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幸跪在浴缸里,他觉得这姿势好变态!他一手扶著浴缸边缘,一手慢慢地拉开自己的屁股肉。
袁崇坐在他後面,用力地拍打包幸的大腿命令道:「把脚撑开点,你这样我什麽都看不见。」
包幸闷闷地怒骂在心里:看不到就不要看!他听话地打开双脚,让袁崇能更清楚地看到他後面的屁眼和自己垂著的小弟弟。那白嫩嫩的棒子正无力地挂在包幸下体。
袁崇觉得这副景观真是好啊!他伸手摸摸包幸的後庭花,直接就把手指刺入穴口。那刺激感让包幸必须咬住自己得嘴唇,才能忍住想要尖叫的心情。这群变态的人怎麽老是对他的小菊花感兴趣呢?
袁崇看那後穴像是有经验地开始吞吐起他的手指头。他慢慢地抽插来回疏通後穴,并再增加一只两只手指,好让那鲜豔的红色小穴能逐渐适应更粗大的东西。
他等待那洞口学会自己开阖後,就快速地抽走自己所有的手指。使得包幸正要觉得舒服时却突然又被对方剥夺掉愉悦的感受。他不奈地摇晃屁股,想要对方再继续下去。
袁崇视而不见包幸那摇尾乞怜的动作。他改探为抚摸包幸前方的双球和白嫩棒子。他揉揉那布满皱褶的球体,再微微加重力道捏捏那圆球。
包幸喜悦地摇摆臀部,乞求袁崇再继续抚摸自己的後边。袁崇好笑包幸得举动,他故意不摸他的肉球改摸他肉棒,触摸著那棒子的根部细细搓揉,并用手指圈著棒身上下来回地摩擦。再用指甲小心地拨开蘑菇部上面的嫩皮,用那薄薄的指甲来回滑动著那凹洞。
包幸顺著袁崇得手开始摇晃起自己的腰部,那动作透露出他内心的喜悦。袁崇见他能如此投入,高兴地加重手上得动作。
他灵活地用手抚摸他大腿根部,轻划过那下体得外围部。他俯贴到包幸的背上,啄著他白嫩的背部,亲亲那肉肉饱满的背部。再扳过他的脸与他的嘴深深交缠住彼此的舌腺。
那互相勾结得活舌乖巧地缠绕一起,互相揪著彼此得敏感点。袁崇又把手滑过包幸得身侧两旁,抚摸他那肥嫩地屁屁肉,往旁一撑开滑进那峡谷里的凹陷处。
他使力地一刺拼命往里面钻动,钻呀钻、转啊转,忽然触碰到包幸内壁里的敏感肉点。使得包幸马上从深喉里发出一声感动,内壁也开始从深处分泌出肠液,缓慢地沾染上袁崇得手指。
袁崇眉梢透出喜气。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手指,下一秒就挺腰直冲进包幸的热洞里。两人皆舒爽地发出欢喜的声音:啊~袁崇感动著那後穴里的温热,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难忘的记忆。他逐渐增快自己的攻势。
包幸老是觉得自己的那里总是麻痒不已,而等到袁崇的肉棒子一进入里面。他就觉得那里像是被人止住了搔痒变得非常舒服。
两人慢慢地寻找彼此那相合的波动,那一个进一个退,一个出一个离地律动著。双方渐渐地找到那搭配完美的感动,互相配和你我的满意动作著。
包幸嘴里喊叫著:嗯嗯~啊啊~袁崇从後面轻咬一下他的耳朵命令道:「叫我崇崇。」包幸模糊地摇晃头喊著:「嗯~虫虫~啊~快~」他无助地扶著浴缸的边缘接受著袁崇从後方的进攻。
袁崇用力抓著包幸的腰部,拼命地往前挺进腰部让两人的私密处啪啪作响。他闭合的嘴也同样溢出激动的声音。两人情欲的声音阵阵混合在浴室里回盪久久。
这又是一场让人看了会眼冒红光鼻流两行热血的激情之夜。
袁崇和包幸贪欢著这性欲的滋味。两人从浴室里奋战一回後,又快速地冲到床上再战个两三回。
双方都筋疲力尽地使出全力向对方索取著欢愉的性爱感受。等到两人身上都沾满彼此的精液、唾沫和汗水,才双双满足地带著微笑相拥睡卧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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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袁崇和包幸两人悠悠地从床上醒来。袁崇好笑地观察包幸那双可爱的眼睛正睡眼惺忪地望著他。包幸迷糊地问说:「是虫虫吗?」
「胖包子。」他好笑地咬一口包幸的胖脸颊。包幸吃痛的清醒了神志,他噘嘴朝袁崇发出怒气:呿呿。
袁崇捏捏他胸前肉:「做什麽?睡醒就忘了大爷我吗?」包幸不悦地偏头不想说话。
袁崇摸摸他身上的肥肉,好笑道:「好了,快起来吧。」包幸把头钻进棉被里假装成鸵鸟不闻不问。
袁崇真是服了这胖子,老是要做出这种掩耳盗铃的可笑事来。他拍拍包幸的屁股叮咛道:「若是你还累,就先睡一下。」语毕,袁崇就不理会他,迳行地进入浴室里清洗身体。
