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有点甜----妖亲

作者:  录入:12-27

"嗯,等这娃儿再大点......"
"但你拖著个娃儿,以後再想去媳妇就难了啊。"
"爸,有个娃儿不就行了,还结啥婚呢。"
"你这话听著咋怪怪的......"但是被老来得孙的喜悦冲得大脑空白的张父也没多想,"反正过阵子把娃儿带来给咱看看!!啊......娃儿的名字取了没?"
"还没呢。"
"哈哈,取名这可是门大学问哪!小何不是知识分子麽,你让他给提提一件吧?"
"嗯。"
电话在两位老人兴奋的声音中挂断。张强长呼一口气:"这骗人的事情还真不能多做的。哎,你说给娃儿起和啥名字?"
何以诚正抱著小婴儿玩,听到这话,说道:"这可要好好想想。"然後把孩子交给月嫂,一个人跑到书房里查字典去了。


农夫,山泉,有点甜(25)

张强看著月嫂怀里的小孩,真是越看越喜欢。他一会儿拿奶嘴想塞进小婴儿嘴里,一会儿又拿起玩具在小婴儿面前晃荡,可小婴儿却被吓哭了。到後来还是月嫂笑著说:"先生啊,这孩子想睡觉,你这麽逗他玩,他就睡不著啦。"吓得张强赶紧放下手里的玩具,抚摸他小小的脑袋,道:"你快睡吧~~"
楼上,何以诚把自个儿关在书房里好久了,张强上去刚想敲门,何以诚就从内侧把门打开了。"强子,你说孩子叫‘离'怎麽样?"
"‘离'?"张强皱皱眉。"听著觉得这孩子留不住......"
"非也~"何以诚摇摇手指:"离字还有一解,就是‘火'的意思。我希望这孩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哎,还是你有文化~~"张强听了何以诚的解释也觉得挺不错,便道:"张离,这名字听著不错!"
"嗯。这是我们的孩子。"何以诚也微微笑了。
第二天,两人抱著孩子去派出所报户口。户籍警见了这还是是领养来的,而且还有残疾,不禁夸赞两人道:"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哪!......哪位是父亲?"指指张强再指指何以诚。
"我,我是他父亲。"张强的语气有些激动。做爹啦!真的做爹啦!
"哦~名字叫张离~"户籍警埋头书写表格。末了不忘八卦一下:"那这位先生你是这孩子的谁啊?"眼睛瞧著何以诚。
何以诚笑笑:"我是这孩子的干爹。"户籍警看他的笑容看得呆了。
他们把孩子的户口挂在何家,因为张强的户口在乡下,孩子长大了读书会不方便。对於这一点需要户主,也就是何父的同意,张强很紧张:"小何,你爸还不知道咱俩的事情吧?他知道了不会反对吗?"何以诚说:"哎,我没跟你说过吗?我爸早知道了,还跟我说叫我别欺负你。我怎麽会舍得欺负你呢,强子你说对不对?"张强不得不羡慕何父开明的思想。
又过了一个月,小孩子变得肉鼓鼓的,可爱得像个娃娃。两人想著也该到张父张母那儿去了。张强打了个电话跟二老汇报了声,然後何以诚整理了点东西,当天早上就上了高速。
何以诚开车,张强坐副驾驶,後座上绑著婴儿车,小张离躺在里面咬著手指睡得香,偶尔醒了哭了,张强赶紧回头把奶瓶子塞进儿子嘴里喂奶,这幅画面真是其乐融融。
