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间客栈————李忘风

作者:李忘风  录入:12-25

时夜面色安详躺在床上,只在白衣胸前有一片血迹。
没人告诉刑锋时夜已死,方天正也未开口,可刑锋却突然顿悟,恐怕这次,时夜是不会再醒了。
每每时夜被自己或是方天正在折腾得昏过去,刑锋总有办法叫他醒转过来,又继续更发狠地折腾对方。这以後,时夜知道自己每昏一次,醒来之时便是更不堪的折磨等著自己,後来竟能熬上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不进滴水粒米任由他们调教。刑锋自然满意於时夜的隐忍,偶尔也会温柔待他,只是绝不会相信这便是堂堂夜风东少对自己的真情实意。
江湖上有传,夜风东少时夜,狠绝冷酷,性格放浪,待人绝无真情。

"他死了?"刑锋忽然笑出声来。是极,自己当初不信时夜,今日自然也不信,即便是他死了,也不信。他胸中郁结难解,大笑几声,又道,"这等薄情寡幸,不知廉耻的男人死了便死了,也不值得你我伤心。"
"你可真的爱过他?"方天正抱起时夜,把尸身搂在怀里。这是他第一次如今温柔地抱了时夜,却是在对方死後。
刑锋被问得愕然,不知该作何以答,缓了片刻,才听他哽咽道,"爱过。"
方天正把怀中人搂得更紧,唇也贴到了时夜耳边,也不管对方是否还能听到自己说话。
"时夜,你听到了吗,我与刑锋都是爱你的。"
窗外一阵风过,桌上的烛火被风刮熄,淡淡月色投进屋中,一地凄迷。
"你可有爱过我们?"

许坚目送了方天正抱著时夜尸首回去,心中觉得伤痛,想这人世变幻无常,短短月余,客栈内竟有连遭巨变,如今竟连自己那老实的兄长也惹上麻烦。
他看了眼身旁肃立的冷飞,这又记起许屹之事。
"老板,不知我哥如何得罪了你?"
林傲回头瞅了眼面色焦急的许坚,又背过身子冷笑一声,道,"他竟然去我屋子里偷东西,我自然不会轻易饶他。"
许坚大惊,他已猜到许屹必是为救林傲去偷了那蛇蝎美人的解药,无怪乎冷飞会如此生气,只是他全然不知面前这冷飞的躯壳之内已是那因误会而恨他兄弟无比的林傲。
"老板,请你念在我为了配药的份上,开恩饶了我兄长。"
许坚一撩袍袂,竟跪在了林傲面前。林傲转眼看他,目光中虽多是轻蔑,却不由感叹许屹竟能有如此兄弟,比之自己这做了冷飞二十多年兄弟终究幸运得多。
但是纵使他兄弟情深?又干我何事?林傲心中恨意又起,更添得几分嫉妒,他面上一笑,伸手扶起许坚。
"起来吧。"
许坚以为"冷飞"或许为己所动,正要趁机再哀恳几句,忽然觉得身子一酸,再无力气。
"老板你......"许坚瘫软在地,眼睁睁看了林傲又扶起自己,朝後院走去。
"你不是一直想要你兄长的身子吗,今日我成全你。"林傲冷笑一声,又封了许坚哑穴,扶了他直到柴房门口。

