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有点甜----妖亲

作者:  录入:12-27

"强子,快点......"何以诚有些等不及了,看著张强咬著嘴唇,黑脸涨得通红还得自己润滑的样子,绝对是上好的催情剂。
站强贵在何以诚腰的两侧,手握住张强的硬挺,对著湿润的肉穴一点一点把身体沈下。感觉自己的内部被充满,张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想缓慢地开始移动,却发现自己的腰被何以诚握住,然後被大力拉起然後放下,每次都被顶到那突出的一点,让张强不断吟叫。何以诚自己也是喘息不已。
张强首先投降,白色的浊液喷射到何以诚的肚子上,带动後穴的收缩,让何以诚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一次无法满足饕餮何以诚,他翻了个身把张强压下,抬起他的双腿再一次用力抽刺起来。
"你......你够了吧......啊啊......我、不行了......"张强被抬著腿,觉得腰酸的厉害,忍不住求饶。
"不行,你妈都把我当你媳妇了,这口气我怎麽著也得赚回来......"何以诚说著,抽插不止。
直到张强被多次高潮弄得精力不支昏过去,何以诚才意犹未尽地抽出硬挺,见著张强那张布满汗渍的脸,忍不住又亲上去:"强子你真太可爱了......"


农夫,山泉,有点甜(28完结)

其实呢,张强并不是没想过把何以诚压下面的,但每次刚剥下他的裤子,小弟弟才塞进去半个头,就被何以诚哇哇的假哭声给吓住了。然後慌忙地拔出来,再然後何以诚一个利索的翻身,上下位置就这麽颠倒了。这麽一来二去,张强也就不想著去压他了,吃力不讨好。
张强醒过来的时候何以诚抱著他睡著了。他动动腰,马上就有湿热的液体从後穴里滑出来。"个懒人,连擦都没帮我擦。"於是张强只能撑著软掉的腰,一步一挪地到浴室,自己帮自己清理。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张强踮著脚尖到小张离的床边看看。小孩儿吮著自己的手指睡得更香,看来他两位爸爸的激烈动作并没给他造成影响。
"小离哎,你永远都这麽小就好了,长大了要是被人欺负了怎麽办?"张强叹气,回到房间里。
张强为了去父母那儿,跟同事调了班,所以从第二天起得连续上三天班。何以诚还是跟以前一样,比张强晚一个小时去上班;还是跟以前一样,见张强的同事塞了支据说疗效很好的痔疮膏给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被张强狠狠地瞪了一眼。
但是谁能说这样的生活不幸福呢?
小张离现在仍旧由月嫂带著,长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每次月嫂带著他去小区花园里转悠时总能吸引很多母爱泛滥的人的目光。当大家得知这孩子耳朵失聪时,更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说这孩子真是可爱又可怜。经常一圈兜下来,小张离的脸上就布满了唇印。
张强每个月动定期把自己工资的大部分都寄给父母,不时夹上张小张离的照片。
何以诚想带张强去外国,他说外国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张强想了半天说行啊,我倒是真没见到过你穿婚纱的样子。何以诚立马就黑线满脸,道:"你干嘛老著让我穿婚纱啊。"张强学著路边小混混调戏女人时候的语气,手指一勾何以诚的下巴道:"妞儿长得白白嫩嫩的不穿可惜了。"只是功力实在不足,外人看来就像是大黑狗的爪子在拍主人的脸。
狗挑衅主人的下场就是被主人教训一顿,用一种能让狗疼个很多天的好方法......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张强正在自留地里拔青菜,突然有人来敲门。何以诚跑去开门,见门外站了个缩小版的张强,当下就楞住了,把那人拉进来左看右看还动手扯了扯他的脸皮,最後道:"强子,你怎麽变小了?"
那个人被捏得很不舒服,回头求救地看著身後的人。何以诚这才发现他身後还有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一把打掉何以诚的咸猪手然後把缩小版张强抱进怀里,道:"这是张强的弟弟,叫张越。"
何以诚这才想起张强还有个弟弟。他忙对屋子里吼一声:"强子,你弟来看你了!"
张强听言立马从院子里奔出来,两兄弟将近一年没见著了都是眼眶红红的。然後──"强哥!""小越!"两兄弟就这麽抱在一起了,看得边上两个男人都是牙痒痒的。
张强拉著张越到沙发上坐下,又泡茶又送水果。张越身後的男人倒是很有礼貌地跟何以诚握了握手:"你好,我是蒋一鸣。"
张越见了张强就变得特别爱哭,把眼泪鼻涕的都往张强衣服上蹭,张强宠弟弟,任他擦。好不容易两兄弟交流完感情,何以诚道:"张越,你要不要看看你侄子?"然後让月嫂把小张离抱出来。张越对这孩子真是喜欢得不得了。蒋一鸣嫉妒了,走到他边上道:"你要是喜欢小孩子,等你毕业了我们也去领养一个。"张越抬头说好啊!
晚上,何以诚请大夥去外面吃自助烧烤,两对各坐一边。
何以诚看张越夹著肉送进蒋一鸣嘴里,然後暗示性地哼哼,张强当然知道他在想什麽,特地夹了块洒满辣椒的羊肉塞进去。呛得何以诚狂咳嗽。
吃饱喝足,张越和蒋一鸣叫了出租车回学校,他们明天还得上课。
张强和何以诚则慢悠悠地走回家。路上何以诚悄悄地握上张强的手,张强没拒绝,手掌相贴,让两人都觉得,这样走一辈子,也不错。


