝对是憋了一口气的。
“很简单。”他对兰知眨了眨眼睛,“你承认你骚,然后……求我操你。”
兰知还是保持着跪姿,只不过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挺起了腰。有一滴细小的汗珠顺着他的鼻梁滚落到鼻尖,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他的眼睛稍稍眯了一下,盯着韩敬看,“我没有听清楚。你能重复一遍吗?”
语气非常的有礼貌。和他一脸的情欲完全不符合。
这样的有礼貌,韩敬自然也不好推辞,就吸了一口气,重复道:“你承认你骚,然后……”
话没有说完,兰知突然在韩敬的一粒乳头上重重地拧了一下。
韩敬猝不及防,本能地松开抱住兰知身体的手,遮在胸口去保护自己的乳头。
一瞬间,他看到兰知嘴角勾起,似乎轻轻地笑了一下。那一滴留在鼻尖上的汗珠,终于落下,打在韩敬的腹部,开出一朵淫荡的花。
韩敬心中觉得不妙,还来不及阻止,兰知已经再一次抓住韩敬耸立的老二,对准自己被润滑剂涂抹得湿漉漉的小穴入口,径直坐了下去。
韩敬没想到兰知这样的彪悍,不求自己也就罢了,竟然就这样蛮横而直接地坐在了自己的胯上!竟然就这样蛮横而直接把自己的性器从头到尾连根含住!
兰知根本无视他的惊愕,自己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随即缓缓俯身,贴住韩敬,看着他。
“然后什么?”他明知故问。
语调带着情欲的热气,扑上韩敬的脸颊。
韩敬这个时候哪还说得出话来啊?他只觉得自己的老二被兰知的身体紧紧包裹住。由于他在下兰知在上,他粗大的性器插入兰知的身体,将先前涂抹在兰知身体里的润滑液又挤出来了一些。
半透明的润滑剂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韩敬的小腹上,大腿上,甚至两粒蛋蛋上,带着兰知的体温,温暖而湿润。
所有的一切都太刺激了!
“然后操死你!”他低吼一声,回答兰知。同时他再一次抱住兰知的腰,挺身一上一下地在对方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兰知在他的抽插下再一次挺直了自己身体,一只手抓住韩敬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头发,半仰着头骑在韩敬的身上,身体随着韩敬的抽插上下起伏,含糊地发出呻吟。
窗帘没有被拉开,阳光模模糊糊地透进来,打在他修长的身体上,被皮肤上薄薄的一层汗水折射,泛出一种充满情欲色彩的光泽。
韩敬受到视觉和触觉上的双重刺激,很快就觉得自己快撑不住要高潮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由于先前射了很多次,虽然有高潮的感觉,但是却射不大出来。
而且整个骑乘过程他一直在上下挺腰,承受着兰知的重量朝着对方的体内一轮又一轮地冲刺,体力上也有些虚脱。于是他慢慢停下动作,只是抱住兰知的腰,不再抽插。
兰知感觉到,缓缓低头,看着他。
韩敬可怜兮兮地望着兰知。
“我真的操不动了。”他怯声道,早就没有了先前的豪言壮语,“没力气了。”
兰知莞尔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狡猾来。
“没关系。”他用手摸了摸韩敬的头发,道,“我有力气。”
然后他微微前倾,双手扶住床头,身体含着韩敬的性器,一上一下地自己动了起来。
他甚至时不时地伸手抓着韩敬的老二,调整自己的姿势,一边疯狂地摇着头低低地叫着,一边将那留在他体内的龟头顶端磨蹭过自己的敏感点。
他自己控制着这场性爱的节奏,努力延长它的持续时间,因此长久也没有射。
整个过程他几乎都不再看韩敬,仿佛一个人沉浸在了自己的失乐园里。
韩敬只看到他半闭着眼睛,极度的享受。脸上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脸颊流下来,汇聚到下巴尖,又滴下来,落在自己的胸口,又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慢流到两人的结合之处。
到处都是湿漉漉的情色。
兰知也越来越兴奋,甚至有时候坐下去的时候还拿自己的屁股去磨蹭韩敬的蛋蛋,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完全迷失了自我。
可韩敬却越来越难受。
他的老二一直被剧烈地刺激着,硬梆梆地耸立,想射。可是他几个小时前射得太多了,现在不仅射不大出来,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性器不停地摩擦着兰知的肠壁,也逐渐地有些不舒服了。
“兰老师……”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扶住兰知的腰,迫使对方停下来。
兰知被打断,有些不爽地睁开眼睛,低头看着韩敬。
“我……我吃不消了……”韩敬对他说。
