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用力抓着亚轩的双肩,指头几乎陷进亚轩的肉里。心里莫名奇妙地涌起一股怒气。他知道,自己从回国见到这个弟弟的第一天就爱上他了。直到现在,仍旧不悔地爱着。
"源······你怎么了?"被捏得生疼的人意识到他不太对,不是猜想的表情。
怀着莫名的情愫,仿佛梦呓般地他一直最喜欢的称呼,不是"哥",不是"雅源",也不是像梁文思那样干巴巴地喊"源",而是像呼唤心底最深处的悸动,最崇拜的神,像梦呓或是浅吟低唱。就像在机场见到他的那个瞬间,牙齿间厮磨的风变幻成一个"源"字。然后,他笑了。温和亲近,不想对其他人仅仅止于礼貌的微笑。
那一个,他们听见自己的心沉沦的声音。甚至感激父母在他们还在襁褓时离婚,分隔二十年才有这一刻的沦陷。
"轩,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永远也不要······"俯下身,轻轻吻住等待已久的唇。
感觉到他的舌头在唇上轻轻点,一下一下,像在叩门。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头迎合。手缠住他的脖子,想要更多,更多。
不多一会儿,两人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雅源轻轻解开亚轩的衬衣,手指拈住一边的凸起,另一边用舌头轻轻舔,描它的轮廓,不时用牙齿轻轻磨。
"嗯······源······"难耐地呻吟出声。
正准备送药的某桐呼啦啦地奔进狐狸房里,无视狐狸疑惑的目光把门锁紧。然后才顶着张大红脸磨磨蹭蹭到他跟前。
两人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退去,雅源一边深吻着身下的人一边逗弄他的分身。
染上浓重情欲的亚轩眼神涣散,大脑仿佛漂浮在云巅,只剩下身体灼热的快感和身下的刺激还清晰。
"嗯······啊······"
"那个,小源跟小轩······今天就跟你睡了。"扭扭捏捏。
白浊的液体喷射在雅源手心。雅源把亚轩翻个身,拿枕头垫在他的腹部。
粘着白浊的手指一点一点探入密穴,身下的人轻轻一颤不禁扭动腰身,轻声呻吟。雅源的动作也随之迅速起来。
"轩,记不记得我们一起去野营的事?"平常温和的声音此时变得低沉,略微的沙哑。
"记,记得。唔······你,你第一次问我,嗯······"私密处已经被三根手指侵占,轻轻的一个触动都让他敏感不已。不适的感觉渐渐被冲淡。
达到目的的雅苑满意地抽出手指,倾身上前吻他,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将早已挺立的欲望挺入密穴。
"唔······啊······源······"
"轩,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小东西洗了澡自觉地蜷缩在床上。
狐狸洗了澡出来,小东西眨巴着大眼睛望着自己,仿佛可以看见他扑闪扑闪的茸毛耳朵和摇晃得欢大尾巴。。
果然像小狗!b
狐狸躺倒小东西身边,侧卧着伸直手臂。小东西眼睛一亮,迅速钻进他怀里,把头埋尽自己认为最有安全感的胸膛。
雅源替亚轩做完清理工作,累极地躺在旁边,顺势把已经熟睡的人楼进怀里,在额上印一个浅浅的吻,安然入睡。
一切,终于又归入平静。
恶灵?鬼节?
.又一个晴朗的夜晚,几人闲得无聊在甲板上聊天,不知是谁先扯到了鬼故事,于是话题转到了鬼故事上。
亚轩讲了个深山里食人族的故事,讲完后众人一副没感觉的表情,弄得亚轩气鼓鼓地坐到一边,不理众人。
雅源连哄带拽才把他拉回自己身边,为了挽救爱人的面子,雅源针对这次旅行现编了了一个故事。
"我还在法国的时候听过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个旅行团乘一艘巨轮要到一个小岛上去。出行十几天后,船上的人开始接二连三地消失。最后就只剩下船长、四个船员、一个厨师和六个旅客。那搜巨轮到目的地明明只有十五天的行程,他们却在航行了二十天后还看不见陆地。然后,船上的人又开始减少了。先是船长,然后是旅客。直道船上只剩下水手和厨师时那艘巨轮才靠了岸。剩下的人把船卖掉然后各奔东西。那艘船的买主在之后想重新改造那艘船,把船底打开之后,里面竟然全是白骨。每一根,都是熟的,连头骨也不例外,被啃得干干净净,有些骨头甚至被嚼烂······"
其实,那艘船上附着一个灵。它附着在厨师身体上,杀掉旅客后先让自己吃饱然后分给其他人吃。一个一个,就这样被吃光。而那些旅客,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吃掉自己的同伴,身边的朋友、亲人,枕边的爱人······"
故事讲完五人不约而同地望着抖得开心的小东西。
"很,很晚了,我们进去睡吧!"小东西摆出自己的经典表情,衰小狗样。
"好啊!"亚轩积极响应,然后拉起雅源往船舱走。
六人都回了船舱,小白和染先回了房间。小东西刚准备进房间,亚轩突然冒出一句:"欸?今天怎么没看见杰克船长?听程文说她昨晚去找秦蒙,后来就没见到了。"
"嗯,说到这我想起来,今天7月14日,是鬼节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到船上来呢?"雅源一边开门一边"无意"地对小东西说。
"下午的肉是什么肉啊?以前怎么没吃过,很好吃啊!对了,秦蒙叫我明早去找他,你说有什么事呢?"亚轩一边关门一边望着小东西问雅源。
当走廊上一片恢复沉寂之后,小东西无助地望着正在开门的狐狸。大概感觉到背上灼热的视线,狐狸回头望着他、良久才吐出小东西等了不知多久的话。
"过来吧。"
某桐轻车熟路地洗澡上床,钻进狐狸的怀里。这次,却怎么也睡不着。左翻,右翻,仰卧,侧卧,转个头······
狐狸不耐烦地把他圈进自己怀里,把他的头紧紧摁在胸前。
"杰克今天早晨伤了脚,在船舱休息。而他昨晚也没有去找秦蒙。秦蒙明早也不会叫亚轩那么早去找他。至于鬼节,你个猪头!今天是阳历的7月14日,鬼节是阴历的。别闹了,睡觉。"
安心睡去。
早晨狐狸醒来就看见一头墨色头发在自己胸膛上,几缕发丝散在自己唇上,柠檬的清新味道和柔软的酥痒的感觉,让人不禁想吻。
"唔······"头发离开自己的唇,压在自己胸口的头缓缓抬起。
睡眼惺忪的小东西看着正望着自己的狐狸,突然勾起嘴角,"好早哦!"
