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整死你,我的爱人----旮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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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吧?

为什么还会痛??!!
这伤早已好了阿!
好了......
冷非樊怒极!一拳直击墙壁,过大的冲力使墙壁表面凹陷,一些碎渣和着血,纷纷掉落。
闵天和管家听到异响,赶来查看,却看到这惊心的一幕。他的主子一向冷漠无情无欲,如今却做出这样过激的伤害自己的行为来,时隔一年仍无法释怀。
那人,该是伤他多深......
可......那样一个灵动的人儿,无论如何他却也不能怪罪于他,毕竟,一开始就是少爷将他强留置身边,而且手段不那么光彩......
闵天和管家冲上去想查看冷非樊的伤势,被他一声震天的"滚"喝住。
"滚出去!!!"冷非樊怒吼,肩膀因极力抑制自己而颤抖着。
"闵助理,你看这......"管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让他静一静吧。"闵天无奈地叹气。压抑得太久了,发泄一下总比憋着强。
这一年来,冷非樊灌下大剂量的酒精都不能让睡眠来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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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俩离去后,冷非樊不支颓然滑坐到地板上,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倔强地硬是不将那个名字喊出口。

曾几何时,他的世界里,只有黑暗投射下的冰冷。
他,意外地闯进他的世界里,犹如夏夜之星,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撕开黑暗的屏障,第一次让他的心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温暖。
他依恋又惶恐,依恋的是这份难得的暖意,惶恐着习惯这种温度之后,一旦失去,该怎么面对只剩冰冷的世界?
他的背叛,带走了北极圈内最后一缕阳光,带来永久的黑暗。
他的光明,好毒。
毒瞎了他的双眼。

还记得他讲过的捡破烂的愿望,果然,他这种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希望。
心,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却可悲地残存一线希望,只为临别前的那个回顾。

将自己关了一天一夜之后,冷非樊再次出现在大家面前。
早些时候,陆文哲已经闻讯赶过来了。
冷非樊就在三人的注目礼中,面无表情地回房间,洗澡,刮胡须,换衣服,打扮得跟往常一样衣冠禽兽。手上的伤口也简单地处理了一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冷非樊还是那个冷非樊。
只是,比之前,将自己保护得更好了。

楼下呆若木鸡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皮不约而同地抖得跟打摆子似的。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刷刷刷跳过,一周后。
三人严重失眠,胃口不振,便秘......??
某人却活得保质保量,无视三对怨怼加怨恨的目光。
刷刷刷又一周。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隐贤山庄内再次哀鸿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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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的少年,苍白而瘦弱,一动不动让人误以为是雕像,如果不是胸前微微起伏的话。
莫里看了他许久,才上前轻轻为他披上薄毯。
"身体刚好,别着凉了。"
夏至心也不回头,只是轻轻地点头。
莫里欲言又止,最好还是说了句:"早点睡。"
夏至心仍旧点头不开口。

莫里带上门退了出来,等候已久的贝克特急忙小声问:"还那样吗?"
莫里眸子暗淡。
贝克特"唉"了一声,摇摇头走开了。

莫里回头看着紧闭的房门,久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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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翻身出去的一刹那,他留下了一句话,正确的说,应该是两个字--等我。
他,读懂了吗?

夏至心看着仿佛被黑幕笼罩着的天空。
自己只是颗灰暗的星球,怎能照亮你那片漆黑的天空。

曾几何时,他的心门,不知不觉地,偷偷为他敞开,却因为自己的顾虑、怀疑,以及那肩负的责任,紧紧闭上了......
这扇门敞开得如此艰辛,关闭时的轻响,震碎了他的心。
他......能否为了自己再次打开?
黑夜里,夏至心一遍一遍的问,问他,同时也在问自己。
他伸出双手,纤细无暇,可又是那么小那么弱,这样一双手,能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吗?

梦里,亲吻你的眼,换取你的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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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监控室里,莫里关掉监控设备,对轮值人员说:"去休息吧。"

心儿,你放下了一切,却还是放不下他吗?

 

第46章
新的一周开始,当陆文哲与闵天、管家三人看到那个坐在餐桌前,若无其事吃着早餐的人时,不禁感概,新的一周为什么就没有新气象呢,还我好胃口!!!还我好睡眠来!!!
突然,门卫小李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大着舌头哆哆着说:"那个......那个......那谁!!!回来啦!!!"
"谁?"三人不明所以。冷非樊继续吃早餐。
"咱防盗门不管事啦拦不住他!"小李不大舌头了,可谁也没听明白。

"汪汪!"
獒一个纵身扑到冷非樊身上。
所有人都呆了,獒怎么会在这里?
"嘶啦嘶啦"獒舔得冷非樊满脸口水,曾几何时尊贵的獒变成了哈巴狗?
打完招呼,獒立刻转移目标,开始疯狂扫荡桌上的食物,怎么看怎么像夏至心附体。
獒在这,那夏至心人呢?
所有人都转头看向门口。

一阵叮当当当的铃声脆脆地响着,伴着辆矮个儿的孩童自行车直接冲到饭桌旁。
骑车的人果然有让人吃惊的价码。
夏至心--!
那个人间蒸发了1年的人?
所有人又一致反射性地回头看冷非樊,还好,总算给点反应了,没接着吃......

