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采已经开始胡乱挣扎了,还一边说道:“鬼才相信!你放开我!”弄玉柔美一笑,说:“是真的,我的第一次可是给了你,所以采儿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夫人。”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重音都加在了“真正意义”这几个字上。温采脸的红晕原本已经消散了,听他这么一说,又变得通红:“你不要再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弄玉立刻皱了眉,凄恻地说:“看样子……采儿是想要始乱终弃了。”温采一时气得话都说不完整了:“你……你……你!”
弄玉终于将他放了下来,但是手依然停留在他的腰上,温采全身跟石块似的僵硬。弄玉还是一脸悲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守了二十二年的贞操都被你剥夺了,你却玩了我以后就将我抛弃了。”温采气得浑身发抖:“是、是谁剥夺谁……你、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强奸魔!放开我!”听他这么一骂,弄玉立刻就笑得花枝乱颤:“采儿,你真可爱,让我都忍不住想要……”
温采吓得倒退一步,无奈腰被弄玉抱着,立刻又被揽了回去。弄玉突然把手放在了温采的头上,拿开来才看到一朵红梅正插在温采的发间。他捧起温采的脸,笑吟吟地说:“我的采儿实在太漂亮了。”这话听上去还有几分撒娇的感觉,温采看着他的笑脸,竟一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弄玉脸上还挂着笑容,就歪下头吻了吻他的脸颊。
味道还不错。弄玉地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地看了看那个已经石化了的温采,又低下头去吻住了他的唇。
温采在弄玉几乎已经将他的口内全都刮了一通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立刻推开了还陶醉在强吻乐趣中的弄玉,涨红了脸吼道:“不要脸!!”然后把头上的梅花摘下来,甩到了弄玉的身上,又骂了一句:“死不要脸!!”才火气冲冲地跑了。
不要脸!这个娘娘腔的强奸魔又把我当娘们玩!温采一边诅咒,一边疾速从山上跑下去。
弄玉站在红梅树下,把玩着温采丢下来的梅花,轻轻将它凑到了鼻子旁边嗅了嗅,带着些邪气的笑容又一次荡漾在他的脸上。
若不是采儿大仇未报,其实,一直这样住在这里守着这个一点就爆的小炸药,也挺好。
漫山雪白如皎洁月色,满树梅红如炽热燎火。山脚下,一个瘦削的身影雄赳赳气昂昂地冲进了小屋,门轰地被关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随后,所有的一切都宁静一如以往。
那一年,一切都未曾开始,一切都未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