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精怪(人shou+兄弟)————春花秋月

作者:春花秋月  录入:01-04

6

也好,就让他这样认为好了,我笑了笑就闭著眼打算睡觉了,哪知他又把我的脸扳了过去,突然觉的唇上一热,一股清凉就汩汩的流进了我的口里,我连连吞咽著,等到反应过来抵在唇上的是什麽的时候有一瞬间的玄晕,做梦般的看到一张近的不能再近的脸,温厚的唇正轻轻擦磨著我的唇肉.
啊,啊!全身一阵战栗.原本就晕忽忽的脑袋这下更是迷糊了,意识像云雾般,似乎涌起来了,可才一伸手去抓,它立刻嘻笑著从手指逢中溜掉了,本能认为这事不对,严重的不对,我要制止住事态的发展.可说出来的话全是哼哼著跟梦语似的.自己都听不清.
"嗯......阿德......嗯......别,不好的......"
那让人酥软的唇吻细细碎碎地掠过我的唇角到鼻尖,再到眼睛眉毛,最後转到了耳垂上,只觉那耳垂吱溜一下滑进了一个炽热的所在,只觉半个身子都酥麻了.忍不住哆嗦起来.
"怎的不好了?"他边吮吸著我的耳垂边喃喃的问.
怎麽不好?怎麽不好了?我半睁著眼费力的想啊想.头晕的不行啊,身上好热啊,他的唇好凉喔,亲到哪,哪儿就凉丝丝的,舒服极了,可当那泌人心脾的凉意消失後,那被吻过的肌肤却泛起更多的热烫.
那让人疯狂的吻轻柔而缠绵一路向下.从脖子到胸口.衣扣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身上一凉,我赶忙抬头去看,衣襟被掀到两边.像剥玉米棒子似的,我那莹白泛红的身子露了出来.
"哦,我的恩恩."承德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疼爱至极的暗哑呻吟.
"阿德......你别啊......别..."
他鼻子在我胸腹上吸闻著,"好清甜的参味啊,你该不是山里的人参娃娃投我们家来了吧,我说你跑到我们卖药材的家里来不是自寻死路吗?哪儿还有你的好啊,今儿个说不得要把你洗洗干净炖汤喝了得了,免的过几年养成了精,跑了岂不可惜?,白白去了这麽多年的米粮."这完他嘿嘿笑著一手托起我的屁股一手扒下我的裤头......
"天哟......阿德......不可以的,我,我是你哥哟......"我总算是抓住了点意识,叫了起来.
"哥个屁!那是我让著他的,我要是先出生了,哪儿还有你的份?少跟我摆哥的谱啊,一会儿把你修的根毛不剩啊.哎哟!还真长成了人形了嘿!这麽多年抱在怀里愣是没发现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哦,这小乳,哦,怎麽长成这麽让人爱死的样哟?哟!这小鸡鸡也像模样的嘿!咦?怎麽须毛这麽短少的?想必上辈子被我修狠了.嘿嘿嘿嘿--------"他大笑著分开我的两腿.
"乖,让我含一含,轻轻的,不咬你啊."
我还等到我明白他说的什麽,小命根就直接掉进了一张炽热湿润的大口里,全身的肌肉瞬时绷紧,大腿处的筋脉在突突的跳动著.
"啊~~~~~哈,阿德.哈,你,你,你......"我惊的几乎晕了过去上牙磕著下牙.仿佛羊入虎口,无法脱身了.
如野牛般疯窜上来的快感让我惊的两眼发直,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呃......阿德,阿德......"我语不成名,感觉小命根被大舌卷了起来,泡他温热的口水中像海参般胀大,他嘬起嘴唇狠狠的吮吸著,好像三婶家初生的小牛在吸奶似的,力道很强,但控制的很好,再多一分力就会很痛,少一分力就没了那份霸道.我只剩下哭叫的份了,哆嗦著绻起四肢,抱在胸前,我哭著想把鸡鸡要回来,使劲的想把它像四肢样的缩回来,可恨被他的嘴嘬住了,非但缩不回来还有胀大的意思.无论我怎麽努力也没能成功,正较劲著呢,突然一道热浪袭卷上心头,全身一激灵,感觉有什麽东西咕咕的住外流去,我吓的如同失了性命般叫起来,抬头看到他一口吞下我的精液还咋了咋嘴,意犹未尽的说:"真是美味啊,人参精就是不一样啊,吃了益气又廷年."看著我那蔫头搭脑的小命根,哼笑著又伸出舌头把旁边的点点余漏舔食干净才罢了.
抬身一把将我抱进怀里,手掌擦著我脸上的泪痕."恩恩乖,不哭了啊,看把你给小气的,只不过采了你一点精气,又没吃了你的棒棒至於伤心成这样吗?好了,好了,大不了我赔给你好了."他咧开嘴嘿嘿的笑了起来.

