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咬住包幸的嘴,肆虐一番後离开:「因为你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会让我以为是在奸尸。」包幸朝费南喷出一声爆笑:「你是堂堂的费大总经理,竟然还会介意是否在奸尸?」
费南怒瞪他,他的手用力地掐住包幸棒子头,不让他流出精水来。包幸痛苦地向他哀求道:「费大爷、小费子、费南,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小弟弟吧?他正在喊痛呢!」
费南故意地朝那头部的凹陷处一刺,马上惹得包幸弹跳起身。他棒子也欲要喷出黏液,但是都被费南给捂住出口。
费南命令他道:「若是想要发泄,就乖乖地喊著我的名字一直到结束为止。」包幸嘟起嘴生气地回视对方,费南继续什麽动作都不做地停留在他身上。
包幸最後还是忍不住地低头答应对方的要求,乖乖地喊出:费南两字。费南又不悦地紧掐住包幸棒子根部说:「不是,是小费子。」包幸痛苦地咬住下嘴唇点头称是。
费南见他乖乖地应许了,才又转而温柔地摸摸他棒子和继续侵犯他那後庭花。
包幸担心自己若是没有照著他的话做,等一下可能又会被欺压。他乖乖地喊著:「小费子、小费子…」
他喊一声小费子,对方就会更激烈地撞击他内壁里的某一点突出物。那肉点让他觉得非常舒软,使他持续叫著小费子…
费南和包幸两人像是找到了欲望中的新乐园,连连向对方探索著那身心最深处的一道泉水,滋润了两人的心与灵,双双达到最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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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幸第二天自己一个人从床上醒过来,他觉得自己全身像是做过一场大手术般的剧烈疼痛。而造成他这种伤害的原凶遽然去上班,真是可恶的小费子!
他艰难地爬起身,扶著床头柜慢慢站到地上。「唉哟!」包幸嘴里忍不住酸痛地喊出声,他心想这声音还真像是老人家因为天气寒冷而引发的肌肉酸痛所叫喊得声音。他难受地慢慢沿著墙壁走出房间。
房门外正面对著客厅,他瞧著这冷清的空间,心里直痛骂著费南,那可恶的小费子,把人搞成这样後他就拍拍屁股一人溜了。
他气冲冲地慢步走到沙发那,因为他的屁股正在喊疼,导致他不敢大意的一点一点地坐下那软软的沙发椅里。
他嘴里发出一声啧~这可真是要人命之先乐後苦的嘿咻。他酥软地躺到沙发背上,那软软的椅背还真舒服。
费南提著午餐走进来,他一眼就瞧见包幸坐在沙发上。他轻声叱责道:「包包你怎麽起床了?」包幸闻言发怒地转头瞪著他:「因为你丢下我一人在这里。」
他一动身体就觉得他的腰快断了,他连连发出疼痛声,让费南听得心里也难受。他放下手里的塑胶袋,帮忙包幸坐起身。
他一手揉著他的腰部,一手扶著他柔声说:「你若是不舒服就躺在床上休息,再打电话招我回来便是了。」
包幸怒瞋他:「打电话!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的电话号码。」他气炸地把头转到另一边去,表示不想看到费南这人。
费南心虚地好言相劝:「我知道了,等下我就把我们四人的手机电话全写在电话旁边,下次你就可以打电话找我们来了。」「真得?」包幸喜悦地双眼发出精彩直盯著他瞧。
费南点头:「当然了,你这淘气包包。」他亲腻地亲吻一下包幸的额头,再转战到他的唇瓣,两人柔情地深吻,牵扯出更多的蜜液交融在彼此嘴里。
包幸转换成好心情,轻松喜悦地让费南搀扶著进入房间。他优閒地享受这几天来被人服伺的滋味。
这些天真是太棒了!费南老是主动地帮他清理房间,买来便食让他不用再煮饭。还有他也不用再被另外三人欺压,只要他躺在床上,伸手一招就可以让费南乖乖地任他指挥来指挥去。
而这唯一的缺点就是他要乖乖地让费南对他毛手毛脚,且从第三天开始他因为身上的酸疼已减缓许多,费南就强硬地和他发生那会让他全身酸软的嘿咻。
虽然他实在是不愿意,但是他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想过反正都吃了一次也不差这两三次,而且他被费南吃过後他就会乖乖地听他指挥,这何乐而不为呢!
