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两颗,珍珠项链仅仅拉出来一小截。
"放手,宝贝。。。放手!你出来了我给你多这个几倍!"肃温柔地在诱惑谁。
我仰躺着,听了肃奇怪的话忍不住努力抬了头看着他。"春。。。不慌啊。。。这小子缠了珍珠,我慢慢拉,你别急。"
我虚脱了,我晕。那小鬼怎么知道珠子值钱?马屁精居然还是个财迷?
我扁了个嘴看着肃"我不要这小鬼!强烈要求换人!"心里高声叫骂。仿佛听到我心声,肃为难的开口"不行了。。。成型了,拽不出来,除非杀了他,那万万不可。"说完脸色一变"糟糕,要是珠子缠了孩子的脖子怕是要窒息而死。"
手往空中一挥,凭空显了四个鬼差。不待多言,一人一只按了我的四肢。这是要干什么?我怒视。
"春,我现在伸到很里面,用手去解珠链子,可能很痛,你忍忍。"也不等我示意,一个直入,把他胳膊更深地插了进去。
痛地浑身一颤,冷汗一下冒了出来,想来我的脸色一瞬间苍白如纸吧。
肃只是紧紧皱了眉头,在肚子左捣鼓右捣鼓。
用最大的力气挣扎,我如同疯狂的牛一般左右翻动,那鬼差实在按不住我四肢,几乎让我脱手弹了起来。
"用点力气,按紧!"肃一声呵斥。
四鬼差连忙抱紧,两个死死按了我的大腿,另两个居然按了我的肩膀和胸膛,压制的我丝毫动弹不了。
"胸也是你们碰得的吗?"肃这时候还计较这些,我都要死了。。。
下身涨破了,鲜血把棉被染的红红一片。眼看了我出气越来越少,苍白的脸上浮起死灰,冷汗把一头黑发打的湿漉漉的,肃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只能碎了它。"肃摸到一粒,微微用力,扯断链子,手一合把珍珠捏的粉碎,又抽出手在浴池里洗了再又狠狠插入。。。。
没意识了。。。每一次都是酷刑。牙齿喀的一声,被我咬碎了一粒。。。我不能吃核桃了,陷如黑暗前我遗憾地告别我的坚果美食,再次暗暗骂了句"好你个马屁精,我要你没奶吃!"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以为我的身子已经被肃劈成两半了,但把我真正劈了两半的是那一声怒吼。
"你们!你们居然背了我干出这种好事!"路麒的声音从没象今天这么响亮过,一瞬间,我清醒了不少。
"你误会了,你忘记了珍珠链子在夫人肚子里,缠住了小孩,我这是在救你们的孩子啊。"肃冷静地看着路麒。
"我误会?"肃一把把我拖了过去。
"你身上穿这么少,而你这贱人更是一丝不挂,你说我误会?"路麒把我举到眼前"你不承认么?"
顾不得那里血流地急,我只能拼命朝路麒摇着头。现在已经是五月初夏,人们当然穿的很少,至于我到了这密室更是连衣服的影子都见不到了。不过,肃的确碰了我,而我也不争气的感到愉快。。。真的是,对不起路麒啊。摇着头,我的眼睛无法再正视路麒的眼睛,羞愧地低垂下来。
"算了,反正我已经把珍珠清除地差不多了,还是赶紧止血吧,看样子要早产呢。"肃毕竟是医生,他的观点路麒还是要重视的。
"你给我走,这个庄园不欢迎你,这贱人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路麒冷了张脸。
肃安慰地看了看我,我知道他不会真正离开的,可是他那样子路麒更是厌恶。
"来人,去找些稳婆来。再把大夫人请来。"路麒朝外喝道,低了头冷冷地对我笑了笑"原来你喜欢的是他,你引诱我背叛了对子春的感情,对我自己的承诺,你让我爱上悖蛔砣春莺菖灼宋摇!?BR>路麒一撒手把我扔在床上,虽然垫了几层被子,软的很,但我还是险些被震昏了过去。
"路麒,我没有背叛你,我始终爱的是你啊。。。虽然我无法给你更多,但我已经为你付出了所有啊。。。"
我深深地盯了路麒的眼睛,只是这次不再有信任,就连以前对子春的柔情都不再出现。
"不要再试图迷惑我了,你那和子春相似的眼神更让我讨厌。"
稳婆和麇都赶了过来。
"你们先帮忙他止血,刚才医生说可能要早产,一定要尽力保住孩子,至于大人么。。。"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抬了头跟随着路麒的眼睛。他掉转了头不看我一眼,只冷冷地说"大人么。。。只要能有一口起就行!"决绝的背影在阳光的灿烂中消失,我的心仿佛降到冰点,再也不在乎我这个人了么?当年我吞过金,我受过刑,我摔破过膀胱,他那焦急的脸色都震撼着我,虽然那不是对我本人的心疼,但起码他还在乎我这个替身。。。只是这一次,我连替身都不是了么?
