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样的汉初三杰
别样的故事
是爱 或者伤害
他说 我已有了所爱之人
他说 我不介意 我只要一个机会 证明 我更适合你
主角:韩信 张良
第 1 章
时始皇三十五年,淮阴境内,有少年名韩信。韩信年十八,仪貌俊朗雄姿英武,真正少年英雄模样。他出生世族,十岁时家道中落,日渐落魄,又性情高傲不喜世俗事故,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他自幼习兵法武艺,胸中了了,颇有大志,却不善言辞,因此不能推荐为吏,又不能治业,常寄食于人家。
当地有亭长,人称乐善好施,韩信常于他家用饭,开始还好说,时日一长,那亭长之妻便心生不快,有意要赶走韩信。这日,亭长之妻早早用了饭只余空锅,韩信来见,顿时明白,一下涨红了脸,转身就走,此后再不入那亭长之家。
韩信虽有绝世之才,其能却尽在调兵谴将一途,于生活琐事知之甚少,不出三日,便囊中羞涩,身无分文了。走投无路,只得钓鱼为生,终日持杆岸旁,貌似钓鱼,手上却捧了兵书。一日下来,饵不见了,鱼却连踪影也无。
说来也是韩信幸运,那岸边有几位漂洗妇人受雇漂洗江边,其中一位老妇心地善良,见韩信一表人才却如此落魄心中怜悯,每日用饭时便将自己的饭食匀出一份给他。韩信本欲拒绝,但腹中饥饿难忍,勉强受了,心中却是千般滋味。
皇榜下,人们围了数层,听着官员的讲说,相识的互相交换着视线窃窃私语着。韩信立在一旁,皱了皱眉,兴修阿房宫?如今徭役税赋本就繁重,每家人都自顾不暇,家里的青壮男丁更是一家的支柱,如进皇帝下令征丁,又要加重税赋,只怕要使民怨更重。这万里江山看似平静,其实早已摇摇欲坠了。他略一思索,淡淡一笑,抬起头来,俊朗的面容浴着阳光,熠熠生辉:乱世出英雄,他韩信,必为其中之一。
"这位公子。"
听到叫声,韩信疑惑地扭头看去,自觉有些好笑,又有几分期待:竟有人在叫他么?却在看到那人后睁圆了一双虎目:好漂亮的人!
那是一个年轻公子,姿貌美丽,羽扇白衣,仿若画中人物。他对韩信一笑,好似一抹柔光,轻轻软软的洒进韩信心里。
心跳突然不规律起来,韩信受宠若惊:"你---叫我么?"
年轻公子点头,拱手一礼:"在下萧何,见公子仪表不凡,有心结交,特备下薄酒一盏,不知公子?"那声音温文动听,一如其人。
韩信心中感动,忙应道:"是---是,在下韩信,有幸结实萧公子,实在----幸甚。"
萧何见他回应,心中欣喜,笑容越发动人,微侧身,抬手做了个请势。见到这人时,他几乎以为看到了这世间最耀眼的人,那般自信骄傲的微笑,那般奇异的魅力,让他在大脑还未反映过来时便开了口,几乎象遭了魇般。
两人落了座,叫了酒水,通了年龄家世,萧何尚比韩信小上两岁,当下提议二人以兄弟相称。韩信见萧何谈吐不俗,仪貌秀美,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风范,早就心动不已,听他如此提议,自然连连应好。就着酒水食物,又谈及时政,两人皆是将相之才,眼光见解自有异于寻常,韩信平常口舌稍拙,但好容易遇到一个志趣相投的人,又是如此出色的人物,谈论的又是自己所长,竟是侃侃而谈,言语精辟。一日谈将下来,两人皆是又惊又喜,大有相逢恨晚之感。天色将晚,约定次日再见,韩信才不舍的离开。
后来,韩信站在他的墓前,曾想,如果当初他没有遇见他,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同。然而,如果毕竟只是如果,如今,早已沧海桑田,物是人非,陪在自己身边的,已是他人。
第 2 章
当地有一恶少名张延,此人性情凶恶,喜爱美色,平日素来瞧韩信不上。那日张延正流连烟花之地,转眼间,暮然看到萧何,顿时双眼发直,心中暗叫世上竟会有如斯美人儿,不由淫心大作,使人暗中留意萧何去处。数日来,听得手下来报美人儿竟与那无能的庸人韩信相处甚密,不由妒火中烧,叹息不已,直叫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又想到萧何的美丽,更是心痒难耐,恨不能立时将那美人儿压到床上狠狠疼爱一翻。
张延手下见张延不快,嘿嘿一笑,伏耳献上一计,寥寥数语,只听的张延双眼放光,淫笑连连,仿佛那美人儿已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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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韩信依约而来,却不见萧何如常般相迎,正疑惑间,见客栈老板面有难色,对着他欲言又止。
韩信将眉一挑:"老板,你可有何话对韩信说么?"