(END)
完结啦!(鞭炮~)嘿嘿,谢谢各位亲来看文(=3=亲一个)
发现我得把文案稍微改动下......
明天会来贴番外,把小张离的未来,被一毛三拐走的小王,还有张越交代下~至於开坑嘛,离开学还有10多天,然後是军训,学校还没网线= =难道得一星期两更??


农夫,山泉,有点甜(番外)

在张强被何以诚带到上海去之後,小王就被一毛三带去了某军区。肩膀上带杠的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啊,还有专人开车。
小王坐在迷彩吉普车上,看著车外不时跑过排得方方正正的队列,眼睛都发光了。
"首长~我啥时候能跟他们一样啊?"
一毛三但笑不语,但小王就一直这麽首长首长地叫,叫得连开车的小兵都扑哧一声笑出来了:"同志,你就叫他连长吧。一直首长首长这麽地叫得折他寿了~"
"哦~连长~"小王忙改口。
小王是被一毛三以家属的身份带进军区的,一毛三让他住在自己的房间里,道:"没事别乱跑啊,我得带著我的兵操练去。"然後嗒嗒嗒走了。
小王看著连长室的墙壁上挂了不少红色的锦旗,一边的桌子上放著一毛三英姿飒爽的照片,不禁崇拜得双眼冒星:"哎呦喂呀,穿著军装果然帅气呀!"然後更坚定了自己想当军人的决心。
不过在一毛三这儿呆得久了,却总不见他说自个儿能入伍,有一天他终於忍不住了跑去骚扰正在看报的一毛三:"连长!你啥时候才让我当兵啊?"
一毛三斜了眼小王,道:"还当兵呢。再过个几个月我就复员了,你就跟著我一块儿走吧!"
"啥???那你还带我来这干啥????要不是以为你能带我当兵,我才不跟你来咧!!"小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殊不知一毛三已经放下了报纸摩拳擦掌想给这个出言不逊的人一点温柔的教训......
第二天早上一毛三神清气爽的去练兵,小王咬著被子想该怎麽逃跑。(一毛三说:这是军区,你哪这麽容易就逃跑了?)
穿上衣服刚溜到连队大门口,正巧一个战士在扫地,见著他,连忙道:"同志,同志哎!"
"咋了?"
战士赶紧把他往楼里推:"同志你还是去床上躺好吧,咱连长说你昨儿个扭到腰,若让你溜出去了得罚我们负重十公里,哎哟你快回去吧......"
正门出不去小王准备走边门。他从楼後面的窗口跳到外面的花坛里,看看四下无人就笑哈哈拎起自己的包准备走。可刚走了不到二十步呢,迎面两个巡逻的奔过来拿枪指著他道:"干啥的?"
看到真枪小王的腿就抖了,娘哎,这可不是水枪,这是荷枪实弹的咧!他只好讪讪地笑道:"我是七连长的表弟,刚想出来逛逛,现在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中午时候一毛三不出意料地看到小王缩在墙角画圈,他拍拍他的肩膀道:"跟著我吧,别老想著逃,反正任你孙猴子再会翻跟斗都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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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越刚进大学时候就是土包子一个,看到那雄伟的大学校门连站都站不稳了,瞠目结舌的样子让边上其他的同学边看边笑。
手里提著大包小巴,他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好不容易报到完了,却怎样都找不到自己的宿舍。
忽然看见边上有个人抱著书走过,看上去像是学长,他便开口道:"请问......二号宿舍楼在哪里?"
那人停下来,看了张越一眼,然後就走掉了。
张越呆。
蒋一鸣忙著去教授那里送报告,所以当他被一个看上去就是农村来的新生叫住的时候,他选择赶路而不是停下。
送完报告回去的路上,见到那个皮肤很黑样貌很呆的人还是拎著行李站在那里的时候,他良心发现了,走过去发扬了一下好学长的风格,带他进了宿舍。
可没想到这乡下小子颇有雏鸟效应(就是把出生时看到的第一个东西认作妈妈),从此便粘上了他。
粘久了也就觉得这只黑鸭子挺可爱的了......