7

说完他面对著我两手臂穿过我的膝窝,让我的两条腿分别搭在他的臂弯上,两手掌从我身後握撑住我的腰肢,呼的一下把我举了起来.头无力地向後仰著,衣服还挂在了臂弯处,把双臂纠缠在一起,我努力想把手伸出来,可使不出半点力气.忽然胸口乳处触到某种柔软,我哼了声,勉强底头去看,只见承德正将我的一只红豔的如同人参头上的珠果的乳尖含在嘴里吸吮著,然後是另一只,胸口立时传来一阵似痛非痛的奇异感觉.让我想哭.想叫.
神志不清间一眼敝见身下竖著根面目猖獗血红粗壮的物什,像蛇似的高昂著头还不住的晃著从他的拉链处伸了出来.啊!!!我惊的魂飞魄散开始拼命挣扎起来.耳听的承德边亲著我的脖子边不住的说著安抚的话,我没命的踢著挂在他手臂上的两只小腿像只被捉住的小鸡拼命的拍打著翅膀.我妄想著通过我的小腿的拍打能像鸟儿的翅膀样的带我上升,脱离那条大虫的威胁.可事实是身子还是惊恐向下降,大虫的头部正抵在我的後穴口上.
"啊------!"我如梦方醒的尖叫著向上窜.可腰部被他铁钳般的手死死钳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我想起来他的双手可是能钳住大猪的两只前蹄的啊.赶忙泪眼婆娑的哀求他:"阿德,阿德,不要好麽,我们不来这个好麽?"
"那不成!"承德一拨啦脑袋.目光坚定的望著我.
"你要是舍不得我,不想看著我去娶月梅,那这罪你是一定要遭的,不怕啊,我慢慢来,恩恩乖啊,忍过这一回,下面就没你什麽事了,以後爹妈怪罪下来我一个人去挨板子."
惶惑中似乎明白了他说的话,我不再闹腾了,感觉他的大虫移到我前面命根处轻轻摩擦著,端口泌出点点露珠,和我的交汇到一起,然後移到後穴处粘涂著,摩擦著,然後又回到前面,来回几次後突然他的手臂向下一沈,似乎有根树桩直戳进我的下体.尽管我事先咬紧了牙关,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哗的一下掉了下来.
"呜------疼死我了-------"
他的唇在我脸上连连亲吻著,我似乎看见他的眼圈也红了.
"恩恩乖,今儿我让你疼了,以後我疼你一辈子啊."说完他略抬了下我的臀部,手臂再次下沈,让那肉桩子再次深入我的身体,我痛的全身都抖了起来,咬碎了牙,嘶鸣声从牙缝中挤了出来,汗水和著泪水滴答的往下淌,终於不能忍了,再次哭闹起来.
"呜------疼死我了,我不要你了------你去娶月梅好了------"
"恩恩乖啊,就好了,就好了啊."
突然感觉他戳到了身体深处的某处柔软,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击撞上心房.身子往上一窜,再不顾的踢打他了,张著嘴两眼呆直,被承德哼笑著张嘴含住了.舌头还调皮的伸过来在我鄂上钩挠著.我几乎被突然溢满的口水呛死,连连吞咽著,那舌头早溜了出去,转而进攻我的双乳.
"嗯~~~~~阿德,嗯~~~~~~"终於舒服的叫了起来.
承德不再等了,举著我上下套插起来,他的棒棒一下一下的戳著我的柔软,擦扯著我的肉壁.舌头随著这律动的节拍,一下一下的舔著我的乳珠.周身蜂拥而上的快感几乎将我吞没了.濒死般的抽搐著,哭叫著.
终於一个激颤,肉壁连连收缩,一股热烫直冲上心房,让我几乎窒息,许久後,那泌入心田的幸福夹杂著委屈感任缠绕在心头上,久久不能消散.