老板眼神一颤,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四周,走进前来,飞快地塞了一小块竹简在他手中。
韩信奇怪地看了眼匆匆离开他身边的老板,摊开手,打开竹简,只见那简上书:那位公子在天字一号房。韩信莫名其妙地望向老板,却见那老板满脸焦急,目光颤动,似在催他。他一惊,莫非萧老弟出了什么事?目光一沉,足下生风,大步跨向楼梯。
"站住?"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拦在前面,因为平日素来瞧不起韩信,此刻也没半分把他放在心上,一个个眼光轻蔑,面带不屑。
韩信立时认出这几人是张延手下,心中又惊又急,他生于此地,自知张延恶名,萧老弟落入他的手中,只怕清白不保。一想到此,顿时阴沉了脸色,双臂连挥,三个照面间便将几人仍了出去。不顾那几人的连连惨叫,韩信一脚踢开门,看清罗帐里面,立时红了双眼。那张延全身赤裸,正压在衣衫半解的绝色人儿身上。那美人儿小口微喘,凤目迷蒙,面色潮红,半解的衣衫下娇躯轻颤,媚意十足勾人魂魄,不是萧何是谁!
韩信怒极,飞身过去一拳打开了张延,揪了人扔到地上,随后,带着暴怒与恨意的拳头狂风骤雨般落在张延身上,只打得张延哭爹叫娘,眼泪鼻涕连着血流下来。韩信打红了眼,只管将足劲的拳头往下砸,直到张延连声而也没了,软软瘫着,自己也累了才停了手,拽起人直接丢出去。
重重吐了口气,转头向床上瞧去,却被床上的情景夺走了魂:只见萧何双目漾水,波光盈盈,身子已被他自己剥光,雪白的身子上红晕处处,迷蒙的双眸没有焦距,双手撮弄着分身,阵阵呻吟从口中溢出。韩信心中猛跳,一股热气直冲下腹,情不自禁地移到床前,咽了咽口水。猛地扭开头,抬手狠狠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心中暗道:"韩信啊韩信,萧老弟可是你兄弟,你竟生了这翻龌龊心思,当真是无耻,你可对得起谁?"顿时心中一凛,将脑中邪念抛了开去。
看萧何模样,似是中了药物,正寻思着上哪里去寻解药来,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天旋地转,竟被萧何压在身下,一个热硬的事物抵在他股间。韩信一惊,变了脸色。
第 3 章
韩信也是男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情急之下忙伸手推去,竟推不开。萧何虽平日一幅温和公子文弱书生的模样,到底是大家之后,身上颇有些武艺,如今欲望在身,失了清明,力气更增,双手用力,毁了身下人的衣物,伸手便往他股间摸去。韩信一推不开已是不安,见身上衣服被毁而那双手竟摸到自己私处,不由大惊失色,趁萧何沉迷,极快地抓住肆虐身上的手,喘道:"萧老弟,你清醒些,我是你韩大哥啊!"