等到袁崇一进入浴室里,包幸又马上钻出头来探查敌情。这可恶的洁癖虫吃完他就拍拍屁股走了,连小费子还不如。
他生气地朝浴室吐出舌头;却被对方有感应似地探出头观察他时给发觉了他的动作。
袁崇瞬间换上阴暗的眼神射向他,包幸马上乖乖地跪坐在床上恭敬地说:「请大爷好好漱洗身体。」袁崇眯眼要他小心点,才又缩回浴室里。
包幸用手缓缓自己的胸口,真是一只恐怖的洁癖虫。他竖不知更恐怖的人还不是袁崇呢!天上的神明正贼贼地偷笑呢。
包幸这次没有像和费南的第一次那样搞得全身酸痛不已,反而是睡了一觉後就生龙活虎地四处走动。
袁崇当然不会放过这天大的好机会;虽然他还是会担心包幸的身体状况,可是若要让这笨蛋胖子乖乖听话,还是需要棍子伺候。他假装严厉地命令包幸:「若是没事了就乖乖起来煮晚餐。」
包幸摆出一张臭脸,心不甘情不愿地翘著嘴巴烹煮晚餐。他检查电冰箱里有什麽菜,就只剩有高丽菜、大黄瓜和菜瓜三种。他随便地切切高丽菜和大黄瓜,再下锅炒一炒。然後是用菜瓜煮出一碗菜瓜汤这就好了。
餐桌上摆出两盘菜和一碗汤。袁崇冷眼检查这菜色:「勉勉强强及格。」他伸出一只手,包幸马上把盛好饭的饭碗放到他手上。
袁崇满意地点头:「开动。」包幸就以猛虎过江的速度,快速地把菜夹满整碗饭,再开始大口地咀嚼著。袁崇早就习惯了这胖子的饮食习惯,他见怪不怪地吃著自己的饭。
这次,包幸和袁崇同费南那次一样,也是度过了一周两人甜蜜世界。只是这次包幸没有办法像费南那次享受被人伺候得舒服日子。
他被袁崇指挥著要他煮饭,要他放热水和要他洗著两人的衣服。而每次在他帮袁崇放洗澡水时总是会让袁崇把他给拐进浴缸里,最後两人演变到情欲戏码去。
若是依袁崇的角度来看这还是一段甜蜜蜜的蜜月时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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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包幸很紧张地坐在沙发里。因为今天早上在洁癖虫离开时透露了晚上樊核就会过来,所以要他乖点可再惹恼了樊核。他坐在椅上把双脚曲起让整个身体尽力地缩进椅子里。
樊核走进公寓时就看到包幸那胖胖大大的身躯正坐在沙发里。他走过去问道:「你在这做什麽?」包幸仰望他说:「我在等你。」
樊核审视他上下一遍後吩咐道:「你快去煮晚餐。」包幸急回话:「是,老爷。」他焦急地往前踏出一步,却没注意到裙襬而一脚踩在上面,导致他整个人猛然地往前倒去。
樊核见状快速地伸出大手一捞把人给提上来:「小心点。」包幸嘿嘿傻笑地向樊核施一礼後就进入厨房里做菜去。
樊核心里奇怪这包胖子怎麽今天特别怪呢?他狐疑地拿出手提箱里的企划书检阅;但是他却一直无法专心於企划书上。
他时不时地抬起头观察包幸的动作,然後下一秒又逼迫自己要收起心思专心看著企划书。
包幸偷偷从厨房和客厅间的缝隙窥视樊核。他想今天不会是他和这饭盒的洞房花烛夜吧?
他真是没劲,这四孓老是搞这什麽玩意?为什麽他要被他们四人压呢?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他生气地用力剁著鸡肉。他们有四个人,现在还剩下饭盒与温温没有和他发生关系。
啊~对了,叫温温让他压好了。反正他女朋友这麽多,让他享受一次压人得滋味应该也不错。他暗自窃喜地把鸡肉剁成一块块。
天上的神明想说:包包呀!你确定这温嵩会同意吗?可惜神明的话,包幸是听不见得。
饭後,樊核要包幸和他一起到外面散步一会再回来睡觉。包幸心想这早晚都要做得,干嘛还要来这一招什麽玩意儿!他不满地嘟嘴跟随在樊核後边。樊核瞟一眼包幸要他走近些,别像个小媳妇似畏畏缩缩得。
包幸转动眼球探查中庭附近没有人後,才乖乖地大步向前跟在樊核身边。樊核很自然地就牵起包幸那胖手,两人手拉手地散步在公寓的中庭里。
包幸紧张地欲要摆脱掉对方的手心;但是樊核强力地握住他的手掌,并与他十指交扣地贴合在一起。
包幸心里害怕会被人认出来,所以低头垂目微微落後樊核一小步。樊核发现包幸得动作,他生气地一把扯过包幸:「走快点。」
包幸真是想要把这饭盒给吃进肚里,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名人耶!怎麽能和他这升斗小民一起手牵手地在大庭广众下散步呢?