下了高速,又在各个乡镇间绕了好一会儿,总算到了张父张母居住的小镇。小镇中间有条河流穿过,上面船只航行,说不出的惬意。
张父张母早就在镇口那儿候著了。张强眼尖,老远的就看到了。他放下车窗对著车外的二老使劲挥手。都这麽久没见著他们了,心里想得厉害。
何以诚笑道:"强子,你爸妈看著越来越健朗了,这地方果然不错。"
张强此时的心思早飞到爸妈那里去了,对何以诚的话也没回应。何以诚苦笑一下,车速加快,驶到了二老边上。
镇里的路窄,车开不进,张父张母跟镇口的一户人家打了声招呼,就让何以诚把车停在那儿。张强把小孩儿从後座抱下来,何以诚提著行李,一行五人朝著张家二老的住所走去。
两位老人的屋子位於河边,一楼是厅,二楼住人。张强问张父倒了点开水给小孩儿泡奶粉,何以诚拿著买来的礼品什麽的递给张母。
"小何啊,强子住你那儿真是多麻烦你了。这下又多了个娃儿......"
"张婶,没事,我认这孩子做干儿子了,怎麽会麻烦呢!"何以诚笑道。
张父看了看婴儿车里的孩子,笑道:"这娃儿真太可爱了!!你看跟强子小时候一模一样!强子,取名儿了没?"
"嗯,爸,叫张离,小何说‘离'是火的意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
"呵呵,好名字!"
张母推推张父道:"老头,你去烧饭去,小何跟强子饿了吧?"
"哎,我这就去。"张父到灶间做饭去了。
张母把小孩子从婴儿车里抱出来,在他脸上亲了一个,惹得小孩咯咯笑。把他头上的小帽子往边上拉了拉,露出他整个小脸。张强和何以诚没看到,张母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她马上就恢复了乐呵呵的表情,拿著自己做的小娃娃逗他玩。
过了会儿,张母道:"你俩在这等等,我去看看你爹的饭做好没。"然後快步走到灶间,过了没多久便出来了,她把小孩放回婴儿车里,帮著张父张罗碗筷。
张强和何以诚很开心两位老人能接受这孩子,他们笑著对望一眼。
下午,两位老人陪著张强何以诚在镇里兜圈,何以诚看了什麽都觉得新奇,特产买了很多。
吃过晚饭,何以诚去房里看电视,张强正想跟著去,被张母叫住:"强子,你等等。"
"妈,啥事儿?"
"强子,妈问你,你那女朋友的耳垂是贴的还是分的?"
"我想想......"张强回忆了下何以诚的耳朵:"是贴的。"
"强子,不是妈说啥,你看这娃儿,耳垂也是贴的,而咱这一家人的耳垂都是分的,这看著不太对劲哪,该不会是她在外还有男人吧?"
"妈,你咋这麽说呢,她在外没见有男人啊!!"
"她有男人还能让你见著?强子,你该不会被那女的骗了吧?"
被张母缠著问了好久,张强才浑浑噩噩地到楼上,一进房间就对何以诚道:"小何,咱爸妈怕是知道这孩子不是我生的了。"
"怎麽了?"听了这话,何以诚赶紧问道。
"你看我耳垂,分的。"张强拉拉自己的耳朵。"我妈问我,我女朋友的耳垂是咋样的,我看你是合的,就跟我妈说是合的,谁晓得小娃儿的耳垂也是合的,这不就不对劲了麽?"
千打算万打算却忘了这一点。理论上来说,这小孩并不是没可能是合耳垂的,但根据张强的说辞,合耳垂的概率只有四分之一,这还没考虑到张母的娘家人全是分耳垂这点。因此,事实就是,露馅了......


农夫,山泉,有点甜(26)