夏至心笑嘻嘻地将车子停靠在一旁,从车后架上抱下一纸袋东西。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来了。呵呵,因为我想你们了,就偷偷跑来啦。"说完熟稔地坐到冷非樊右手边的位子上。"放心,这次我可不是来白吃白喝的,我带了礼物~当当当当~毛毛虫面包,当早餐正好。"
"来吧来吧,快吃啊~~新鲜出炉的,相当美味呢~~"夏至心一边吆喝着推销自己的面包,一边及其自然地左手捞过冷非樊的橙汁,右手叉来陆文哲的火腿肠,吃个不亦乐乎。
陆文哲颤着手指(不知是激动还是给气的)指着那毛毛虫面包说:"心儿......那么好吃的面包你怎么不吃啊?你快些吃,火腿就我来吃吧。"
伸手欲夺回沦陷的早餐,夏至心却突然凑近他,说:"火腿有什么好吃的,天天吃不腻死了?我帮你忙,别跟我客气。" 再不失时机地给他一个甜得发腻的笑脸,耀得陆文哲三魂去了七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哪还有火腿的影子。
"好你个夏至心,那张脸的用途真是被你开发尽了!"陆文哲失笑。眼前这场景好熟悉,太让人怀念了。两个月前的记忆涌上心来,能不能就这样一直下去?

从夏至心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的冷非樊掷出一句话:"你回来做什么?"
原来笑笑闹闹的一干人突然静下来,大气都不敢出,眼巴巴瞅着夏至心,这句话在场的人都想问,答案是什么?
"我不是一开场就说了吗?我想你们啊。不信翻上面。"夏至心对他冰冷的语气置若罔闻,笑眯眯地说。

"我不想见到你。"

众人倒抽口冷气,冷非樊阿冷非樊,你明明想见他想到快疯掉了,这下好了,人就在你面前,你小子耍什么酷阿!!一干人真的很想吼醒他!
"......。"夏至心一直挂在脸上的笑脸也不见了。

众人冷汗直冒。这两个人可都不是普通的犟脾气......闹翻了,可就谁都劝不回阿......
"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之后你要是还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会真的彻彻底底地消失,让你眼不见心不烦。"夏至心又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却多了一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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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大家都清楚了吧。是的,贝克特就是我爸爸,莫里上校是我哥哥。"不错,上回事件闹得那么大条,这秘密当然瞒不住。
"你们恐怕对我‘天才少年'的身分更好奇吧。"
这真是一条爆炸性新闻阿!!虽然闵天早就知道夏至心绝对不是简单的人物,别墅里请电脑高手重金打造的防盗系统让他轻轻松松解决,电脑里重重的密码锁他也简简单单就侵入,可是乍一听,眼前这个总是调皮捣蛋爱捉弄人喜欢流氓兔的男孩,就是让全世界的黑道白道要不惜代价占为己有的"天才少年",还是觉得震惊。
"很小的时候我就显得与众不同,接受新的事物也比同龄的小孩强些,我哥哥已经是很出色了,我远远比他强。在我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无意中侵入了父亲所在的CIA的内部系统,并故意在里面留下恶作剧的蛛丝马迹,想等我父亲发现。"夏至心幽幽叹了口气,"可是这次恶作剧,让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我父亲开始让我参与一些机密行动,不久以后‘天才少年'声名鹊起,四年后,也就是我10岁那年,无意中帮美国联邦调查局破获几宗棘手的案子,几大黑帮联手纷纷派出狙击手,然后我就死了......"

"什么?"陆文哲跳了起来,"你是......"鬼啊......
"当时贝克特将军的小儿子死了,一个原本不存在这世上的夏至心,出现了。"夏至心很满意地看到大家一惊一乍的丰富表情。
"父亲意识到我的能力会给我带来杀身之祸,于是就对外谎称我生病死掉了,然后偷偷把我送出国,十年来,我辗转在很多国家之间,最后还是选择呆在我那死去妈妈的故乡--中国。"
"我常常通过网络跟爸爸和哥哥联系,但再也不插手任何事务,只当我平平凡凡的夏至心。"
(你这叫平凡吗?)
喝口橙汁补充一下流失的口水,夏至心接着说:"其实,天才少年是我十岁前的称号,早过时了,现在大家才不这样叫我呢!"夏至心嗤之以鼻。
"哦?那现在叫你什么?"陆文哲好奇宝宝般地发问。
"现在啊......"夏至心买个关子,"大家改叫我--"
"帅哥。"
砰!砰!砰!卧倒一片,闵天更是把口中的水全数喷了出来,一向斯文的形象就这么给毁了。
"夏至心,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继续啊~"