8

我和承德是二十七下午回的村,到家里天已见黑了,下了小三轮,就看见爹早在村口张望了,接过我们的大包小包抱怨说也不早点回来,家烧的菜都凉了.不觉心里一阵发虚难过,低著头眼神躲闪,只纳纳的应著.
谷场上好多村里人在忙,因为明天就是猛子哥娶亲的日子了,要准备二十来桌酒席呢,有的在牵电接灯,有抬桌子搬椅子的,几个外面请来的灶台师傅在垒土灶.好像还在说著什麽晕笑话,一夥罗汉在那笑的嘎嘎响.
见到承德背著我回来了,一起大声打著招呼,说要是明天再不回来,长一辈的就要大骂了.承德连连说那可不敢喽,这不是拦不到车吗,车站都人山人海的.猛子哥早听到声从家里过来了,直接塞了根烟在承德嘴里,打火点上,说都等急了,明儿一大早六点就到他家吃面,然後到村口理发店去打理下头发就出发去接亲.承德背著我!著牙齿叼著烟说放心,放心.误不了事的.一路跟乡亲们打著招呼,咬著烟说话含糊不清还一路呱呱的说个不停,模样好笑极了,我说帮他拿著烟他还不要喔.
妈妈见到我们高兴坏了,问我们一路上冻坏了吧,我说没有,穿的很暖呢,她就在我身上左捏捏,右捏捏.也不瞧瞧隔壁邻居都在笑呢,见我不好意思了,她这才麻利的在灶上热起了菜.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问了下我们在省城的生意.直夸承德年轻有为,开始要做大老板了,爹妈嘴里说著小孩子瞎糊弄的,脸上则笑开了花.大家又起哄说我妈生来就是享福的命,今年猛子娶了亲,明年你们家就该给阿德办喜事了吧.後年就能抱孙子做婆婆了.妈妈笑的找不到北了,说还早呢,还早呢.我脸埋在大碗里,看著碗里的肉饼鸡蛋,手有点抖.
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哪能不懂中国农民千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传统?在农村,传宗接代是首要大事.不管你家多有钱,如果没儿子,那就别想直的起腰杆来,如果哪天与人干架,人家一句你家都绝了户喽,横啥哟!凭你再英雄好汉也得落荒而逃.那杀伤力真不是盖的.尽管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村里难免有人家绝户了.可我们家一直是村里让人眼红的财丁两旺的人家.爹妈这麽多年在村里脸上很是有光的.可如今......
一直以来我之所以心里那麽难过,是我坚定的认为我和承德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是的,我们怎麽可以在一起呢?我一想起这问题就犯晕.小年那晚後我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三天.跟害了病似的直哼哼.承德倒是很体贴,第二天赶紧把两夥计打发回家去了.半关了门端水倒尿的侍候著我.而我则被这突发事情给击的蒙了.脑子转不过弯来,也没力气转的过来.身上酸软疼痛,心理上又受了严重刺激.话都不会说了.怯生生的接受著承德的照顾和安抚.承德也不多话,春雨润物般的吻细细的落在我身体的每个疼痛之处.全身从皮肉到骨子里都漾著醉人的舒服.却又被罪恶感折磨的惶惶不可终日.像个窃贼在窝里数著偷来的钱财般躲在被子里享受著本不可能却又太过骇人的幸福与快感.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几乎违反我所知的所有的论理道德.天杀的哟.果然俗语说的确切啊,男生女相果然会断了子,绝了後的.我本以为只断了我自己的香火,还很庆幸家里还有个弟弟,这样也不至於绝了爹妈的香火啊,没想到我这个打短命的,居然把家里的唯一希望也祸害了.这下我家是全军覆没了.啊,我可怜的爹妈啊,他们当初咋不把我扔到山上喂虎去啊?
果然当晚承德就和爹妈吵起来了,原来月梅家一口就答应了婚事,爹妈高高兴兴送了三千块彩礼过去了.哪知承德竞然不肯,这就让爹妈大失颜面了,照乡下的例子女方家按规矩可以不退礼金的,是你托人求上门的,现在又说不要,凭白坏了女孩子的名声.爹妈不但人财两空还得罪了媒人.可承德说结不结婚和谁结婚是他自己的事,让爹妈别想替他做主.爹妈说这事他们是急了点,也是看那女孩是好的,你好歹要看一下啊,如果不满意我们也认了,你看都没看就不肯,这不是把钱打水漂吗?承德说那三千块钱就算给你们长个记性,以後再不要提相亲的事了.这下爹妈生气了.说你还想一辈子不结婚咋的?承德说没错,我就打算一辈子不结婚.爹急了,为啥呢?我看上了城里的一个有夫之妇了.你个死孩子,从今你别进我家的门,那我走了.承德说完跑出了家门转眼人就不见了.
可怜我老实巴交的爹妈半天醒不过神来,最後我妈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躲在楼梯口难过的透不过气来.

