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有点甜----妖亲

作者:  录入:12-27

"我哪会这麽笨呢......"张强心虚道。其实有一天早上他找牙膏怎麽也找不到,差一点点就拿这个当牙膏使了。
"是是,强子最聪明......"何以诚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平静下来,把沾著润滑剂的手指尖塞到张强的後庭里。"呼......"仅仅只进入一点点就让何以诚陶醉不已。"很热......很紧......"何以诚边说边舔舐张强的耳朵。
"唔......"张强感觉到了何以诚指尖已经进入自己的里面,不疼,有点胀。"干啥卡在口上......"
"那我再进去点......"何以诚将食指塞入两个指节,微微的在里面弯曲,感受富有弹性的内壁不时地收缩著。"强子......你这儿真好,我都不想抽出来了......"
"呃......嗯......"张强的头埋在枕头里,撑著身体的两只脚有些颤抖。
等一根手指能顺畅地进出了,何以诚便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了塞入。这次却碰到了些问题。张强哀叫道:"啊啊......疼啊,赶紧拿出来......我不想做了......"
何以诚只好亲亲他的嘴,安慰道:"稍微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别......别啊......真的疼......"张强抓著床单的指尖都泛白了,看得何以诚一阵心疼。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跟两根手指的粗细,还差得远呢。但他又不愿意看著张强这麽难受。寻思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来,低头,换了舌头一点点舔进去。
松了口气的张强刚想翻身,却又感觉到有软软湿湿的东西在舔,不看则已,回头一看,他不禁大叫出来:"脏不脏啊你!还舔......嗯嗯......啊......"
何以诚回了他一个勾人的眼神,接著继续埋头苦干。菊花瓣软下来然後渐渐地舒展开,显现出漂亮的颜色。张强身上的皮肤虽黑,但一直穿著裤子的臀部却比其他地方颜色略浅,配上深红的菊花,简直是引人犯罪。
张强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只能把屁股撅得老高,任何以诚舔弄。
觉得张强已经够放松了,何以诚再次拿起KY,挤出一大团到臀缝,用手指揉进打开的後穴里。这次直接便放入两根手指,张强的反应没刚才那麽厉害了。何以诚看准了机会,一鼓作气的把三根手指塞进去。张强的身体瞬间僵直!"强子,疼得厉害?"何以诚担心地道。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不......不是......"张强咬著牙道:"你顶到......那儿......"
顶到了?何以诚伸出左手摸摸张强的前面,果然刚才还软趴趴的东西现在又生龙活虎了。嘿嘿,那太好了。何以诚的右手继续抽插著,不时顶顶前列腺,惹得张强一阵惊叫。
"强子,行了吧?"何以诚起身,把自己委屈了好久的性器抵在入口处。"我进来咯?"没等张强回答,他就双手拉住张强的腰,渐渐使力,把性器一点点推进去,享受著被包裹的快感。
"呜......呃呃......"我要死了!张强觉得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了,痛感随著尾椎一直延续到大脑。他扭著腰想把这东西给赶出去,却让何以诚误以为是在邀请,他喘著气道:"强子别急,我这就给你......"
大力的将性器全根插入再抽出,重复著这样的动作,何以诚舒服无比,忽视了身下张强的反应。张强想说"你快把那东西抽出去,疼死我了",刚想开口正好何以诚一个挺入,就变成了"啊啊"的哀号。虽然何以诚的粗大会不时顶到让自己舒服无比的那点,但被撕裂的痛楚依旧没办法忽视。
"啊......哈啊......强子......你真是太棒了......我爱你......"何以诚边抽插边吻著张强的背,没有人带给过他如此绝顶的享受,张强绝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强子......强子......我要射给你了......"
速度逐渐加快,然後一声低吼,何以诚趴在张强的背上把白液喷入张强的体内。
缓缓地把性器抽出,白色液体混合著几丝血红流了出来。千小心万小心,却还是伤了他。"强子?"