两人惴惴不安地等著二老来质问自己,却没想到直到张强撑不住了躺在何以诚边上睡著了也还没等到。第二天下楼吃早饭,也只见到张母笑呵呵地哄著小张离喝奶。看到两人起了,便道:"起啦?吃饭去吧。"
张强几乎是绷紧身上每块肌肉地把粥喝掉,刚把碗放下准备站起来,张父道:"强子。"张强一下碗没拿住跌在桌子上。
"爸......啥事?"张强僵硬著头看向张父。
"等下跟我去开店,我跟你妈在镇上开了个小杂货铺。"
"......哎,好。"张强跟在张父身後出了门,末了回头看看何以诚,何以诚也是一脸紧张,拿著筷子的手都在抖。
吃完了自己那碗粥,帮著张母收了桌子,何以诚想出去透透气。却没想刚出门便被叫住了。
"小何......"
"哎,张婶,什麽事?"
"来,到这边坐下。"张母抱著小张离,回到桌子旁坐下。
何以诚坐下心里觉得毛毛的,感觉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了。
"小何,这孩子真可爱。"张母疼爱地拍著小张离的背。
"嗯,你看,长得跟强子还真像......"
"小何,你张婶我也是个粗人,拐弯儿抹脚的话也说不出来,要不我就直说了吧。这孩子,怕不是强子的吧?"
"张婶你开什麽玩笑呢?"何以诚摆摆手道:"我看著强子的女朋友把小孩送来的......"
张母敲了他一眼,然後剥下繈褓,不一会儿小孩就光溜溜的了。张母指著小孩的两块滚圆的屁股道:"你看这孩子的屁股,嫩得连一点斑点都找不到,但是强子的屁股上长了麽指一般大的胎记。"
何以诚努力回忆,後来想起来,张强的屁股上好像真有块黑色,但基本上他看著张强屁股的时候都很性急,根本没多想这是个胎记。何以诚觉得浑身发冷了:找不到借口了,这下完了,真的完了......
张母爸繈褓又包了回去,小张离嘤咛一声,甜甜地睡著了,对大人间的异样气氛一点都感觉不到。"还有,前几天,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孩子,就是......当初来接你的那个,来这儿过了。"
"......阿青?"
"啊,对对。他跑来说,叫强子别再勾引你了,还说强子就是一狐狸精啥的,就为骗你的钱。他说这话实在太难听,被强子他爸赶出去了......"
轰隆隆,何以诚的脑子里想起阵阵闷雷。
"张婶,你都知道了......?"何以诚颤抖地问道。
张婶点点头。"其实,早在你大老远地到矿井来,我就有些察觉了。再是你让强子住你家......就算是再好的兄弟,这也有些过了,前几天那男孩子来,我本还不愿意相信的,跟他说强子连孩子都有了,他还不信,说你就是个同......同......"
"同性恋?"
"对,就是这词儿。"
"张婶,你怎麽不骂我?"
"骂你啥?"张母长叹了口气:"强子的性子我知道,他要不喜欢,就算你一枪把他给打死了他都不从的。这孩子......毕竟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我咋能不同意呢?"
"张婶......"何以诚感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结结巴巴地道:"您......您们放心,我我我一定......对强子好......"
"强子他有时候会犯傻,有你在我就放心多了。"张母笑道:"你得多照顾他一点。"
"嗯。"
然後张母把小张离交到何以诚手里,便出去了。
何以诚神色复杂地看著繈褓里睡得甜甜的小张离。这孩子本是为了撒谎而抱来的,现在,何以诚却觉得他真的是自己跟强子的小孩了,一个月来他们对他倾注了所有的爱。
过了会儿,张强小跑著回来了,刚一进门便大吼起来:"小何!!我爸妈知道咱俩的事情了咋办??"
何以诚叹气道:"刚才你妈都跟我说了......"
"她没为难你?"
"没,你妈挺开明的!"忽然又想起了什麽,何以诚贼贼地道:"听你妈说,要是你不喜欢,怎麽强迫你都没用,这麽说来,你肯定喜欢死我了吧?"
张强红了脸,转过头去:"我我我......"
"是吧是吧,你肯定爱死我了!"何以诚抱著小张离站起来,绕到张强面前,凑上前吻他。两个人唇齿间找不到意思缝隙,可就苦了两人中间的小孩,被挤得不舒服了,大哭起来。两人慌忙分开,张强把嘴边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擦去,何以诚忙著哄孩子。


农夫,山泉,有点甜(27)