许屹听到有人声,还未站起身子,便见冷飞扶了许坚进来。
林傲冷冷盯了许屹,把许坚推向他。许屹接过许坚,发现他既不能言也不能动,知道他是被人封了穴位,立即便要替他解穴,可是几番尝试许坚身上所封穴位依旧无法解开。
"别费力气了,你解不开我的手法的。"林傲合上柴房门,走近许屹,戏谑了笑道,"还有,一个时辰内这穴道若不解开,你弟弟就会因为大穴被闭而死。"
"你究竟要如何?这事与许坚无关,要杀要剐冲我来便是!"
林傲看平时少有面色木讷的许屹竟如此慌张,不觉好笑。他慢慢蹲下,看了这许家兄弟,缓缓道,"我不要你们的命。只要你和他在我面前行一次床事便可。"
林傲自然知晓许屹是何等刚正之人,自己要他和亲兄弟行一次床事,这便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受。
他话一出口,果然许屹已是怒容满面,随即斥道,"冷飞,你真是无耻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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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夜在更衣室换衣服,刑锋跟了进来。
"怎麽,下了装要去那儿玩啊,东少?"
时夜漫不经心地扣著皮带,抬头看了眼刑锋,"去唱K,今晚时风约了,好不容易他这个做哥的肯请客,怎麽,你晚上还有戏?"
"李茄子叫我找林傲麻烦呢。"
"哦,那你可得小心,林傲这家夥,心忒黑了,拿了自己的工资不说,还老看著我们的。这几天我是没戏了,你好自为之。"
刑锋愣在那儿,时夜一回头就著林傲对他笑。
"你说我坏话......"
冷飞後面点了烟过来,一巴掌拍在林傲背上,"和他们罗嗦什麽,还不快换了衣服跟我走,不是说好今晚去我儿子家的吗?"
林傲盯著呆一边的时夜,眼神里递了个小心的警告,这才转了身和冷飞开玩笑。
"是是是,冷大哥。"

更衣室的门一推,李忘风走了进来。
"喂,刚才谁把贞操环落片厂拉?"
第028章

屋外的吵闹声渐渐歇了下来,冷飞缓缓睁了眼,望著床顶发呆。他胸口伤势仍未缓解,咳嗽了几声,除了吐出些淤血外,冷飞又觉口渴难当。
只是现在他这身子是林傲的,除了多处骨折外,胫骨之痛也让他无法起身,只能就那麽躺著,等著。

自己在这身子里不到一日已觉痛苦难言,可林傲之前却是拖著这麽副身子在客栈在娼馆受尽凌辱。想到这里,冷飞心中大愧,悔自己当初之不仁,以至一同驰骋江湖二十余年的兄弟两人会有落得今日。
冷飞正喟叹往事,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他微微抬头,瞥见一个人影站在门口。
"是谁......"
那人站在门口,气喘甚急,周身杀气凌乱,似不是林傲。
冷飞不知如今还有谁敢进这屋子,来惹"自己"的晦气,又或是此人来寻的是林傲?
那身影慢慢走近,冷飞终於借著月光看了清楚。
剑眉斜飞,眼神凌乱,面色阴郁。这站在冷飞床前的人正是刑锋。
刑锋一把揭了冷飞身上的薄被,目光上下打量了他的身子。头一抬,嘴角轻勾,似是在笑,只听他压低了声音对冷飞道,"要怪就怪冷飞。"
冷飞尚不知出了何事,刑锋已上得床来,压在他身上,二话不说便分了冷飞双腿,又解了自己衣衫,露出胯间凶器。
"你要做什麽?"冷飞大惊,一急之下,连咳几声,呕出口淤血。
刑锋不答他,扶了分身对准冷飞後穴,头低垂,眼微闭,依旧笑道,"要怪就去怪冷飞。"
一言未完,他身子一倾,分身直入冷飞後穴。且不说冷飞在林傲身子内要尝受多般旧伤,如今刑锋又对他如此粗暴,自是把他弄得痛不欲生。
"啊!你疯拉?快下去,快下去啊......唔......"
冷飞痛喊几声,刑锋眼中一利,伸手便捂在他嘴上,口中咬牙切齿道,"对,我疯了!我倒要看把你整死後,那冷飞疯也不疯!"
"唔......"
冷飞闷哼一声,身下之痛更剧。他汗流了一脸,手却无力推开刑锋,最後也只得落在身旁,抠在床单上。
他自不知林傲仗了他的身份和身子在外面做了何事,不过也隐隐猜到以林傲的性格必是对当日辱弄了他的人施以报复才对。现在客栈里向来冷漠不理他事的刑锋竟能如此,想必,林傲是伤把他伤得极深。如此看来,莫非林傲动了时夜......冷飞尚不及多想,身下又是一阵剧痛。