张强转过头恨恨地说:"疼死了。我以後再也不要这样了。"眼神之坚定让何以诚一惊。你要是不要那我怎麽办?
何以诚讨好地说:"强子,第一次嘛,难免的,多做几次就好了。"
"还多做几次!你想都别想!"张强愤怒道:"还有这个!"拿起边上那盒还没拆封的安全套:"这个干啥不用?"
"呃,我忘记了......"
"算了......"张强从床上爬起来,脚刚沾地便一个踉跄差点倒地上,还好有何以诚扶著:"我还是回乡下种田去吧,城里我待不起......"
"别......大不了以後你不叫我我就不做嘛......"
"也不是这个意思......"张强挠了挠头:"下次换我就好......"
想象著五大三粗除了种田没其他技能的张强来上自己......何以诚一阵惊恐:"这个......"
张强权当他答应了,就一瘸一拐著到卫生间去冲了冲身体。可何以诚射出来的那个还在身体里怪不舒服的,他只好跪趴在浴缸里,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咋射得这麽里面......"
好不容易把自个儿清理好,张强穿了件汗衫倒在沙发上睡著了。何以诚冲了把凉见张强高大的身体死仰八叉的躺双人沙发里,推推他道:"睡醒了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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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强去上班,其他几个一起站岗的保安见他一直站著,屁股连椅子面都不碰,关心地问道:"小张啊,长痔疮了吧?"
张强只得强笑著说是啊,哥们有治痔疮的药给兄弟推荐个。
何以琛的上班时间比张强晚两个小时,进大厦门的时候见张强站得笔挺,有点心疼,道:"强子,疼得厉害就请个假。"
"不疼。"张强咬牙。
边上其他人道:"小张,这何老板挺关心你的啊,连你生了痔疮都知道。"
"是啊,上次我去医院治痔疮的时候碰见著他了。"
"哦~原来何老板也长痔疮!"
"......"


农夫,山泉,有点甜(21)

本著八卦最大的精神,没多久整幢办公楼都知道了那个搞出口贸易的何老板长痔疮了。特别一些曾生过痔疮的人深知痔疮之危害,於是在下班时分,几个人跑到他办公室那儿,说:"小何,听保安小张说你生痔疮了,这不得了咧,得赶紧治好,这药治痔疮不错的,你试试看。"
何以诚僵笑著接过。强子,你给我等著。
气冲冲的到家,客厅里没人,楼上没人卫生间也没人。"张强!"
"哎~~~"院子里传出个很轻微的声音。
"跑院子里去干嘛!"这个小区,每户别墅都有个百来平方的小院子,以前何以诚在里面种了一层青草,还放了一个桌子几把椅子,闲来无事时坐在椅子上喝喝咖啡小资小资。快步走到院子门那儿,就看到张强撅著屁股辛苦劳作......把院子一角的嫩草全拔了,用铲子把土给挖松之後,现在正拿了包菜籽在种。
"......强子......"何以诚呆了。"我们家不缺蔬菜......"
张强擦了把汗,张嘴露牙一笑,白光闪过:"我晓得,但是我觉著自己种的好吃。"
"好你种吧~"何以诚一见著张强灿烂的迷人的(。。。)小人那个,马上找不著北了。"我等著吃呢啊~"刚转头走了没几步,突然又想起来一些事情:"你你你怎麽在这里种菜?!"
"啊?我看你这院子空著也浪费,就想......你看,这儿这块我打算种点毛豆,那边的我准备种青椒......"张强兴奋地比划著。
何以诚在想该不该告诉他这儿是不准种......种田的。
"哎......青菜长得快呀,过不了多久就能吃类!"
"......强子啊。"何以诚把张强手上拿著的铲子抢过,丢到地上,然後也不管张强衣服上沾了很多泥巴,就这麽抱住他:"你既然到了城市里,就得像个城里人嘛,种菜这种事情就别做了。"
"合著你觉得我在这种丢了你的脸了是不是?"张强生气了,努力想从何以诚的手臂里挣出来:"那好,我还是回我的乡下去种吧!"