这只单纯的包胖子还不知道他的苦难正要开始呢!却已经能从苦难中获得乐趣了,实在让天上神明也不知要如何说他了∷∷∷z∷∷y∷∷z∷∷z∷∷∷
一周後,费南突然没有再出现於公寓里;反而来了袁崇。包幸奇怪地望著袁崇,他懒洋洋地坐在沙发里发问:「袁崇你怎麽来了?小费子呢?」
袁崇挑高眉翼,有趣地看他:「你这几天倒是过得挺滋润的。」他拍拍他圆嘟嘟的脸颊。
包幸生气地一手挥开他的手,不耐道:「什麽啦!你来做什麽?」袁崇堂而皇之地坐到包幸旁边,他调戏似地轻抚过他脖子,凑近他耳边说:「我是来奸你得~」
包幸闻言不敢相信地睁大双眼:「你说什麽?」
袁崇装出一副高傲的表情,命令道:「胖子去给我倒杯水来。」包幸心里纳闷这洁癖虫真得是来奸他的吗?他狗腿地询问道:「袁大爷是来这做什麽的?」
袁崇怒瞪他说:「你没听到我叫你去倒一杯水来吗!」「是是,大爷。」包幸乖乖地起身到厨房倒一杯开水来。
包幸把水杯放到袁崇的面前。袁崇面无表情地接过来,他再指指自己的腿说:「我脚酸了,你帮我按按。」包幸点头称是,听话地蹲在他旁边帮他搥脚。
包幸没好气地帮他搥著脚,他捶了几下後问道:「请问大爷,为什麽费南今天没有来呢?」
袁崇满脸无所谓地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这胖子帮他搥腿没多久就想搬救兵了,可惜了费南这一周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平淡无波的脸静静地盯著包幸的圆脸瞧,瞧他们这几天没见面他像是又胖了。难道费南他对包幸不像是他说得那样,没有对他严加调教反而是细心照顾?
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非常可疑!他假装无意地随口问道:「我不见你的这几天过得好吗?」包幸奇怪地抬头望向他,这洁癖虫怎麽会问他这几天过得怎样?[]
他心里想这奇怪是奇怪,但是他的嘴很自然地就脱口道出他这几天过得很好:「很好呀,有问题吗?」
袁崇一想果然是这样,费南铁定是对这胖子狠不下心来。他转头看往别处随口敷衍道:「没有,只是想说你会不会想我呢?」包幸朝他的後脑勺吐出舌头谁会想你,鬼才会想你勒。
袁崇又悠悠地转回头朝包幸发号:「我想洗澡,你去帮我倒热水。」包幸扁嘴抱怨道:「大爷,现在的浴缸很方便,你只要用手抬高水龙头,就可以依个人喜好调整水的温度和流量。」
袁崇冷声回话:「我说我要你去帮我倒热水,没听见吗?」包幸真是对这洁癖虫非常不满老是命令他做东做西的,自己又不是没有手。他气愤难平地离身到浴室去放热水。
包幸在浴缸里注满滚烫热水。心想最好是烫死你这只洁癖虫,他嘻嘻阴险地偷笑著。袁崇悠然地在包幸背後冒出来说:「这麽烫的水,胖子你先洗好了。」
包幸吓一跳地往後跌坐在地上,他怯怯地仰头看著袁崇,两眼贼贼地微笑说:「大爷,这我可不敢抢了你这第一泡的水,还是大爷你先洗。」
袁崇冷冷盯著那散发热气的浴缸,这不是明摆著要看他好戏吗!他旋之阴森地说:「那好,我看这水满多得,不如我俩一起洗好了。」语毕,他就动手脱去自己的衣裤。
包幸睁大眼不敢相信袁崇会在他面前表演起脱衣秀来。袁崇朝他眨一下眼睛说:「胖子你看什麽,你怎麽不脱衣服呢?」他光裸著身体走过来。
包幸吞咽一口口水,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领,摇头谄媚道:「小的我不脏,今天我不想洗澡。」他边说话边慢慢後退几步。
袁崇用手指左右摇晃著:「这可不行,今天你非得陪我不可。」他大手用力一捞,把包幸整个举起就丢进浴缸里。
包幸被那水烫得哇哇叫,他马上跳出来直喊著热啊!袁崇在一旁好笑地盯著他瞧,看著这胖子还敢不敢作怪。
包幸在磁砖上一直狂跳。因为他身上的衣服全吸满了热水非常滚烫。他受不了那吸饱热水的连身洋装,他赶紧脱掉身上那身长裙和内裤。呼~他呼出一大口气藉以发散掉身上的热气。
袁崇拿下莲蓬头顺便打开冷水。他扯起一抹奸笑,直接朝包幸喷射去一道冷水。包幸正在发热时,赫然被人从旁边浇来一注冷水,让他瞬间打个冷颤。那一下热一下冷地让他猛打哆嗦。
「这样行吗?还会不会热了?」袁崇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发问。包幸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部,牙齿打颤地说:「够了,大爷。」
