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初熏(生子)----佛吟[上]

作者:  录入:12-28

没有等到答案,因为那血乳交融的伤口几乎让他看得抓狂,不知名的火焰焚烧著,冥冥之中似有引力将他们焦灼在一起,强行地抵制只能让它每次迸发得更激烈、更无法抗拒!下次下次......不能有下次!
横手揽过韩青烟的腰,双双落到一块平坦的大石上,宇文无极直将韩青烟的外裤拉至膝上,掀起过长的衣摆,看到白皙圆润的大腿和被凉薄空气刺激得时而收缩的菊口,他下腹就冲动不已!偏偏此刻韩青烟却很不合作,虽然知道跑掉的几率近乎为零,可是他仍不放弃地想要逃出宇文身下,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哪里经得住他这般胡搅,一不做二不休,脱掉他下体的所有累赘物,不顾後果地全部丢入湍急水流之中。韩青烟心下没了主意,因为对方几乎是断了他一切逃走的念头!
一个闪神,宇文无极已将韩青烟的双腿压向两侧,抬高腰部,大手探向那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小穴,厚实的指腹试探著按压摩挲起穴口,那里立刻开始的猛烈收缩,完全无法接受异物的进入,何况是自己的巨大。身下的人儿也似乎有意在抗拒,这让他火气不由直上,随即瞥见挣扎中缓缓晃动的两抹嫣红,心念一动,露出狡猾的笑容。
「啊啊啊!嗯嗯......啊嗯......」没有受伤的玉乳被人猛然覆住,让他防不慎防地惊喘出声。原本轻轻按压就会溢出许多,经过宇文无极这般狠戾的蹂躏,毫不意外会压榨出更多的奶水!虽然可以想见,但真实地看到那如泉涌一般的奶水,韩青烟仍旧羞愧至死,连宇文无极都很惊讶竟然会出那麽多!高高挺立的粉头被浇上香浓可口的蜜汁,这样香豔的画面,险些让他把持不住!
韩青烟仍自羞愧中,小穴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宇文无极抓准这一刻将那沾满香乳的大手捣入韩青烟窄小的穴口。中指与食指毫不留情地刺入,韩青烟惊叫著发现小穴已经被人占领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香乳逐渐打湿他干涩的通道,软化那蜜穴周围的褶皱。抽插之外,他亦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在用沾满他乳汁的手拍打著他脆弱的下体。
「啊啊啊啊~~~~~」被异物侵入的痛感让他皱眉,不是彻骨的痛却是难言的痛,更是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低声抗议著却显得那麽难耐「唔唔唔~~~~~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啊啊~~~~~」
「你这麽叫......是要本王停下来......还是不要停?」韩青烟怎会知道自己疼痛时破碎的吟叫会产生这种歧义,他羞耻地猛摇头。
宇文无极低声取笑著:「那就是,不要停?别急......本王,这就给你!」说罢真就抽出了长指。
「嗯啊~~!」韩青烟浑身一震,身体竟是有些空虚!他不明所以地抬眼,目光穿越自己被强行撑开的大腿中间,那个抵上他的东西,那是......竟然是对方已经烧红的男根,他不会是想......!
「哈啊啊啊~~~~~啊啊啊.........不......出去......哈啊......出去......」泪水在那粗壮的男根插入时决堤,痛,与方才相比简直是撕心裂肺的痛!可是,这样的痛又好似被封印在记忆深处的感受,触动了,让他想要紧紧抓住!
不管韩青烟要不要,他已经等不及了,没有做好润滑就插入,可是进入的那一瞬间,让他无法相信怎能如此契合,似有千丝万缕的头绪,将他们缠绕束缚,从身体到灵魂镶嵌到一起!