萧何此时早已失了神智,哪里还听得到他说些什么,只觉全身上的热都集中到那一点,越来越多,疯狂地想要寻得出路,而身下的微凉,正是他欲望的归属之地。感觉被制住,用力一挣,却不能挣脱。要知韩信自幼习武,十数年间无一日间断,武艺高强自非萧何可比,抓住了他,有岂能被他轻易挣脱,然而,看着萧何双目赤红水光潋滟,满脸痛苦的神情,韩信心中一软,松开手,闭上眼。完全的,放弃反抗。
萧何喜不自胜,抬起身下人的双腿,将巨大的欲望狠狠插入身下之人的密穴,伴着一声沉沉的哼叫,就着血液润湿的穴口,疯狂地抽插起来。
武艺傍身的韩信身体极具韧性,本身精神有极强韧,在萧何欲望尽尽沉沉睡去后,他缓缓坐起身来,神色复杂地望了萧何一眼,怜惜,爱怜,极尽柔和,独独没有后悔。
他想,或许,在初见面时,他就失落在了那抹温和的微笑下了。
强忍痛意,一点、一点将房间复原,换了被单衣物,末了,静静看着熟睡的人,眼底有一丝失落。
萧何不喜男子,他知道。
他们的结合是因为药物,他们的结果,
没有结果。
萧何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市神色不定的韩信,慢慢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和韩大哥相约,后来喝了一杯茶,然后身体越来越热,似乎是---心重重一沉----中了媚药!冷冷一笑,他自然知道自己容貌优胜女子,更有无数淫贼打过他主意,但没想到,他真心相待的"韩大哥"竟也存了这般心思,还对自己下药---呵呵---呵呵----虽然自己未经人事,但这身痕迹,发软的双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韩信见他面色瞬间万变,以为他心生愧疚,不忍见他苦恼,轻笑道:"萧老弟,此事就此揭过,日后也不必再提,如何?"
萧何怒极反笑,好!好一个韩信!作得出,却不敢承认么?当真是卑鄙无耻的胆小鬼:"韩信,"萧何冷声道"我前日是瞎了眼,竟欲与你相交为友,哪知你是这般下作小人,!"
韩信闻言一愣,随即反映过来,知他误会了自己,欲要解释,张了口,突然顿住,这要他如何解释,难道说不是我上你,而是你上了我么?且不说他根本说不出口,就算说了,又有何益,还要他负责不成?心中苦笑,垂头不语,竟是默认了。
见他默认,萧何恨极,被这人污了身子,他还怎能回到那人身边。他此翻出来,本就是要网罗天下人才,以助那人举事,那日与韩信一翻交谈,深知此子非池中之物,有心接纳推荐,不料,却为自己招来此祸。他深恨韩信辱他,却不知怎的,心中除了愤怒,痛恨,竟有几分失落难过。转念一想,是了,他本看中韩信长才,不料其人品不佳,失望亦是自然。勉强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冷下心来。就自己现在全身发软的情况,报复怕是不能了,只能等到日后恢复------心中一声冷哼,淡淡道:"你走吧,若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听出他语言中决然的冷意,韩信脸色转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双唇颤动,连身子都微微发抖,:"萧老弟----"
"住嘴!"萧何冷冷打断他,他怎么还敢这样叫他,他怎么还能有这样痛苦的表情,害他的心,也颤了颤"你也配这样叫我?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他面覆寒霜,冷眼掠过面色惨白的人,心口又是微痛,干干脆脆扭过头,不再看他。
知他不会原谅自己,韩信面色惨然,望着背对他的人,半晌,轻声道:"你要我走,我便走罢,你----"终是不放心,嘱道"你以后自己小心。"
萧何冷笑一声,似笑非笑:"遇见似君这般的人,萧某自会小心。"
韩信勉强一笑,却觉心"砰"地一下,裂得粉碎,痛得,连那处的痛楚的渐渐麻痹起来:"你保重!"说了这三个字,他缓缓起身,踉跄地离开。
只是不小心丢了心,不小心爱上,所以,爱到尽头,碎了心。
韩信惨白着脸,一步一步,缓慢得象赴死的囚犯,落日斜辉,在他身后投下悠长的身影。身子突然一顿,一丝血红滑落唇角,他却突然一笑,带着奇异的魅力,在唇边,扯开一个小小的弧度。白的面,红的血,妖异的笑,竟使得这个刚阳的男子,在那一瞬间,艳媚非常:心碎了,便碎了罢。