那次带著小鸭去探望了他哥哥。他哥哥长得跟小鸭挺像,就是个子高了点,横看竖看都比不上小鸭。小鸭见著了自己的小侄子,回学校就开始念叨小孩子真是太可爱了,赶毕业了我自个儿也要去娶个媳妇生一个。听了这话蒋一鸣就不舒服了:"我对你这麽好你还想著要去娶媳妇生小孩???"小鸭委屈地道:"但是我看著小孩就喜欢啊......要不你去娶媳妇生一个?"跟这呆鸭子真是没话好讲!蒋一鸣只能用自己的"棍子"把呆鸭子插起来放在欲火上烤烤烤,烤得外脆里嫩让他爱不释口......最後边吸事後烟边说:"小鸭你也别想著去生小孩了,等我们都毕业了就跟你哥一样,去领养一个,这下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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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挺快,转眼间小张离都已经十三岁了,正是读初中的年纪。小学时,因为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张离没少受欺负。不过就算他被欺负了,回家也从没对两位爸爸说过。他总跟他们说"我在学校大家都很照顾我的~"
不过上了初中的第一天,张离就被气哭了,最後一个人背著书包逃回家。原因就是那个叫沈懿的人,递了张纸条上面用歪七歪八的字迹写著:"哈哈,你没有妈妈!"。不管别人怎麽在背後笑他,他都能忽视,反正他也听不到,但是谁都不能说他没有妈妈!虽然没有妈妈但是他有两个疼爱他的爸爸,可是每次放学,看见别的同学都是爸爸妈妈一起来接,他心里多少也会有些嫉妒。不过他也在沈懿的手臂上用力咬了一口,血嗒嗒滴的,估计一排牙印是少不了的了。
何爸爸拖著他去沈家道了歉,他硬是不肯弯腰。沈懿躲在自己爸爸的背後面,对著他笑得露出大白牙,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说些什麽。但是他听不见。他什麽都听不见,就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好几次他问张爸爸和何爸爸:"我的声音好听吗?"他们说好听,很好听,但是他从来没相信过。
沈懿的爸爸其实知道自己的儿子做错了,他对小声的对何以诚道:"其实这孩子也没有妈妈,只是我总跟他说她妈妈去出差了,也不知道再能骗多少年......"说到这,有个长得很优雅的男子从房间里走出来,对沈懿道:"小懿,你也要向人家小朋友道歉。"
沈懿虽然心里极其的反对,但是优雅男子明显比他父亲更加让他觉得还怕,他扭捏著走到张离的面前,对他说了声对不起。可是张离听不见,就问道:"你说什麽?"
沈懿脸红了,想你干嘛要我说第二次啊!便加大了声音说:"对不起!"
张离依旧问道:"你说什麽?"
这下沈懿以为他存心耍自己玩呢,就学著电视里小流氓的样子,抓住张离的领子道:"我跟你道歉呢你没听到?!"
何以诚连忙对沈懿道:"小朋友,张离他耳朵听不见的......"
沈懿听了,再看看自己手里拎著的张离被领子勒住的张离都快喘不过气了,连忙将他放开,张离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都流出来了。沈懿想:他好可怜哦。
小孩子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一会儿沈懿就带著张离去楼上自己的房间玩了。
沈懿拿了纸笔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下来给张离看:"我们做好朋友吧。"
张离道:"好啊。"
沈懿再写:"你的声音很好听啊。"
张离高兴地说:"是吗?"然後又开始垂头丧气:"可是我听不到。"
"听不到声音没关系啊,写字也不是满方便的嘛。"
然後他们开始玩游戏机,玩了好久,直到何以诚上楼来叫张离回家时,俩小孩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游戏机。
张离坐在轿车的後座上,对开著车的何爸爸道:"爸爸,沈懿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的!"
何以诚趁著红灯的时候,拿著纸笔写:"那你们可要做好朋友啊!"
捏著纸,张离甜甜地说:"嗯,我们肯定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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