被那奇异的情绪撩拨,宇文无极怒吼著将欲望完全插入,不顾身前已经流出淡红色液体的小穴,执意开始动作,深重的插入和抽出虽不快却很生猛,每一下都让韩青烟以为自己会被撞坏,就这样游走於被填满与极度空虚的边缘,他抓住身下粗糙的石面划出一道道刮痕,昭示著他体内热潮汹涌不复往日。
「嗯啊......啊啊啊......哼嗯......」不能漠视那疼痛之後身体逐渐升起的酥麻、火热,过多的刺激使他原本淡雅的声线变得甜腻,混合著越来越多的空虚。
「你......好棒!再咬紧一点!」抓住韩青烟难耐扭动的腰肢,强迫他配合著自己的律动,把那硕大的硬挺顶入幽深火热的蜜穴,时而撞击那要命的弱点让那小穴将他包裹得更紧。
「不......不行了哈啊~~~好痛......好痛......」感受著男人的阳物在他体内壮大,窄小的通道第一次就承受如此对待,让他几乎无法负荷地低喘道「唔嗯......王爷......慢、慢点哈啊~~~慢一点......」那样猛烈的冲撞可以将所有弄碎,他地身,他的尊严,他的心......
苦苦的哀求融入流水的喧哗里更像是绝美的天籁,让宇文无极不愿去思考这个身体为什麽会与自己那般契合,他此刻只想索取更多「再叫......别停下,我想听你的声音!」说著便将一双长腿撑得更开,一记记顶入身下人儿的最深处!
「哈啊哈啊......嗯啊......求你......不要......」他拼命摇头拒绝,也不清楚自己在拒绝什麽,也不清楚想要的是什麽,只能疯狂地摆动腰肢迎合著,直到无法负荷地射出精华,後庭也随之猛烈抽搐,将对方的巨大阳物挤压得在他体内射了又射!
两个人的喘息交错著,回荡在水流与山林之间,没有鸟兽为他们祝福,亦没有第三者听得见。
初次欢好几乎耗尽了韩青烟所有的体力,四肢酸软,後庭剧痛,使他惰情地仰躺於宇文无极身下,双腿大张,玉峰耸立於外随著呼吸挺动,说不出的撩人,说不出的妩媚,连眉梢眼角都满含了春色!
「............」宇文无极心下暗骂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不济,韩青烟又不是什麽倾国绝色,居然只是看到他云雨後的媚态,下腹就又冲动了起来!
「啊嗯~~~~~~嗯............」正待压下那股莫名的躁动,却听韩青烟情不自禁地发出餍足的叹息,这一撩拨,直接导致还埋在那花穴中的男根再次胀大。不仅宇文无极,连韩青烟都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後庭又被硬物撑开了!他惊恐地想要推开宇文无极,却牵动起二人相连的下体,引来宇文无极一声低吼,就著当下的姿势再次操弄起来!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哼啊......王爷......不要......再......再......」痛感犹在,可毕竟是适应了,身体自发地吸咬住宇文无极的巨大,就好像已经渴望了彼此许久许久......狂乱的媚叫与低吼,一直持续了多久他不记得,宇文无极到底在他体内射了多少次他更不知道......唯一能清晰记得的,是那无止境地撞击与喷薄,那人仿佛要将全部精华都留在他的腹中一般,後庭里不断被热烫的精水填满、充盈尔後溢出......直到,直到他的灵魂也烙印下他专署的痕迹为止......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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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霭沈沈,孤鹜高飞,水流击打石壁良久,都提醒著韩青烟时间在流逝,他艰难地撑起身体想要到水旁清洗下体的污秽物,却失力狠狠栽了下去!他们哼了声,引来一阵强烈的晕眩,下身又平添了伤口,可他此刻连喊痛都无余力。需索无度的激情真要比自己过去避食三日的习武更加耗损体力。
待晕眩感稍逝,他才缓缓挪至水边,没有白日的酷热,山中之水是凉得彻骨的,他眉也不皱便将下体置於水中,那寒意使伤口的刺痛愈发清晰,唯有这种痛才能让他找回已经逐渐涣散的意识。
──怎麽会是他呢?
找回思考能力的同时,脑海中首先浮现的竟是那人离去前无比懊恼的眼色......为什麽生气呢?他已经任他为所欲为了,甚至放下尊严地用身体取悦他,他可以毫无顾忌地羞辱他了,难道这不就是他要的吗?
没用,这种时候自己为何要想这些有的没的......当下是,没了完好的避体之物他该如何回去?被人吃干抹净不算,下体衣物亦早被冲到天边去了,混蛋......