第 4 章
前209年,陈胜、吴广揭竿而起
韩信配剑从军,投身项梁的西楚军。项梁战死后,继随项羽。但未受项羽重用,只是充当一名执戟卫士。他多次向项羽献策,均不被采纳。
韩信敬英雄,项羽就是英雄,然而,韩信并不喜欢项羽。项羽有勇,却是匹夫之勇,生于贵族,受人尊敬,是以为人高傲而又刚愎自用,虽重感情却多是妇人之仁。长此以往,不能成大事。
两年来,韩信思虑良多,反复推敲天下大势,终于决定投向沛公刘邦。
韩信没想到,他竟会再见到萧何,苦笑不已。
接待他们这一班投汉人士的,正是当年曾言若再相间则生死相向的人。他如今才知,萧何与张良,乃是沛公眼下最是信任之人。
两年不见,萧何身量稍长,肤色暗了些,却依旧俊美惊人。心中苦涩,一下一下地揪痛。韩信垂下头,不着痕迹地后移。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但见到那人时才发现,他只是把关于那人的回忆深深藏在了心底,埋得太深太深,深到连他自己都以为已经忘却。然而,那埋葬的护翼太薄太薄,薄到一见,便尽数绝堤。
萧何已看到了他,黑眸微敛,唇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想,这真是天意。
韩信并没有被推荐到沛公面前,只得了个管粮小吏的职位。说来,韩信这几日过得真是煎熬。他记得萧何那时曾说过的话,"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他却并没什么害怕的感觉,反倒生出几分期待。但几日下来,萧何却对他不闻不问,似是不知有这么一个人。连同来的几人也与他分开了,调来这边做事的,只有一个看来十四五岁左右的男孩。
男孩长得很是可爱,皮肤白皙柔嫩,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意转流光。男孩说,他叫张房。
韩信本以为以男孩这副模样,定然靠不住,然不出数日,韩信便知道自己错得多么厉害。张房简直是一个天才似的人物,他有着过目不忘的能力,学习能力极强,又聪明过人。韩信不由暗叹:此子他日必成大器。
唯一令韩信恼火的是,张房自第一次见到他便时时粘在他身边,怎样也不肯离开,连就寝时也不例外。而韩信一对他发火,他便微撅着小嘴眨着漂亮的大眼睛,水光潋滟地看韩信,样子无辜又惹人怜爱,偏偏可爱极了,见他如此,韩信自觉有种欺负小孩的感觉,便也就任他胡为了,只要无关大局,他也不愿苛责他。
可是,韩信叹气,再次把四肢并用扒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小家伙拉开,然后,不意外的,又看到一双泛着暮气的眼,带着一种快要被抛弃的眼光看他。韩信暗暗咬牙,教训道:"不许乱摸!"说完这句,突然觉得一股森然的寒意袭上他后背,凌厉惊心。韩信暗自诧异,扭头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不知怎的,突觉失落。
张房见他模样,眸色微暗,脸上却换上了大大的笑容,出奇不意地一扑,完完全全地将出神的人压到身下,笑意更甚,不理身下人的惊呼,飞快将唇印上那来不及合上的檀口,轻轻添上一圈,咂咂嘴,意忧未尽地想再来一次。正要触及那柔软的红唇,领子一紧,被从惊愕中恢复的人拎着领子给扔到了地上。
韩信握紧双拳,额上青筋突起,咬牙切齿:"张房!"
张房揉着摔得快散掉的身子,眨眨眼,张张嘴,哇得一声哭了起来。盈眶的泪意,哀怨的眼神,伴着可人儿含糊不清的指责:"呜---你又‘打'人家,人家就是喜欢你嘛,喜欢---你---呜呜---才要亲你---呜---"分外的,让韩信动怒。
"不许说了!"
"呜---不许人家摸就是了,你还不许说---呜---你好过分---"
"你住口!"
"我就是喜欢你,我要你嫁我!"
青筋暴露:"你敢再说一句!"
"呜----你又嘛人家---呜----"
"不许哭!"
"哇----连哭都不许人家哭---呜呜----好可怜。"
"你!那你哭罢。"
"哇---你竟然叫人家哭,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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