刑锋已把整根利器全部没入冷飞体内,这样一来,自是痛得对方神智恍惚。冷飞竭力挣扎,可是手足却始终无力,他想以喊叫来疏解这痛,嘴又被刑锋捂得牢牢的,除了低微的哼声外,他连呻吟也再发不出。
"冷飞折磨你,又救你,一定是放不下你,哈哈哈哈......"刑锋边笑边猛动起身子,月影逆光之下面容已扭曲可怖,他看冷飞尤在挣扎,心中反倒快意更生。
折磨林傲,又救林傲,自己一定是放不下他。放不下他,并不是仅仅因为同情或者悔愧,是这心里的确放他不下,或者说,自己太在乎他......
不过,俗话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己看不清楚的也只有自己的心。
冷飞闷咳几声,眼中的神情渐渐淡泊清明起来,但是刹那又成混沌。刑锋仍就在他身上肆虐,手心已被冷飞嘴中溢出的血濡湿了一片。
林傲全然不知楼上之事,现下他专心坐在柴房里,正看许屹带了羞愤脱去衣衫。
"你倒是快些。"林傲哼了声,眼中带了分戏谑。
许屹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早就羞得面飞红潮。他狠狠瞪了眼林傲,无奈也只得伸手除去仅剩的亵裤。此时,许坚躺在一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已心急如焚。他眼神里多是恳求许屹不必为自己受此大辱,可许屹偏偏不看他。
许屹既脱光衣服,这便走到许坚身边,也帮他除去下身衣物。
他不发一言,看了眼许坚下身,忽然愤然转身对林傲道,"是否我和他交欢後,你就会饶他一命。"
"自然。"
林傲一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踱到许屹身边,一把搂在对方腰际,又笑道,"你这身段倒是不错。"他边说手指边下滑,摸到许屹股间时,对方急忙挣扎。林傲臂上一用力,许屹被他箍在怀中,竟无法扭动半分。
"你想做什麽?!"许屹怒斥。
"帮你做些前戏而已,你兄弟现在动弹不得,难道你指望他帮你?"
林傲身形微倾,紧贴著许屹身子,手指也缓缓探入对方後穴。许屹如今挣扎不得,也不敢再挣扎,只好咬了下唇忍住林傲的亵弄。
也不知林傲的手指为何冰冷异常,许屹身子被激得微微颤栗,无奈之下,他竟只好抓紧林傲衣衫来忍住那和後穴滚烫完全相反的彻骨冰冷。
林傲手指又进一分,骨节碾磨在许屹内壁之内。他已感到怀中人身子已渐渐因为敏感而绷紧,当下又加多一根手指。
"呃......"许屹轻喘一声,狠狠抬了眼看林傲,可是手指却不自觉把他抓得更紧。

一旁的许坚见许屹竟被林傲如此侮辱,起初自是大怒,不过他也动弹不得,只能干瞪了眼。後又见许屹在林傲怀里欲火初撩,许坚大怒之余渐渐有些嫉妒,之後又因一直盯了许屹羞涩的神情,他自己下身也有了冲动,虽无人爱抚,分身已是忍不住抬头,只是他看著许屹,自己却未发觉。
"瞧,你弟弟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你了。"
林傲手指在许屹後穴间不时搅动,终於似是触到那敏感一点,引得许屹急哼一声。
"无耻!"体内连连被林傲手指搅得欲望缭绕,许屹虽有快意迷蒙,可仍不忘如今所处境地,他低声骂了句林傲,额上因为终究难忍已是微汗。
林傲冷笑一声,立即抽出诱得许屹也难以自持的手指,把他往许坚身边一推,方道,"好,现在你就和你兄弟无耻一次在我面前看看。"

果然,许坚已迫不及待。许屹见了许坚分身挺立,面上一红,却无可奈何。他知道今日此事非行不可,闭了眼伸手握住许坚分身。
许坚的分身被许屹一握,不消片刻便如刀刃般坚硬,且滚烫灼人。
许屹随即站起身子,正立在那根肉刃之上,缓缓坐下。
初时,许屹觉得後穴疼痛,但好在之前林傲已用手指替他适应了些许,若是缓缓坐下,倒也忍得下去。只是这心中愤懑满腔,又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而许坚此时却已难忍,他浑身如火烧,恨不得立即把肉刃全刺进许屹体内,可心中良知却又让他不堪如此。他睁眼,看见许屹正为自己竭力忍受痛苦,那张清冷的脸上羞愤纠结,已不是往日那般静默忧郁。
"别看我......"
许屹唇上轻动,眼神和许坚触在一起,多是凄酸。许坚一愕,听他话闭了双眼,泪水却再也难忍。
即便到现在,许屹仍是愿独自忍受痛苦,许坚再清楚不过。他知道自己欠许屹太多,只是未曾想到,竟是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林傲立在一旁,冷笑著旁观这兄弟二人沈沦在欲火和痛苦之间,似是看了场绝妙的戏,但是不知为何,他心中的失落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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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我说,是你们谁的贞操环掉了!"李忘风又重复了一句,彻底发挥了他大嘴的效用。