突然感觉脖子上多了一道力,把自己压向护理,还来不及明白怎么回事就贴上了狐狸冰冰凉凉的唇。
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狐狸一个翻身压在身下。一条带着淡淡柠檬香的柔软物体探入,攻城略地,然后吸允,自己"舌不由己"地跟着转动。
"唔······哇······呼,呼,呼······"狐狸终于放开自己,坐到床头怔怔出神,"狐狸,你疯啦!我差点一口气还不过来憋死!"
狐狸勾起一抹笑,既是释然又别有深意。
比赛?!
7月20日,六人换了衣服齐聚在船尾的游泳池边。
程文程武站在甲板上,黝黑的皮肤被太阳照得闪闪发光。
"开始!"
嘹亮的口哨声划破海的平静,随之而来的是六声"扑嗵"的落水声。
船沿上摆着六只不同颜色的塑料桶,贴着六个名字,桶中的清水反射出阳光的耀眼色彩。
需要说明的是,这几个无聊人士不是在比赛游泳,当然更不是在比赛"高台"跳水。是前一天某桐突发奇想,要搞个"比赛日",上午抓鱼,下午钓鱼,晚上聚餐。
其余五人也一样无聊,勉勉强强都同意了。
池中的鱼全部消失不见时比赛结束,秦蒙和程文把六个人的桶全提到船头,挨个儿数。
结果,让人大跌眼球!
最被看好的亚轩只有五条,最不被看好的小白却有五十七条。最不以外的当然是小东西,辛勤奋斗的结果只有十八条。
染四十三条。
狐狸二十五条。狐狸这么少是有原因的。某狐狸的幸运数字是二十五,所以某狐狸花了十几分钟抓满二十五条就坐到船舷上看笨拙的某桐抓鱼。
雅源五条。人家这么少也是有原因的!他本来睡醒就不是很好,所以抓鱼还是有困难。况且,他下水刚抓了五条,不小心抓到某人的手。结果,某人顺势扑到他怀里贴上他的唇。
为了避免"影响"大家,两人偷偷摸摸地溜回船舱。迅速完事后若无其事地出来在甲板上等结果。只是,某人身上多了些可以的红色痕迹。
这就是比赛结果出人意料的原因们了。
吃过午饭,精力无限的几人支好鱼竿,开始比赛钓鱼。
钓鱼可以说是某桐最骄傲的一项技能(?)!他自信会赢,绝对要赢,一雪前耻······事实上,他也做到了。
某桐钓了十七条。
雅源亚轩合计七条。两人非要用一根鱼竿,有什么办法?
小白跟染,咳咳,两人支好鱼竿就回房了。到计算结果也没有出来。出了什么事,就不知道了。大概,被"恶灵"吃了吧!
狐狸?他支好竿后就开始看那本《三十六计》,柠檬水喝了一杯又一杯。要说的话,它吃掉的柠檬比他钓的鱼还多。
把食物全搬上甲板后一直玩失踪的某白和某染才露面。某白粉嫩白皙的脖子上多了几道"爱的痕迹",双颊绯红。
某轩跟某白能顶着这些可以的印记出来完全不用担心也是有原因的(今天的原因真多!)。出了脱线的某桐外其余的人都知道,心照不宣。而作为"脱险的某桐"那个人,对这些只知道个三三四四,可以忽略。造成这些也多亏了他抛弃妻子的父亲,姐姐和妈妈是不可能教他这些的。而某桐十七岁上大学开始一直被狐狸圈在自己的保护圈内,接触不了这些,正常。
比了一天还比不出结果,再比一场怎么样?"亚轩坏心地提议。
"比什么?"小白问。
"比喝酒!大家都是男人,没有人不敢比吧?"亚轩故意盯着小东西。
"怎么会?比就比,谁怕谁!"死要面子的某桐。
一瓶,两瓶,三瓶······一打,两打,三打。
小白脸色微醺,双颊呈现醉后的粉色。染抱着他先进了船舱。
某桐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半眯,倚在栏杆上数星星。
雅源亚轩面色如常,不知道是哪两个人喝了整整两打。两人同时看一眼被成功灌醉的小东西转身进了船舱。亚轩临到门口回头冲一直沉默的狐狸说:"你要等他多久?他已经十九岁了!即使不做,你也该教他一些‘基本常识'吧!"