心里不痛快的韩青烟终於吐出了数日来积压已久的愤怒「混、蛋......变态......!」只可惜,因为体力不支而显得没有任何震慑力,就像小猫被主人抛弃一般哀怨。
「你骂谁?」一道声音凉凉地从他头顶传来,入眼白衣锦绣,眉目俊朗,风雅绝俗,正是宇文无极。
来人有些哭笑不得,回去帮他找件衣服,一回来居然给他听到韩青烟的腹诽!要知道,与他欢好过的人无一不对他死心塌地的,虽然他承认对初尝云雨之人来说是有些过分了......可是......变态?!
不过,从来不叫的小野猫突然会咬人了,真不是一般的可爱......闲来养只宠物也是不错!
忽然,韩青烟看到眼前款款落下一套衣物,半新不旧,极为眼熟......他忽而低垂了头,不是因为歉意,而是因为眼角莫名的湿意......
「可别误会了,本王只是不想因你而耽搁了行程,能起来的话就快些!」说罢,转过身去找了棵树靠上,似是打算等韩青烟著衣,惹得韩青烟满眼疑惑地望向他,他闭著眼解释道:「以你当下之状若是能自己回去,本王亦不想多此一举。」他就是知道韩青烟在看他,也许是长期以来被他盯梢惯了。转念一想,也不对,从很多方面而言,韩青烟都是一个尽忠职守的好下属!尽忠职守......哼,不管原因为何,认命之人都为他所厌恶!
他是被宇文无极抱回来处的,从未有人如此待过他,正如怀抱著陌上初草,垂露如泪。似乎有什麽东西闯入了他的心,暮色撩人,清风过耳,是柔软的,填满了他空落十七年的心......
「阿牛,俺今天撞鬼啦!」
「呀,小八!俺们才说你上哪儿去摸鱼呢,咋就不回来......诶,你衣服咋没啦?!」
「这不是,才说今儿个撞鬼啦!」
「撞鬼?你咋就这兴奋?」
「嘿嘿~~会脱男人衣服那该是女鬼,铁了!」
「你小子,做梦都想媳妇儿!」
此时,处在尚品桐木车内更衣的韩青烟愣了一下,瞧瞧手中褪下的衣物,忽而忆起之前:在离众仍有段路时宇文无极将他放下,并草草交待他找好自己的衣物到他车里换上便先行离开,言语中似有隐情......
韩青烟顿然有些了悟,转目看了眼宇文无极,心下觉得万分好笑。要是那人知晓自己口中偷袭的『女鬼』正是堂堂六王爷,怕才是真见鬼了。
「咳──!」宇文无极重重清咳一声,将那单纯的目光打断,单纯如菱花坠落,让他有些不忍揉碎,可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破碎的声响。
韩青烟缓缓收回目光,他明白有很多东西是自己永远无法奢想的......如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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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跑去哪了?居然敢把本姑娘甩掉!」樱落避过忙碌的众人,偷偷摸摸寻觅著宇文无极二人的踪迹,终因延误太久而告失败。
忽然,一道声音随著一阵风吹到她的耳边「蓝樱......」樱落一震,回身探去,已见那紫衣身影飒飒落下。
「云、云姐!你怎会在此?」樱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惊喜多於讶异。
「这该由我来问,不是吗?你又为何出现在此?」来人正是云魇,和樱落相反,她的语气却是冷然的「或者,本君该改口唤你『苍龙星君』蓝樱大人了。」
「云姐......」
「告诉我,你为何会与他们在一起?」她方才看到那孩子就觉另有隐情,路过此地又见蓝樱,这让她怎能不怀疑!
「我......你不会理解的,这个机会我们已经等得太久,不能......不能再错过,一旦错过,那将会是百世轮回!不是几十年、几百年......而是上万年!」蓝樱的言辞突然有些激动,她不停地重复著,仿佛这是她生的唯一信仰「世上万年,天上不过流光百日,有谁知道,有谁知道......」
「所以,这就是你们要将封印解开的理由?」云魇深深叹了口气,要用这天下苍生作为赌注与天相争吗?
