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姜无邪,寻死溺活的要娶人家,换做自己,就是被爹打死也一定要这个魔教的妖女,不去管什麽司家小姐啊!
刚刚鸣书嘴角的血渍,一定是伤了内力,这不正是为自己提供了大大的机会,正是自己趁虚而入的时机,也许不久的将来就是美人在怀的时候了。
之前的那些日子的霉运总算过去了, 终於守的云开见月明了。
老天都在帮著自己啊!
越想越美的赵长右,不禁有提起已经有些跟不上趟的真气,咬紧了牙关,死命的追了上去。
转眼到了明亮的湖畔,静静的四周,只有微扬的湖水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赵长右认得,这是小时侯被姜无邪等人带著来玩的地方─青湖。
鸣书在湖边停住,扶住一棵青柳,忍不住喉头的一甜,喷出一口鲜血,只留下腥腥的钝涩。
自己伤的不轻。
可是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姜无邪!
无邪......
你可是用拥过我的双手去抱住别的女子......
无邪......
你可是用注视过我的眼睛去看别的女子......
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如今如此凄切地感觉到......
姜无邪,此别之後,俩俩相忘,再无相会之期......
只是......
姜无邪,你爱过我吗?......
你爱我吗?......
爱我吗?......
这个自己曾深爱的男子,就如同狠狠鞭打在心底的痛处。
"什麽人......"
哭倒在湖边的女子,凄凄切切,但却没有失了警戒。
是无邪吗?
从阴影的隐蔽出走出一人,俊美帅气的侧脸因为暴露在月光下,给青年披上柔和的银光,微微上翘的嘴唇显出清楚的笑意,只是那笑容中带著过多的轻浮,破坏了青年整体的感觉。
"看姑娘暗自垂泪,在下实在心疼不已啊!"
鸣书慢慢站起,一点一点的恢复成原来的鸣书,只是有了一丝冷意。
"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不知阁下为何如此戏弄与我!"
感觉总比别人迟钝的赵长右,完全没有发现鸣书眼中的意义,啪的一声展开折扇,露出自认为最佳的笑容。
"鸣书姑娘,那小子无情无义,竟然抛弃姑娘,不如快快的忘了他,才不会耽误姑娘的年华!"
赵长右顿了一顿,偷眼望去,见鸣书只是站著,没有什麽气恼之意,更是大著胆子说了下去。
"姑娘如此貌美,还怕找不到比姜无邪更好之人,来疼惜姑娘吗?"
鸣书轻转回身,脸上有著淡淡的落寂,使得眼角上的那颗痣越发的妩媚动人,却因赵长右的话更加绝望和难堪。
也许赵二公子眼睛真是不是太好,脸皮的尺寸也是太厚,一点都不管鸣书已经泛白的脸色,还是固执的把话说完。
"鸣书姑娘,在下对姑娘一见锺情,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27.
"鸣书姑娘,在下赵长右,对姑娘一见锺情,可否给在下一个机会!"
鸣书听完忽然大笑起来,清朗的笑声中却透著无比凄凉,即而她神色一敛,道,
"我当是什麽,原是个无耻之徒!"
"姑娘,怎可如此诋毁我对姑娘的心意!"
"心意?!我如是不肯接受呢!"
听闻此言,赵长右微变了脸色,将折扇一拢,背於身後。
"我劝姑娘还是答应了在下吧!"
"看姑娘伤势,想来是伤的不浅,姑娘有把握打的过在下吗?"
"你想趁人之危!"
鸣书心中一冷,刚刚在金剑府,自己过於悲愤,导致真气大乱,伤了经脉,一时间实在是很难集起内力。
此时的自己就是幼稚的孩童,也能将自己至於死地,更何况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子。
眼前的男子,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听他的口气又是如此自信,难不成真是高手。
这回也许是破天荒的看出鸣书的动摇,赵长右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姑娘还是从了我吧!"
难道天要忘我不成,鸣书思及至此却也无能为力,只好咬紧的下唇,倔强的回道:
"我若是不从呢!"
"那就别怪我赵某人不客气拉!"
说是迟那是快,赵长右话音刚落伸手就抓向鸣书,鸣书撤身而退,却身形不稳的一晃,赵长右嘴角一扬,反手拍向鸣书肩胛,鸣书挥掌一搪,那知却是赵长右的虚招。赵长右早已化掌为爪,抓向鸣书伸出的手腕,用力一拽。
鸣书本就受了内伤,那有可以抵过一个男子的气力,顺著力道的方向,鸣书被赵长右抱入了怀中。
赵长右死死抱住那温温暖暖的柔软身躯,心里早就乐开花。
用力一嗅,闻闻,真香。
比青楼的头牌还要香,香过之前自己所有抱过的女子!
伸手轻浮的一刮鸣书尖细的下巴,满手都是女子细腻润滑的触感,竟然有些舍不得放手。
鸣书被他这麽一弄,连死的心都有了,奋力一挣,竟挣脱开去,回手就给了赵长右一耳光。
其实也怨不得鸣书,换个人试试,要不把他脑袋揪下都算他赵长右厉害,他如此调戏人家,人家能不打他一巴掌吗?再说,你要是好好练功,那会有被受了内伤的女人逃开,还甩了一巴掌的可能!