呵呵呵,反响不错,夏至心满意地点点头。
"爸爸担心我的安全,不让我再插手案子。本来我就打算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但这次的事是哥哥在无意中说起的。小米是我哥最得力的部下,也是他的至交,小米我也是认识的,他很照顾我(撇开其中情愫不说),不用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偷偷来看我,给我带好吃的。(这才是你最关心的吧......)他的失手被抓,我哥却无法营救,将要眼看着好友因自己的失误而死时,他有多难过......却不能说,一个人喝了好多酒......"

"所以你就自己调查这件事,找上了我们?"

"不,我向来只负责通过各种非常手段(确实够非常的......)获得资料跟策划行动,一般不会自己动手,因为......",犹豫一下该不该说、说了会不会影响自己完美的形象之后,决定还是说出来显得更有诚意些,"我是个路痴,方向白痴,而且运动能力......嗯......那个,有点弱。"自我批评完,夏至心松了一口气。

一干人的头顶乌鸦乱飞。
~~~~~>_<#

就这样?何止阿!!你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阿!!
你路痴,方向白痴,还是生活白痴,生活常识简直为零,没有自理能力,变态般喜欢流氓兔,从牙刷毛巾到被子拖鞋哪样不是流氓兔,连饼干都买流氓兔形状的!!!不是一般程度的变态阿~~~~~作息紊乱,每天按三餐加下午茶和宵夜地捉弄人的作息倒是满规律的......
闵天刚从心里骂完,陆文哲再接再厉。
而且,在吃浪漫的法式西餐品高档红酒的时候,硬要可乐送汉堡。在香喷喷的意大利面里加香草冰淇淋!!!呕......眼看陆文哲快不行了,管家接着上。
何止阿,家里另外一头高贵血统的杜宾犬,可怜,太可怜了,原本光滑柔亮的毛发,硬被你梳成了永久性脱发(獒算幸运了),哪个兽医都束手无策。一池的锦鲤,平时一有鱼食都会屁颠屁颠地挤过来,可你呢,你说说,为什么任你拿再多的鱼食,它们都不敢离你半米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简直是人神共愤阿!!!!三人一同咆哮,在心里。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怕招至更加残酷的摧残。

"对啦,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哪样?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不是人啊不是人,果真不是人......

"以上,就是正是我并不适合带领大伙行动的证据。"夏至心瞟他们一眼,三个不禁同时哆嗦了一下,"所以,遇上你们其实只是个意外。"


第47章
"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陆文哲看了一眼冷非樊,见他还是没有表态,他犹豫了一下,满脸严肃地问:"那天之后的事呢?这1年里你在哪?还有那天,为什么你会突然昏倒?"
夏至心呵呵笑了:"你这么多问题,叫我从那说起好?"
"就从那天说起。"陆文哲不让他打马虎眼。
"说来话长啊~"夏至心摇头晃脑。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1年了,不差这一会儿。"冷非樊意外地开口,显然他在等他一个解释。

夏至心考虑之后,说:"那天,我就昏了,然后这一年都在治疗,至于为什么会晕倒,因为这,"夏至心指指后脑勺,"有一块芯片。"
"芯片?"大家异口同声问。
"嗯,芯片。被激发后会产生电流脉冲,操控芯片的人就能准确定位我的位置。"夏至心轻描淡写,故意避重就轻,"同时,电流让我整个人陷入休克。这一耽搁,就已经过了1年了。对不起,这一等,就是1年。"
最后一句话,是对冷非樊说的。

冷非樊不说话,径直起身走了,与夏至心擦肩而过时没有看他一眼。
大家屏息,紧张地看着夏至心。
夏至心对大家笑笑,说:"他等了我1年,现在换我等他了。"
说完就追冷非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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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街道上,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前面高大的男子一大步走快,后面那个小个子的就小跑跟上;前面高大的男子慢慢走,后头的小个子也跟着慢慢踱步。
走了老长一段路,就变成前边的男孩蹦蹦跳跳,不时回过头来跟后面的男子说些什么,清瘦的脸上闪着比太阳还要耀眼的笑容,让人动容。后面的男子则是冷冷的,时不时点个头或"嗯"一声,爱理不理的,细心的人或许能发现,他虽然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对前边的男孩的话却从未不做回应,眼睛也一刻不离地锁定在前边人儿身上,满当当的,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

黄昏的跳蚤市场里。
前方一个小小的喷水池,里面零星铺着些钱币,大概有的人把它当许愿池使了。旁边,一位流浪歌手抱着吉他,断断续续地自弹自唱着,面前的帽子里只有一两个小钱。

推书 20234-12-26 :佛说仕途一场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