忘记了呼吸,所有的力气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我瘫了四肢,任凭他们把我摆弄来拜弄去,所能看见的只有稳婆忧虑的神色和麇欣喜的表情。
"夫人,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如夫人的骨盆太窄,而且出口也太紧,怕是要难产啊。"稳婆专业的很,一眼就看出我这男人的体型根本无法顺利生产。
"不怕,只要小孩,大人一口气还怕留不住么。他是哑巴,喊不出来的。你什么拿手就做什么好了"麇给稳婆壮着胆。
无所谓,你们要怎么就怎么吧。孩子我养了这么久,能生下来也是他的福气,至于我自己,管他的,就舍了这肉身罢了。我只是看这天花板,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四个角上多了些铁钩铁链,但我无所谓了,看什么都是看。。。
稳婆当然是经验丰富的。从工具箱里取了十多个陶土的梭子状男型,似乎很重。两头尖,中间粗。其中一头有个拉手,最小的和孩子手那么大,最大的有孩子腰身粗了。。。哈哈,当我是牛了,一个人有可能被扩张成那样么?
不过我的怀疑一点作用也没有。四个稳婆整天就守了我身边。
"应该在二十天后临产,我们只有这么点时间,那么一个两天,我们换班,昼夜不停,应该可以把出口弄地松软些。"
下身被那梭子一抽一插,忍不住挺了挺腰枝,仍旧甩不拖那沉重的又捅又捣,有时候插在里面不动,外面一头狠狠绕着圈。
撕裂般的痛,不过这也不关我什么事情,最多在受不了的时候挣扎一下四肢,用自己的头使劲往后碰床。。。床很软,怎么碰头也昏不过去。始终有个稳婆在我的穴道拉风箱,我不知道现在那梭子换成多大的了。。。已经是第几天了?记不得了。。。
链条锁住我好处最大的还是麇。她来看过我几次,有时候给我带来几根针,让稳婆抬了我的头,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慢慢把缝被子那么粗的针直直地插入我的乳房。。。我咬了牙做好准备,只是那疼痛实在太慢,只能挺了全身的肌肉忍住心头好一会的切割才能缓一口气。
全身的汗从来就没干过。已经是初夏,屋子象蒸笼一样,他们锁了我的四肢不许我翻动身体,甚至连抓抓痱子都不能。穴道越来越疼,那梭子每进出一次,我的全身都要蹦好一阵子,当然又冒一身的汗。
嘴唇早已经被我自己咬的支离破碎。吞噎菜汤的时候痛地我直吸气,不过他们不太等地急,只是掐了我的嘴,把烫烫的鸡汤,米粥什么的一灌了事。
昏睡是我唯一可以享受的时光。只是往往很短暂。全身痒的厉害,后背和屁股下面痒的痛了起来。。。我心里有些明白,怕是张褥疮了。。。
肚子开始一阵阵绞痛,那就是产力吗?仿佛有人用绳子把每一块肉都扎紧了使劲扯使劲扭。。。全身的汗如同蚯蚓般冒了出来。
我如同鱼一样翻着,四肢被大字扯着,只能原地蹦达。
"你们按了他胳膊,这样会伤了孩子的。"麇指挥了人按住了我。我微微张开眼,只能用力调整自己的呼吸,千万不能喊出声来。
头发已经被汗弄的湿漉漉的,身上也是,被锁了很多天一直没清洗,臭的很。按住我的人都调过头去,仿佛我是垃圾一样肮脏。
有人使劲挤压我的肚子和腰枝,力气大的内脏都要被他压了出来。
身子里有什么就要破体而出,涨在下腹处,下体已经裂了,到处都是鲜红。
"不行,出口是软了,不过盆腔真是太小了,再下不来,孩子怕要被憋死在里面。"隐约听了稳婆焦急的声音。
孩子?孩子会死吗?我这么辛苦,在最后一刻也保不住你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急切希望孩子能平安出世,也许就在我放弃自己的时候吧。
"孩子要紧,只有把他的盆腔弄大。。。把它弄碎了。"一个心惊胆战的声音冷冷地说。
把我的骨盆敲碎么? 没关系,只要孩子活着就行,我微微笑了笑,反正这个肉身我是要舍了的。