9

到了半夜,两老人心神不宁,坐卧不安,最後还是爹忍不住跑出去找人了.妈看到爹出去找了也就不哭了,安静在家等著,过了好一会儿,爹回来了,说在猛子那呢,一邦小夥子在通霄打牌呢.妈明显松了口气,两老遂安心睡下了.我也长出了口气推著轮椅回房去了.
夜里很晚我才睡著,脑子里乱糟糟的,睡著了梦就一个接一个,光怪陆离的可又不知梦了些什麽.只满脑子的晃著一团光影.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妈妈煮了碗面给我吃就和爹爹出去吃猛子哥的喜酒了.在楼上我看到谷场那边热闹非凡,二十几桌大席几乎把全村人都聚到那边去了.我家这边连同半个村子显的冷冷清清的.
我转进屋子,看著风吹起窗纱,轻轻的在飘动著,缓缓吐了口气,这就是寂寞啊,远离人群的孤单,这本是属於我一个人的.可是,我却把承德也拉进来了,将来他和我一起後,我们恐怕也要过著与世隔绝,与人隔绝的生活了.他将不再拥有这样的热闹的婚席,不再儿孙绕膝,而是与我同赴艰难人生,共品孤独寂寞.
酒席继续到晚上才散,人却还在谷场上,因为还请了放电影的师傅来放片子给大夥看,好像是热闹的武打片呢,谷场上开始架起白色的电影幕布.爹妈带些猛子的娘硬捎过来的酒菜回来给我吃,就又去帮忙了.要把酒席上的桌椅碗筷什麽的搬回给各家去.然後可能又给拉著说话去了,很晚都没回来.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听到谷场上好像电影开始了,打打杀杀的十分热闹.承德也在看电影吧,不知有没有喝醉了?穿的够不够暖,夜里谷场上风可大了,又是冬天里.可能昨晚没睡好,人没什麽精神,想著想著就在慢慢打起磕睡来.
正迷糊著,突然我听到窗子上有什麽在轻轻的挠抓著,睁眼一看,是承德.我吓了一跳,这是後窗啊,没有阳台的,这是二楼啊,他也不怕摔下去.忙过去打开了窗子,
"家里有人麽?"承德压低声音问.
"没,爹妈还没回来呢.你别怕成这样,快进来,也不怕摔著."
"太好了,我不进去了,恩恩,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星星,非常的美丽.过来,我抱你出来."
"什麽?你疯了,爹妈回来看不到我不是得急死啊,你昨晚出去了,他们都急了,後来知道你睡别人家才放下心的.这下没见了两,还不知跑哪去了,那不得闹大了啊."
"所以我让你从窗子出来啊,把门反锁上,爹妈会以为你在屋里睡觉呢,快来快来,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就走不成了."承德催著,
不得不承认我也很心动,赶紧抓了件羽绒服,把爬到窗边,承德一伸手把我抱了出去,让我扑在他肩上,黑暗中也看不清他怎麽爬的,反正三下两下的就出溜下去了.
"阿德,我咋从没发现你还有这一手飞墙走壁的功夫啊?"我吃惊的问.
"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他一笑,直接把我从肩上背到了背上,出了院门就从小路往後山上走去.
我抬头看了看天,天上什麽都没有啊?我记的今天是多云来著.
"阿德,天上没星星啊.还看什麽啊?"
"现是没有,到後半夜就有了.一会儿我们去山上就看的到了."
"哦,这样啊,"我一笑,突然觉的我们这样好像是在私奔哦.心里顿觉的无比甜蜜.遂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靠在他耳边闭起了眼睛.任冰凉的夜风吹过我的面颊.
"得走快点了,不然太晚了山上会很冷的."承德加快了脚步.
"嗯."我心满意足的轻应著.
似乎走了很久了,我迷糊中好像还睡著了,睁开眼一看四周黑漆漆的,啥时进了树林里了?
"阿德,不是要到山上去吗?怎麽走到林子里来了?"
"不是那座後山,是另一座山,有一点远的."
"哦."
又走了好一阵,我腿都麻了.感觉越走林子越深,四周黑沈沈的,时不时有不知名的鸟虫的叫声传了过来,我觉的有些害怕,这大半夜的在林子里穿行本身就很危险,他还要去那麽远,瞧他出的什麽主意哦,要是遇上野兽怎麽办啊?就算他牛高马大的,可背著我也跑不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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