「好,今日本君便不再插手此事。你且记住,如若日後你们仍旧无法保全两者,本君一样会阻止你们解开『全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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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西夷国已近在咫尺,说不上日夜兼程、披星戴月,可那日之後,宇文无极显然没了游山玩水的心情,前行速度变得相当紧凑,众人似乎终於感染上了这炎炎夏日的浮躁。
趁著午膳过後难得清闲的时刻,韩青烟牵著自己的坐骑绕到了一处清澈的溪流边。
「飒露紫,我有些累,你自己到一旁觅食吧。」韩青烟摸摸爱马柔顺的毛发,放下缰绳哄著。飒露紫嘴里咕噜几声,似在埋怨主人多日的冷落,却又很听话自己觅食去了。
韩青烟俯身掬了一捧水,清澈的水拍打上他略显苍白的脸庞,清洗掉一些疲惫。近几日,他总是会感到头晕目眩,很多次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好在这马儿极通人性,每次都能在他掉下来之前将人引来。不过,次数一多难免会让他心生疑惑,他不记得自己体质有如此虚弱过......难不成,真是纵欲过度?虽然那日之後,王爷并未再对他做过那种事,只不过早起时会让他......他在想什麽!
和著水用力拍打上自己的脸颊,甩掉那些令人羞耻的回忆,也抹掉迅速升起的绯红。不知是这日头过烈还是情绪所致,近日来熟悉的晕眩感又再次袭来......



13.番外.千华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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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许做了一个梦,只不知,身在梦中的自己为虚为实......那是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场景,脚下是苍茫云海、群山万壑,风捋浮云遣散最後一籽碎星。在那天明的一瞬,他回头遥望朝霞云雾中的神氐──容颜模糊,蓬松的暗红长发迎风飞扬,勾起天光,绘出凌乱的缠绵,不经修饰亦显尊贵至极!
那男子似是有意似是无意,第一次扬起高贵的脸庞与他对视。如此一眼,竟能燃起他心中异样的雀跃,可那人额上深刻的金印却在一刹那刺伤了他的眼!
「哥哥,你是怎麽了?」一名绝美的银发少年出现在他身旁,讪讪发问。
他轻颦著眉头,这人每每唤自己『哥哥』时都带著讽刺「没什麽......只是忽然有些不适。」
「你该不会是与那些浅薄的众仙一样,被那虚有其表的男人所迷惑了吧?」少年双手环胸,一脸的不屑。
「伊洛,休得胡言乱语!」话中有著被人看穿的狼狈。
「先别急著否认,我只是说他虚有其表而已,不然,哥哥以为我在说什麽?」
「──不要忘了,此刻是在『无色玄天』,众仙家往来频繁,这话若是传出去,於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伊洛穷追不舍地道:「哼!不知是谁,一日不见神思恍惚,每回都走得那麽不利落。」
「那是因为──我为何要与你解释这种莫须有的事情?」忽然发现自己关系则乱,不该失却平日的冷静。
「当真没有?」
「你又如何纠缠於此?」
「好吧......」伊洛微微扬起嘴角,笑得邪肆张扬「你可要记住自己今日所言,日後若有变数,令你心中不快,可不要与我算帐啊!」
「变数......你究竟所指何事?」他这弟弟太过不知天高地厚,会作出任何惊天动地之事他已不觉为奇,怕只怕祸及苍生、无力回天。不知怎的,心中那不祥的预感顿时越发强烈起来。
听罢,伊洛嘴角弧度又加深了一分「只是忽然很想知道,那个男子究竟有何魅力,能让所有人都为他倾倒,连哥哥也愿为他臣服。」
「伊洛,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他只是......不由自主地,抚上左脸那道伤痕,很深,很长,状似弦月,却那麽丑陋!
月神一族向来早慧,他至今仍有出生前的记忆,他与伊洛一同被孕育在『千华树海』中唯一的『月生树』上,伴随著花精树灵经历了千年流转。旦辰那日,月生树体光芒万丈,众仙观礼,并引来无数珍禽异兽。渐末,不幸就在那一刻发生。孕育他的胎果竟早一步脱落,滚到浮屿的边缘,一位守护花仙手忙脚乱地欲将他揽回,不料,却直把他推下了九重天。
胎果一路疾速下落,其它浮屿中的树灵纷纷伸出枝丫援救,可每每都只差一步,却撕破了胎果脆弱的外皮!他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将他救起的神仙的面容──与月族的光华完全不同,是耀眼温暖的金色,簇拥著那俊美深刻的五官,飞扬的眉眼,绿玉水碧般深沈的瞳眸,高挺的鼻,带笑的薄唇......他想,能在这个男子手中出生亦会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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