有人在我尾骨下垫了巨大的石头,很硬,又在我下腹两边分别放了木板。
"找两个力气大的男人一起用里踩。"麇的声音吧,她倒是挺果敢的。
"坷拉--"剧痛使我一瞬间大张了四肢挺了后腰久久没有落下,我知道,我再也无法指挥我的双腿了。
粉身碎骨的疼痛不断从体内传来,我的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外翻着,他们全在我身下那里忙活着。
全身早已经湿透,我的牙齿自动紧紧咬着,就是我自己想放松也做不到。
坚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休息了。。。。我心里不停地鼓励自己。
"哇!!!"一声啼哭。
"来,先灌了米汤,乖乖做儿子,前尘往事全忘记。。。。"一个声音渐渐远去。
儿子啊。。。祝你平安长大,妈妈要休息了。。。恍惚的幸福中,我陷入向往已久的黑暗。。。
"爷--恭喜啊,我们有了个大胖儿子了!"麇热情洋溢的声音远远传来。
儿子?啊,是子春平安生产了么?
一想到那个肃汗津津地贴着自己的子春,心里就象点了一把火,想烧它个透,却闷在心里熬啊熬的难受。
"麇,辛苦你照顾她们母子了。"路麒把孩子接在手里,仔细一看着,眉眼真的很象子春啊,婉转秀丽,这要是放到女子身上不知道要迷死多少男人呐。只是却是个男孩。"她。。。怎么样?"这些天特意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这方面的事情,只要一想到那贱人,就是揪心的痛。
自己终于被诱惑了,不仅仅因为那女人的外貌和子春是多么的相似,更重要的是她那洒脱淡然的灵魂,她那不顾一切完全牺牲的品格,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爱上的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女人,也许不是淫荡,而是被她玩弄和抛弃吧。
从来没有过的失败感这几天总在心中萦绕,为什么就算到了这地步,自己还是想原谅她,只能忍耐着不去看她,也许冷落那女人一阵自己就会平静下来吧。
"她?哦,是妹妹啊,她当然还活着,要不我怎么笑的出来,现在好的很,睡的很熟呢。"
"孩子出生顺利吗?你看宝宝这一头大汗,好象费了不少力气啊。"疼爱地看着熟睡的婴儿,小小的,软软的,热呼呼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肉,仿佛觉得无比的安心,孩子挪了挪身体,把自己紧紧靠了路麒的臂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孩子吃了奶么?对了,你吩咐人等子春醒了喂点补身子的汤。"
"已经找了奶妈,我们的儿子可饿不着,子春那里你放心,我已经叫她原来的丫鬟伺候着去了。"
婴儿的饮食似乎也蛮有规律,已经吃了五次奶了。哎,第二天了,子春应该已经醒了吧,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娘,我这做父亲的总也该露个面吧。
轻轻走进那曾经欢乐放纵的蚕室,子春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似乎刚洗了头,湿漉漉的。苍白的脸是那么平静安详,怎么看都不能相信这是个玩弄感情的人。。。
轻轻把薄被给他拉了一拉,听说做月子最怕着凉,虽然是初夏了,这暖房还是得留一个炕继续烧。
奇怪啊,这房间热的蒸笼似的,自己一进门就汗流浃背了,可子春的手指怎么这么冰凉啊,仿佛没有一丝温度,也许是产后失血过多吧。
不再打扰安静的人儿,路麒悄悄走了出来。
"鬈儿,你知道夫人最喜欢吃些什么,去吩咐厨房放些补血的药混在里面等她醒了喂给他。"
"爷。。。您。。。"鬈儿欲言又止。