刑锋首先看著时夜,印象中时夜最喜欢用这些道具。
时夜那个冤啊,汗都流出来了。

"不是我的。"
众人还是看著他。
时夜没法,一把拉了裤子,众人恍然大悟。
"我已经有CB4000了,我不要那个了。"时夜边拉上拉链边解释,倒一旁的刑锋觉得有点怪,忍不住问了。
"这个又是谁送你的啊?"
"上次拍人生的时候导演说我辛苦了,特别送了我一打。"时夜戏下是个老实人,刑锋一问,他就说了。
大家都冲导演脸上看了过去,一起"哦"了声。

"会不会是?"
冷飞叼著烟,眼睛瞥著林傲下面。林傲脸上一白,一把就捂起来了。
"看什麽看......"
冷飞朝後面两人使个眼色,时夜和刑锋立即上来架了他双手,冷飞嘿嘿一下,把林傲裤子扒下来了。冷飞刚要把林傲内裤也扯了,这才觉得不对劲。
林傲穿了条印著咖啡猫内裤,这下一干人都笑了起来。
他尴尬地脸都涨红了,直嚷嚷,"操了!不可以穿咖啡猫内裤啊!"

这时更衣室门又被人推开了。
萧进满脑子糊涂地和陈之远嘀咕著进来。
"之远啊,进哥买的那贞操环去哪儿了呢?"萧进只顾和陈之远说话,愣是把这屋子的人晒一边去了。
陈之远赶紧拿手撞他,萧进转头看了这麽帮子人,早吓得脸发白。
"哟,大家都在这儿啊......"

"进哥,你的环。"
李忘风假装正经地咳了声,走萧进身边过的时候把那贞操环往他手里一放,这才大摇大摆地踱了出去。

屋子里又开始吵吵闹闹了。

第029章

许坚因被林傲所制自不能动,苦得许屹只得上下自己身子来满足他高昂的欲火。柴房中二人鼻息渐重,交合声也愈发刺耳,许屹心中虽然恼恨羞愤却终究无济於事。他微微仰了头,除了继续起伏身子外,伸手也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起来,只望快些行完这不堪入目之举,早早了了林傲的心愿。

"你戏也看了,还不解开许坚。"许屹满手皆是自己的白浊,他仍坐在许坚身上,满面是汗,适才许坚也已将精华尽数释在他体内,算是应了林傲的要求。
许坚这也才缓缓睁了眼,他看见许屹的神情又渐渐平缓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凛冽,只是其间不知隐忍下了多少辱恨。他转眼又看向林傲,直气得满目通红,宁是死,也再不愿羞辱自己兄弟。可许屹偏偏又有求林傲,实在令他心有不甘。
"你兄弟倒是情深。"林傲笑道,走到许坚身边,俯身在他身上轻拍几下,顿时便听许坚破口大骂。
"冷飞,真没想到你竟丧心病狂到这地步!今日你若不杀了我,我许坚来日一定要你狗命!"
许屹一惊,不曾想到这平素性格懦弱的弟弟竟能放如此豪言,自己好不容易救他一命,却眼看他又要去送死?!他恐林傲出手再伤许坚,不顾下身仍痛,已从许坚身上站了起来,挡在二人面前。
"饶他一命,我带他走。"许屹望了林傲道。
身後许坚却不依不饶,跳了起来,便要冲过去和林傲拼命。
"哥,你别求他,他今天如此羞辱你我,我若不杀了他,怎麽对得起你!"一语刚落,许坚已一掌劈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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