"不不!我不是这意思!"何以诚怕张强一气之下真跑回到那山沟沟里去了。他把张强拉回来吻住他的嘴,然後说:"你要种就种吧......"但那语气挺哀怨,要是下次家里来客人了怎麽办哟。
"嗯......"张强哼哼,把铲子捡起来,把土拍拍好,再用水壶洒水。
"不过,你只能种这一块啊!"要真把整个院子都整成菜园,他真要抓狂了。
看著张强弄完那一小片地,本来何以诚想过去帮忙,但在不小心把菜籽打翻後就被张强赶到一边,只能帮著浇浇水。
从此何以诚在闲来无事时又多了项乐趣,就是给张强那一块自留地上种著的宝贝松土浇水。
两人均满身是汗,张强拿著衣服去洗澡,何以诚把西装脱下,意外地看到那支被自己忽略了有一会儿的痔疮药膏。他像个幽魂似的飘到卫生间门口:"强子啊,为什麽跟人家说我生痔疮了?"
哗哗的水声掩掉了何以诚得大部分声音,他把门开了一小条缝,问:"啥子?"
何以诚盯著从门缝里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咕嘟咽了口口水,道:"为什麽......跟人家说我生痔......疮了?"
"是你先害我屁股疼的!!"张强彭的一声把门关上。
唉......何以诚坐在床边叹气,强子不肯让自己再上他的床了。难道我的技术真的差到让强子疼得要死吗?大概强子还是第一次,嘿嘿......想到自己居然第一个得到亲爱得强子,何以诚开始傻笑。从一开始得针锋相对到现在变成情人,"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
隔天早上,何以诚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站到阳台上,跟往常一样低头看看楼下自家的院子。这一看,便看到张强拿著小水壶给他那片自留地浇水。貌似干了有一会儿时间了,张强热得把上一脱掉,露出壮实的背,上面有几个吻痕还没消掉,看上去诱惑无比。
切,你对你那块地比对我还好。何以诚吃醋了,吃一块地的醋了。最好来场暴雨把他那几棵宝贝青菜都给打死了。
可以说何以诚是个乌鸦嘴,晚上的时候暴雨真的来了,还夹带阵阵响雷。
本来两人好好的坐在桌子前吃饭,张强兴致勃勃地跟何以诚说今天早上啊,一个男人裤子拉链没拉好就来上班了,他们几个站岗的都笑死了!
一个雷照亮了外面得黑夜。接著室内的灯光了灭了。
"靠,停电了。"何以诚站起来想去厨房摸蜡烛,跟张强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才站起来,就听到清脆的碗落地声。然後湿张强粗重的喘息,还夹带几声呻吟。到後来居然成了带著些许哭音的哀叫。
何以诚才想起来,他的强子曾经被埋在矿井里五天,人虽然救出来了,但医生说他的心理很有可能受到重创,在黑暗的环境下会有异常反应。而且,他所不知道的是张强每晚都开著灯睡觉,他拒绝何以诚跟自己睡一张床就是怕何以诚知道自己不敢关灯睡觉而笑话自己。
"强子、强子?"何以诚摸过去,张强已经痛苦得躺在地板上,整个身体团成一团。"强子,我是何以诚,强子?"
张强没理会他,应该说现在什麽声音他都听不到了,他只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困井下的日夜不分的日子。
"强子,我在这里,你别怕。"何以诚紧紧地抱住张强,强行把他捂著头得手扳开,嘴唇亲上张强的,趁著张强喘息的当儿把舌头伸进他嘴里,让他把思维从黑暗中移开。
"啊......"张强喘息著,就在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时,何以诚总算松开了自己。窗外的电闪雷鸣还在继续,当一个雷闪过时,他觉得何以诚的眼睛真是闪闪发亮,炯炯的看著自己。他不由自主地把头埋到何以诚的胸口,觉得这样就好受多了,也稍微不怎麽害怕了。


农夫,山泉,有点甜(22)

过了好一会儿,灯陆陆续续亮起来。何以诚低头看著怀里那颗脑袋:"强子?"
