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著吧! Ⅰ————赵小猫

作者:赵小猫  录入:12-23

      "爷可满意?!"
      五娘看著赵长右的样子自是得意,怎麽样,姜还是老的辣!
      谁知正得意著,却被人一声打断......
      55.
      出声打断五娘之人,依旧是那副轻轻的浅笑,可是笑容中看不到一丝的笑意,看的五娘愣是出了一身的疙瘩。
      "你要去那里?"
      "当然是跟著她们走楼!"
      赵长右说著就手脚不老实的摸向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姑娘的下巴。
      "你认为你是来干什麽的?"
      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转回头来望向青年,眼里带著深冷,看的出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伸手就拦住了那只狼爪。
      被人抓住了手臂,气焰上马上就跌了下来的赵长右,颤颤悠悠的回道:
      "不是来快活的,那是来干什麽的?"
      李休与笑的有些恶意,亮晶晶的单凤眼盯著著长右,就象盯上青蛙的蛇。
      李休与也不答他,只是掉转了身对著五娘笑道:
      "你这可有服侍人的男子?!"
      五娘被他一句问在那里,不禁在一次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男子来,干这一行多年,见过不少有稀奇古怪嗜好的人,可是怎麽也没想到眼前著玉般的人物,竟然也好这一口。
      用力的眨眨眼睛,五娘有些不确定的问向男子。
      "爷,说的可是小官?"
      "原来是叫这个!"
      微微颔首的男子,摸摸自己的下巴,抬起头来说:
      "不错,就是这个!"
      男子身旁的青年听他这麽一说,可不干了,折扇一合老大的不愿意。
      "我不要,还是她们好!"
      李休与嘴角一扬,冷笑道:
      "那可由不得你!"
      "你......"
      青年也知道他的厉害,只好一摔袖子,负气的背过身去立於一旁。
      五娘见状赶紧挥手将那两个国色天香的姑娘谴了下去,赔笑道:
      "爷,往这里走!"
      就要起身在前带路。
      "我,我不去!"
      负气立於一旁的赵长右脖子一扭,折扇一开,斩钉截铁的拒绝。
      "你,确定?!"
      他身旁的男子特意回过头来,对著他从来没笑的这麽好看过。
      赵长右看著他豔丽的笑颜不禁迷惑了,五彩斑斓的视野了只剩下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忽略掉人家伸向自己的领子的手臂。
      "啊......"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那细长的手指就扯住了自己的领子,一个用力,赵长右便重心不稳的倒向前面,只能跟著那力道向前跑去。
      "哎呀,哎,你慢点,疼,疼......"
      没有面子的被人拽著走的赵长右,因为前进时的移走,狠狠的牵动伤口,高声叫唤著,一声声扎进五娘的耳朵中。
      走在最前面的五娘,边将他二人往里带,心里的小算盘可边算开了。
      看著这两位的样子都是富家公子,尤其是那个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更是不能得罪的主,越是这样的就越麻烦,万一真的有什麽不好的嗜好,一上来就是两个,这搞不好会死人的!
      心思千头,转转眼睛,五娘有了主意。
      引著两人进了雕花淡雅的房间,五娘脸上又堆上笑:
      "不知道爷喜欢什麽样的?"
      见到了地方,李休与松开了拽著赵长右衣领的手,却不看五娘,只是嘴角露出恶魔般残忍而又魅惑的浅笑,以挑拨的眼神看著赵长右。
      "捡个干净的就好!"
      终於获得了自由,赵长右全身动了动,整了整被他弄乱的领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一颤一颤的走向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
      吃惊的看著走路一瘸一拐的赵长右,五娘更是坚定了自己的判断,带著两个变态来这里还真是对了。
      "还站著做什麽!"
      李休与回过头来,看见五娘盯著赵长右,十分不悦的皱起眉头。
      "就来,就来,爷稍候!"
      五娘绿了一张脸,惨笑著把门关好离开!