说完轻笑一下,转身进了船舱。
是吗,我太宠你了?
有时,接受一些中肯的建议是很明智的。
怀有种种想法的狐狸抱起小东西进船舱,却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进了另一个房间。把他放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然后喂他喝绿茶。
在冷水和绿茶的双重作用下小东西基本清醒了。幸而他本身酒量不错,只是容易上脸,才让亚轩误会他已经醉了。
"嗯······"
见他清醒了狐狸把他捞起来,擦干后放到床上。自己躺在他身边。
"嗯······唔,唔······"
"放松,放松!"
小东西忽然眨着大眼睛,满是迷茫和惊恐地望着狐狸。"那······"
"嘘······别说话。"
更加迷茫地望着他,不过习惯了听他的话就真的安静下来。
"源······放松。放松一点你才不会痛!"
"啊······为什么······突然要换······"
"因为,爱你。想要占有你。"
红扑扑的脸缩进被子里,不敢看狐狸。自己是在偷听别人的隐私吧!不好的!
"出来。这是你迟到的性教育。"
"呜,不要。我不要偷听小源小轩他们!"
"好,那我们来看别人做。"
看陌生人总比偷听自己的朋友好吧!点点头,缓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狐狸把耳机戴在他耳朵上,然后才点播放键。
屏幕上首先出现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都还长得不错。可是,做到最后一步小东西可怜巴巴地望着狐狸。
"好恶心······可不可以不要看了?"
狐狸无视小东西的可怜表情,指指屏幕。
小东西无可奈何地转过去,在心里暗下决心,再看到那么恶心的东西就闭上眼。那样就算是狐狸也没有办法。
可是,并没有给小东西机会。之前的男人喝醉了,被另一个男人带回家里。
然后,两人热烈地拥吻,手不断在对方身体上游走。
随着耳麦里淫靡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在最后的高潮处缓缓停止,屏幕一点一点黑下来。
狐狸取下他的耳麦正想说什么就感觉到手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低头一看,不有笑出了声。
小东西流鼻血了。
狐狸的教学没有白费。
狐狸刚把小东西的鼻血止住他又一次很鸵鸟地缩进被子。脸比之前更红红得像某种灵长类动物的臀部。
"躲在被子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出来,告诉我。"
"不要。"缩得更进去。
"小东西,这种东西在十六岁以上都可以看。并且,这也是一种教育方式。懂吗?"
"不懂。"
"看来是我太宠你了。再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小脑袋磨磨蹭蹭地从被窝里钻出来,轻声说:"刚才看的那些都不是真的吧?"
"那你之前听见雅源亚轩的声音怎么说呢?还有零溪和亚轩身上的红痕呢?"
"可是,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刚才也看到了。"
整个人都钻出来。"你也做过吗?为什么你知道的那么清楚而我一点也不知道?"
气鼓鼓地嘟着嘴,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净,看起来不仅没有威力,反而更可爱。
狐狸也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一直没有他认为完美的答案。
"我没有做过。但是,这是人生的一个必然,在几年前已经学过了。"
相信。
"那,我们去你房里睡觉吧。"无法忍受隔壁房间的声音,"对了,为什么是小源他们在我旁边?不是应该是小白他们吗?"
"你房间进水了。"g
即使是脱线的某桐也不会相信这个理由。他是故意的!
一整夜,某桐都觉得奇怪:狐狸虽然有洁癖喜欢洗澡,怎么今天一晚上就去了五次呢?明明自己睡不着还不许人家动,碰碰他都会弹开。嗯······
第二天的早餐吃的别开生面。首先是某桐紧紧挨着狐狸坐着,低头吃东西的间隙抬头用异样的眼光看一眼雅源亚轩,然后红着脸继续埋头吃早餐。
而亚轩,咬牙切齿地望着狐狸,每咬一口面包都像在撕咬他的肉,狠狠嚼碎,再狠狠地咽下。
被盯了一个早晨还若无其事的某狐狸优雅地放下水杯,终于做出反应。"听取中肯的建议有时候很必要。但,提出建议的人,也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夏威夷
这······大概是一个举船欢庆的日子吧!在海上漂了两个月,终于到达夏威夷了。这么久才到,嗯······是叫他们没事就停下钓钓鱼、游游泳,和别的船搞搞聚会······两个月,已经很快了。
几个人悠然下了船,然后瞬间分三拨消失在七彩斑斓里。
小白跑去跟一群"土著"大跳草裙舞,看得染额上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