张强缓缓地把头抬起来,四处看了看,眼神还在迷茫。
何以诚看著觉得心疼,本想把他打横抱起的,但在比较了下两人的身板後,还是决定把他架到房间里。
说实话张强挺沈的,何以诚把他搬到床上时自己都有点喘。心下大骂:"你个该凌迟的工头,把我的强子害成这样......"他拿过一条毛巾,把张强的脸擦了擦。刚才断电,空调的冷风也不吹了,两人都是满脸的汗。
"唉......"何以诚打开空调,钻到张强边上躺下,抱著他睡了。饭厅里的东西明天再收拾吧。
隔天是休息日。
张强照例醒得比何以诚早。呆坐在床上,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就像个孩子往何以诚怀里躲。......真羞。边上何以诚还睡得一脸满足。张强帮他掖了掖被子。
起来刷牙洗脸刮胡子,然後拿著水壶去看他的宝贝自留地。
一场暴雨下来,那几棵青菜苗子倒的倒歪的歪有的甚至整棵都挪窝了。张强看著心疼啊~我的青菜一号,我的青菜二号......蹲下来把青菜残骸一个个全挖出来放到边上,把看著还能撑的再直回去。然後把上次用剩下的菜籽种下去。
全部弄好,回到房间里看看,何以诚还在睡,他便准备去弄早饭。何以诚不像自己,早饭用碗泡饭就能打发,他偏要吃什麽土司?土司不就是面包片吗!上面还得加块火腿。火腿不就是片肉片嘛!有次张强看到何以诚买东西的条子,八片面包得六块钱,四片火腿得六块钱!这城里人吃顿早饭就得花这麽多钱,看著都替他们心疼。所以每次何以诚都对张强说别吃泡饭啦吃土司吧,张强总归是拒绝的。
到饭厅,见到满地狼藉。张强挽起袖子拿把扫帚把碎碗都扫掉。然後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干净。
我咋觉得我像小何的媳妇......张强做著做著就开始想,这本不都是女人的活麽。
从冰箱里取出一片火腿,放到平底锅上煎一会儿,然後放到面包上,顺便还煎了个荷包蛋放边上。这平底锅张强用得极不顺手,因为乡下用的都是灶头,底是圆的,锅铲是铁的,所以第一次用何以诚家的平底锅和木铲的时候差点锅子脱手砸自己脚上。
把装著土司的盘子放到饭厅桌子上,再从冰箱里拿了盒牛奶出来。然後他到电饭煲前把昨晚没吃完的冷饭舀到个大碗里,用热水泡泡,泡饭成了。就著腐乳和榨菜,张强也吃得挺香。
何以诚揉著眼睛从楼上下来,见张强哗啦哗啦吃了泡饭,不禁皱眉道:"强子,你怎麽又吃泡饭?你说不吃面包我不是帮你买了馒头什麽的回来嘛?"
"我看这不吃就浪费了......"
"吃泡饭多没营养啊!"何以诚咚咚咚跑下来,又看见桌子上还放著张强帮自己做的早饭,虽然火腿焦了荷包蛋也有些破了。他突然挺感动。凑过去在张强的嘴巴上亲了一个,说"强子,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麽办?"
"你......你......刷牙去......"被何以诚的告白弄得手足无措,张强只好把他推开。"我又不是你媳妇......"
"我们没夫妻之名但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哇啊啊......"
张强作势要起来抡他,何以诚笑著逃跑。要是这样的生活能一直过下去,该是多麽幸福的事情。
但天不遂人愿,就在这天早上,张父张母打了个长途电话过来:"强子啊,你在小何家住得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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