      56.
      不多一会,先是一只素手将扣上的房门轻轻敞开,一身琉璃青的男子跟着进来。
      对着迎面的李休与先是低了低身,清秀的面孔从眼角到眉梢,无一不透着一股子风尘,微翘的嘴角荡着妖媚的笑。
      在抬起头来,因为看清李休与的样貌先是一愣,随后才看见屋子里的赵长右,显然又是一惊,却又顾做镇静。
      "爷!"
      就连语调都弥漫着媚气的嗓音,不难听出已经带上了颤动,年华不在的莺哥不免凄惨的露出悲凉的笑容。
      三十有一了,已经没什么再在这里的本钱了,早想找个时间找五娘说说,将把自己打发出去,可是看来五娘是完全的不念旧情,将这要命的差事谴给了自己,想要借着这二人之手打发了自己,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今天这一关不晓得能不能过去。
      李休与将他上下打量一番,从桌边站起身来。
      "你来这里几年了?"
      "很久了!"
      莺哥避讳的回答。
      "那这里的事情一定都懂了?"
      李休与明明问着别人却走向至莺哥进来就一直盯着莺哥看的赵长右。
      "爷当莺哥在这里是白吃白喝的不成!"
      虽是玩笑话,可这里的意味却只有莺哥自己能有体会。
      "好!"
      已经到了床边的李休与,对着赵长右妖艳地轻笑着,美丽的嘴唇吐出这样的话到象是和他说的一样。
      也许是李休与意欲难测的笑容和眼神,赵长右机警的向后缩了缩,打了个冷战磕磕巴巴的问道:
      "你,你,你过来这边作什么?!"
      李休与以挑战的眼俯视着床边的青年,邪恶的笑意变的更加的浓郁。
      "我们不看大夫!"
      擒住他人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和那仿佛带着披着阳光的肤色比起来,白皙到几近透明,宛如最上等的好玉。
      李休与邪邪一笑,完全不见那个洒脱飘逸的教主模样,很坏心的告诉赵长右:
      "咱们找行家来看看!"
      一点一点接近自己的身躯,利用空间的优势将自己困进男子怀中,擒住自己双手的手指一点都不象看上去的那么脆弱,而是强劲有力,死死的卡住,让自己动弹不得。
      终于有了危机意识的赵长右,这个时候才想明白。
      对于拼命的挣扎的赵长右来说,可以在这个长象女人一样的家伙面前懦弱的没有骨气,可以在这个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面前软弱没有尊严,但就是有一点,万万不能在别人也在场的时候没有面子。
      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看见自己最隐讳的部位,并不亚于自己在美女面前折了面子。更何况我们赵二公子就某些方面来讲还是个很倔强好面子的人。
      如果说是别的地方还好说,可是看的是那种地方,那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被这个象女人一样的家伙上了,这种丢脸没面子的事情,就是杀了他还是比较快的。
      "李休与你敢!"
      赵二公子两个眼睛睁的大大的,通红的好象被惹毛了的兔子,下死力的挣扎着。
      李休与对于他的蛮力一时间还真没什么办法,微微一皱眉,伸手就制住他的穴道,转身对着莺哥说道:
      "你来看看他伤处!"
      因为眼前出其不意的一幕,愣在那里的莺哥本来都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了,谁想到却是这样的发展,一半时是没反应过来。
      好半天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狐疑的走上前去。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李休与恐怕不知道要被他杀死多少次,李休与却象没看见一般,半褪下赵二公子的裤子,将他卧趴自己他的腿上,微微撩起外褂的下摆。
      莺哥这才从那细小的缝隙中看见,那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上,隐约的沾染着红白的东西。
      莺哥抬头看看压住别人的男子,努力的作出面无表情的样子,要多拙劣有多拙劣。
      心里便明了了!
      57.
      "爷,可曾为他清洗过!"
      "清洗?"
      李休与别扭的扭过头去,在转回来时,又是那副顾做镇定的样子。
      "不曾!"
      莺哥低头笑笑,又抬起头来。
      "爷,如果事后不清洗干净的话,对身体是没好处的,一定会闹肚子的!"
      李休与将头扭开却不答话。
      稍稍上前,莺哥正作势要撩起遮挡住重要部位的衣料,被被人定住的青年喝住。
      "你要做什么?"
      赵长右虽是卧爬在李休与身上动弹不得,可眼睛却是一个劲的用余光瞄着莺哥,一见莺哥还真要掀自己的外衣,声都变了,羞恼的都想要撞了豆腐。
      莺哥扬起嘴角,用着对待客人一贯的调笑语气戏道:
      "爷,我不看看你受伤的患处,怎么知道你受伤的程度!"
      "你,你敢......"
      已然见了哭腔,赵长右咬着牙威胁道。
      "你敢动我就让你做一辈子小官!天天找人......"
      话还未说完,自己的嘴角就被细长的手指扭了又扭。
      "你在胡说八道,我就让人都进来看你现在的样子!"
      很听的声音是从自己上方传来,是那个漂亮到及至的家伙。
      有些冰凉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脸颊,在光洁的皮肤表面留下明显的红痕,可是真正起到威慑作用的却是男子恶意的言语。
      "李休与等我回家,我定叫我哥哥将你碎尸万断!"
      "那我到要看看,你哥哥有如何的本事了!"
      "李休与......"
      自动消失的后半句是因为赵二公子被人封住了哑穴。
      出手就终止了噪音的男子,带察觉不到的几丝歉意,抬起头来:
      "多有得罪!"
      莺哥微微苦笑,笑容中不免有些凄凉。
      "爷说那里的话!"
      恭下身去,指尖从缝隙潜入腿间,分开结实的臀肉,一个人最为隐秘的部位就暴露在空气里。
      一直紧闭的地方很明显的看出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瞧伤口受伤的程度,应该是没做任何润滑,硬闯进去的后果。
      莺哥嘴巴也到快,想到什么也就脱口而出。
      "爷可做了事前的防护?"
      李休与眉毛一挑:
      "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事前的润滑!"
      李休与优雅的脖颈再一次很不给面子的一扭,将漂亮的面孔调转。
      莺哥不禁迷糊起来,看这位爷的模样明明是精明强干,怎么
      性格如此别扭,在看看被人强按在腿上那个公子的神色,突然云雾大开。
      这两个家伙是第一次啊!
      莺哥强忍溢到嘴角的笑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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