正巧张母推门进来看见俩人嘴对嘴啃得起劲,红了一张老脸。见两人因为小张离哭了分开了,才对何以诚道:"小何,你过来,张婶有东西给你。"
何以诚走过去,见张母手里捧著个木头盒子。他问道:"张婶,你要给我什麽?"
张婶摸摸盒子,然後打开,从里面拿出个玉镯子,拉过何以诚的右手套上:"这玉镯子一共两个,本想留给强子和他弟弟的媳妇一人一个,但是强子他......唉,你戴上这镯子,就是咱张家的媳妇啦,以後就别叫张婶了,叫我声妈好不好?"
媳妇?何以诚太阳穴突突地跳。回头见张强捂著嘴在偷笑。他多想高喊声张婶你这是在嫁儿子不是在娶媳妇啊啊啊!!!但是他忍住了,生生地忍住了。强子,这帐等回家了再算。"谢谢妈。"这声妈叫得张母骨头都酥了,她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哎哎,乖媳妇!"何以诚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
过了会儿张父也回来了,依旧也是笑眯眯一张脸,也不知他刚才对张强说了些什麽。他手里提著几只草鸡一篮鸡蛋:"你们今儿下午得回上海了吧,这些,你们带回去尝尝,可好吃了!"
"谢谢张伯。"何以诚接过。
张父不乐意了,"你叫过妈了也不叫我声爸?"
"哎,爸......"
"好、好!好媳妇儿!"
何以诚在忍耐。其实这怪不得别人,任谁看都觉得身强体壮的张强才应该是上边那一个的。
吃完了午饭,张强和何以诚准备回上海。车子的後备箱里装满了二老硬塞进来的东西,里面倾注了满满的爱。
小张离哭著闹著被他的强子爸塞进汽车後座,他可不想被关在这个会动的铁箱子里咧,老是晃来晃去头都晕了。
临走时张母担心地对张强道:"强子,有空的话去医院看看这娃儿的耳朵能不能治好......"
张强一惊,他记得没对娘说过这孩子有残疾啊。
张母似是知道张强想说什麽,便道:"早些时候我逗著他玩,他就像听不见我的声音似的,那眼睛睁得贼大。唉,治病也得花不少钱呢。"
张强道:"早带他去医院检查过了,医生说这孩子的耳聋是天生的,没法治......"
张母叹气道:"真是个可怜的娃儿......"
回到家里已经接近傍晚六点。张强帮小张离洗过澡,刚把他放到婴儿床上,就被何以诚拉到自己的房间里扑倒在床上。
"强子,我现在成了你媳妇了嘛。"何以诚的声音柔柔的,却让张强听得心里发颤。
"那不过是个形式麽......你你你别扯我衣服呀我肚子饿了想吃饭......"张强想挪开何以诚的咸猪手但是何以诚像是涂了502胶水般怎麽甩都甩不掉。
"作为我老公的你应该把我给伺候舒服了。"
张强听了这话心里就想:完了完了,小何有想玩那手。但那姿势实在是......"我不玩行不行......"张强道,"那姿势一做我得腰疼三天......"
"不行,老、公。"何以诚的声音极度诱惑,听得张强一阵心悸,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把两人的衣服脱下。
"强子,继续。"何以诚抱著张强的头深吻一个,待张强气喘吁吁了才放开。
张强很明白该怎麽继续,他低下头,看著何以诚两腿之间那个无法让人忽视的器官。好家夥,真够大的。接著,舌头凑上去,从根部的圆球开始,边舔边吞吐,直到何以诚发出满意的呻吟,挺挺腰示意张强可以放开了。
张强把嘴里的硬物吐出来,然後从边上的床头柜里拿出一只润滑剂,挤出一点到左手的食指中指上,然後翘起自己的臀,艰难地伸进去润滑,不是发出"嗯......啊啊......"的呻吟,听得何以诚的下体入火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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