樊核不知道包幸的心思,他只是觉得这胖子该不会又在搞什麽花样了?他用力地牵著他手加快速度地回去套房里。
两人一进套房,樊核就命令道:「包子,你现在马上给我好好洗乾净身上所有脏污。然後乖乖地躺到床上去,知道了吗?」他严肃地发号施令,并且要包幸速速执行。
包幸看到饭盒那阴森声音和那恐怖眼神,他是啥话都不敢辩驳听话地进入浴室洗刷去。他清洗著身上部分,边忿恚地责骂对方:这可恶的饭盒,这些可恶的四孓,老是欺负他这柔弱的小老百姓。
洗洗洗,他把这个身体好好洗乾净好等一下被人啃。真是太可恶了!连他爸妈都被这四孓给收买了,到底有谁能来救救他这可怜的命运呀!
他也只是无端惹到这四孓,在梦中让他们做些劳力得事,啥些欺负事都没虐待到他们,怎麽现在反倒是他要被他们这样欺压。唉~他叹气地奄下精神。人也没有任何活力地走出浴室。
早就洗好得樊核正坐在床上等著包幸过来。他一眼就看到没精打采得包胖子脸色奄奄地走进房间。他关心问道:「包子怎麽了?」
包幸死气沉沉地摇晃头,一言不发地坐到他身旁。樊核心想这会不会又是这胖子的诡计呢?装虚弱想要藉此逃过一劫。
包幸装出一副死气的样子坐在他旁边。这样一副死鱼样,饭盒应该不会想要对他做什麽了吧?他决定赌这一把,看看饭盒到底会不会吃了他?
樊核不知道包幸到底是真得人不舒服,还是骗人的?他假装担忧地说:「包子若是人不舒服,就先回去睡觉好了。」包幸闻言马上露出喜悦地表情。
他开心地跳起来正想要离开时,樊核快他一步地抓住他裙襬:「想跑!」他大力一拉把包幸的长裙给扯下来,露出包幸下半身仅存的神奇宝贝四角内裤。
包幸迅速地挡住裤档并全力往前冲刺。樊核早就火速候在门边等著包幸。他紧紧抱住直往他怀里冲来的胖子。
撞进大野狼怀里的包幸心想这下坏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樊核抱起包幸大力地把他往床上一扔,让他在床上连滚三圈。
在包幸快要滚下床时,樊核又拉回他上衣让他又滚回来。总共滚了六圈的包幸头昏眼花地晕眩在床上。
樊核趁著他神志不清时,脱去身上的所以衣裤。他用手弹弹包幸胸部那一颗红果子:「唶唶~瞧瞧这多麽鲜豔,袁崇挺疼爱你的!」
樊核拉开包幸的手上下检查他全身:「还真是惨烈!」他用力攥起他的棒子上下撮弄。包幸害怕地握住樊核的手嚷道:「我那里疼。」
樊核斜睨他一眼:「这里疼,还和袁崇玩。」包幸委屈道:「他老是要弄,我没法呀!」樊核生气地用力捏住他棒头:「他要弄你,你就给。那我要玩你,你就乖乖地躺好让我玩。」
包幸苍白著脸,眼眶泛红地哇哇大哭:「你们真可恶!一个接著一个作,还让不让人休息呀?这廉价劳工也有休息的时候。」
樊核看到包幸哭得唏呖哗啦,这心也软了下来。他放松手劲哄道:「好好,我知道了。我会温柔点。」包幸停下哭声问:「不是不用做吗?」
樊核头冒青筋:「你想得美!」他旋即捏一把他肚子肥肉,要他清醒点。包幸想著这些都是吃人的恶魔,连一天都不让他歇息。
樊核捧起包幸的头与他拥吻,双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并寻找包幸身体上的所有敏感部分。
他偷偷一捏包幸的胳肢窝,发现他会微微缩起左半身。再转而搔扰他右边的腋下,包幸同样也缩起他右半身。樊核故意地左右边骚扰包幸让他左边右边地来回缩起身体。
包幸喘著气抓住樊核的手:「不要再搔痒了。」他泪眼婆娑地瞪他。却让樊核更加提起性欲想要直接就贯穿了包幸身体。包幸看到眼露凶光的樊核。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道:「请继续。」
樊核见他乖顺没有拒绝他。他又继续搜寻他的敏感处。他往下摸著他胸前两抹珠玉。那里早就被袁崇给咬得快滴出血来。
他生闷气地往力一拉,惹得包幸嘴里喊疼。他抬眼眯瞪他一眼,让他马上阖嘴不敢乱喊。他低头吻上那抹红珠,用自己的唾沫软和他的疼痛。只见包幸喜悦地往前挺起胸膛,欲要樊核多多舔吻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