知道子春平安产下孩子,就象过了一个阶段,对他的恨似乎也能够暂时放到一边,就算要算帐,也得让孩子他妈养好了身子再说,毕竟自己不是薄情之人,这点必须的道义还是要作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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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冷啊,四周没有风,可是仿佛空气是凝固的冰,一直冷到心里。不过还好,这了很黑,黑的任何伤害都能够躲避,要是能就这样永远不再醒来多好,只是心有点疼,不过这也没什么。。。什么都无所谓,疼就疼吧,反正再没有什么值得计较了。
我就这么静静的躺着,门外热闹的人群那是另一个世界,似乎有人想喂我点什么,但捣鼓了一会好象什么也没有灌下去。似乎有什么叹息,不过那关我什么事,我还能干什么。。。身子有时疼的厉害,象地狱的黑火在骨子里焚烧,哎。。。就当这是地狱,也蛮熟了。那个鬼王不是要带我离开么?孩子终于平安出世,那我也是离开的时候了,真是不甘心,自己的孩子我还没喂过一口奶呢,也不知道我这假女人是不是也有奶水。。。
恩。。。是谁又来打搅我的黑暗。。。让我张口吗?算了吧,我很懒,再说也没力气动弹了。。。真是瞎折腾,吃有那么重要么?
迷糊中我又安心的沉浸到甜美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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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鬈,我让你喂的补血的喂了么?怎么子春还是这么冷冰冰的?要不是有呼吸,我还以为。。。"路麒冷了张脸,前面跪了四个丫鬟,都哭丧着脸哆嗦着。
"回爷的话。。。大夫人都派人把着门,我们只有在吃饭时间能够伺候夫人,可是我们每次进去夫人都睡的很死,叫不醒啊。"小鬈早就看不惯大夫人把子春象犯人一样看起来,只有吃饭时间伺候,那要我们这么多丫鬟干什么,洗澡,梳理,不都要时间的么。
"什么意思?一直在睡着?"一颗心渐渐不安起来。
"回爷的话,的确如此啊。不知道不吃饭的时候夫人是不是醒着,反正我们见到的都是睡地死死的,牙也咬地紧紧的,根本连点水都喂不下。。。已经第三天了。"
路麒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说,三天子春一直就这么躺着睡?没一口汤水下去?"强烈的不安。
弯身跪倒在子春身边,扶了他的肩膀摇了摇,一点反应都没有,眼还是闭地那么死,脸色平静地象死去一般。
"子春,醒醒!"再用力,还是不行。
"来人,把孩子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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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啊,就这么懒懒的睡多好啊。下半身痛的象尖利的刀在到处挑割,按原先我是要挣扎个够才能缓一缓那撕心裂肺的感觉,不过没什么力气就免了吧。。。好象有人在叫唤,是在叫我吗?恩,没这心思搭理,算了,还是呆在这里安全些。
"哇----"心里一跳,是什么,孩子吗?是什么触摸着我的手臂,这么软,什么慢,这么温暖。。。啊,孩子,我再懒也得喂你奶吃吧,别急,妈妈这就抱抱。。。
从没这么努力过,似乎用全部的生命消耗来张开眼睛,孩子,小小的身体就这么依偎在我身边。
耶?谁给你穿的衣服?你爸爸和你妈妈我给你一针一线缝的小衣服妈妈放在北边的墙脚好好收着呢,谁那么大胆,居然把我的特权给抢了。
我不高兴地想。不行,就算我马上死去,孩子你也要穿我准备好的小衣服,那很可爱啊,你一定会喜欢的。