摸著火辣辣的脸颊,虽说力道不大,却是好不难堪,赵长右不由的恼羞成怒。
"鸣书,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看看公子的厉害!"
说完又伸手就抓鸣书,俩人一时间就揪斗起来。
眼见鸣书受伤渐渐体力不支,那还顾的的上功力和路数,纯就是猫抓老鼠的游戏,赵长右狞笑著:
"你还是从了我吧!"
"赵长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若活著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呵呵,好妹妹,别说你要把我碎尸万段,就是你那英明神武的教主来了我也是不怕的!他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竟然诋毁我教主!"
"哼,好妹妹,你那教主竟做些吃饱了撑的事情,还是跟著我吧!"
不提那李休与还好,一提起他,赵长右就气不大一处来。要不是那个家夥,自己怎会被爹爹一吨顿好打,所以手上越发不留情面起来。
一个用力,拍向鸣书的胸部,到是还有几分力气,将气力不多鸣书打倒在地。
赵长右站於一旁,啪的一声展开了别在腰中折扇,扇了扇冷笑道:
"鸣书,今日我就要尝尝你这魔教护法的味道!"
猛的将手中的折扇一和,就向鸣书的领子伸手。
却被一人制阻住肩膀,赵长右回头一看:
"是你......"
28.
被人制阻住肩膀大穴的赵长右,大睁了双眼惊恐的回头看向对方。
"是你!"
"不错,正是在下!"
赵长右在一次发挥出惊人的潜力,拼死一挣,谁成想却是没有挣脱开。
"你,你,又想做什麽!"
坚持著让已经抖到一定程度的大腿,勉强还站立著,赵长右逞强的问道。
"我?!当然是吃饱了撑的没有事情可做!来找你麻烦来的!"
男子美丽的嘴唇吐出这样的话,妖豔地微笑著, 以挑衅的眼神看著赵长右,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呀,啊呀,好,好痛!"
整个肩膀好象要被人卸掉一般的疼痛,让赵长右痛苦的叫了出来,眼眶里有了明显水迹。
男子心头一震,不由的手下留了情面,松开了一半的力道。
"李休与,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你怎麽老和我过不去!"
"你坏事做的太多,业报也就来的太快!我只是顺应天时而已!"
"你,你很闲吗?"
"不错,你不是说我吃饱了没事做吗?所以在下就要找些事来做啊!那就只好委屈阁下来找找你的麻烦了!"
男子微展的唇边,嘴角露出恶魔般残忍而又魅惑的微笑。
"你,你,快点放开本公子,不然,本公子要叫你好看!"
"哦?在下到是很期待你如何叫我好看!"
向後退却一步,李休与松开擒住赵长右肩膀的右手。
赵长右一见他如此轻易放开自己,极其迅速的向後一跃,哼哼几声,笑的甚是龌龊。
"什麽教主,再怎麽大的名号也是白搭,今天我就是要你......"
话才半句而已,赵长右右手一扬,借著月色一道寒光闪过,只奔李休与要害之处。
暗藏於袖筒之中的袖箭,是自从上次事情之後,赵青丘交於赵长右让他防身用的,用到是用上了,可是那袖箭才走了半路,自己那卑鄙的主人就早已调转了身子,一跃而起,向著金剑府的方向就狂奔过去。
李休与脸上挂著似有若无很诡异的冷笑,只是展开衣袖一卷,那只说实话根本就没有力道的袖箭,就很没用的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李休与飞身而起,就绕道了逃走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前路。
宛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眸子以犀利的目光紧盯著赵长右,低沈的嗓音直透他的心脏。
"你就是这麽让我好看的吗?"
长右一抬头就看见了李休与那个冤家,赵长右想转身逃命, 对於李休与的恐惧,长右恐怕是早已深入骨髓之中了。
却眼前一花,那人有堵在自己的面前。
长右在转,那人就在飘动身形,在堵。
反反复复的几次下来,赵长右已经见了汗,可是李休与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实在跑不动的赵长右气喘嘘嘘的颤著问道:
"李,李休与,你究竟想要干什麽!"
"你说呢?!"
有著漂亮的面孔的男子,一改刚刚嬉闹的表情,正言道:
"你调戏我教教众在先,暗算我在後。"
"你说我要作什麽!"
"当然是要找你的麻烦!"
李休与左手轻轻一扬,马上吓的赵家二公子护住了脸颊,等他在放下手臂时,李休与只是扬扬手臂而已,赵长右这才明白,人家分明是耍著自己玩呢!
青年英俊的面部开始扭曲起来,也忘记了害怕,不由的气急败坏的大喝道:
"你,你这个不男不女,娘娘腔的家夥!"
赵长右是性子玩劣,喜好女色,可是家教良好,当然不会市井的言语,也就说不出什麽难听的话来,才挤出这麽一句来。
赵长右这边话音刚落,李休与一双波光流转的细长凤目,却突然一变,射出俩道利光。
雪白透明的肌肤渐渐涨红.目露异光,声音更显严厉,满是愤怒的表情!
这句话对於李休与来讲并不是禁忌,从小他就知道自己偏生女相,得了一副好相貌,所以总是被人提及,就是成人後,高手间的较量,但是遇见那些人品有问题的家夥,总是喜好用这个来讥讽自己。
可他却从没在意过,也没有为此如此的暴怒过,因为那些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