袁崇见他乖顺些才满意地放下莲蓬头,改而让冷水注入浴缸里。袁崇洒脱地站在浴缸旁边,他探手摸摸浴缸里的水温:「好了,这水变温了。」他指指包幸命令道:「胖子你给我下去。」
包幸先缓和了体温後,又见袁崇指著他命令他下去,他张大嘴不敢相信地指著浴缸问:「要我下去?」袁崇点头:「没错。」他冷眼挑眉胁迫他下去。
包幸没有办法只好乖乖地爬进去浴缸。他一坐下去浴缸,里面的水一下子全满出来弄湿地砖。袁崇随後跟著进入浴缸,他故意选坐在包幸的背後:「你往前挪挪。」
包幸不爽地往前坐,他嘴里喃喃道:「若是嫌这里挤,就不要让我也一起下来洗。」袁崇捏著包幸的肚子问:「你刚刚说什麽?」包幸转过头装傻道:「没,我什麽话都没有说。」
袁崇眼冒精光奸邪地盯著包幸的後脑勺。他先装出和善的口吻说道:「你帮我拿来沐浴乳。」包幸听从他的话,把放在他前方的沐浴乳递给後方的袁崇:「诺,给。」
「谢了。」袁崇拿过来沐浴乳,他露出一抹淫笑,慢慢地按压出一大坨沐浴乳。他先帮自己涂抹上一些沐浴乳,再顺著涂抹过程中摸到包幸身上去。
包幸被他的手惊得一抖动,他侧过头问:「袁大爷,可否非礼勿碰?」袁崇闻言不放下自己的手,反倒是光明正大地摸上他胸前两抹红点问说:「怎麽,你的肉我摸不得?」他抬高音量,双手双腿从包幸身後往前圈抱住他的身体,让他动弹不得。
袁崇说:「包子呀,我这手上的沐浴乳太多了,所以顺便帮你揉揉。」他的手在包幸身上到处滑动吃豆腐,那嫩嫩滑滑又多馀的肥肉被他一层层地涂抹上沐浴乳。
包幸心想不会吧!又要来了吗?他小声地建议道:「虫虫啊~可以让我自己洗澡吗?」袁崇眼里闪过一丝不悦,他用拇指和食指掐住他胸前那抹红点,质问道:「真得吗?」
包幸马上变成阿Q精神只在心底怒骂这洁癖虫、变态虫…但是他嘴里却阿谀奉承地说:「不不,请袁大爷、袁老爷尽情享用。」他咬牙吞下满腹委屈,忍住对方得性骚扰。
袁崇满意他的表现,所以放柔手劲淫邪地搓揉著包幸胸前那两粒红果。
包幸咬住自己得下嘴唇,两眼含泪被迫接受这割地赔款的委屈。他想要把袁崇在他身上作祟得怪手给硬生生地拨下来,并且严厉地要求对方不可随意对他无礼;但是他却像是处於末年的满清,必须强颜欢笑地向对方说:请尽情享用吧!
啊~他那可怜的身体,请原谅他这薄弱的意志力,在不得以的状况下让他替他承受这不平等得待遇。
袁崇揉虐著包幸胸前两点,并同时从後方慢慢地啃咬著他丰厚的背膀处。包幸一动也不敢乱动地乖乖端坐於袁崇身前。
浴缸里的水面随著袁崇的手逐渐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他顺著那柔软的肉肉一路下滑。那肚子上的肥肉因为包幸坐著而显得格外突出。他玩心大起地捏捏那肚子上的游泳圈,惹得包幸发痒地扭动腹部。
袁崇嗤笑道:「你这肥肉还能有感觉啊?」包幸嘟嘴不满地反驳:「当然啦!这肉也是有神经的,你可别小看他的厉害。」
袁崇旋即用力捏住他的肥肉问:「是怎样厉害呀?」包幸露出不屑得口吻呛声道:「当然是保护作用。你想想这肥肉不是可以在我被撞击时保护我的人身安全,避免我直接就暴露出脆弱的内脏来!」
袁崇顿时无力地瞪著包幸的後脑勺,这什麽歪理啊?乱七八糟地言论,亏他还说得有模有样。
有时候,袁崇还真替自己抹一把同情泪,怎麽会看上这只胖包子。他老是说些无厘头的歪理;可偏偏他就是喜欢这调调。
他充满怨气地一把抓紧包幸的棒子,用力地搓揉他棒身,像是要把他的小弟弟给搓掉一层皮似地大力。
包幸疼痛地赶紧握住袁崇得手说:「大爷,我求你了。这小弟弟我还有用处,请你饶了他吧!」袁崇一口狠劲地咬住包幸的後背,直把他咬到出血才松口:「你要用什麽来交换?」
包幸忍痛地说:「大爷说什麽,我都依。」袁崇挑眉口气有丝喜悦地问道:「真的?」包幸没有察觉到袁崇得语气,他猛点头答应:「真的,真的。」
袁崇脸上跑出他心中的小恶魔,他扬起邪佞的表情命令道:「那我要你跪著并用手拨开自己的屁股求我捅你得屁眼。」
「什麽!」包幸不敢置信地转头看著袁崇,这是什麽话呀!要他做出如此淫荡又伤风败俗得动作。他不愿意地用眼神哀求他请不要让他这样做。
但是很遗憾的,袁崇眼里却是流出非要他如此作得坚定信念。袁崇见包幸迟迟不愿照他吩咐做,他发怒地用力捏住他的棒子要他快点摆出姿势来。包幸吃痛地喊道:「好好,我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