又一滴汗从兰知的睫毛上坠落,恰巧打在韩敬的乳头上。
韩敬现在已经不能再被挑逗了,他呜咽一声,挣扎着想把自己的性器从兰知身体里退出来。
兰知轻轻抓住他的头发。
“这怎么行?”他也沉着脸道,就和韩敬先前想逼迫兰知承认自己骚时的语调一模一样。
韩敬哪会不知道兰知是以牙还牙?只好哭丧着脸,抱住兰知讨饶道:“兰老师我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
他自己也觉得这个讨饶没有什么作用。在床上惹怒兰知,怎么可能会有好结果。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兰知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竟然慢慢跪直身体,将韩敬的老二从自己的身体里一点一点地吐了出来。
粗大的老二上还沾了润滑剂,被连带着一起拉扯出,在半空中晃过几缕明亮的线。
兰知很不舍地看了一眼,随即用手指挑了几根润滑剂形成的白线,涂抹在自己前面挺立的性器上。
他一边涂抹,一边从韩敬身上翻下,替他解开了脚铐,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
韩敬现在的确不能再看到任何的刺激了。
任何细微的刺激都足够让他身心崩溃,更别提看到兰知赤身裸体,姿势淫荡地跪在床内,一个人呻吟着自慰。
他匆匆找了一件衣服,嚷了一句:“谢谢兰老师。”然后连滚带爬逃出了卧室。
韩敬关上卧室的门逃到客厅里,脑子里把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祖宗十八代都仔细地想了一遍,才终于成功地转移注意力,哄软了自己的老二。
老二可怜巴巴地垂着头,半戴着一个安全套,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润滑剂。韩敬把安全套扔了,穿上内衣内裤,只觉得自己的P眼被内裤摩擦,也不是很舒服。
虽然那根按摩棒很细,但是韩敬还是感到自己的P眼有些干涩和刺痛。
做0号真的很辛苦啊。他趴在沙发上揉着自己的屁股想。以后要待兰知更温柔一点,不能太粗暴。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那两根一粗一细的按摩棒上去了。
谁不喜欢粗大啊?兰知干嘛还备着一根细的啊?韩敬突然灵光一现:难道还真是像他前面说中的那样,细的是用来前戏润滑的,粗的才是真正用来抽插的?
怪不得兰知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肯定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不好意思!
他想到这里突然激动起来:兰知为什么要用按摩棒?他长得非常好看,并不缺钱,在床上也很放得开,为什么不出去找其他的男人?
难道说那一天兰知和自己吵架之后,一直没有找过其他人干上一炮吗?
其实就算兰知后来再去找其他的男人,韩敬觉得自己也能够体谅的。毕竟两人当时已经闹掰了,各自玩各自的也很正常。
但是,兰知却没有。
没有。
韩敬感到心里慢慢涌起了一股暖流,他重新打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兰知还是跪在床上。他的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两腿大大地分开,撅着自己的屁股露出小穴。
他的一只手握着那根很粗的电动按摩棒,一下又一下朝自己的小穴里抽插。
他的小穴周围因为情欲的关系,皮肤有些充血,显得粉嫩。上面还沾着不少半透明的润滑剂。红的,白的,在他的臀缝深处若隐若现,像一只绘了花纹的雪白瓷器,无端撩人。
他的另一只手则随着抽插的节奏把玩自己的性器。韩敬甚至能听到润滑剂被挤压在他的手指和性器之间,发出淫靡的“噗噗”水声。
一如既往的,他叫得很轻,所有的浪叫几乎都被枕头吞没,低低地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韩敬走到床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兰知。
“我和你吵架后你……你……都是这样解决的吗?”他问。
兰知被抱得无法继续抽插身体里的按摩棒,嘴里不满地“啧”了一声,回头看着韩敬。
“是的。”他有些不耐烦,“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
“没有问题请你现在出去。”兰知赶他走,呼吸在欲求不满的情欲里愈发急促。
韩敬听了兰知前面的回答激动都要激动死了,哪舍得出去啊?
他几个月前是那样的辱骂兰知,甚至拉住兰知的头发朝他吐口水,兰知却没有计较。不仅处处想着他,给他通路子插班到最好的高复班去,还在肉体上也对他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